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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如月澄澈-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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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风的话让泠月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垂在身侧的双手不由得握紧,“凌风,不要让我恨你。”
“只要能把你留在身边,就算被你憎恨也无所谓。”只要能将她永远留在身边。
泠月紧咬住下唇,努力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愤怒与杀意,许久她对上凌风那双黑眸,问:“你想怎样?”
“只要你放下这里的一切随我回美国,我便不会动她。”
看着那双志在必得的眼睛,泠月突然觉得很悲哀,面前的人是自己信任了十几年的人,自己一直把他当成亲人看待,如今他却用姐姐的命来威胁她。
“好,我答应你。”
如果可以让姐姐平安,那么,即使牺牲自己也无所谓,这是自己曾经许下的承诺。
拇指摩挲着那微薄的唇瓣,凌风低下头却被泠月偏头躲过,一丝冷意从他那双黑眸中掠过,他收回自己的手,看着后退一步拉开两人之间距离的泠月。
而泠月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明天上午我会在这里等你,也希望你记得自己答应过的事情。”
“我不会忘记。”
Part 61
“好,我答应你。”
看着坚定的望着自己的泠月,凌风用拇指指腹摩挲着那微薄的唇瓣,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泠月因自己的动作产生的颤栗。想起那夜的事情,他略微低下头靠近泠月,而对方却一偏头躲开自己。
看来即使同意随自己离开,却还是不肯接受自己,不过不急,只要让她离开仁王雅治离开那些人,总有一天她会回心转意。
那年他只有四岁,被外公带着来到一间房间,在一张小小的婴儿床上,他看到了还是婴儿的泠月。
他站在婴儿床前看着躺在床上的婴儿,而婴儿也在看他,在那双澄澈的眼眸中,他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也是那次见面,让还是孩子的他记住了那双澄澈的眼眸。
外公说,她将和他一起并肩立于顶端,成为主宰。
懵懂却不无知的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的一生将于这个婴儿的一生捆绑在一起,任谁都无法分开。
他叫她月,因为那双澄澈的眼眸让他想起曾经与母亲一起看过的月亮,他喜欢看到那双澄澈的眸子里倒映着自己的影子。
在之后的日子里,他将学习以外的时间都放在了月身上,逗她玩,看她冲自己翻白眼、撇嘴。那时他从不知道一个婴儿会有如此多的表情,问负责照顾婴儿的惠子阿姨,而惠子阿姨只是笑笑,然后宠溺的看着月。
看着月的眼眸中映入惠子阿姨的身影,他突然觉得心里很不'炫'舒'书'服'网',那双眼睛里应该只映入他的身影,也只能映入他的身影。
或许,就是在那时他喜欢上了那个被他赋予月这个名字的人,认定了她会是陪伴自己一生的人,不允许他人的介入。
后来,她的身边出现了与他一般大的一男一女,他们将会负责保护她的安全。于是,原本只有他们两个人的世界多了布莱恩与南茜,他们一起慢慢长大。
布莱恩对月的喜欢他一直都看在眼里,即使是心中有不悦,他也不会在意,因为月是属于他的,没有人可以抢走。
随着时间的流逝,月慢慢的蜕变成外公所期待的样子,澄澈的眼眸慢慢沉淀变得平静无波,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开心的笑,不再像以前那样多变。可是,有时他还是可以看到她那双眼眸流露着迷茫。
他一直都知道,现在的一切都不是月想要的,可是她想要的现在的自己却给不起。所以他努力让自己变强,让自己拥有强大的实力,总有一天他会将她所想要的一切都展现在她的面前。
他要让她重现拥有那样无忧无虑的笑,让那双眼眸重新变得澄澈,让她远离黑暗的一切,可是这一切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改变。
在外公将她送去日本的时候,他突然发现,她不可能永远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可能永远活在自己的羽翼下。
他开始变得患得患失,尤其是在知道她认识了一群活在阳光下的少年,知道她的亲生父母就生活在日本的时候,他突然害怕有一天她会离开自己,而这份恐慌与害怕在妹妹凌雨从日本回来后达到了最高点。
凌雨说,她已经完全接受了那群少年,总有一天她会因为那群少年而离开他们。
他从不曾想过有一天月会离开自己,也从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的世界没有月的存在,而凌雨的归来将这一切都摆在他的面前。
如果真的发生这样的事,他可以肯定,自己一定会不惜任何代价将月留在自己身边,即使违背了自己最初的信念,即使将她变成没有灵魂的傀儡娃娃也无所谓。
现如今他所要做的,就是尽快让月远离那些少年,将她带回来。只是在他还什么都没做的时候,老头子突然提出要与迹部财团联姻的事情,对象是月与迹部家的独子迹部景吾。
在知道这件事后,他第一个提出反对,一直以来,月在他心里都是会陪伴自己一生的人,而他也会在接替外公的职位后娶月,让她成为自己的新娘。可是外公的一个决定将这一切打破,外公所选择的是利益,而不是亲情。
那是他与外公第一次发生正面冲突,第一次将两人之间的关系闹得很僵,也是这一次,他终于下定决心将这唯一的障碍除掉。
他与妹妹本就对外公怀有憎恨,因为他们最重要的人都是被外公夺走的,所以,即使是唯一的亲人,他们也会毫不犹豫的下手。
可是,终究还是太晚了。
在阔别了五个月后的再见面,他明显感觉到了月的改变,尤其是在她提出放弃继任的那一刻,他才真正的明白,这次她是下定决心要离开。可他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月是属于他的,所以没有人可以抢走,也不要想逃离。
雏鸟只要羽翼丰满就会展翅翱翔,唯一阻止它飞翔的就是折断那对羽翼,但是他并不着急,因为他要让月知道,这个世界只有他才能陪在她身边。
如果说曾经他是这样认为的,那么在他看到月与那名少年拥吻的时候,他终于明白自己的想法是那么的愚蠢。
既然是属于自己的东西,那就毫不犹豫的将她束缚在自己身边,根本不需要让她明白谁才是最适合站在她身边的人。
那个名叫仁王雅治的少年,看到他,他有种看到几年前的布莱恩,但是他有布莱恩所没有的那份执着与坦诚。不可否认他很欣赏仁王雅治,但是那不代表他会将月让给他,即使月是真的喜欢他在意他。
他承认自己嫉妒仁王雅治,因为月在他面前总会不自觉地流露出她的真性情,一如小时候多变的她。那些本应该只属于他的表情,此刻去属于一个名叫仁王雅治的少年,这让他如何不嫉妒?
那夜,月逃离他的身边,他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对月来说是多么痛苦的事情,事后他也庆幸那个错误没有深到不可挽回。
当一切都准备好,他再次出现在月面前,这次他会让她自己的放下这里的一切随自己离开,即使是用另一个人的命来威胁她。
月曾说过,他们并不如自己所知的那样了解对方,对此,他总是不可置否的笑笑。
或许月没有真正的了解过他,但是他却非常了解月。他知道她真正想要的是什么,知道她一直在寻找的是什么,所以他可以轻易地找到她的弱点在哪。她所在意的人太多,这也让她有了太多致命的弱点。
而且她从来不知道,即使是她,自己也可以做到不择手段,这也是她必定会输的原因。
在回去的路上,凌风看到了拎着大包小包的仁王雅治,唇角浮现一抹嘲讽的笑。
他曾说,如果自己真的那么了解月就会放她自由,可是他却忘了他们是不同的。生活在黑暗中的人与生活在阳光下的人是不同的,他们不会为了成全别人而牺牲自己,相反,只要是他们想要的,就会不择手段的得到。
而他从来就是一个为达目的而不择手段的人,他想要的东西就必定会得到,即使要用极端的手法,即使会让月憎恨自己,他也不会有任何犹豫。
仁王雅治不了解这一点,所以在这场战役中,他注定了会输,也注定会失去月。
看着沿途的风景,凌风唇角那抹嘲讽的弧度变得愉悦。
Part 62
坐在客厅的矮桌前,泠月看着面前的水杯,想起先前自己在溪边答应凌风的事情。
她一直以为,即使凌风再如何的心狠手辣不择手段,对她也绝对不会如此绝情。正因为如此,她才会那么信任凌风,所以自己对他总没有任何隐瞒,就连姐姐的事情都告诉过他,可是没想到,他现在竟然用这件事来威胁自己。他很了解她,所以也知道用谁来威胁她是最有用的,也知道如何才能让她妥协。
原来真正不了解的人是她自己,是她一直在自以为是,是她一直在自欺欺人。明明上次在美国他就已经对自己提出警告,而自己却还奢求他会念在以往的情意放过自己。
一直以来,她都太高看自己了。
拎着大包小包回到家,仁王雅治就看到坐在桌前不知在想什么的泠月,将手中的袋子放到桌上,他凑到泠月面前。
“在想你的亲亲男友我吗?”
回过神来的泠月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笑脸,明天这个时候就再也见不到这张笑脸,无法听他唱那永远不在调上儿歌,也无法再与他在一起。
心中那错综复杂的情绪渐渐转变为疼痛,让她抿紧了微薄的唇瓣,她要怎么对他说自己选择回到凌风身边?她不能因为自己的幸福而让姐姐受到伤害,那样的话,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这个世界上,没有谁必须为她的幸福做出牺牲。
泠月的沉默与那宣泄了太多情绪的眼眸让仁王雅治收敛了笑,问:“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在想你怎么现在才回来。”收回自己那流露了太多情绪的视线,泠月站起来,拎起桌上的袋子走向厨房。
仁王雅治略微皱眉,起身走进厨房,从后面抱住正在收拾东西的泠月,笑道:“果然是在想你的亲亲男友我。”
泠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是啊是啊,我在想你是不是在路上遇到了漂亮小姑娘然后一见钟情私奔了。”
“月怎么可以这样怀疑你的男朋友,”仁王雅治的表情有些哀怨,“人家对月的心是日月可鉴,难道月要我发誓吗?”
“我信我信,快点出去吧,我要做饭。”说着,泠月将明显打算准备发誓的仁王雅治推出厨房。
仁王雅治反身推着泠月回厨房,戏谑的笑道:“老婆大人要做饭,最为老公的我当然要在一边帮忙才行。”
看着仁王雅治那“如果你不同意我就在一边捣乱”的样子,泠月有些无奈地笑笑,便随他在一边帮忙,把洗菜切菜的工作都交给他。
看着围着围裙被自己指使的团团转的仁王雅治,泠月抿唇而笑,就这样像平常一样度过这最后的时间,就这样陪在他身边直到自己离开的那刻。
晚饭过后,两人将明天要住人的房间的被褥铺好,看时间不早了便各自回各自的房间休息。
躺在柔软的被褥上,仁王雅治没有一点睡意,虽然两人的相处模式还是与以前一样,可是他却敏锐的感觉到了泠月的异样。他知道,泠月一定隐瞒了什么,在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时,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考。这里就住了两个人,他自然也知道来敲门的是谁,奇怪泠月为何突然来敲门,他起身走到门口。
拉开门,仁王雅治便看到抱着被褥有些不自然的泠月。
“怎么了?”
面对仁王雅治那有些惊讶的眼神,泠月的脸一红,扭头不去看他,说:“我睡不着,过来找你聊天。”
“噗哩~”仁王雅治轻声一笑,手按在泠月头顶凑近她,“月的谎话很蹩脚哟,不敢自己睡就直接说,我又不会笑你。”
被仁王雅治调侃的泠月恼怒的瞪了他一眼,抱着被子转身准备离开却被对方一把拉住,便扭头瞪着他。
“逗你玩的,别生气。”仁王雅治曲起手指刮刮泠月的鼻子,拉着她回到自己屋里,随手关上门,“做噩梦了?”
站在仁王雅治的房间里,泠月突然觉得有些不自在,抱着被褥站在那里没动,听到他的问话,有些不自然的点点头。
看到她这个样子,仁王雅治有些好笑的从她手中拿过被褥铺在自己的旁边,铺完后看到泠月还站在那里,便笑道:“月打算在那里站到什么时候?”
看着仁王雅治那坏坏的笑,泠月抿唇走过去,在自己的位置上躺下,背对着他,说:“我要睡觉了。”
看着泠月那孩子气的动作,仁王雅治有些无奈地笑笑,帮她掖了掖被子,然后躺回自己的位置,看着头顶那木制的天花板。
静谧的房间里,能够清楚的听到两人的呼吸声。
“仁王雅治,睡了吗?”
就在仁王雅治以为泠月睡着的时候,听到她那询问的话,心中升起了捉弄她的心思,合上原本睁着的眼睛,呼吸也变得平稳而悠长。
没多久,他就听到衣服与被褥摩擦的窸窣声,随即感到有人蹲在自己面前。心中一笑,他故意翻身面向泠月,嘴里不清不楚的嘟囔了一句什么。
仁王雅治的动作让泠月一僵,原本伸出去的手收了回来,就像做了坏事怕被发现的孩子,蹲在仁王雅治面前一动不敢动。
安静的等了一会儿见对方没有什么动静,泠月再次伸出自己的手,食指描绘着仁王雅治那张睡脸的轮廓,缓慢而仔细,仿佛要将那张脸永远刻在心上。
本就在装睡的仁王雅治终于忍不住,伸手拉住那在自己脸上游走的手,睁开眼睛坏笑的看着面露惊讶的泠月,手微微用力将她拉进自己怀里,问:“不睡觉是打算偷袭我吗?”
趴在仁王雅治身上,泠月的脸一红,恼怒的瞪着她,说:“你在装睡。”
“噗哩~”不理会泠月的话,仁王雅治翻身将泠月压在身下,看着那张近在咫尺面露惊怒的脸,“老实交代,这么晚还不睡蹲在我身边,是不是打算偷袭我?”
“谁要偷袭你。”泠月不自然的移开自己的视线,脸微微发烫。
借着那从窗子照射进来的微弱月光,仁王雅治看着泠月那近在咫尺微红的面容,太过贴近的距离让他清楚的感觉到泠月那不断加速的心跳。
“月,我爱你。”
随着那低哑的告白,泠月对上了仁王雅治那如夜般深邃的眼眸,两人的呼吸在彼此间纠缠,原本静谧的房间渐渐变得暧昧。
仁王雅治用手细细的描绘着泠月的脸,一如先前她用手指描绘他的脸,修长的手指最后停在那略尖的下巴微微抬起,低头吻上那轻启的唇瓣。
轻轻摩挲噬咬,舌头没有任何阻碍的伸入,捕捉到泠月那躲闪的舌与之纠缠。
仁王雅治的吻让泠月的身体一僵,随即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回应着他。
深长而缠绵的吻结束,仁王雅治看着身下同样呼吸絮乱的泠月,细碎的吻如蜻蜓点水般落在她的额头与眉间,然后是眼睑微颤的眼眸、染红的脸颊,最后落在耳边。
“这次似乎不想像上次那样半途而废呢。”
……
缠绵过后,仁王雅治抱着泠月躺在柔软的被褥上,被子下未着寸缕的身体紧密的契合在一起,激情过后的汗水交汇分不清彼此。
拨开被汗水黏在泠月额头的发丝,仁王雅治低头印上一吻,然后抱紧她,说:“月,毕业后我们结婚吧。”
仁王雅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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