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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之寡妇有喜-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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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生产时血崩不止,如果不是娘亲身怀武功,体质比一般人要好,估计当时就没了。
娘亲的身体自此开始一直不见好,而这也成了孟晨曦心头上的一件大事。
妹妹们六岁时,爹爹便退隐朝堂,陪着娘亲,还着妹妹们云游四海。
他没有跟着去,而是一直寻找着传说中的太岁。
“白虎,仔细点看,我给你看的图,你还记得吧?”
“记得。”
“那就好,走吧。咱们找找去。”
“是,爷。”
……
那边,姐妹二人进了林子就开始拾柴禾。
安乐还是有些担忧,不时的看向安宁,欲言双止,“姐,你当真不喜欢峰林哥?你以前还绣了荷包给人家的,再说了,峰林哥对咱们也是很照顾的。平时,村里的孩子有谁欺负我,峰林哥总是为我出头。”
她对安宁在小赖氏面前说的话,一直耿耿于怀。
在她看来,严峰林将来是要考秀才的,在村里也算是有学识的人,严峰林的才学,施安宁的美貌,那就是郎才女貌,不成一对,实在可惜。不过,严家的小赖氏,也的确不是好相处的。
安乐一边觉得可惜了,一边又觉得不成也挺好。
总之,挺矛盾的。
“等等!你说我以前给他绣过荷包?”安宁打了个冷颤。
安乐点头。
柳眉紧皱,安宁有些生前主的气,既然我代你活了下来,你也该给我一点记忆吧?像现在这样,什么都不知道,就是白痴一样。那个严峰林,她记得,但却没有任何好感。
当时,他一副被吓到的样子,让她忽略了他事后的狂喜。
那样的表情,他真的喜欢前主?
不靠谱。
再说了,他有一个小赖氏那样的娘,这就注定是她和他的不可能。
“以后,不要再提严……他了。”她连名字都忘记了,还提什么旧情。
安乐担忧的看了她一眼,“哦,我知道了。”
“快点拾柴吧,咱们早点回去,省得娘在家里担心。”
“好,我知道了。”
过了一会儿,安乐在一边叫了起来,“姐,这是什么花啊?好漂亮啊。”
安宁走过来,抬头朝树干上看去,双眼不由放亮,“那是石斛。”她走到大树下,放下柴刀,看着那怀抱不过的大树,深吸了几口气,“安乐,你在下面等着,我上去把它弄下来,咱们移到院子里去种。”
石斛一般采用贴石或贴木栽植。在院子里,她可以搬些石头凿出凹穴,用牛粪拌稀泥涂一薄层于种蔸处塞入石穴或石槽,让它能安稳的长在那里,不脱落即可。
石斛既能当观赏的花,也能当药材,移回去住,她觉得挺好的。
“姐,太高了,你不会爬树。还是别去弄了。”
“不行!”安宁摇头,她才来这里两天,可却已经穷怕了,碰到一切可能会挣到银子的东西,她都不愿放弃。
一家大小一起饿肚子,这种感觉太让她挫败了。
安宁绕着大树转了个圈,然后决定爬上一旁的树,再从那里过这棵大树。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安宁终于把石斛拔了下来,可她往下一看时,却不禁双腿发软了。好不容易返回刚刚靠近旁边那树的位置,她却发现自己已经没胆子再跨过去了。
“姐,你是不是害怕啊?”
安乐仰头看着她,见她犹豫不决,不由的担心。
安宁不敢低头看下面,心想,怎么以前不知道自己恐高啊?她一屁股坐了下来,死死的抱着树枝,“我没事!只是有点累了,我坐着休息一下,待会就下来。”
“哦。”
安乐一直抬头看着她,生怕她一不小心就掉下来。
林子外,孟晨曦停了下来,远远的看着树上的人儿,“白虎,到了你英雄救美的时候了。”
白虎望去,淡淡的别开了脸。
“我去那边看看。”
不上他的当,每次拿他来开玩笑,一点都不好玩。
“欸。”孟晨曦大喊一声,可白虎已不见人影,安宁和安乐齐齐朝这边看来,孟晨曦耸了耸肩膀,从外面走了进来,“姑娘,需要帮忙吗?”
“不需要!”安宁一脸冷淡。
“好吧!当我没说,那我就还先了。”孟晨曦走了几步,突然停了下来,看着安宁手中的石斛,问道:“姑娘,你上树是为了那石斛?”
“你认识石斛?”
“当然!我可是一名大夫,怎么可能连石斛都不认识?”
安宁一听他说自己是大夫,便问:“你是开医馆的?”
“对啊。”孟晨曦点头。
他的【永康医馆】的确是布满大晋各地,就连这个平山镇和宁河县里都是有分铺的。
安宁闻言,连忙起来,一时忘记了害怕,拿着石斛利索的跨到旁边的棵树上。树枝剧烈的晃了几下,树下面,安乐尖叫一声,双手捂住了眼睛。
砰的一声。
安宁尖叫一声,从树下掉了下来。
005章 姑娘,你能不能起来一下?
安乐吓得不敢看,安宁也吓得不轻,久久才睁开眼睛,这一睁开眼却又吓了一大跳,“啊……”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在眼中放大,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剑眉下一双狭长的凤眸中不经意流露出的亮光,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
安宁盯着他,目不转视。
她似乎瞧见了他眸底的窘迫。
“姑娘,本公子长得帅,这个我知道,可是,姑娘你能不能起起来一下?待会本公子大大方方的站着,让你一饱眼福可好?”
安宁如被雷击中,七手八脚的站了起来,白了他一眼,道:“帅什么帅?就你这副娘炮的样子,这也称得上是帅,你别侮辱帅字了好不好?”
说着,她的目光定在了孟晨曦身上,蹙眉,弯腰拾起柴刀朝走了过去。
“姐,你别冲动。”
安乐吓了一大跳,以为安宁要砍孟晨曦。
安宁弯腰从孟晨曦的头顶拿过她冒着生命危险从树上弄下来的石斛,检查了一番,发现没有摔坏,便翘起嘴角笑了。
“幸好你没事!否则,我就白摔了。”
孟晨曦听着她的话,气得快吐血。
这丫头,她有个人肉垫子垫着,当然没白摔。
他动了下身子,发现起不起来。
“喂,你就这么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在哪里啊?”安宁一脸迷茫的四处张望。
安乐有些不安的看了孟晨曦一眼,低低的道:“姐,他好像受伤了。”
受伤?安宁移目看去,见他凤眸半眯,目光锐利深邃的看着她,她清了清嗓子,轻想问他是不是受伤了,就见一抹灰影掠过,已有人急急的扶起他,“爷,你怎么了?”
孟晨曦抬手,吡牙,扶着腰走到安宁面前,上下打量了她一圈,墨眉紧蹙,一脸嫌弃,“瘦巴巴的一身骨头,本公子都被你的骨头撞散架了。瞧瞧你,长得尖脸猴腮本不是你的错,可你偏偏还像个男人似的粗鲁,谁敢娶你?”
本来心里还有点愧疚的安宁,听了他的尖酸的话后,就只剩气怒了。
“喂,你还算是男人吗?一点肚量都没有,真是白瞎了这副皮囊。”
“有肚量的是猪,我这翩翩美男子需要什么肚量?”孟晨曦冷冷的扫了一眼她气鼓鼓的样子,“白虎,走!这里的气场不对,咱们别跟着遭殃了。”
绕过安宁,他的嘴角就忍不住向上勾起。
白虎偏过头愣愣的看了他一眼,无声的耸耸肩。
“什么美男子,瞎了吧?就是没肚量的猪。”安宁忿忿的冲着他的背影吼了一句,拿着石斛的手紧了紧。
“姐,这花要被你折了。”安乐担忧的看着她。
安宁低头看了一眼,轻轻放在大树下,“咱们快点拾柴。”
“哦。”
安乐看着她的背影,歪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姐妹二人,不再耽搁时间,急急的拾了柴回家。
“安宁。”后山小林子里,严峰林一脸凝重的从里面走了出来,他的目光落在安宁身上,上下打量的一番,眉头蹙得紧紧的,似乎有什么难过的事情困扰着他。
安乐绽开笑容,甜甜的唤了一声,“严峰哥。”
安宁淡淡的看着他,问道:“有事?”
听着她冷淡的语气,严峰林的眉头就皱得更紧了,“安宁,你若是身子不适,你就多在家里休息。实在不行,明日你去趟上医馆。”安宁看了过去,目光疑惑,他一下子就吞吞吐吐起来,“我…我只是担心你,你…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塞进了安宁手中。
安宁低头看了一眼,“这是什么?”
“上医馆需要诊金,我…我这也不多,你拿着吧。”严峰林鼓足了勇气,抬眼直直的看着她。
“我很好,不需要看诊。”
安宁把荷包塞回去给他,绕过他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对了,以后,不要私下再见了。那些年少无知的事情,就到这里吧。”
不要再见了?年少无知?
严峰林如被雷劈,愣愣的看着她。
她刚刚说什么?她把过去的一切都归为年少无知?
“安宁。”他急急的唤道:“为什么?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对我……”
“我只当你是照顾自己的兄长,并无其他,那个荷包,也只是代表了我对你的感激,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安宁说完,脚步坚定的往山下走。
严峰林向后退了几步,颓败的滑坐下来。
只当他是兄长?
“哈哈哈……”严峰林仰头大笑,眼泪从眼角滑下,原来,他一直都是在自作多情。
安乐听着严峰林那临近崩溃的笑声,心里有些发悚,也有不忍。严峰林对她们家的好,她是一清二楚的,虽然小赖氏明着暗着为难,他也没有停止对她们伸出援手。
“姐,真的吗?”
真是只是兄妹之情吗?
安宁微勾嘴唇,倔强的点头,“当然是真的。安乐,你还小,许多事情你是不懂的。这件事情,你不用管,也不要多问。”感情这种事情,欲断不断才是最折磨。
此刻,安宁心里怨死了前主,“你倒走得轻巧,撒手,什么都不管。你倒是给我一点记忆啊,突然的跳出一朵桃花,我折了,你可不能怪我。”
安乐张了张嘴,终是什么了没有说。
她的确不懂。
既然姐姐说不要多问,那她就不问,反正,姐姐做事不会没有分寸。
“娘,我们回来了。”
进了院门,安乐就大声朝屋里喊了一句。
顾氏匆匆从屋里出来,“回来啦?快,进过喝点水。”
“好!”
姐妹二人放下柴,洗了手,进屋。
安宁第一时间先去检查了猴头菇,翻看了几个,满意的点点头。
顾氏一直看着她,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见她点头,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一直担心自己没有顾好这些猴头菇。
安乐喝了水就走了过去,两眼亮晶晶的看着猴头菇,急切的问道:“姐,这些明天能拿到镇上去吗?”
“能!再烘两三个时辰,也该干了。”安宁点点头。
“太好了。”安乐又问:“姐,要不,下午咱们再去林里看看,再采一些回来,这样就可以接着烘烤了。”重点是可以换银子,这个真的让她兴奋不已。
“等咱们把这些卖了出去再说。”今天下午,咱们去把菜园子整理一下,明日若是卖了这些猴头菇,咱们就在镇上买一些种子回来。现在种上大白菜之类的,冬天刚好可以吃。
安乐点头。
“那我去做午饭。”
安乐去了厨房,顾氏喊住了安宁,问道:“安宁,你们上山时是不是遇到了你们严婶子?”
“她来闹事了?”安宁蹙眉。
顾氏摇摇头,“没有进来,只是在外面骂了一些难听的话。后来,峰林小子来了,他有没有去半路堵你?”说着,她小心的打量着安宁。
“我遇到他了,也跟他说清楚了。以前年少无知,以后,不会再私下见面。”安宁见顾氏如释重负,心想顾氏应该也是不赞成的,“娘,那小赖氏也就只敢过过嘴瘾,你别理会她。她说的那些话,娘当是疯狗吠就行了。”
“嗯,你放心吧。人活一辈子,没必要去计较那些不值得的人说了些什么?”顾氏轻轻颔首。
安宁深看了她一眼,“娘,也不能太在意了,尤其是我们不在家的时候。这年头,不怕狗叫,就怕狗咬人。”
顾氏倏的笑了,嗔了她一眼,“你这孩子,现在说话怎么如此粗鲁?”
“娘,我这就叫做,不鸣而已,一鸣惊人。”安宁笑着自我打趣,“对付那些人,就只能是简单粗暴,你跟讲道理,那只会气坏自己。”
“我也没怎么说你这样不好,你怎么就解释这么多?”
“呵呵。”
母女二人,相视一笑。
“娘,我去帮安乐。”安宁指了指厨房方向。
顾氏点头,看着她的背影,嘴角微微弯起。这样的安宁,她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
只要她活得开心,如此便好。
她最大的愿望,也就是这个了。
……
严峰林失魂落魄的回到家里,严山在院子里劈柴,“峰林,你这是上哪去了啊?我还以为你在屋里读书呢,明天开春就要乡考了,你怎么不多在屋里读书?咱们老严家,可就指着你光宗耀祖了。”
砰,一声巨响,房门都被震动了一下。
小赖氏从厨房探出头来,“当家的,这孩子是怎么了?”
“我怎么知道?他从外面回来就这样了,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严山蹙眉,弯腰重新劈柴,并没有多加理会。他知道严峰林的性子,若是他不说,你就是撬开他的嘴,他也不说。
小赖氏狐疑,突然灵光一现。
“当家的,他不是去找那施家的野种了吧?”
严山想了想,点头,“我看有可能。”
小赖氏一听,当下就发火了,站在院子里就开始骂骂咧咧,“那一家都是贱骨头,尤其是那个大的野杂种,你瞧,把我打成什么样子了?她可是说过这辈子都不会跟咱们峰林再有瓜葛的,若是她敢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看我不扒了她的皮。”
嘎吱……
严峰林拉开房门,双目赤红的怒瞪着小赖氏,“娘,原来是你,一切都是你在背后逼她的对不对?”
“我逼她?”小赖氏反手指着自己,然后,怒了,“你小子今天是怎么一回事?你这是怎么跟娘说话的。”
那个野杂种,果然把自家儿子给带坏了,瞧瞧,平时都是个听话懂事的,现在居然也冲着老娘吼了。小赖氏气不过来,把手中的锅铲往地上一掷,一边撸衣袖,一边往院门外走,“我今天跟那野杂种拼了,她到底是怎么蛊惑我儿子的?呜呜呜……今天有她没我,把我儿子带坏了,我饶不了她。”
“娘。”严峰林冲了过去,在院门口把小赖氏拦了下来,“娘,你从今往后,若是再去为难安宁,我就离家出走,再也不回来了。”撂下狠话后,他就头也不回的回屋了。
小赖氏怔怔的站在原地,许久,她才回过神,哇的一声坐在地上,一边哭,一边拍着大腿,嚎叫:“我不活了,我没法活了,这是要逼死我啊。当家的,你以后要好好的照顾好自己,我活不下去了……”
严山皱紧了眉头,放下斧头上前去扶她。
“你起来吧,这样嚎,左邻右舍的听了背地里笑话。孩子是需要脸面的,将来有出息了,更是不能有这样的事情给别人议论。”
“出什么息啊?”小赖氏一把打开了他的手,伤心的道:“瞧见没有,刚刚那就是咱们费尽心思养大的孩子,他跟外人一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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