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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世俏巫医-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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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达康那一刻的神情却只是失望。原本,他也曾怀疑这店铺与她有关吧。
后来,他果然没再出现。她便默默地与他一南一北地生活在聃城两头,隔着一个店铺和一段咫尺天涯的距离。
秦可可8岁生日那天,她告诉女儿她一直想要的爸爸是谁。从那以后,可可十分乖巧地经常让保姆领她到归期药膳吃饭,跟周达康混了个忘年交。
如果没有疯传的归期药膳不干净的传闻和店铺门前挂出的转让的招牌,秦玲玉已经习惯了如今这样默默地不远不近看着他的日子。可是老天让他出了事。
被巨大的幸福感冲击到的周达康仍然能够信守诺言没有立刻告诉秦玲玉关于蓝草心的事,只是告诉她店铺已经卖出,他提出的条件是保持店名和继续经营药膳,而买房的交换条件是由他负责经营。秦玲玉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来了,还是没保住店铺,觉得自己回来太晚,很是愧疚。
没想到蓝草心第二天就找上门来,祝贺周达康一家团圆,并主动提出把店铺还给周达康夫妇,毕竟它承载了夫妻俩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段经历,她昨天买去,也是为了自己破阵的举动更合乎缘法。因为按照道家因果,无故帮人也并不是好事。秦玲玉这才知道这件事的前后因果。
满心感激的夫妻俩归还了蓝草心所有款项之后,依然觉得这番恩情无以为报,在重新办理过户手续的时候,坚持要在店铺所有人一栏保留蓝草心的名字。蓝草心当然不会接受,坚决推辞道:“你们夫妻俩的名字旁边并列上我的名字算怎么回事?再说你们这楼太闹我也不喜欢。若是个闹鬼的荒园子倒还适合我。我不要,你们拿回去!”
谁知秦玲玉听了这话之后眼睛一亮,风一般打车回家拿了一张房产证回来往桌上一拍:“闹鬼的荒园子是吧?巧了,全聃城最有名的鬼园就在我手里!蓝小姐,这回请你一定要收下!”
说起这鬼园,还颇有些民间传说。传说这是唐朝时一位王爷的外宅,也就是家外家,养小情人的地方。被养的是一个天竺舞姬,身份低贱,王爷虽然喜爱,但不能抬进王府,因为她连做妾都不够资格。王爷偶然路过聃城遇见这舞姬,一时心动就买下了,一时心动就喜爱了,又一时心动就秘密置了这宅子买了些仆人安置她。
这里不得不很惭愧地提一句,如今住惯了几居室的现代人看来很大的鬼园,在那时候的王公贵族眼中实在不过是个不大的宅子。
话说几番心动之后,王爷把这舞姬和这宅子都给忘了。后来舞姬似乎死了,然后就开始闹鬼。之后这宅子便转卖了再转卖,越卖越贱,越卖越不值钱,最后竟至于荒废了。
据说千多年来,只有某朝某代打仗的时候有一个万人敌的将军临时这里做指挥部时太平无事,其它的时候都会闹鬼,且闹得很凶。
到了共和国年代,举国上下打倒封建残余,一切迷信的流毒都要肃清,一群红小将吆喝着举火把绕着鬼园放了一把火。那时的年代离现在不远,当时的光荣小将如今大多还在世,那次的场景便被清晰地流传了下来。
据说那时鬼园看上去其实已经很恐怖了。因为不知道那个将军走后又有几百年没有人进过园子,园里的植物长得阴森茂密得吓人,再大的阳光也不能透入到园子里面去。连里面料想应该有的亭台楼阁、小桥流水神马的也统统湮没在黑绿绿阴森森的毡子一般的树荫中,盖在密实的树冠下,从天上看都看不到任何建筑的屋角。
只有石头砌起来的高大外墙还一段一段地颓然立着,森然而冰冷。
火便是从倒塌的诸多围墙缺口烧起来的。小将们激情满怀地泼了汽油进去,高唱着革命歌曲,喊着嘹亮的打倒封建残余的口号绕着院子一路放火过去。大火熊熊燃烧起来,但是很快就有人发现,所有缺口上点燃的火势都在汽油燃尽的地方迅速熄灭。
有人不死心,提了汽油桶顺着燃烧出的通道继续往里走,想把汽油泼在更往里的地方。结果,就出事了……

☆、第103章 师徒

到底出了什么事,所有当时参与的人都讳莫如深,官方也严密地封锁了消息,只传出消息说那人走到头刚要倒汽油时忽然犯了羊癫疯。再后来怎样了,谁也不知道。
但从此,鬼园闹鬼的消息悄然扩散,附近本来就极少的居民也很快就搬走了。这里成为一个远离城市没有任何房地产开发价值的、围墙更加破败的鬼园。
就在红小将呼啸全国的那个年代里,秦玲玉家的祖宅也被征了,她的祖上是清朝的宫廷药师,作为独女,她自然也被打成了黑五类。后来改革开放落实政策,发还房产,她家的房产已经早被官方批准拆除,新建为某重要官方建筑。
秦玲玉的姑姑领着秦玲玉揣着大清和民国以及共和国的房地契四处上访,官方无奈之下答应赔偿,却因为祖产居于城市中心地带,实在不好拿出那么一大笔钱来。不知是哪个黑心的出了主意,最后没按市价而是按面积给了个看起来很宽和的折算面积,大笔一挥把鬼园补偿给了她。
这简直就是个鸡肋!
周达康见秦玲玉拿了这个来要赠送给蓝草心,急道:“玲玉你糊涂!蓝小姐于我是救命之恩!这种不值钱的破地方你也拿出来!”就在前一天,周达康在秦玲玉的陪伴下去医院办住院手续,惊喜地被告知他的心脏没有什么问题。周达康想起之前蓝草心暗示过小楼的阴毒阵法破去之后他的心脏病就会痊愈,感激得热泪盈眶。
蓝草心盯着那本房产证的红本本却眼里冒了光:“那个……我可以说,我真的很喜欢吗?”
荒郊野外,十里无人,月冷星稀,虫鸟不鸣。蓝草心两眼兴致盎然地越过鬼园门前唯一还算完整的雕花石门扫向园子上空,蓝草心的声音里难掩兴奋:“可惜你看不见啊!好浓重的煞气和鬼气!这里真的有鬼哎!还是特别特别凶厉的那种,还不止一个!少说也是一群!”蓝草心紧紧拽着某青虫的手,眯起眼赞叹:“好久没有遇到这么好玩的地方了呢!”
某青虫浅笑着摇头:“真没见过你这样的丫头!旁人避之唯恐不及,你倒兴高采烈摩拳擦掌!”
“我不是告诉过你吗?我修的可是阴阳数术,是世上唯一的巫!”蓝草心很有气势地挥挥小拳头,“抓个鬼算什么,我家风币说了,等我巫道大成,天地尽在手中矣!”
司徒青深邃的眼眸忽然一闪,抓住她的拳头一拽,她身子不稳地被他圈进怀抱,低沉的声音有淡淡的不满:“我在的时候,把它关起来!”
蓝草心弯着眼角笑得开心:“什么时候你打得过我,我就听你的。”
司徒青好看的眉毛顿时挑起:“嗯?”
蓝草心伸出一根手指摇着:“你的枪法虽然很好,但是在我面前那没用。你的身手也强过我,但只要我动用法术,还是没用。”
司徒青默默地磨牙。
蓝草心笑弯了眼角:“要不,我收你为徒?”
司徒青居高临下地睨着她,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蓝草心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抬头央求地望着他呢声软语:“让我教你嘛!你不知道这世界上只有我一个巫有多寂寞!我想让你看到我眼中看到的东西,我想让你完全体会我体会到的感觉,我想……”
司徒青的眼中闪烁幽幽的光,忽然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按在了她的唇上:“我明白。”
“啊?”他明白?蓝草心还没明白呢,“那你这是答应了还是拒绝了啊?”
司徒青有趣地瞧着她,忽然笑了:“我记得某人以前很冷清的样子,一板一眼,从来不会这么雀跃,这么调皮,还会跟我撒娇。”
蓝草心微怔,耳朵慢慢地烧了起来,抿了唇低头不说话。
耳边的声音低沉却温柔:“害羞了?”
废话!可是蓝草心才不会承认,用力板着脸抬头瞪他:“我才没有!明明是你上次说不许我在和你亲近的时候说情话的!”
一句话出口,蓝草心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头!她拼命地垂眸低头不看他,巴不得他哪怕反驳或者嘲笑自己一句,可他偏偏在这时候默了。
许久,他的声音才从头顶幽幽怨怨地传来,带着一丝听不清楚却让她脸红的沙哑味道:“我该问你是什么情话的。可我……不敢听。我没说错,你真是……我的毒!”
蓝草心在脸红心跳中全然忘记了刚刚的话题到底是什么,就那么傻乎乎红着脸抬头看他。完蛋了,果然人一旦恋爱就会变笨的呢。不过这种笨笨的却有人为你心动的感觉,好甜蜜……
修长的手指忽然覆盖住她的双眼,他的声音又低哑了几度:“不许这么看着我!”
蓝草心:“……”
牵着手并肩坐在雕花石门的顶端,如此寒夜,心头却都温软,竟然不想立刻做什么抓鬼的趣事。蓝草心两只脚悬空荡了一会儿,用巫力在司徒青身上缠绕着玩儿,玩着玩着忽然扭头,果然看到司徒青静静看着她,神情温和,眼神宠溺:“你又知道了!那天在和田酒店我偷看你你就知道了!到底为什么你会对我的巫力有反应的呢?我的巫力用在别人身上都不会被察觉的啊!”
某青虫唇角挑一抹颇满意的弧度,眼神亮亮地微看她。他也不知道,可是他十分喜欢。
蓝草心仰望天上清冷的月,百思不得其解:“还有,自从沙漠那天晚上我用王符和星珠摆出十八星宿大阵,而你抱着我护持了一夜,我的巫力只要一碰触到你的身体就会变成七彩颜色,这可真是奇怪!”
蓝草心看看两人周遭美丽的七彩流光,遗憾地又道:“可惜你现在还看不到,这七彩光真的很美丽呢,就像我们身上溢出无数彩虹。”忽然想起一件事,瞪大眼问:“那天风币说你身上有什么他觉得亲切的东西觉醒了。你似乎就是从那以后才能感觉到我巫力的吧?到底是什么醒了呢?”
司徒青夺目过月华的脸庞轻笑收起,脸上一派平静,半晌才看着天上的冷月孤星道:“我的……血脉中,有苗疆血统。”司徒青慢慢地转了脸看她,眼神中干干净净,干净得没有半丝情绪:“那天,应该是我的体内的血液传承醒了。”
蓝草心瞪圆了眼睛看着他,脑海中演出一条太过大胆的推论,一时却惊骇得拿不准该不该说出来。
苗疆的巫蛊之术,有说法是远古巫术的一支。至今居于深山之中的苗寨还有供奉苗医的传统。这个苗医是外界的称呼,他们本民族尊称之为巫医,据说至今传承着可医人也可害人,可以让人惨死也可以让人复活的神秘蛊术。
忽然想起林敬义第一次见到衣小虫,说他的姓氏很特别,之前只遇到过一个苗族姓这个姓。
衣小虫,小虫……
蓝草心忽然抬起手臂啪地合上自己掉落的下巴,嗖地站起来,居高临下双手叉腰眼光闪闪:“巫术是蛊术的祖师,也就是说,如今我觉醒了远古巫术,而你这个苗疆巫医后裔沾了我的光,巫蛊血脉苏醒了?”
司徒青眼中光芒一闪:“你不害怕?”
蓝草心一脸霸气地仰天大笑:“我是巫,是你巫蛊的老祖宗,要怕也是你怕我!乖徒儿,快点叫声师父来听听!”
司徒青朝天翻个白眼。蓝草心眼睛一亮,正暗叹罂粟男就是罂粟男,连翻个白眼也能这么勾人,腿弯上一软,人已经跌进了罂粟的怀抱。
他就那么抱着她,揽了她侧坐在怀,下巴搁在她的头顶,并没有更多的举动,语调里却带了无奈的戏谑:“就这么喜欢占我便宜?我叫声师父没什么,你确信你要跟你的徒弟这么相处?”
蓝草心耳根一红,嘴上还硬:“谁说不能了?传说伏羲跟女娲结婚前还是兄妹呢!风币是伏羲的配饰,我算是他的弟子,乱一点那也是师承。”
“哦?”司徒青的嘴角弯了弯,声音却是郑重,“那我们现在就行拜师礼,明天你就带我回终南山拜见你师父和掌门师公。”
蓝草心:“……!”

☆、第104章 觉空

捉鬼的大阵布在了整个鬼园的上空,蓝草心单足点地,御风飞上园中一处树梢,回头朝司徒青一笑:“不要怕哦!”手一抬,白天里从师父任淳那里借出来的巴掌大的阴罗伞迎风见长,转瞬间变成了一柄比正常的雨伞还大一倍的古色古香的油纸伞。
此时天空中正开始飘落雪花,阵启伞出,鬼园中忽然阴风四起,阴风中鬼哭声声,凄厉哀绝。密密层层的林木花草枝头一阵摇摆,梢头好像被天空中无形的漏斗吸住,从四面八方指向了半空中阴罗伞的方向。
而此时蓝草心已经回到了石门上司徒青身边。虽然司徒青看着鬼园上空的奇景一脸平静,但无论如何,她还是不放心司徒青一个人在这里的。站在他身边自然而然地牵起他的手,叹道:“这块地方论地势风水,一千多年前恐怕并不是极阴之地,相反还是个福乐安康的养生宝地。要不然那王爷也不会把宅子买在这里。只可惜后来这里的主人大约含冤而死,将这里变成了阴宅,四野的孤魂野鬼越聚越多,之后竟成了这样一座鬼园。”
眼见着陈旧的油纸伞吸纳着阴风越来越光鲜,伞面上隐隐开始出现花样图案,蓝草心不由啧啧称奇:“师父给我这阴罗伞时说,这伞是掌门师公年轻时顶顶喜爱的一个法器,容量不知多大,只知道每收满100只鬼魂会略变一变模样,今儿个这是饿了多年终于要吃饱饭了?”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一声苍老而响亮的佛号忽然从遥远的地方响起,第一个“阿”字还在远山之处,最后一个“哉”字已经近在百米之内。
两人诧异地回头,只见寒月孤星之下,山林莽莽之中,一个身影流行般地划过,瞬息间来到了鬼园之外,两人定睛看去,只见是一个神情小孩般地天真顽皮的老和尚,白须白眉,两眼神光熠熠,身披袈裟,右手中持一只紫金钵盂,仰着头也稀奇地瞧着他们。
两人牵着手瞪着眼朝下看着老和尚。
老和尚歪着头亮着星星眼眨巴眨巴地看着他们。
两人同时恶寒了下。
老和尚嘿嘿笑了起来,打个稽首开开心心地道:“阿弥陀佛!老衲终南山普济寺觉空,两位捉鬼小修怎么称呼?”
捉鬼小修?两人又恶寒了下,蓝草心使劲想了想觉空这个名字,忽然想起了关于这个名字的若干传说来,唰地拉着司徒青跳下来,惊叫道:“你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佛门老顽童觉空?”
普济寺老顽童觉空,终南佛家领袖普济寺掌门觉慧大师的亲亲的大师兄,是当年的掌门大师从小养大的弟子,痴迷佛法,佛法修为在整个终南都无人能及,偏偏个性天真,在佛法之外的人情世故上数十年如一日地毫无成长。高兴时翻个跟头就跑出去云游个十年八年,不高兴时嘴一撅不知道钻到那个犄角旮旯参个七八九十来年的禅,更不要说耐得住性子守得住规矩参加各种典仪和社交。因此虽然名头极其响亮,真正见过他的人却不是很多。
觉空听到蓝草心这么叫他,眼睛一亮,拍手蹦跳着笑道:“老顽童?这个名字好!老衲甚是喜欢!甚是喜欢!”
两人顿时额角滴汗,不及开口,觉空已经欢欣鼓舞地伸手指着半空悬着的阴罗伞,目光灼灼地看着两人道:“这是任曦调皮小道童的宝贝阴罗伞是不是?送给老衲玩玩好不好?”
司徒青自然莫名,不动声色地看向蓝草心,蓝草心却是满头宽面条:“大师,这是阴罗伞,不过不是什么调皮小道童任曦的。我们终南山门任字辈中没有叫任曦的,这伞是我从我师父任淳道长手里借来的,不能给你玩。”
觉空张大了嘴巴,诧异地指指蓝草心又指指阴罗伞,像是要辩驳什么,忽地又突然闭嘴,眼珠子滴溜溜乱转,须臾,像是想到了什么妙主意,伸手忽地一指阴罗伞:“那我不要伞,我帮你们超度伞里面今晚收掉的所有阴魂,好不好?”
超度自然是比毁灭更有公德一些,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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