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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君已成受我且攻(完结)-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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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布上前掀开轿帷;道:“恭迎教主上轿。”
东方不败行至大轿前,回首瞧了一眼,将手伸到了他面前。池清会意,噙笑握住他的手一同上了轿。在场见到这副情形的教众无不骇色,暗道这书生究竟是何来头,瞧教主待他的态度何止是受宠而已。童百熊见他们亲热如斯,长叹一声,兀自劝慰道,这书生至少还将人瞧见眼里,教主宠爱他总好过杨莲亭。
东方不败同池清上轿,十六人便稳稳地抬起了大轿,千余人浩浩荡荡的回了黑木崖。池清坐在轿中,朝着东方不败笑道:“瞧东方教主这阵仗,简直可以媲美皇上圣驾出游了。”
东方不败瞥了他一眼,淡声道:“高处不胜寒。”
池清闻言,笑道:“你若是觉得凉,我便替你添件衣裳,若还觉得凉,我便抱个暖炉上去。”
东方不败暗道这人最善的便是甜言蜜语,却见池清说罢,霍然叹了口气,东方不败向他瞧去一眼,听他颇为伤感地道:“小生此番上黑木崖,等同是卖了身,可这无名无份的,教人看轻了可如何是好,不知教主大人准备何时给小生一个名分?”
东方不败挑眉道:“教主夫人,可好?”
池清闻言当即失笑,道:“甚妙,甚妙!”人前谁是夫君,谁是夫人他倒是不介意,只是这人后定是要分分清楚的……
一行人浩浩荡荡回了黑木崖,杨莲亭早已得闻得消息,率领了黑木崖上其余教众前来接驾。情敌见面自是分外眼红,可碍于东方不败的面,杨莲亭不敢过分放肆,只是恨恨的瞪了池清一眼。可池清一副恍若不知的模样伫在东方不败身边,连瞥都未瞥曾他一眼,险些气煞杨莲亭。
教众参拜完毕,杨莲亭以总管之职为由,随着东方不败与池清回了小舍,眼见池清要随着东方不败一块进屋,道:“池公子,教主住所不宜外人入内,我在别处替你安排了住所,还请随我一同前去。”
池清一脸无辜地瞧着东方不败,显然是要他做主。其实他心中亦有些不定,毕竟这儿是日月神教,屋舍充裕,想要多少屋子都有。只是不知东方不败是想分房而睡还是如往常一般同睡一屋。
东方不败瞥了池清一眼,道:“池清不是外人,你下去。”
“可是!”杨莲亭正想说些甚么,却教东方不败那冰冷的眼神给止住了声,道:“是,属下告退!”
池清见状,不由暗叹,其实他的教主夫人地位稳得很,当真觉得这教主夫人非他莫属了。
东方不败遣推了杨莲亭,行至柜前打开衣柜开始寻衣裳,可惜寻了半响仍未寻着一件如意的。池清他翻了个底朝天,忙道:“要寻甚么?”
东方不败并未回首瞧着他,瞧着柜中的各色衣物,默谈一叹,开口道:“我出去了这么些时日,教中事物积攒成堆总得处理,可这身衣裳……”欲言又止地瞧了瞧身上这件绯红衫子。
这件衣裳样式虽简单,可当初教池清错认成女子,便将错就错地在上边绣了许多女儿家的花纹,方才还教神教千余教众瞧见了,面上未说,可当真有损颜面。那些教众口上未说,却不知心中究竟腹诽成了甚么模样、。
池清闻言不禁失笑,只觉有趣得紧,上前在衣柜中瞧了瞧,虽有干净简单的衣裳,可以东方这副亦男亦女的模样,穿上这些衣裳保准教人错当成女子。于是不负责任道:“芳儿姑娘天生丽质,小生亦无法子……”
东方不败瞥了他一眼,只得遣人去寻了件月白锦袍,随后将半挽着的话尽数束起,这才算是挽回了些教主的英气。却不知池清再边上瞧着他总笑,东方不败心中暗恼,便懒得理会他出了屋子,上成德殿召见教众长老去了。
池清一人无所事事地呆在小舍中,暗道这滋味怎么的像等待丈夫归家的媳妇?不禁失笑。瞧着外边精致的风景,便坐到了园中赏景。红梅绿竹,青松翠柏,倒是布置得极具匠心,池塘中数对鸳鸯悠游其间,池旁有六只白鹤。硕大的花圃中尽是深红和粉红的玫瑰,争芳竞艳,娇丽无俦。
池清闲适地坐在庭院中,和风熏柳,花香醉人,险些睡了过去。却听由远及近一个匆忙的脚步声传来,待人走近池清这才发觉是那位神教大总管。
杨莲亭行至庭院见池清坐在院中,笑道:“哟,池公子好生悠闲。”
池清瞧着他噙笑走近,只觉不怀好意,便未回话。怎么算都觉得教主夫人这位置比神教总管大了些,摆些架子总是要得的……
杨莲亭主动同他说话,怎料他竟视若无睹,心中恼恨得很。暗道他好不容易让教众长老将东方不败劝回,怎料这厮竟也跟来了,只是这书生竟有锦衣卫相护,究竟是何来头?从边上花圃中摘过一朵玫瑰,放在手中端详了一番,道:“池公子,可听过一句话?”
池清本不欲理会,可自己正是闲得发慌,与他聊上两句解解闷也好,便回道:“噢,甚么话?”
杨莲亭笑着将手中玫瑰仍到地上,用脚在上边用力地碾了几下,这才移开脚步,只见地上一片玫瑰残渣,在意不见方才的娇美眼里。
杨莲亭在池清边上坐下,取过茶壶倒了一壶水,悠闲地啜了口,这才道:“人无百日好,花无百日红。”
池清道:“杨总管此话在理,小生虽年纪尚轻,腹中薄有墨水,且有几分姿色得了教主眷顾。可小生心中清楚,教主是何等的人物,这份宠爱定是无法长久,所以早些做好了打算。他日万一失了宠;落得同杨总管这般下场,干脆服药自尽算了,也好过整日在教主面前碍眼。”说罢,颇为伤感地叹惋一声,若手边有上一块帕子,怕是毫不犹豫地取过拭拭心酸泪。
“你!!”杨莲亭闻言顿时火冒三丈,上前揪住池清的衣襟,险些要将拳头迎上。
池清教杨莲亭揪住了衣襟,面不改色心不跳,道:“杨总管,小生方才是否失言了?杨总管若是觉得小生有何处惹得你不悦,尽管朝小生脸上招呼,小生自幼习君子之道,绝不做背后碎语他人之事,只是若教主大人问起……小生亦会从实相告。就说是小生一个不小心出言惹恼了杨总管,这才受了杨总管点教训,下回绝不再犯,杨总管觉得可好?”
杨莲亭心中怒不可遏,明知池清这是在拿东方不败威胁他,可以东方不败如今对他宠爱的程度,若今日自己这拳真打了下去,遭罪的怕是自己,只得恨恨地将手松开。
瞪眼道:“你以为你今日和教主在一起便可目中无人了?你以为自己对他究竟有多了解!你知道他究竟是如何坐上教主之位,究竟杀过多少人?你知道他为何不让你碰?你连他究竟有多少是瞒着你都不知道,自己撒泡尿好好照照自己,你以为自己是甚么货色,到我面前来耀武扬威!我今天就告诉你,当初在他最艰难的时候陪在他身边的人是我!是我杨莲亭!最有资格站在他身边的也是我杨莲亭!你凭甚么来坐享渔翁之利!”
池清闻言,只觉心间薄怒,若说他方才之举只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话,这会便是当真是对杨莲亭生了厌恶之情。冷笑道:“既然你待他如此好,如此了解他,为何他选择与我在一起?”
“这……这与你何干!”一句话教杨莲亭的气势骤减,其实他亦不清楚,数月前两人还明明好好地,如何东方不败会突然离了神教去找这书生。若真要说哪儿不对,便是东方不败离教那日待他冷淡了些,除此之外一无所有。
池清笑道:“依着你的意思,便是东方见异思迁、忘恩负义了?”
杨莲亭本想说“是”,可想到因此教池清抓住了把柄那是万万不妙,于是冷哼一声,道:“你胡说八道甚么!”
池清继而道:“那倒是让小生猜猜,是否是杨总管做错了事这才失了宠。不知杨总管可曾娶妻?”
杨莲亭脸色僵了僵,怒喝道:“管你屁事!”
池清显然瞧出他脸色不对,转而笑道:“那是纳妾了,亦或另寻他欢了?”
“你!”杨莲亭脸霍然涨得通红,道:“胡说八道!再说这和你有甚关系!”
“杨总管未说错,这是与小生无关,可既是如此,小生与教主大人在一块与你又有何干?难不成杨大总管不知自己是和身份?”
杨莲亭心中恨极,可又怕说出了真相便会没命,只得隐晦道:“不是为这事!”
池清心中冷笑,都纳妾了还无关系,依着东方的性子,若是自己喜欢的人,又如何容得他人分享?可笑这人竟还未知这问题出在哪儿。
杨莲亭道:“你别以为自己聪明得很,东方离教和我纳妾并无关系,这事他是首肯了的,且我纳妾一年有余,绝不是为这事!”怕自己再说下去会失言,回身便想走,怎料脚下方跨出一步腰间霍然出现一股力道迫使自己重重砸上了庭院的圆柱,闷哼一声,随后摔在了地上。
东方不败不知何时竟伫在了庭院外,面若寒霜地一步步步入庭院,道:“你同他说了甚么。”
杨莲亭给这么一摔,只觉五脏六腑似是翻了过来,口中顿时吐出一口鲜血,吃力地向东方不败投去一眼,如坠冰窖,那目光冰冷地像是瞧着死人一般,忙不迭道:“属、属下甚么都未说……”话音未落,口中吐出了一口血,鲜血流个不停。
一直在边上杵着的池清这才从这巨大转变中回过了神,忙不迭上前拉住东方不败的手,道:“东方,他当真甚么都未说。”
东方不败紧紧地定了池清半响,像是要确认一般,在确认他眼中并无撒谎地迹象之后,这才冷声朝着杨莲亭道:“滚!”
杨莲亭伸手扶住柱子强撑起身子,踉跄地朝凉亭外走去。就在快要步出凉亭之际,却听东方不败在背后冷声道:“杨总管,若再有下回,你知道下场。”
杨莲亭闻言身子一颤,若非自己手中还有个护身符,东方不败怕早已将他除去,更勿论两次留他性命……
“属下知道。”说罢,捂着胸口一步一踉跄地出了小舍。
东方不败待杨莲亭跨出小舍,这才像是虚脱了一般,颓然坐倒在了石椅上,神情木然。
“东方,你怎么了?”池清道。
东方不败瞧了他一眼,后怕地将头埋在了他腰间,紧搂住了他。他不过是去处理些教务,怎料杨莲亭竟会趁着这个空隙前来,若自己再晚上一步,当真不知会发生甚么。
池清不舍地瞧着他这副模样,暗忖那杨莲亭究竟知道些甚么竟教他怕成了这般?可自己答应过不再逼他,是故并未开口询问。
东方不败紧搂了池清好半响,这才抬首道:“可曾用过午膳?”
池清瞧了眼这时辰,怕是早已过了午时,道:“未曾。”
“用午膳去罢。”说罢,起身朝凉亭外走去。
池清亦步跟上,迟疑了会,道:“东方,往后若是杨莲亭再来,我定不再同他说话。”
东方不败回首瞥了他一眼,淡声道:“往后你便跟在我身边。”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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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杨莲亭离去后,东方不败勿论上哪都会带着池清,哪怕是上成德殿议事。
成德殿乃是日常议事之地,阔不过三十来尺,纵深圳却有三百来尺,长殿彼端高设有一座,上边用金黄色丝线绣了九条金龙,中间是个刚从大海中升起的太阳,左右分别写着‘中兴圣教,泽被苍生’‘千秋万载,一统江湖’十六个大字,周围还缀上了诸般明珠宝石。
池清瞧着那张象征皇权与天子之尊的九龙宝座,只觉耀眼夺目,心中暗忖着他这教主夫人此时该上哪儿呆着去。幸得东方不败早已出好了主意,令教众在宝座边上另设一座,怕池清不适,另用珠帘挡了住。再加上边上只点着两盏忽明忽暗的油灯,又相距甚远,那些未见过瞧见池清相貌者,竟一时捉摸不透此人究竟是何来头,亦不敢开口多问,恐遭杀身之祸。可池清在边上瞧着却是默叹,教主大人的袖子断得光明正大,可他还想携着他家芳儿姑娘回家见父母的,他日若教人揭穿了可如何是好。
东方不败落座后教众参拜,随后例行议事。东方不败外出数月教务皆由杨莲亭暂代,杨莲亭不仅在数月内污去了教中不少银两,更是虐杀不少教众,搅得日月神教中人心惶惶。体恤抚慰自是少不了,这空缺也得寻人替补上。处理完这些,这罪魁祸首自是不能放过。
童百熊三步跨上前,道:“启禀教主,如今这职位空缺虽是替补上了,可杨莲亭趁着教主不在神教的时日贪污了教中不少银子,更是假传圣令残害了教中不少兄弟,不杀他难以服众!”童百熊此话一出,边上当即站出了好几位长老附和,异口同声地要东方不败撤去杨莲亭总管之职。
杨莲亭昨日教东方不败打伤,此时虚弱至极,可他已料到这些个长老会在今日参他一本,闻言忙澄清道:“属下多年来身受教主培养提拔,大恩难报,对教主忠心耿耿,所杀之人皆是背叛教主、犯上作乱之徒,教主算无遗策划,还请还属下一个清白!”
“我呸,睁眼说瞎话!”童百熊呸道。
“姑且不说那些无辜教众,光你贪污教中银子这一事怎么说?这些可是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的,你自己让教主瞧瞧!!”说罢,从怀中掏出一本本子,由边上的紫衫侍者接过递到了东方不败面前。
东方不败取过小本一一阅过。
童百熊道:“上月湖南、江南以及长沙三坛共缴了七百万两银饷,最后落到财库中的却仅有三百万两。另外,因殉教而发放的抚慰金共花去两百两,可那些殉教家眷均未收到这笔银子,杨总管如何解释?”
杨莲亭忙道:“属下亦不知各中如何少了这么些银子,定是他们下边送上来时一关关污了去。那些殉教抚慰的银子属下也都已发放了下去,如何未到家眷手中,属下毫不知情!教主令旨英明,算无遗策,还请教主明鉴!”
上官云霍然在边上开口问道:“哪怕是下边人污了去,杨总管身为黑木崖大总管却未曾瞧出些端倪,是否算得上失职?”
“上官云!”杨莲亭闻言当即恨恨地瞪向上官云。几位长老中就数这厮平日里对他最为恭敬,怎料今日竟是他率先反参了他一本,忙不迭回身朝着东方不败解释道:“教主英明,属下平日里兢兢业业毫不敢有丝毫怠慢,可属下毕竟非三头六臂之身,神教百万教众,属下有所疏漏亦是人之常情,还请教主明鉴!”
“杨总管若是自认能力不够,那这总管便换人做!勿要连累了百万教众!”童百熊在边上道。说罢,便望向了东方不败,待他作出抉择。
东方不败默了会,在童百熊快要耐不住出声询问之时,这才出声道:“杨莲亭办事不力,撤去总管一职。”
“甚么!”杨莲亭闻言脸色刷白如有一张白纸,一脸难以置信地瞧着东方不败,未料到他竟真会作此决断。一时间怒极攻心,昨日重伤未好当即又咳出了一口血。却早已顾不得如此之多,忙不迭用衣袖擦去口中血迹,企图挽回道:“教主,属下对教主鞠躬尽瘁、忠心耿耿,还请教主明鉴!”
东方不败扫了杨莲亭一眼未语,紫衫侍者会意,大声喝道:“还不将杨莲亭拉下去?”当即从边上走出两位侍者,拉着杨莲亭往外拖。
杨莲亭武功低微,平日尚且挣脱不开更勿论此时重伤,可他瞧见东方不败这副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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