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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书总不完结-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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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策沉默了片刻,只才轻嗯了一声。他刚才粗略计算了一下楚*队能涨的经验值,升个五六级应该没什么问题。
在这个没有灵力的地界,天元宗的功法根本无法修炼,提升修为等级只剩下清小怪这一条渠道。随着等级的升高,需要的经验便越来越多。江策的想法就是,既然这里的五个国家纷争不断,那便来次彻底的,如果能够统一是最好的结果,即使不行,他提升的等级也不会太低,等他离开以后,这里的人和事发展如何跟他没有半点关系。
梁高远并不知道他心中所想,自从他的命被江策所救以后,他对江策就是一种盲从的态度,从这场战争开始,今后的许多年他就一直跟随着江策,从这这一边都另一边,鞍前马后,不离不弃。
地面在微微颤抖,那是大群马队狂冲而来的动静,空气中弥漫着一丝淡淡的杀气。江策看着由远及近的大队人马,摆了摆手示意身旁的梁高远去组织早已蓄势待发的己方士兵应战,而他却手持双剑,‘驾’的一声呼喝,御马朝着冲杀而来的敌军狂奔而去。
两三里路的距离瞬间便到,前方是黑压压看不到尽头的人头,骑着高头大马的黑甲军士冲在最前面,步兵紧随其后,最简单粗暴的冲锋模式,如同一把利剑。江策心中顿生出一股豪情,他清啸一声,从马背上一跃而起,众人只看见一抹红色的身影带着一串花瓣从天而降。
他先给了自己一个“剑破虚空”,然后便是持续的群杀技能“剑神无我”,红色剑影虚晃,带起更多的花瓣飘落,美到极致的动作是他周围技能范围内的敌军的催命符。
这十来年他并没有忘记当初师父的教导,每天都在熟练着系统所带的技能,到现在的程度,他早已经不用通过系统就能调动自身的修为,将那些技能一个个依着自己的意愿使用出来,他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只能看着重要的人惨死的弱者。
很快的,他所在位置的骑兵便多了一个缺口,楚军骑兵大怒,其中一个将领指挥着一部分人将他包围了起来,江策看着身旁突然增多的兵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些等级不高的士兵即使将兵器戳在他身上,也被他强大的护身气劲弹开,根本伤不到他半点皮毛。
鲜血飞溅,骨骼断裂声中,江策一瞬间又收获了几十个人头,手中的剑早已被染成血红,他仗着自己强大的修为,一路狂砍,来来回回的将楚军的骑兵分成了几撮。
不久之后,梁高远带着人迎面而来,当他看见敌方中若影若现的红色身影时,心中升起一阵胆寒,他无比庆幸,庆幸这个人跟自己在同一个阵营。
如同魔神一般的强大破坏力,这场战争只是单方面的屠杀,梁高远突然有种自己带来的人都是多余的感觉。但他并没有忘记江策之前的嘱咐,指挥着兵马将被打乱阵型的楚军给圈了起来,巧妙的行动和布局,复杂的阵法变换将那些试图逃离的士兵团团围住,他们,是这场屠杀的帮凶。
马蹄声如雷而至,又有几千铁骑带着步兵从后方蜂拥而来,马蹄声更响,各有一千多名骑兵从左右两翼冲突了过来,那些人挥动着手中的兵器,誓要为死去的同袍报仇。
江策被围在敌军的最中间,虽然有龙池乐回蓝,但却比不上“剑神无我”消耗,很快蓝条便见了底,他也不急,直接从人群中一跃而起,烂熟于心的轻功再不受系统的限制,他踩着花瓣,很快便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见他翩然离开,楚军还以为他是被己方的气势所迫,顿时发出一阵喝彩,士气比之前又高了几分。
江策早以将这样的情况知会过了梁高远,江策的离去并未对陈军造成影响,梁高远冷静的指挥着兵马按照江策的吩咐运作,依然只是将人围住,并未发生多少正面冲突。
不久以后,江策带着一管满满的蓝再次归来,屠杀再次开始,江策身旁粉色剑光闪动,随着他的每一道剑光劈下,都有十几个人命丧当场,一道道血线喷射而出在空气中飞洒,在太阳光的照射下,散尽了生命最后一丝神圣的光彩。
血雾在空气中轻轻的荡漾,每一次呼吸都能感觉到一股浓郁的血腥。江策杀了一天一夜,战争也持续了一天一夜,陈军并不接受楚军的投降,他们的目的是要将这些人消灭殆尽,这是国师的决定,从今天这场战争以后,他们再不敢对他有半点不敬的想法。
首战告捷的消息很快被传回皇城,全歼敌军十几万兵马,一次便消灭了对方半数的军力。雍宁初登大宝,后来有了儿子,如今又有了功绩,顿时觉得自己变成了这个世界上最大的人生赢家,而这一切,都是国师带给他的。
一堆堆的封赏被送到国师府中,雍宁觉得这些都远远不够,他竟产生了要去战场慰问军士的想法,好在大臣们还有些理智,将他拦了下来,国内其他皇子的余孽还未彻底清理,新皇帝要远赴战场并不是个明智的决定。
从那之后的几年里,前方的捷报陆续传来,雍宁终于坐稳了自己的位置,但是对江策的思念却与日俱增。
江策去了战场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楚国只是开始,而后是秦国,再到宋国……他越来越意识到,江策当初跟他说过的统一宏愿正在一步步实现。
虽然一部分大臣对江策的行为颇有微词,有些更是直说他把持军权想要谋反,但雍宁却莫名的相信着江策。脾气温和的他甚至不止一次说过,如果江策想要,他便将皇位传给他的话。
莺飞草长,又是几番寒暑。
雍宁的后宫虽不算庞大,儿子女儿还是添了好几个的,但他却依然最喜欢自己的大儿子。早在大儿子出生时,他便封他做了太子,由自己亲自教导抚养。
那孩子从小天资聪慧,老师们教授的知识很快便能学会。无端……无端……叫得多了,他也觉得当初国师取的这个名字不能再好。总之,在他的眼里,这个孩子就没有一处不好的,只有一点让他不甚满意,甚至是有些小小的失落。
雍无端从小到大除了出生那一刻就没有哭过,甚至连笑的时候也很少,太医们看了又看,并未看出什么毛病来,只说这孩子性格便是如此,少年老成,顺道还夸了一句说将来必成大器。
雍宁后来便不再纠结,有时候甚至觉得那孩子小小年纪便一副故作严肃的模样也挺可爱的。
他闲暇之时便与儿子联络父子感情,很多时候都是他在说,儿子只听着,偶尔应答两声,只有说到国师的时候才会多问几句,以至于后来,父子两人的话题大多数都是围绕着江策。
直到有一次,雍宁又夸赞了一番国师,雍无端突然问了一句:“父皇,国师和母后,你更喜欢谁?”
雍宁哑然,他看着儿子清冷的目光,莫名的火气从心底窜了上来。手掌心的火辣和儿子脸上的红痕唤回了他的神智,他心情复杂的看了儿子一眼,略带踉跄的起身离去,只留下一句:“他与她,怎能相比。”
皇帝病重的消息很快被传到了远方的战场,江策看着手中催促他回去的圣旨,脑海中回忆起当初那个躲在他身后的年轻皇帝,到如今不过才三十多岁而已。他想起当初老皇帝说过的话,一时间确实想不起雍宁的长相。
气势比之十年前要稳重许多的梁高远站在他的身旁,沉声问道:“要回去么?”他怀疑皇帝病重的真实性。
如今国师在外征战手握兵权,因为平息了边境的战乱在百姓中的威望颇高,战争虽然消耗巨大,但战胜以后的收获也是相应的,而且因为国师带出来的兵死伤甚少,并未到伤害国家元气的程度,国内的百姓对他并没有多少反感的情绪。
更因为皇帝对他的功绩大肆宣扬,很多人将他视为神灵,盲目的崇拜着,说是功高盖主也不为过。
如今他们正在征讨宋国的关键时刻,皇帝突然用病重的理由把国师召回,看上去不不是表面上的那么简单。
江策并未答话,他随手将手中的圣旨递给梁高远,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传旨太监,开口问道:“皇上他得的什么病?”
传旨太监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又赶紧低下头去,磕磕碰碰的回道:“皇上他,他前些日子受了风寒,原本以为只是小病,后来吃了药却不见好,如今已经是连床都下不了了,皇上他说想要见国师一面,说,说怕,怕将来再也见不到您!”
江策眉头微皱,修长的手指轻敲了几□下的座椅,沉吟道:“他竟然这么说……那我便回去见他一面吧。”
传旨的太监喜不自禁,连忙给他磕了几个响头平复了一下激动的情绪,犹豫道:“国师您,您何时启程?”
江策眉目微敛,站起身来拿起旁边衣架上的斗篷直接披在了身上,留下“现在”两个字便走出了行军大帐。梁高远紧随其后追了出去,传旨太监见状,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也跟了出去。
梁高远追到帐外的时候,江策已经将闪电唤了出来,他其实并不常骑闪电,那马不知道为什么只能吃游戏中自带的马草,这里的马草它根本看都不看一眼,包里的马草不多了,吃一棵便少一点。
江策要不是为了赶路,是绝对不会把它唤出来的。回到修真界的想法越来越迫切,跟师父的流云舟相比,闪电的速度根本不算什么。
“我回来之前,不得开战。”江策跃上马背,转头对梁高远吩咐了一句便策马扬鞭,没多久便跑出了老远。
梁高远早已摸清了一些江策的行动模式,江策的命令他是绝对不会违抗的,目送着江策的身影逐渐远去,以他常人的思维不免还是有些担心,但他也清楚的很,以国师的能力,又岂是常人能够揣度。他转身回了大帐,叫来将领们把营地又布置了一番,加强戒备,等着人归来。
传旨太监看着江策一人离去,来回走了几圈,也不知是该走还是留。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时间更新一章大家估计不太适应,蠢作者昨天说过今天两章,于是蠢作者继续去努力码字了,希望能赶上今天码完下一章……
肩膀好酸_(:з」∠)_
☆、第73章 再相逢(二)
细雨如梭;庞大的城池被雨水溅起的白雾笼罩着;如同笼了一层薄纱;飘飘然如仙境。城外阳光下的茶棚外;不久便积累了许多进不了城的客人,那些人的目光大多落在紧闭的城门之上,脸上的神色满是忧虑。
“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三次了,城主大人到底有什么不高兴的?”
“怎么又下雨了呢?早知道我就多带些盘缠了;这要多久才能进城啊!”
“今早出城的时候明明还艳阳高照的;那位不是好好的么;莫非他们吵架了?”
“说不得!城主大人的家事岂是我等可以揣测的!”
“怕什么,这里是城外;不归他管。”
……
茶棚主人一脸淡然的听着他们的话;这样的讨论每次下雨便会发生,他早已经见怪不怪。这些年来,城主大人脾气变得更加阴晴不定,尤其是那个人一来……
只希望那人早些离去才好,不然受苦的还是他们这些下人。
如同民居一般的府邸中,白帝嘟着嘴满脸不悦的看着坐在一旁的青年,那青年大约二十来岁的年纪,身材高大,面目俊朗,宽松的墨蓝色道袍遮不住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勃勃生机,一个貌美的青年站在他身后,不时与他耳语几句,而那青年只随意的回应,他的目光正落在门口随时等待白帝传唤的莺儿身上。
“江非凡!你看够了没有!”白帝的小胖手一拍桌子,“嘭”的一声巨响,总算是唤回了那人的神智。
被称为江非凡的青年转过头对他露齿一笑,“莺儿这么好,怎么看都是看不够的。”即使相貌英俊,白帝也有一种想要一脚踩上去的冲动。
白帝这么想着,身体也确实那么做了,但那飞起的脚还未踩到江非凡的脸上,却突然转了个弯,淡蓝色的身影在众人的眼前一晃而过,瞬间便扑入了门口不远处一个黑白衣袍的人怀中。
那是一个怎么看都会让人觉得温暖的人,秀丽的五官淡如云烟,浓黑的青丝长几腰际,有几缕落在肩头,他嘴角微微弯起,脸上总是带着笑意。
被白帝扑了个满怀,那人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脸上满满的惊讶,但是手却条件反射的把人接住抱在胸前,他疑惑的看了怀中不大的胖孩子一会,轻声问道:“你是谁?”
白帝脸上闪过一丝受伤的情绪,即使过了许多年,每日听到这话还是会让他觉得心如刀绞,他伸手抚摸着那人的脸颊,认真道:“我是白帝,是你的……你的丈夫。”
那人听后一愣,脸上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来,一如当年初见,他一手抱着白帝,腾出一只手来摸了摸白帝的脑袋,“你是哪家的孩子?可知道丈夫为何意?”
白帝蹭了蹭他的掌心,看着他温和的墨色双眸,低声道:“当然知道,丈夫……是要跟你永生永世在一起的人。”
这样的对话重复了万年,白帝每次说出来都会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对他来说,他们是初见,而对白帝来说,他们已经认识了几万年。城外的雨下得更大,豆大的雨滴敲击着青灰的瓦片,发出沉闷的响声。
蓝暮秋看着那孩子满脸哀伤,一时间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许久,他轻笑一声,又揉了揉白帝的脑袋,终于妥协了,“你说是,那便是吧。”
白帝抱着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脖颈上,脸上终于露出了一抹笑容,但是单余光撇到走出来的江非凡的时候,脸又黑了下来,“你怎么还没走!”
江非凡撇撇嘴,抱着手臂靠在门边,朗声道:“我还未见到师父。”
白帝瞪了他一眼,不满道:“见什么见!每个月都来看一次难道能看出个花来?”
江非凡轻叹口气,一脸无辜道:“城主大人,你好歹是师父的好友,怎能如此咒他。师父他又不是植物,怎能开花?”
白帝冷哼一声,不屑的看了江非凡一眼,非常不舍的从蓝暮秋身上爬了下来,他牵着蓝暮秋的手拉着他进了客厅,压着他坐在一旁,温声道:“你先在此地等会,待我办完事便来陪你玩。”
蓝暮秋看了一圈屋内的众人,虽然并不认识,但都微笑着对他们点头打了招呼,即使记忆一片空白,他依然能够泰然处之。
白帝盯着蓝暮秋又看了一会,嘱咐了门外的莺儿好好照顾,这才依依不舍的走带江非凡身旁,对着他又是另一番厌恶的态度,“只能看半个时辰!我可没那么多时间陪你!”
江非凡点点头,白帝只要是小孩的时候脾气就是如此,这些年来他就已习惯,两人也不墨迹,动作迅速的进了存着巨大屏风的内堂。
凡赐被留在外面,即使以他如今接近化神期的修为,那几座桥他还没有能力安然通过,江非凡能跟着前往,不过是因为他身上带着逆天的法器而已。
困龙殿前的荷花池一如往昔,浓绿的荷叶掖着几朵洁白,白雾缭绕在假山周围,听不见外面的波涛汹涌,只有细细的流水叮咚。
困龙殿再次开启,原本空无一物的大殿中央不知何时被放了一个巨鼎,那巨鼎约莫丈许,紫色的气息从内冒出,隐约可见到几只紫色的蝴蝶飞舞而出,很快便消失在空气中。
墨玉地板倒影白帝与江非凡两人的身影,江非凡看着巨鼎,脸色变得沉重起来,他并未上前,而是转头问一旁的白帝,“师父他,还是没有回来么?”
白帝难得没有再与他抬杠,沉声道:“他回来了自然会自己出来,你每月来看一次也无甚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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