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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之寡妇有喜-第2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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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殿的太医见沈守业进来,连忙行礼,“微臣参见皇上。”
“太医,皇后的情况如何?”沈守业一脸铁青的问道。
太医低头不敢说话。
“说!死了吗?”沈守业喝道,外殿的人都感受到了他的那份怒气。
太医扑嗵一声跪了下去,“皇上,皇后娘娘落水后,受惊小产了。”
“你说什么?”沈守业怒不可遏,抽剑就冲出大殿,“今日当值陪在皇后身边的人是谁?”
英公公应道:“启禀皇上,今日老奴去请两位郡主后,凉亭里就只有安老夫人和安小姐,还有安宁郡主,另外这两位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人。”
他指着全身湿辘辘的秋水和春拂。
安意立刻磕头,求饶:“启禀皇上,臣女可以作证,当时是安宁推皇后下水的,结果她自己也被皇后拉下去了。”
安老夫人立刻附合:“回皇上的话,的确如此,老妇也可以作证。”
她真的吓坏了。
没有想到安心居然怀了身孕。
“皇兄,她们在撒谎。”沈梦辰和沈星辰从偏殿走了出来,“我们赶到时,这个奴才正扼制着皇嫂的脖子,而这个人则是用暗器射向安宁郡主。如果不是我们及时赶到,她们就得逞了。”
这?
安老夫人和安意一脸惨白。
她们害怕秋水和春拂会把自己供了出来。
“都是死人吗?还不马上把她们带下去砍了。”沈守业大喝一声,大内侍卫立刻上前把秋水和春拂压制住,“是,皇上。”
说完,将她们拉了出来。
安老夫人和安意见状,暗暗松了一口气。
这两人除去了,她们也可以少点后顾之忧了。
“把这两个人也关进天牢。”沈守业指着安老夫人和安意,“秋水和春拂都是皇后的陪嫁丫环,她们定也是受人指使才敢动手。”
话中之意已很清楚。
安老夫人一听,立刻求道:“请皇上明查,那两个奴才的所作所为真的跟我们和安公侯府没有关系。我们也不知她为什么对皇后和安宁郡主下毒手。”
安意也不停的求饶。
沈守业冷冷的扫了她们一眼,“这些话你还是留在受审时说吧。来人啊,拉下去。”
“是,皇上。”
又有侍卫进来,不由分说的拖着不停嚎叫的安老夫人和安意离开。
大殿内,寂静无声,谁都怕一不小心就被牵连受罪。
“英公公,凤祥殿的人,全部责打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此话一出,满大殿的人磕头谢恩,“谢皇上不杀之恩。”
沈守业看向沈梦辰和沈星辰,问道:“安宁没事吧?”
两人摇摇头,“太医说了,喝了脏水,受了惊吓,并不生命之忧。皇兄,皇嫂没事吧?我们听说她……”
“没事!她还年轻,以后会有机会的。”沈守业的面上浮现疲惫之色,“待安宁醒后,你们就陪着她回别院休养吧。”
说罢,他转身进了内殿。
榻上,安心一脸苍白的躺着,一动不动。
沈守业坐了下来,“你们都退下吧,药煎好了就端进来。”
“是,皇上。”
沈守业伸手捋好她脸颊上的散发,执起安心的手,紧紧的握着,“安心,你怎么这么傻?你有了朕的孩子,你为什么还要做这么危险的事情?”
他怀疑过安心,但当年也真的对安心动心过。
只是,这些年来,她没有初入宫时的天真和善良,他与她这渐渐疏远,在人前帝后情深,在人后相敬如宾,有时候夜深人静时,他也曾想过,待安家事败那一天,他该怎么处置安心?
从未想过,她会在这么关键的时候,送了他这么多有利的证据。甚至连这些年来,安家让她做了什么,她都记载成册,亲自交到他的手中。
她是那么直白的坦诚自己曾犯过错误,只有一个条件,就是赦免她的爹娘和弟弟妹妹。
那一刻,沈守业竟觉得是她最美的时候。
“为了皇上,安心做这点又算得了什么?”不知何时,安心已醒了过来,她目光温柔中带着眷恋的看着沈守业,“皇上,臣妾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胡说!没有朕的允许,你能去哪里?就是阎王,他也不敢收你。”沈守业蹙眉呵斥。
安心望着他,甜甜的笑了。
“皇上,我好像看到了初认识的你。”
那时候的他们真的有过一段很美好的日子。只是,后来,不知是身分地位变了,还是心境也变了,他们越走越远……
“你也一样。现在的你,我也仿佛看到了初识的你。”沈守业握着她的手抚上自己的脸庞,深深的看着她,“安心,你好好的休养,将来给朕生六个孩儿。”
“皇上。”眸中迅速的蓄满水气,安心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沈守业温柔的拭去她的眼泪,“傻瓜!你是朕的皇后,这个永远都不会变。安老夫人和安意谋害朕未出世的孩子,这个账朕会跟她们算清楚。至于其他的,你不会多想,一切有我。”
“嗯,谢谢皇上。”安心重重点头,泪流满面。
她没有想到,最后的孤注一掷,她却赢回了她的一切。
……
三天后。
上书房,安老侯爷,安远,沈望,慕云墨,孟冬,孟晨曦齐聚一堂,可气氛却是异常的凝重。安老侯爷和安远看着主位上的沈守业,心中有诸多猜测。
三天前,皇后落水小产,他将安老夫人和安意收入天牢。期间不让任何人去看望,安府外,也有重军看守,他们连防备的准备都没有。
安远更是被弄得稀里糊涂。
他去宁河县亲自处置庄雨晗母子三人,谁知庄雨晗却被人在关键时刻救走。他寻人未果,只要先将金库里的金子运回栾城。
哪料想半路上就被孟晨曦带人给制服了?
他成了阶下囚,而金子自然也落入了国库之中。
现在他们父子俩被带到了这个地方,他们便隐隐明白,沈守业和孟晨曦这些人一定是早就知道了他们背后做的事情,最近对他们各种刺激,只怕也是有意逼他们露出马脚。
后知后觉中,如狐狸般的老侯爷想通了这一切。
他抬头看向沈守业,非常硬气的道:“皇上,既然那层纸已经捅破了,那就不再虚伪下去了。皇上若是有证据,那就将我们安家上上下下伏法,若是没有证据,那也请不要寒了天下人的心。只是,皇上再怎么不想认,也该明白,当今皇后出自安家,摄政王府的世子妃也是安家的人。”
“哦。”沈守业勾唇笑了一下,反问:“那依老侯爷的意思,如果朕要定罪,那就是关联九族,论起沈家与安家的关系,朕和一众皇亲也该论罪?”
“皇上既然都明白,何必再说呢。”
“呵呵!”沈守业冷笑了一下,“这大晋的天下姓沈,朕想要给你一个什么罪,哪需要那么多的理由?不过,朕不想被后世子孙定为昏君,所以,什么罪,什么证据,那是一定会罗列得清清楚楚的。”
说完,他看向孟晨曦。
孟晨曦点头,悄悄的出去了。不一会儿,他带着一个妇人进了上书房。
“罪妇庄雨晗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庄雨晗一脸憔悴,狼狈不堪的向沈守业行礼。安远听到她的声音后,如活见鬼一般的怪叫了一声。
“庄雨晗,你呈上来的东西,朕已经看过了。”
这时,安远已顾不上许多上,上前就狠狠的踢了庄雨晗一脚,“贱人,你到底瞒着我做了什么?你把什么东西呈上去了?”
庄雨晗倒在地上,嘴角流血,她抬头看向气急败坏的安远,勾唇笑了笑,“我只是把你们的死证给递了上去,反正都是死,我为什么不拉着你们一起死。安远,你做过的孽,也该是时候偿还了。”
每每想到惨死在自己面前的双胞胎儿子,庄雨晗就恨不得吃了安远。
虎毒尚不吃子,可他却亲手刃了自己的一双亲儿,这种人实在是连死都便宜他了。
那一刻,她才知道,安远从未相信过她,从休她出门,他就从未想过有一天会重新迎她回侯府,一切都只是利用她的谎话。
“你?”
“我只是以牙还牙罢了。”庄雨晗笑了笑,“安远,你就是一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你居然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杀,你根本就不是人。”
“他们就是野种。”安远怒斥。
庄雨晗笑了一下,满脸讽刺的看向安远,“的确是野种,他们的确是你安远的野种。我怎么会这么傻,居然为了你这种男人而做了那么多的傻事?”
“你把话说清楚。”
砰,沈守业用力一拍桌面。
“这里是上书房,不是菜市场,安威国,安远,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们父子俩还不认罪吗?”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安威国绝口不认。
“如果我们也来做证呢?”
大殿后,皇甫逸和百里景焕走了进来,安威国看到他们后,脸上的血色迅速的一点一点褪去。他手指颤颤的指着他们俩,“你们,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老侯爷,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为什么还这么问?”
“可是,当初是你们找上我的。”
“我们只是为了向娘亲人表现诚意,为了娘家人,当然义不容辞了。”皇甫逸轻蔑的看了安威国一眼,“老侯爷,你可真是老糊涂了,做事怎么也一急上来就细思了呢?”
当日,他和百里景焕听从孟晨曦的安排,对沈守业不同意求亲大发雷霆。
安威国听到消息,便找上他们,添油加醋的加深他们对沈守业的恨意,对大晋的不满。并与他们暗签了盟约,百里国和北燕国助他夺下皇位,他就给他们划分城池。
只是,他再聪明也没有想到,那两个口口声声撂下狠话的男子竟是装的,一切只是为了引他上钩。而他,很不幸,轻敌又加被逼到绝路,便一步一步的落入了他们的陷阱中。
“为什么?”沈守业问道。
他想不明白,安威国为什么要谋反?
事到如今,安威国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便仰头大笑,“哈哈哈……”他笑了很久,笑出了眼泪,许久才停下来,抬眼看向沈守业,“因为我要为我的女儿和外孙报仇。如果不是你和沈望,这个皇位迟早都是我外孙的。”
他的外孙?
众人疑惑。
安威国笑了一下,道:“前康王之妻其实是我的亲女儿,这么说,你们该明白了吧?”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
如今,他败了,一逞口头之瘾,也是应该的。
“爹,你究竟有多少事情是瞒着我的?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成你儿子?”安远听后,也傻眼了,想不到他竟是为了这么一个理由。
安威国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你们谁也不能与鞠儿相比。”那是他最爱的女人为他生的女儿,任何一个儿女都是比不了的。
安威国坐在地上,似是沉醉在往事中,又似是为了说个痛快,一股脑的把所有的陈年往事都说了出来。上书房里,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
……
一个月后。
经查实,安老夫人和安意蓄意谋害皇后,扼杀了未出世的皇子,被论罪砍首。安老侯爷难忍丧妻之痛,在行刑的第二天就撒手西去。
安远为父守孝,在安家祖坟山被仇家砍杀。
一时之间,倍受荣宠的安公侯府,渐有凋零之势。
安府外室长子安乾,里里外外的打理,守住了安公侯府。
三个月后。
皇后安心被诊怀上龙子,沉寂的安公侯府又如同枯木逢春的复苏了。皇帝下旨,封安乾为安侯爷,顾氏带着安宁重回侯府,但她们只是走了过场就离开栾城。
经历了风风雨雨,顾氏更喜欢与世无争的田园生活。
……
中秋节。
牛角村到处一片喜气洋洋,村民们早在三天前就开始一起筹备孟晨曦与安宁的婚礼。他们的婚礼不同于常,不是在顾家举行,而是在书塾前的坪地里。
那里早已铺满红毯,喜堂也已布置妥善。
宾客人一排一排的坐着观礼,中间留了一条长长的走道,两道两旁摆满了花篮,各种鲜艳的花朵,香气扑鼻。
沈望和孟夏端坐在喜堂上,旁边坐着顾氏,顾氏身旁是一个空位置,那是他们留给安承的。愿他在天上,也与他们一起同喜,见证儿女们幸福的一刻。
沈望伸手过去,紧紧的握住了孟夏的手,两人都很激动。
眨眼间,他们就要为人公婆了。
红毯尽头,一对新人站在那里,紧张的等待着那人的到来。
严小茶和冯致远坐在席位上,两人目光都投放在安宁身上,不知是不是想起了往事,两人的目光都渐渐悠远。
严小茶:“安宁姐总算等到了属于她的幸福。”
冯致远也道:“安宁,她就应该有这样的幸福。”
严小茶扭头看去,问道:“你没有失落?”
“没有!我衷心的祝福她。”冯致远扭头看向严小茶,弯唇笑了下。
“呵呵!”
两人相视一笑。
严小茶的目光绕过安宁,看向村口方向。那个人上哪里去了?这个时候了,难道他不该在这里帮忙吗?
冯致远看了严小茶一眼,微笑摇头。
爱情是一个好奇妙的东西,有些人很美好,就在你眼前,可是你就是不会对她有异样的感觉。想起有一次安宁问他:“小茶不错,你就不考虑一下?”
他当时回了她一句,“我也不错,你不也没有考虑过吗?”
打从那一次过后,安宁便再没提及这事。
他们旁边坐着两个地位不凡的客人,皇甫逸和百里景焕也来参加孟晨曦的婚礼。他们来了三天了,可沈梦辰和沈星辰就是避而不见,可把他们给急了。
沈望对他们也没有那脸色看,直接把他们当成了免费劳力,指挥着他们干这干那。不过,尽管如此,他们也不敢有任何怨言,谁让沈梦辰和沈星辰下了通碟。
若想订亲,必须先征得沈望和孟夏的首肯。
否则,没得谈。
“欸,你看到你家的星辰没有?”皇甫逸问道。
百里景焕摇摇头,“没看到,连你家的梦辰,我也没看到。”
他们不打不相识,如今已是一对好朋友。
严小茶在一旁听了,不由低头偷笑。他们在这里肯定是看到沈梦辰和沈星辰的,她们现在应该是在新房,一准是在给孟晨曦和安宁备大礼。
这份大礼一定惊喜!
“皇兄怎么还没有来?”孟晨曦有些不悦,吉时马上就到了,可说好来做证婚人的沈守业却一直没到。按说他昨天就该到了,可到现在还没有看到人影。
红盖头下,安宁听着他的嘀咕,不由的翘起了嘴角。
“居然这点耐心都没有。”
她低头看着两人脚上的喜鞋,突然有一种恍然如梦的感觉。
“来了,来了,皇上和皇后来了。”白虎运着轻功从村头回来,人还未到,声已致。
闻言,孟晨曦不由激动,握紧了安宁的手,“宁儿,皇兄和皇嫂一起来了,怪不得皇兄迟早了,原来是因为皇嫂也来了。”
路中还要照顾一个孕妇,的确是不能太急着赶路。
哒哒哒……
马啼声越近,众人的心就越是悬得高高的。在场的人,除了与沈家有关系的人,其他人都未曾真正见过圣颜。
此刻,他们激动万分。
听着马啼声就有一种想要下跪行礼的冲动。
坪地外,马车停了下来,英公公撂开车帘,“皇上,皇后,牛角村到了。”
“嗯。”沈守业小心翼翼的扶着身怀六甲的安心出来,他先跑了下来,然后当众把安心抱了下来,没有一点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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