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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夫凶猛-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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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缠间,两只手握在了一起,她温软如玉,他骨节分明,他的大手,恰如其分的将她包裹。

这该死的柔软,让他心急促的跳,越跳越苦,越跳越疼。

“不朽,我……”

“呜。”身旁的雪獒呜咽一声,不朽便抽出温软小手,抚摸雪獒的皮毛,心疼的说着:“无影,你是不是饿了,朽儿带你找好吃的。”

说罢,少女便带着雪獒欢蹦乱跳的走了。

雪獒挑挑眼皮,宝石般湛蓝的眼珠里闪过一丝得逞,尾巴也得意的摆了摆。

他盯着那条恶犬,怒火中烧,真怀疑它是不是成了精,专门来寻他开心,果然是条恶犬!

他冗自蜷缩起了手掌,抓住一掌温香,看着少女离去的方向,胸口钝痛。

……

不朽,可不可以不成亲,哥哥照顾你?

前世篇2

不朽带着无影,在一处岩石上坐下,忘着晦暗的天,冗自发呆。

为什么要长大呢?为什么心痛症要痊愈了呢?为什么……她要离开哥哥,离开那个总是凶她,却护她如命的哥哥?

她抱着双膝。把下巴埋在膝盖间,眼皮微耷的看着前方。

无影也安静的坐在她旁边,扮演着一只听话的宠物,如若不是被重伤,他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无法变回人形。就算变成人形,也只是十三岁孩童模样,而不会万全恢复原样。

他还不知要怎么告诉她,她当年所救的并不是她口中的雪獒,而是一只妖,倘若要她做妖王的女人。不知她会作何感想,是惊叫,还是泪雨连连?

他想,心情难得惬意舒畅,早在五年前,她用一双纯净无比的眼,看着他的伤口流泪时。便已注定,待他元气恢复,仪表华华,务要娶她回家。

不朽将整个身体都靠在了他的身上,抚摸他柔软的皮毛,穿过指尖,绕过指腹,一路痒到他的心。

他侧头,与她耳鬓厮磨,他甚至开始沉溺于这样的时光,她对他没有任何的防备,常把心事讲与他听,在他面前,她的喜怒哀乐,从不需要隐藏。

她开心的时候。便揉他的脸,她生气的时候,便抓他的尾,她难过的时候,便搂他的颈,将自己的小脸,深埋于他的皮毛之中。

可她从未像今天,哭的这样伤心。哭的他的皮毛大片沾湿,他却一动不敢乱动,生怕惊扰。

他从未如此小心,也从未如此爱过一个人。

谁说动物没感情,他的心痛不比她少,他伸出柔软的舌,舔她眼角的泪,他并不觉得这种举动恶心,是对他尊贵身份的蔑视,他只觉得窝心,他喜欢这种亲昵。

像是风中摇曳的罂粟,一触上瘾。

不朽抬起脸,泪眼朦胧的面对他,她哭,她抽噎,她说:“无影,我不想下山。”

他眯起眼睛,像是被什么刺痛了一般,他的心里一遍遍反复,不,你得下山,并且,再别回来,永远的离开那个人,身边只剩他。

他忽的站起身,不朽便跌倒在了地上,如梦初醒,她忽的反应过来自己在说什么。

她不下山,难道要害死万倾?

“无影,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嫌山上的日子太无聊?那朽儿带你下山好不好?”

他闻言,吐舌摇尾,扮演好一只宠物。

“就你机灵。”她笑,抹抹眼泪,又是晴天。

师父说过,改变不了的事情,就坦然接受,可师父没说过,什么都不拥有并不痛苦,痛苦的是,拥有后又眼睁睁的失去,硬生生的扯去。

谁能洒脱的说一句,从此再无干系?

时间一晃,已至隆冬,多日未见,如火烧心。

万倾背对着天边硕大的凉月,坐在石桌凳前,仰起长颈,饮一壶清冷烈酒,随即狠狠放于桌面,激起点点碎雪,如同理智般,荡然无存。

他闯进她的房间,双颊酡红,华服赛血,拖曳在地,一淡一浓。

“哥,你怎么来了?”她问,手中的包袱慌张落地。

“你要走?”他盯着她,目光如银针,根根扎入她的脊梁骨“你要背着我走?!”

他暴怒,一把扯过她的腕,醉意随着速流的血液涌上头皮,胡言乱语,乱语真言:“不朽,你忘记你说过什么了吗?你忘记了吗?!”

“哥,你松开我,疼!”

他见她怒目圆睁,心中蓄积多日的苦火逐渐变怒,他气,他气她为什么不肯与师父说一声不,她就那么想成亲,那么想离开他?

这个世界上,还有谁能比他更了解她,还有谁能比他更疼她,还有谁能像他这样,爱到发狂,恨不得燃为灰烬?

可她,竟然一声不吭的要走,从此阔别天涯,老死不再相见?!

他好想割去她那又长好的半块心脏,让她一辈子依赖他,你要没便永远没,为何还要长出来!

“不朽……不朽……”他含糊反复的呼喊着她的名字,粗粝的指摩挲着她的脸蛋:“你的心长好了,可我的心却空了,你得还我,你不能一走了之……你得还我,你放我生路……不朽……”

他圈着她的脖子,想要抱她,想要吻他,想要冲破层层荆棘,冲破层层束缚,将她揉进骨子里,好好爱她,就算死,也要缠绕在一起。

可他这盘根错节的痴念,却被一把利刃斩断,而手执那利刃的人,便是不朽。

“你发什么疯!犯什么病!”她把他推在了地上,吼到肩膀都在颤抖:“自己的命,自己看,我如何放你一条生路!”

“你凭什么喝一盅烈酒,就有权过来要求我?我下不下山,与你何干?我已满十八,已经不是那个事事被你管教的小妹!你松手!”

她轻松的抽出了手,因为他从来就握不紧他。

“不是说要永远与我呆一起?半辈子还没到,就心心向着想要逃?”

“女人要与男人待一起,而不是与哥哥。”他闻言,心神俱碎,她却接着言:“幼时不懂事,说的玩笑话,何必当真?”

玩笑话?他圆睁着眼,恍若惊梦。

“我一直把你当哥哥,可你……”她似乎是说不下去,提起包袱,将他更深的踩踏:“你真让我恶心。”

她出门,他跌转去追,却被门框绊倒,一口早已堆积在口中的血液,滴滴答答的落在了白色的积雪上,像是朵朵梅花,灼灼其华。

“不朽,你骗我?”

“对呀,骗你怎样,我跟你说的每一句好话,都是假话,就是为了让你少欺负我一点,谁想到你那么傻,还都当真,今天这副落魄样,我恨不得拍手称快,凭什么你有一颗完整的心脏,而我只有半颗心脏?每每心痛症发作的时候,我都恨不得你去死!”

不朽转身,巧笑令兮:“我早就知道师父告诉了你,我心脏已经长完全的事,但我多停留了几日,就是为了看着你受折磨。”

“万倾。”她蹲下身子,柔软的手抚上他的脸,此时却像尖刀一样刻骨:“你最近瘦了不少,天天魂不守舍,只怕你等不到我成亲的日子,就死透了。”围扔丸才。

她勾起嘴角,步履翩芊,可谁曾留意到她眼底那最深处的疼痛,疼到骨裂,疼到血凝。

都说女人最善于隐藏自己的情绪,果然不假。

万倾通体冰凉,酒醒了,也没醒,眼睛空空,比盲人还要盲,连心都盲了,看不到来自这个世界,任何一点光,任何一点温暖。

干涩的眼眶,扑簌出两行清泪,忽的天地间挂起一场大风雪,卷着静谧的夜,呜呜作响,似鬼哭,似狼嚎。

似他心底,关于绝望的叫嚣。

不朽,我总觉自己心狠,如此看来,真不如你万分之一。

万倾摇摇晃晃的起身,回到先前的石桌,抓起早已冰凉透底的白瓷盅,殷红的唇覆上,喉头滚动,吞一口烈酒融化肝肠。

脚步一颤,猛地跌倒在地,仰面朝天,目空一切,背后是一片冰冷入骨的积雪,头顶是一片浮沉阴霾的夜空,大地天空都不痛,唯有他痛,痛到如同折断根根肋骨,插入心肺。

他闭眼,昏昏沉沉,想要深深醉一回,醒来后,啼笑皆非,只说一场痴梦。

睡梦中的他,不知到梦了什么,时而傻笑,时而痛哭,却怎么也醒不过来,怎么也不想醒来,因为这场梦,不论好坏,只要有她在,他就不愿醒。

……

奈何爱情太悄悄,不思量,路途已茫茫。

前世篇3

不朽一路狂奔下山,跌跌撞撞数次倒地,立即爬起,扯扯凌乱的衣衫,拍净上面的雪,但是却无法拍停自己慌乱的心跳。方才万倾那受伤的表情,还不时的闪现在眼前,每每想起,眼眶都不禁湿润。

对不起,哥,这次必须离开你……

对不起。哥,这次彻底伤了你的心……

她总希望,他们能永远像小时候一样,相亲相爱,相依为命,但恐怕。他们再也回不去了。

她跑的累了,跑的喘不过气,双腿一软,扑倒在了冰凉的雪窝里,浑身颤抖,双手冰的蜷缩,抓住了一手的凉雪。

师父得话犹在耳边。每一句,都像一只不容反抗的手,将她推开他的身边,没有半点余地。

“不朽,你的心脏已经发育完全,自此……”清风道长没有睁眼看她,而是摆摆苍老的手,说:“下山吧。”

“师父您……朽儿哪里做错了吗?朽儿改,求师父不要赶朽儿下山!”她睁大眼睛,惶恐的问,紧张到嘴唇都发白的颤抖。

清风道长目视前方,眼睛里满是叹息:“你的心脏已经发育完全,但它并没有停止生长,如果你继续呆在倾儿身边,只怕会将他吸食的只剩下一个空壳子。”

“朽儿。你也不想眼睁睁看着他死吧?!”

不朽闻言,震惊的脚步一顿,她与万倾之间特殊的联系她早就知道,只是没有料到,在十八这一年,竟会发生如此大的变故。

“朽儿。”清风道长看她,慈眉善目,满眼怜爱:“你的年纪不小了。是时候找一个爱你的郎君,外面的世界很大,比这山上的日子要有趣百倍,外面的人也是形形色色,到时候你就会发现,这世界上对你好的不止是倾儿。”

你也会发现,兄妹之情不等于爱情,清风道长看着不朽那挂着泪水的脸,在心里默道。

今日他必须要心狠,才能换他们日后幸福,一旦各自遇到了更好的人,彼此之间的感情,便会越来越淡了吧……

她点点头,声音颤抖:“好,我下山。”

她拿着包袱,在厚厚的雪地中孤单行走,她甚至都不知道该去向那里,她抬头看山下的天,低头看四边的地,茫茫天涯,映衬的她仿佛一株浮萍,飘飘荡荡,不知要飘去哪里。

或许,从出生的那一刻起,便注定,有朝一日,一走一留。

大风迷了她的眼睛,迎面刮了她一身寒雪,她冷的浑身僵硬,出门走的太急,还没来得及披上一件厚皮裘,以至于她这一身痩骨此时冷的瑟瑟发抖。

绪在眼底的眼泪终于压制不住的落了下来,一滴一滴的砸入雪窝,如同豆大的雨滴,兜泄而出。

她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她吞下世上所有的苦,愿能换他一场人间四月天。

哥,若你有骨气,便别再想我。

她哭到撕心裂肺,再无力气……

不知道过了多久,早已冷到僵硬的身躯终于得到了一丝丝温暖,她伸出冰冷的手,摸索到了一缕柔软的皮毛,一颗不安稳的心终于缓缓平静下来。

她还有无影啊,陪她度过这艰难的时光。

无影将面前这具瘦弱的身躯用口衔起来,轻而易举的甩在了背上,带入一处山洞,并把她冰凉的身躯圈在怀中,用头不停的磨蹭她冰凉的脸颊,眼里满是心疼。

傻女人,为何把自己搞成这般狼狈模样,是不是成心要我难受。

如是想着,他将她更深的搂抱,心中的喜悦满的快要溢出来,就这样,到永远吧,哪怕紧紧拥抱一辈子,都不会觉得腻。

他抵着她的头顶,安然的盖上了眼皮。

翌日,清晨,阳光微露,积雪微融,天地之间一副融融景象。

她醒后,看着面前陌生的景象,一时有些慌张,依稀想起昨夜的温暖,便呼道:“无影,无影你在哪里?”

喊了两声,无影未来,却走来一个翩翩少年,白衣胜雪,连头发都是一抹银白色,尤其是那一双眼睛,湛蓝的摄人心魄,看模样不过十三四岁的年纪,却比她还要稍高一些。

“你是谁?”

少年口衔干草,一副轻率与不羁的模样,挑眉睨着她:“蠢女人,你家里这么穷,都不给衣服穿的?”

不朽慌忙低头,然后护住胸前,一脸羞愤:“小鬼,你瞎胡说什么,我哪里没穿衣服啦。”

他嘁了一声,扔给她一件披风。

她本不想穿,但却冷的瑟缩,只好厚着脸面,套起狐裘。

“你有没有看到我的雪獒,它昨晚在这里的。”

“估计被谁炖了吃。”

“你……”她看着面前长相漂亮的小鬼,却怎么也讨厌不起来,因为他的性格,和哥哥小时候真像,让她心里温暖至极。

无影看着她变换莫测的脸色,只觉得有趣,看来,她已经完全不认得他。

“你叫什么?”不朽一边系住大衣的领子,一边漫不经心的问。

“骆凝。”少年笑道,眼睛弯弯,像是月亮湖泊沉淀在了里面。

“你呢?”他明知故问。

不朽提起包袱,看他一眼:“我叫什么不重要,谢谢你的大衣,我知道了你得名字,以后好还你。”

“以后?多久以后?”

“当然是有缘再见,小鬼。”她朝他皱鼻,转身既走。

他跟她一同走,也不拦她,反正他早已决定,要如影随形。

“你跟着我干什么?”她回头不悦的问。

他挑眉,哼笑一声:“只是顺路。”

她哑言,这么一顺路,便顺路到了晚上,有时她故意要甩开他,一段时间后,却又再度会合,于是她只能放弃甩掉他的念头,任由他‘顺路’。

饥肠辘辘时,他停下,臭屁的说:“饿了吧,蠢女人,原地等我。”

过了一会儿,他便像变戏法似的,端来热腾腾的食物,她完全不顾形象,狼吞虎咽,他坐在一旁,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何曾发觉,原来看人吃饭,也会这样幸福满足。

饭饱之后,她傻傻的笑:“小鬼,看你心地那么善良,以后就叫我不朽姐姐吧。”

“谁要叫你姐姐,占便宜上瘾。”他说完,伸出如玉箫般修长的指,凑近,掸去她唇间的米粒,顺带嫌弃的啧了一声。

不朽脸上虽怒,心中却有股温柔的熟悉感,回头望望那早已远去的山,心间染上一抹惆怅。

就让这茫茫大雪,将我十八年的记忆,掩盖完全吧,她想,眼睫微颤。

少年看着女子那冻得粉嫩的脸,看到出神,为什么他不能完全的恢复,这样,她就不会只把他看成只会说笑的小孩了。

但,如果他不是小孩模样,如果他不是很像某个人,她也不会如此轻易的对他放下防备,接纳他吧。

就这么继续下去未尝不好,谁让他贪恋她的陪伴。

想着,想着,笑意爬上嘴角,如同扩散的颜料,淡淡得晕染开来。

二人吵吵闹闹,日子倒也过的安稳,如若没有他的陪伴,不朽的日子也不会过的这样轻松,这样快。

他年龄虽小,胆识却高,总是像个小英雄一样,替她赶走豺狼虎豹,有时他受了伤,鲜血淋漓,她便会看着他的伤口,害怕的流泪,抓着他的手让他不要死。

他挑唇看着他,心都要被她给揉化了,便像个小大人一样,伸手磨去她的泪,笑着说:“蠢女人,哭什么?我死了你怎么办?”围系巨扛。

她拂掉他的手,怒视他,像是在训斥自己的弟弟一般,道:“下次再这样不小心,我宁愿被它们吃,也不要你来救!”

“好好好,都听你。”他眨眨蝶翅似得睫,满脸宠溺。

她伸手,揉揉他顺滑如丝绸一样的发,说:“这才乖。”

他一时间有些恍惚,因为她总是这样一下一下抚摸着他的皮毛,说‘无影,你真乖’,仿若天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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