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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可取代的你-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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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霁佑扯扯嘴角,“嗯”一声。
    ***
    王兰馨并不知晓两人已经跨过界限同床共枕过,腾出来的那间房是留给周霁佑单独住的,她的安排是,让沈飞白睡主卧,她去和小儿子大宝挤一挤。
    大宝奶奶第一个不赞同:“大宝下晚自习回来是要学习的,你睡在屋里会打扰他。”
    王兰馨说:“我安安静静睡我的觉怎么会打扰他。”
    “那不一定。”大宝奶奶理由多多,“你又不是不晓得,大宝平时学习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在边上。”
    在她们面前,周霁佑俨然是一名突发性耳背患者,耳边一片嗡嗡嗡,很吵,却又听不懂。
    晚上吃的中午的剩菜,天色浓黑如墨,李乐天还未放学。
    她贴近沈飞白,尽可能轻地说:“你为什么不直接说和我住一间?”
    沈飞白看了眼她,声音压得很低:“不好。”
    她怀疑自己没听清,侧目:“……什么?”
    他握她的手,与她目光相对:“避讳一下,免得背后说闲话。”
    他们坐在那间已经打扫干净的杂货屋里,四周高矮不齐的木柜要么是深黑色,要么是咖啡色,色调很不协调,摆设也很随意。
    头顶一盏节能灯泡,昏昏黄黄,照得整间屋子都缺乏生气。唯独他的面容,干净硬朗,每一分每一寸在她眼里都显生动。
    等他们回到北京,这里的人就都八竿子打不到边,可他却顾虑会被传闲话。
    毕竟和大宝奶奶有了短暂的接触,她想,这个家里唯一会嚼舌根的人恐怕只有她。
    他和她并肩坐床沿,房门仅仅是闭合状态,里面没有落锁。
    她身体后仰,靠双手支撑,与他之间的距离由一拳不到拉远至约莫一条手臂。
    她今天的装扮十分简单,头发也只是随便扎脑后,此刻头一歪,顺直的马尾自然垂落,黯淡的灯光下混淆了颜色,辨不清是黑还是金。
    “为我避讳吗?”她轻笑,带点儿玩味,又带点儿寻求解惑。
    她坏笑时,嘴角习惯性向左倾斜,眼眸如水,明亮动人,天花板上羸弱的节能灯不及她眼睛光芒的十分之一。
    他侧身,单手抚摸她的脸,修长的手掌沿她额角向下,一路到下巴尖,食指和中指的指缝打开,夹着她左耳,摸到耳后。
    手感细腻,微凉,比不上他手的温度。
    “等回去后我就搬过去了,不差这一晚。”他俯身,寻着她嫣红的唇亲上去。
    上午在宾馆时间不对,一旦腻上就可能停不下;下午在山里场合不对,也必须懂得克制。
    眼下,隔着一扇门,什么时间、场合都统统抛开,就想亲亲她,哪怕只亲一下。
    他唇吻上来的那一刻,话只说到一半,另一半含在唇齿间,犹如拉开一缕粘丝,融化在周霁佑嘴巴里,蔓延至喉咙深处。
    吐不出话,什么也吐不出,周霁佑觉得,他现在本事通天,动不动就能轻易堵得她哑口无言。
    就像……就像上次……
    【你不方便,就别闹我了好不好……】
    她深感这两句异曲同工。
    上次就说让他等着,这次还等什么,她要整他,必须整一次让自己心里痛快。
    零星的思绪一闪而过后,她化身主导,撑在身后的双手一齐勾在他脖颈后方,向下一拉,带着他倒向床。
    他身体是侧扭的,不方便使力,她手按他肩膀一推,轻松由被压方转为压制方。
    腿跨开,膝盖贴床,坐他身上。
    唇舌相离,她扶他肩头,慢慢坐起来,上身和他上身呈大约六十度角。
    沈飞白看着她,他两条长腿都还落在地面,而上半身却躺平,这种姿势其实很不舒服,韧带拉直,大腿绷得略紧。
    但他没有动,周霁佑的双唇因亲吻而些微润湿,闪烁一层暧昧的水光,他指腹触上去,眸色幽暗。
    “你想做什么……”
    “你猜到了不是么。”周霁佑轻声细语,笑得意味深长,“不过你放心……”
    她用另只手摸进他线衣下摆,线衣内还有一件薄衬衫,揪住一角,一点点从裤腰带里扯出来,“我不会闹你太凶的,毕竟……”
    凉凉的手心钻入,贴在他热烫的肌肤,“我身体是方便了,可地点非常不方便,你说对不对?”
    沈飞白胸腹的肌肉和大腿同时绷紧,他隐忍着,试图及时将她手抽出来。
    “小佑,别闹。”
    周霁佑在他伸手抓她时迅速躲开,手背到身后,缓慢地俯下身,贴近他。
    “现在知道什么是真闹了吧。”她轻咬他的唇,嗓音低喃,“上次谁冤枉我来着。”
    她软软地伏他身上,两人都睁着眼,呼吸灼热,交织成一个漩涡,沈飞白极力控制着不被吸进去。
    但,还是没忍住,顺应着和她逐渐吻上,像是怎么亲也亲不够,手扶她腰侧,配合地支撑着她。
    一门之外,王兰馨和大宝奶奶的争执声渐渐弱了,隐约中,有脚步声临近。
    周霁佑趁他不备,那只手又灵巧地摸进去,像一条滑溜溜凉丝丝的蛇,沈飞白肌肉缩紧。
    脚步声越来越近,大宝奶奶的房间在最里间,可能是她回房,也可能不是。
    ……会是谁?
    “小佑……”他喉结轻滚,喉间闷出一声,沙哑不清,断续不前,似在喊停。
    周霁佑一颗心急速跳动,她不会比他少紧张一分,但一股执拗死撑着她,不愿轻而易举放过他。
    把他压制在身下,他却忍耐不敢反攻。这机会,多难得。
    他身体的反应如此诚实且清晰,无论是可闻的,还是可触碰的。
    她臀往上顶了下,怀着十二分的恶意。
    指尖也摸到胸膛上的一粒,揉捏把玩。
    沈飞白被她折磨得呼吸渐沉,差一点就直接掀了她衣服手伸下去。
    脚步声过来了,没有渐次远离,偏偏就刚好停在门外。
    周霁佑心提到嗓子眼,她一动不动,和沈飞白唇抵唇,彼此对望,互相都能感受到胸腔的起伏。
    老式木门的外侧没有门把,内侧是一个黑色的弹子锁盒,不锁门的时候必须将之拧开用内锁固定,否则外面打不开,只能动用钥匙。
    也就是说,此时此刻,房门是别上的,一推即开。
    他们听见,门板似乎稍稍有了动静,尽管十分细微,但他们的全副神经都已绷于一个临界点,或许……落针都能可闻。
    沈飞白手肘一撑,托着她利落起身,手环上她的腰,一抱一起,站直,连带着把她也放到地上。
    两人面对面而立。
    门板被推开一条细缝,似是意识到不妥,停下。
    过三秒,敲门声响起。
    咚咚咚。
    “飞飞,你们要不要喝水?”王兰馨站门外问。
    沈飞白墨染的眸色直直对着周霁佑,手下,在快速整理衣服。
    “你等会,妈。我们出去喝。”他垂眸盯着她,用地方方言哑声说。
    周霁佑脸颊发烫,但她不认错,也不低头,他看着她,她昂头,抿唇回视。
    “哦……”王兰馨柔柔应声,微蹙眉,有些疑惑,转身离开时,嘟哝一句,“不会是嗓子不舒服感冒了吧?”
    她一走,屋内,周霁佑被沈飞白推向身后,压在一扇柜门前。
    他手滑到她颈后,知道她怕痒,掌心的两个硬茧有意轻轻磨蹭。
    周霁佑脖子后缩,动来动去,双手推他,“去喝水了……”
    他低头,惩戒性地咬上她耳垂,又软又烫,像刚出炉的绵柔蛋糕。
    她针织衫本就松垮遮在裤腰外,他顺利滑进去,找到那个柔。软的位置就揉上。
    她在他禁锢的怀里轻颤。
    “沈飞白,你……”她本要说句恐吓的话,却猝然消音。
    “先收点利息,回家后连本带利都要还给我。”他吐着热气,在她耳边说。
    周霁佑浑身都发软。
    她双手背后,紧贴柜门才得以腿不打滑。
    她要说点什么,一定要说点什么,嘴巴刚张开,他却已经迅速退离,转身开了门,先出去了。
    “……”
    她独自静立在灰扑扑的陌生房间,扒了扒微微凌乱的头发,不知该笑一笑,还是该叹口气。
    好样的啊,不好惹了……

Chapter 53
李乐天放学回家后听母亲说晚上要和自己睡,刚开始扁嘴不乐意,一转头,看到沈飞白和周霁佑并肩坐在家里那条老式的旧沙发上,话烂肚里,没好意思发牢骚。
    两人都没带多少行李,一共就两个包,各背各,第二天一早在李家吃过早饭便动身告辞。
    王兰馨舍不得,和大宝奶奶一同开口挽留,谁真情,谁假意,一目了然。
    大宝奶奶抓住最后机会继续套近乎,话题依然离不开孙子,还是昨天那套说辞,希望以后沈飞白对李乐天能有所关照。
    话意如果转换一下,无非是提醒他——苟富贵,莫相忘。
    当一个人变成一个累赘,他的世界灰暗且孤独;当这个累赘成长蜕变成一个人物,他的周围又会由空寂无人变得熙攘嘈杂。
    沈飞白自认还不能算是一个人物,但,“生活在北京”和“工作在央视”的这两大标签贴在头上,他只是一个北漂的普通人,却也会被视作不普通。
    凡事,有对比便有差距,有差距便会落入现实。
    辗转回到合肥,打车时,沈飞白对司机说去火车站,周霁佑随即更正:“不去火车站,去机场。”
    司机从车内镜中看她:“哪个机场?骆岗还是新桥?”
    周霁佑低头看了眼昨晚用手机搜索的信息,透过网状隔板对着驾驶室补充:“新桥国际机场,麻烦了。”
    沈飞白坐后排右侧,侧过头看着她,若有所思。
    车子稳稳当当地行驶上路。
    周霁佑坐左侧,轻瞥他一眼,镇定自若:“老师有作业,我得赶回去完成。”
    09年,全国铁路第六次大提速才只进行两年,京沪线尚未开通,合肥至北京乘火车最快也要十多个小时。
    她赶时间,等不及。
    可,她哪里有一点着急忙慌的样子,自始至终都未曾表露不说,此刻也表现得淡然无事,丝毫不显焦虑。
    很多时候,沈飞白以为已经快要看到她的全部,可忽如其来的一件事,又会再次刷新她在他心里的认知。
    她就像一壶烈酒,喝得太猛容易醉,需要慢慢品酌。越品,香味越浓,浓到最后,甚至会舍不得喝。
    他现在就有点舍不得,舍不得她默默无声地迁就他。
    回到北京已是四个多小时之后。
    他送她回家,在她支起画架画画的时候去超市买了新鲜蔬菜储存,然后,他回台里销假,加班处理落下的工作。
    租期还剩最后三天,陈雪阳等他回来后才开始搬家。
    一年半前住进来时,一个行李箱外加一个纸盒就是全部家当,如今搬走,打电话找来一辆拉私活的小面包,大大小小的杂物占据一整个后备箱,就连车后座也全部占满。
    沈飞白来回上下,帮忙搬运。
    结束后,曹越先上车,陈雪阳临拉车门前,再三确认:“你真不用我过来帮你?”
    “不用,我东西没你多,一个人就行。”
    “那好吧。”陈雪阳和他碰了碰拳,“有空一起吃饭啊,把你女朋友也叫上。”
    沈飞白点头含笑:“好。”
    独自回去,从客厅到厨房一路乱七八糟,像遭遇小偷洗劫。
    沈飞白整理好自己的物品,一间挨一间打扫干净,清理出数不尽的垃圾。
    忙完后,他洗了个澡,毛巾搭在脖子上走出来时,看到周霁佑发的短信。
    【我借来一辆车,把地址发过来,明天我去接你。】
    他一低头,头发上的水珠顺势滴落,在手机屏幕上砸下一朵晶莹的小水花。
    他用指腹抹除,坐在床边,一只手展开毛巾一端擦拭短发,一只手拨出电话。
    很快便接通。
    “就知道你会打过来。”周霁佑在那边胸有成竹,声音里夹杂愉悦。
    沈飞白挑眉不语。
    “你想问我借的谁车对吗?”她自问自答,故意卖关子,“怎么办,不想告诉你。”
    他莞尔。
    翌日上午,周霁佑开着借来的奥迪在立交桥上下错匝口,兜来兜去好半天,千辛万苦终于找到正确地点。
    把车端正停在楼下,她长长吁口气。
    手心浸出一层薄汗,她考到驾照后就没上过路,中间时隔三年,不紧张是假的。
    她抽一张纸巾把手擦干从车上下来,走进单元楼。
    明明是艳阳天,却因为楼层结构问题,阳光无法照射,楼道格外阴暗。
    他住的地方,她一次也未曾来过,如今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她叩响防盗门上的拉环,褪漆的铁质门板,响声沉闷。
    她听见屋内的走动,不出几秒,里面那扇木门便人为地朝内敞开,他隔着防盗门站屋内,为她开门。
    马上搬家,也就不用来回换鞋了。
    每走动一步,她就会不动声色地多打量一眼。
    条件不算差,和蜗居地下室的一部分人比,真的已经足够好,但和沈宅比,如若前者是皇宫,那么后者便是草庐。
    转念间,她好像又在心里轻轻吁了口气。
    对他更加放心。
    他生活物品的确不多,两个人一起搬两次就搬完了。主要是阳台那些绿植,小点的还好携带,吊兰那种丝丝条条垂落的,最为棘手。
    周霁佑最后一咬牙,直接垛在车后座,把它那些绿丝绦像绽开的裙裾一样散落在坐垫上。
    “你坐后面扶着点,别给它倒了。”她行事利索,一条腿跨进车里,不放心,又把头探出门外,视线越过车顶仔细叮嘱。
    沈飞白目光落在流线型车身,不知在想什么。
    周霁佑:“喂。”
    他一顿,长身玉立地站在那儿,抬眸迎视。
    周霁佑手肘搭车顶,故意说:“我把你吊篮架子扔了,你心里赌气呢?”
    吊篮铁架有齐腰高,车里没地方放,她索性丢阳台不要了。
    沈飞白笑得无奈:“我心眼有那么小?”
    “有啊。”周霁佑笑容调侃,“上回看见人家送我回来突然就想买车,这回看见我开人家的车就老盯着不放。你心眼儿不小,谁小?”
    沈飞白有些怔忡,被她反问得卡了壳。
    “不是……”
    不是什么,他偏又说不出,这种感觉就像本来悠悠闲闲地在嚼口香糖,突然一个不留神,咽了下去。
    他想买车,纯粹只是看到车而想到车,与人无关。
    不过,听她一说,他反倒从中获得信息,知道车是谁的了。
    “不是什么?”周霁佑忍笑,嘴角抿着,眼神里的意味却不遮掩,阳光下,蓬松的发顶金灿灿得发光。
    她太会穷追不舍,沈飞白没办法,勾起一边唇角,目光笔直,眼底一抹深意:“你再这样,利息该上调了。”
    “……”
    【先收点利息,回家后连本带利都要还给我。】
    【你再这样,利息该上调了。】
    也许是快到中午的原因,太阳一点点偏移,温度越来越高,晒得她头皮发烫。
    “走了,哪儿来的废话。”她一下坐进车里,转动钥匙,发动。
    废话就废话吧,他微微垂下眼,扯了扯嘴角,拉开后座车门。上车后,用手稍稍扶稳吊兰。
    来时走了不少弯路,回去时周霁佑吸取教训,趁等红灯,在脑子里略作回忆,将路线规划明确。
    车开进住宅区内,来回上下三趟才将车里的东西悉数搬到楼上。
    周霁佑已经早早将衣柜分出一半,担心晾衣架不够用,昨晚独自去超市购买补充,结果,在生活区看到情侣牙杯、情侣毛巾、情侣……
    总之,在大脑尚未做出正确判断前,她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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