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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兵之戈-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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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寺斯差不多,只是没有说出来罢了。召唤兽魂的时候,三魂七魄条条清晰分明,少一个都不行,至少云息是这么说的,但现在看来,少一魄也未必不行,只是不完整,可这一点,魂器师召魂的时候是一定知道的。烛阴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儿子做成一个不完整地魂兵器?
  他们暂且把讨论不出结果的事搁浅,继续上路。穿过寐江湖,又翻过一座山,一扫身后的千里冻土,眼前出现了一片片地绿意,后面的路也平顺了很多。饮川在人类可以承受的速度范围内,尽可能快地奔跑,也足足花了四天时间,才来到了钟山脚下。
  钟山简直是一座世外仙山,怪石奇峰,仙雾缭绕,到处都是生机盎然地景象,让人不刚相信他们这是在天棱大陆的最北方。
  他们在钟山开始寻找起了烛阴,现在炙玄和饮川的鼻子都可以发挥极大的作用,方圆百里内有什么异样的气息,马上就能闻出来,可是他们在钟山找了足足四天,却始终没有感受到一丝属于烛阴的魂兵器的气息。
  众人不得不放弃:“看来是真的不在这里。”
  江朝戈失望道:“白来……哎,算了,也不能说是白来。”至少他们在寐江湖底有一个惊人地发现。
  裂羽站在钟山山顶,俯览众山小,半晌,喃喃道:“这个地方,我似乎记得。”
  饮川道:“这是你长大的地方,你应该记得。”
  “若这里没有我的父亲,那我的母亲呢?”
  饮川轻声道:“你的母亲是人类女子,寿命只有百年,现在早已经不在了。”
  炙玄听到这句,突然抓住了江朝戈的手,握得有点紧,让江朝戈有些吃痛,他扭头看向炙玄,正巧炙玄也转过脸来看着他,眼眸满是无法形容地担忧。
  江朝戈的心脏突然一阵抽痛,他完全能明白炙玄此刻的想法,他用指甲轻轻搔了搔炙玄的掌心,却说不出安慰的话来,他总不能说自己永不会死,因为那是绝无可能的。既知道他们之间的缘分也不过几十年,这个认知光是想想,也叫人心碎。
  (文中金玉鬓花、二千料宝船等资料,参考自百度百科)                    
  
    第89章 

  跋涉数千里却没能找到焯烟;一行人不免都有些失望。
  这些天,饮川变得愈发沉默;以至于他们商量是继续找下去还是回程的时候;叫了饮川几声他都没有反应。
  “老师?”云息把脸凑到了饮川面前;“老师!”
  饮川回过神来:“什么?”
  “咱们在钟山找了四天了;还要找下去吗?”
  饮川看了看四周;冰蓝色地眼眸从茫然到清明:“回去吧,眼下只有焯烟、红渊、衔云和嘲飞没有消息,找不到焯烟;我们可以去找其他人。”
  “也好;休息一晚,明早返程吧。”
  众人围坐在一起吃饭、说话的时候;裂羽一人站在山顶处,看着壮观辽阔地钟山山脉;如一尊雕像般一动不动,若不是猛烈地风将他的衣袂与长发吹得猎猎飞舞;他简直就像与世界同时静止。
  寺斯啃完一只大鸡腿,才发现身边的人不见了,他找了一圈,在龙芗的提醒下,仰头看向山顶,夕阳西下,将裂羽脚边缭绕的雾气镀上一层橘红,那画面宛若谪仙下凡,好像下一秒,整个人就会卷着仙雾消失。
  寺斯呆了一呆,往山顶走去,走到裂羽身后,轻轻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裂羽依然如雕像般,毫无反应。
  寺斯走近了几步:“裂……”突然,他呆住了,他看到裂羽的脸上挂着两行风干地泪痕,眼神迷茫无措,好像迷路的小动物,让人心生不忍,他咽了咽口水,突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裂羽僵硬地扭过头,哑声道:“为什么有人能忘了自己?我究竟是什么?”
  寺斯忙道:“这不怪你。”
  “真的是像你说的那样吗?我父亲,是故意弃掉了我的灵慧之魄。”
  “不不不,你别听我瞎说,我什么都不懂,乱猜的。”寺斯摇头摆手,后悔死了。他神经实在太粗,理解不了裂羽那种无根无属、风中飘摇的惆怅,他只知道,忘记自己和亲人应该是挺难受的,他却不知道如何安慰裂羽。
  “在这钟山之中,我总能看到、想到一些特别的画面,那似乎是我记忆的片段,我却不能肯定。”
  “是什么样的画面?”
  “一条赤色人面巨龙,身长千米,口含火精,我知道,他就是我父亲。”裂羽叹了口气,“可惜我却没有关于我母亲的任何片段记忆,她是个怎样的人类女子呢。”
  “能得上古异兽垂青,必定是个奇女子。”
  “我‘看到’父亲翱翔于钟山之间,与天地同袍,与日月同息,自在而威风。”
  “你也一定曾经翱翔于钟山之间。”
  “真的吗。”
  “当然了,你不是生长在这里吗。”寺斯笑道,“不如你带着我飞一飞,怎么样。”
  裂羽眼眸闪动,似乎在犹豫,半晌道:“好。”他话音刚落,就迫不及待地化作一只黑蓝色的人面小龙。
  寺斯跳到了他的背上,抓住他的龙角,大声吆喝道:“哟呵,飞啦——”
  裂羽载着寺斯,一飞冲天,迎着夕阳、踏着仙雾、伴着清风,在山间自由地飞翔、穿行,寺斯俯览着钟山郁郁葱葱地草木、花鸟,好不自在,他大笑道:“裂羽,你猜,你父亲可曾这样带着你和你母亲翱翔?”
  “一定有过。”裂羽道。
  “我想也是。”寺斯松开他的角,改为抱住他的脖子,“裂羽,你不要害怕,你不记得别人,不代表别人不记得你,我会一直记得你,还帮你记得所有你需要记得的东西。”
  裂羽轻声道:“谢谢。”
  寺斯嘻嘻笑道:“我们结契吧,好不好。”
  “好。”
  寺斯大喜,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抽出匕首,兴奋得手臂直抖,“结契之后,我们就可以永不分离了。”
  裂羽扭头看了他一眼,幽蓝地眼眸少了一丝戒备,多了一份信任。
  寺斯在自己的手腕上划了一道,又将匕首轻轻刺入裂羽的后背,待鲜血涌出后,他把手腕贴了上去,让那两股血液融汇在一起。
  顿时,俩人的身体散发出耀眼地白光,将黄昏点亮,整个钟山都福泽到了那神圣地光芒。
  裂羽禁不住发出一声龙吟,响彻山林,悠远而绵长。
  钟山之中,飞禽走兽都沸腾了起来,山林里不断传来此起彼伏地叫声,仿佛是对钟山小主人的回应。
  寺斯兴奋得不能自已,他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有一把绝世好弓,一朝拥有,此生无憾。
  回到地面时,大家都等在篝火前,等着恭喜寺斯。
  寺斯叉腰狂笑:“以后我回耳侻族,我爷爷和大巫一定会将我奉为上宾,迎入村里,谁还敢嘲笑我曾经卖……呃,反正,我有一把最好的弓了,哈哈哈哈哈。”
  江朝戈笑道:“还好,这把弓你就是想卖也卖不掉。”
  寺斯用力“嘘”了一声,“江大哥,不要乱说。”
  裂羽变回人形后,便沉默地站在了一边,看不出喜怒,仿佛结契这件事跟他关系不大。
  寺斯显摆了一圈后,跑到裂羽身边,兴奋道:“等我带你回昆仑山,有好多好玩儿的,到时候……”
  裂羽看着他,眼神突然又变得陌生和戒备:“你……是谁。”
  寺斯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不会吧,这才几天啊,又忘了……”
  裂羽皱起眉。
  寺斯恢复笑容:“没事儿,我重新告诉你一遍,我叫……”
  看着寺斯又不厌其烦地向裂羽解释他们的种种,围观的人均感到有些心酸。
  天亮后,他们离开了钟山,原路返回。
  三天后,再度经过寐江湖,那被饮川凿出来的窟窿,已经消失不见了,冰面平整如新。
  他们这两天讨论过,是否要回到水下,寻找地下水道,但最后还是作罢了,就算真的在寐江湖底寻到了时空隧道,他们也不可能穿过去。
  然而,当走过寐江湖时,他们发现了一件更为让人震惊的事——那艘沉船消失了!
  他们起初以为是方位不对,或是由于他们凿开冰层,造成了水的流动,把船冲到其他地方去了。无论是哪一个原因,都让他们挂怀于心,于是他们分成四波人马,在寐江湖上空展开地毯式地搜索,寐江湖虽大,却也非无边无际,且那沉船体型巨大,绝对无处可藏,然而一天时间下来,他们找遍了整片湖,都再没有发现沉船的身影。
  这让众人除了惊异,也心生一股恐惧。不过短短七八天的时间,一艘沉没地大船就从一个无法流动的内陆湖里消失了,这绝非人力可以办到,甚至异兽都未必能,更让人无法理解的是,为什么?那艘船为什么出现在那里,又为什么在他们发现之后,就消失了?
  饮川无法放置这样的怪事而不去研究,再次凿开冰面,潜入水下,这一次,炙玄、天戎和醉幽都跟着饮川潜了下去,他们同样对所发生的事好奇不已。
  他们很快在原来沉船地位置发现了船曾经搁置在这里的痕迹,还有一道长长地、新出现地拖痕,他们沿着拖痕游了很久,拖痕渐渐消失在了黑漆漆地水中,什么也找不到了。
  上岸之后,饮川和炙玄的脸色都不太好,把他们在水下看到的东西描述了一遍,却无法解释船究竟去了哪里。
  饮川看了炙玄一眼,低声道:“你感觉到了吗?”
  炙玄点点头:“有点微弱,但应该没闻错,是……”
  饮川抬手制止他:“让我想想。”说完转身回帐篷里了。
  留下众人一脸疑惑地看着炙玄,炙玄耸耸肩,懒得给一个字解释,也回帐篷了。
  江朝戈追了进去:“怎么回事?饮川是什么意思?”
  炙玄道:“我和饮川在水下,感觉到了焯烟地气息,很微弱,我跟焯烟鲜少有往来,不太记得他的味道了,但饮川也闻到了,我们不可能都闻错。”
  江朝戈讶道:“难道焯烟已经醒了,是他移走了沉船?为什么?”
  炙玄摇摇头:“我怎么知道,连饮川都想不明白。”
  江朝戈皱起眉,脑子里乱成一团,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他们在钟山找了焯烟好几天都找不到,很可能是焯烟早已经在某处苏醒,但那沉船又怎么解释?
  炙玄扑到他身上:“你为什么成天跟饮川想一样的东西,你不嫌烦啊。”
  “我和饮川想的可不一样,他想的比我多千万倍。”
  炙玄蹙眉道:“我希望你脑子里只想着我。”
  江朝戈失笑:“那我成什么了。”
  “雌兽啊,作为我的雌兽,就该只想着我。”
  江朝戈朝他飞了个吻,敷衍道:“我会尽力的。”
  炙玄抱住他的腰,小声道:“我以前从不理会焯烟,不仅仅是因为他和饮川一样喜欢研究人类的东西,还因为,他甚至娶了一个人类女子,沦为我们之间的笑柄。”
  江朝戈无奈道:“你个万年光棍,还敢嘲笑别人。”
  炙玄奇道:“什么叫光棍?”
  “唔,就是一直找不到雌兽的异兽。”
  “哼……”炙玄虽然不服气,却找不出话来反驳,他道:“反正,那时候我想,就算我没有雌兽,也觉不可能娶一个低等的人类。”
  江朝戈挑眉看着他:“那现在呢,你怎么想?”
  炙玄将江朝戈紧紧抱在怀里,轻声说:“现在,我觉得焯烟很勇敢。”
  “为什么?”
  “将一个仅有百年寿命的人类作为雌兽,匆匆百年过后,该多么孤寂与痛苦。”炙玄声音有一丝颤抖,“我想到,若是你也早早就离开,天地间独留我一个,该怎么办。”
  江朝戈沉默了一下,道:“若我死了,你也会沉睡,沉睡了,就不会孤独了。”
  “那我若再被唤醒呢?发现你却不在我身边……我会把将我唤醒的魂兵使咬死。”
  江朝戈笑了笑,笑意却不在眼底:“有时候世间之事就是这样,总不能尽如人意,焯烟虽是娶了人类女子,但育有一子,又享受百年安乐,说不定他觉得值得。”
  炙玄点点头:“我明白。与你在一起一天,抵得过我醉生梦死百年。”
  江朝戈身体僵了一僵,他想告诉炙玄,这是他这辈子听过的最好的情话,但炙玄恐怕不会懂,于是他换了一种说法:“与你在一起一天,比我从前的任何一天都开心。”
  炙玄笑道:“真的吗?比你在你的世界还开心?”
  “当然。”毕竟那个世界没有你。
  炙玄眉开眼笑,火热地唇贴着江朝戈的脸颊亲吻着:“朝戈,我一定会找到让你长生不老的办法,若是找不到,我会陪你长眠。这世间没有你,一秒也多余。”
  江朝戈感觉心尖都软化了一片,他翻身趴在炙玄身上,轻笑道:“你怎么越来越会说话了?说,跟谁学的。”
  “没跟谁学,我说的都是真的。”炙玄无比认真地说。
  江朝戈低下头,轻轻舔了舔他的嘴唇,低笑道:“没跟谁学,嘴居然这么甜,难道是无师自通,突然开窍了?”
  炙玄脸颊微微有些红,他支吾着说:“醉幽说,人类因为寿命短暂,最爱听永生永世地誓言。”
  江朝戈捏着他的下巴又亲一口:“不只是人类,难道你不爱听?”
  “爱听。”
  “那就是了。醉幽可真教了你不少东西啊。”江朝戈邪笑道,“那他有没有教你其他取悦我的方法?”
  炙玄的大手顺着江朝戈的腰线一路抚到了后颈,江朝戈的脑袋被压了下来,四片唇瓣贴合到了一起,热情地缠绵着。
  一吻毕,炙玄才喘着粗气说:“教了不少,你想试试吗。”
  “当然想。”
  炙玄一个翻身,将江朝戈压在身下:“那说好了,今晚无论做几次,你不许喊停。”
  江朝戈横眉瞪眼:“你不会累,我可是会累,你要我命啊。”
  炙玄不满地撅起嘴:“可我不够,怎么都不够。”他蹭着江朝戈的身体,蠢蠢欲动。
  江朝戈皮笑肉不笑道:“左右都是不够,您老还是憋着吧。”说着就要推开炙玄起来。
  炙玄自然不可能放过他,将人重新压倒在地,开始为所欲为……
  那一夜酣战,让江朝戈累得手指头都几乎没法动弹了,他并非不喜欢和炙玄之间的情事,但如果能控制在他可以承受的体能消耗范围内就好了,若是要满足炙玄的要求,那当真是索求无度,他真可能做死在床上。
  此时他只穿了一件里衣,还是炙玄给他套上的,他一身汗湿,粘粘的,非常不舒服,却无力爬起来清理身体,只是迷迷糊糊地被炙玄抱在怀里,温柔地吻不断地落在脖子上,怪舒服的。
  炙玄沙哑地嗓音在头顶传来:“再做一次吧。”说着将手伸进衣服里,抚摸着江朝戈温热地背脊。
  江朝戈懒懒地说:“你敢。”
  “哼。”炙玄相当不满足。
  “你别亲了,我想睡觉。”炙玄的吻让他在模糊间感觉自己在被小狗用舌头舔,痒痒的,让他根本没法睡觉。
  “你睡你的,不让我做,总要让我亲个够吧。”炙玄用鼻尖拱着江朝戈的脖颈,“你真好闻,真好闻。”
  江朝戈唇边露出一抹笑容:“您老悠着点儿,别咬着了。”
  炙玄低笑道:“我很想尝一口,一直忍着呢。”
  俩人你一句我一句,说着毫无意义、却让人整颗心脏都变得柔软的话,这漫漫长夜,竟是每一分每一秒都甜蜜得要腻死人。
  渐渐地,江朝戈回答不上来炙玄的话了,他困得眼皮子直打架,直坠入梦乡。
  就在他马上要睡着的时候,突然,身下传来一阵剧烈的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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