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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有儿要养成-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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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铮放下丝帛,弹了下剑身,神剑轰鸣声起。
“你听到了吗?它在叫嚷着饮血,饮很多很多人的血,它说它饿太久了。”冰冷的剑光打在他的脸上,显得阴森可怖,仿佛是地狱来的索命使者。
寻阳凝视着他,神情不由一凛,眼里满是担心,“小酒怎么样了?”
荣铮迟疑了下,“还能怎么样?醒了就哭闹着找她,直到哭累了再睡过去,刚睡着没多久。”
寻阳低垂了头,好一会儿才努力张开嘴巴,“他们母子相依为命,感情很深,孩子一时接受不了,你要照顾好他……”
“这还用你说。”荣铮别过头,泪珠从修长的睫毛滑落而下,好一会儿,才转回来,“你没什么要说的吗?”
寻阳愣了下,然后望着放在腿上的手,浑身透着悲伤和无奈,“说什么?说我是她那逃出一劫未死的舅舅?那场浩劫没要了命,只是要了我一双腿?是沈家唯一现存的男丁?身上背负着血海深仇,筹谋了二十年,现在回到这里只为复仇而来?”
荣铮放下剑,凝望着他,“你果然是,我一直就觉得不对劲。”
“我已经身在仇恨里,有我一个就够了,沈家的仇跟她没有关系,那时她都还没出生,没必要被仇恨缠绕?”寻阳仰头长叹口气,“我忍住没告诉她,她的舅舅就在她的身边,可就这也没能阻止她来到这里,没阻止她……要说这一切归根结底,都是因为宿命,沈家拥有风鸣的宿命……”
荣铮不解道,“你既然是沈家的人,怎么会成为云中山庄……”
寻阳打断,“我母亲是云中山庄的小姐,但由于云中山庄的超然敏感地位,避免遭来忌惮,一直对外隐瞒着这层关系,只是不想,最终还是发生了,提前察觉到不对,父亲就拼尽全力,让我和我姐姐逃了出来,逃脱的过程中,为分散敌人的注意力,姐姐引开敌人,与我分开,至此后就再也没见,而后来我就去了云中山庄……”
“你后悔吗?”荣铮问他。
寻阳摇头,“说这个又有什么用。”
荣铮眼神发狠,抓住桌上的剑,“但我会让他们后悔。”
正说话间,外面响起郭匡的声音,“公子,太子殿下来了。”
屋内两人对视了一眼,寻阳说,“让他进来。”
进来的韩真是一脸的懊恼和悲痛,在一把椅子上落座,直接说,“都怪我,那晚我就不该留她一个人,知道了左夫人的野男人是国师,就该想到他会斩草除根,不留一点线索……”
说到这里,他猛拍桌子,“明天我就去找父皇告诉他真相。”
“真相?”寻阳反问了句,“谁会相信你说的是真相,左夫人当天也不明不白地死了,宝春她……指望姚战为你作证想都不要想,光你一个人在那儿说,只会让皇帝以为你想铲除异己。”
韩真想了想,“那我就先消弱国师的朝堂势力,让他孤立无援,到时就好对付了。”
荣铮说,“不行,国师树大根深,一两年之内都不一定成事。”
韩真皱着眉头,很是不耐,“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就这样算了,不管了,人就这样白白地没了?亏你是还是她丈夫,竟让死的不明不白,就因为你惧怕敌人的强大,害怕丢了你的命,你不管是吧?你不管,我管,这仇,你不报,我报……”
刷地一声,剑芒一闪,轰鸣声起,龙吟出鞘,横在了韩真的脖子上,“有你什么事?那轮得到你管?”
韩真低头看到横在自己脖子上的剑,不由愣住了,一脸古怪地看着荣铮,“这,这是龙吟?”
荣铮凶狠地瞪着他,“再说一句,别怪我拿你第一个喂剑。”
“行了,都什么时候了,你们两就不要闹了,大家的一致敌人是国师,应该好好想想怎么对付他才是?”寻阳无奈地揉着太阳穴,“荣铮放下剑,说说你有什么打算?”
荣铮狠瞪了他一眼,拿开了剑,放在剑鞘里,“杀,一个不留,他的势力无非是天圣教,那我就先毁了他的天圣教,然后再来对付他……”
韩真一脸看疯子的表情,“天圣教那么多人?你怎么毁?”
荣铮说,“那就从一个据点一个据点的来。”冲韩真哼了声,“天圣教不是你一直的心头之患吗?我除了它,不正合你意?”
“你不是想除掉天圣教,你是想杀人?”韩真说。
“这两者又有什么区别?”荣铮说,“这是最快的除掉国师的办法。”
“但也是最血腥的办法。”韩真说。
荣铮将手中的剑拿在手上,准备出去。
寻阳问他,“你想好了?”
荣铮苦笑了下,“我还有什么可想的吗?除非奇迹出现才能阻止得了我。”
寻阳拿出一张纸,递给荣铮,“这是我查到的所有他们的据点,都是分坛,总坛还在查,一有消息我再通知你。”
荣铮接过纸张,看了看,收了起来。
寻阳又拿出一张,“这上面有依附于国师朝中大臣的名单,上面不但有他们的喜恶,更有他们这些年所做过的事,你可根据上面罗列的事,看看那些人可以争取,那些人需要彻底清除。”递给韩真。
韩真看了几行,就震惊不已,“太好了,有了他,不久国师大人就会孤立无援,公子果然是神通广大,让人佩服。”
荣铮拿着剑去了里间,将剑放到桌上,走到床上坐了下来。
床上的儿子,眼睛是肿的,眼睫毛是湿的,睡着了都还是一抽一抽的。
荣铮的眼眶温热模糊起来,拿手抚摸过儿子委屈嘴,抽抽的红通鼻子,心里空了一个大窟窿。
他们父子两以后该怎么办?怎么办?
就仿佛前方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没人为他们指路,也永远看不见光明,就只能永远呆在没有希望的黑暗中。
为什么老天要这么对他?非要这么惩罚他?
难道是怪他对她不够好?
他承认他过去是不够好,他脾气不好,他小心眼,他看不得有人觊觎她,更是看不得她把别的男人放在心里,即使她那皇帝爹,她哥都不行。
恨不得藏起来不给别人看,他不能,所以,他动不动就冲她发脾气,发了脾气还要她来哄他?
他现在知道自己不对,知道自己错了,他保证再也不那样了,只要她好好的出现在他面前,无论让他怎么样都可以。
仁慈的苍天,你听到了吗?听到了就请把她还给我吧……
“娘亲,娘亲……”儿子闭着眼睛,痛苦地摇头。
荣铮抹了把泪,赶紧将儿子抱在怀里,“儿子醒醒,是不是做梦了……”
小酒睁开了眼睛,看看四周,又看看他爹胡子拉碴的脸,突然意识到什么,哇的一声猛地大哭起来,“我要我娘,我要我娘……”
哭的荣铮心更疼了,拍了拍儿子,仰头吸了一口气说,“儿子,不哭,不哭了,你娘看到你这样,会笑话你的。”
“你骗人,你骗人,我娘掉进悬崖里了,再也不会回来了……”小酒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荣铮抱着他,“谁告诉你不会回来了?”
小家伙泪水连连地,恼怒地看着他爹,“都摔死了,怎么回来?”
荣铮青筋直暴跳,“死什么死,以后不许说这个字,不吉利,你娘是那么容易死的吗?”
小酒终于停止了哭泣,一抽一抽愣愣地看着他爹。
荣铮说,“爹跟你娘第一次碰到的时候,就是她从山上掉下来,砸到我身上,那么高的山,不比那座山矮多少,可一点事都没有,你娘就是上天赐给你爹的,她怎么可能会有事呢?”
小酒拿袖子抹了一把泪,“没死吗?她曾经说过遇到过高人仙境什么的。”
荣铮猛点头,“对,就是这样。”
小酒又问了,“那她怎么不回来?”
荣铮说,“你也知道她路盲,那有那么快找到回家的路。”
小酒点头,“她是够笨的,经常找不到回家的路。”
荣铮抱着儿子说,“现在有坏人要害你娘,咱们要在你娘回来的这段时间把这帮坏人给除了,明天你就跟爹一起,带着大毛把这帮人全杀了。”
小酒猛地点头,“我要让大毛把那个黑衣人吃了。”
------题外话------
说些什么呢,不知道说些什么,我又把自己给写哭了。
第三十三章 大战前夕。
龙吟剑在四神剑中排首位,锋芒自是无两。
有它在身,荣铮简直是势不可挡。
说到武学之境,大致可分为四个境界吧。
首先是入门级别的,这种菜鸟的新手,对于武器的依赖太强了,武器趁不趁手,适合不适合极大地影响着你的发挥,所以在初级阶段选把适合的武器很重要。
中级阶段,可谓是十八般武艺样样都会,随便拎起一把武器就很好使。
到了高级阶段呢,功夫就到了一个无为的境界,没有武器,可又处处可化为武器的阶段,相当于已经不受武器的束缚。
至于第四个阶段,有点像返璞归真,回到了最开始,重新拿起了武器,与初开始不同的是,你拿起跟你上战场的这把武器是天下间最与你匹配,最适合,将陪伴你终身的武器。
而四大神剑对于主人来说,是配合着功法使用发挥的,再也没有比这更量身打造了。
有了它,那已经不是事半功倍能形容得了的。
荣铮与他的剑,就像一个人命收割机,一个地狱索魂者,所过之处,无一生还,那怕你已惧怕的丢剑投降,都逃不过一死。
小家伙比他爹更是不遑多让,他不动手,他只动动嘴,告诉大毛,你可以开始了。
那接下来,没有了限制的大毛,它的周围就成了人间地狱。
短短两个月的时间不到,他们接连已经捣毁了几十个的天圣教分坛,死在他们父子两手上的人命不计其数。
尽管里面有不少的武功高强者,可那又怎么样呢,他们的老大国师大人都不敌大毛,更何况是他们了。
看到这对父子这么杀人,连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周大姑娘都不由心惊胆战,被他们老大的煞气吓的不敢靠近三尺之内,真怕她那杀红了的老大,也给她来上一剑。
“当初夫人没时,我怕老大想不开也跟着去了,就想着报仇能让他有点念想,不至于天天寻死寻活,可我现在发现,这想法似乎错了,这样的老大不比死气沉沉好多少,满身杀气,完全沉浸在杀戮之中,若没有管制,至此以后,不比国师的威胁少。”周大姑娘不无担心。
白丁山看看躺倒一片的周围,将剑插回了剑鞘内,不由叹了口气。
“主子这一生可真够苦的,没遇到夫人之前,天天被病魔折磨,不知那天就去了,阴阴郁郁的,认识夫人之后,才总算是像个人了,有喜怒哀乐,有向往,有追求,正以为好日子就这么一直下去的时候,谁曾想夫人又没了?”
“你说这叫什么事?虽说不用像以前一样再担心主子的病了,但我觉得主子还不如以前呢,人没得到过失去的时候,他可以无所谓,但得到了再失去,尤其尝到了其中的快乐,人是会疯的。”
周大姑娘看着她家老大砍掉最后一个人说,“他现在跟疯还有什么区别?真希望夫人就像小家伙认为的那样,迷了路一时没找回来。”
白丁山摇了摇头,显然是不相信她的异想天开。
周大姑娘又说,“你还别不相信,这都两个月了,一直都没停止过搜查,可你见查到什么了吗?连个布片都没查到?”
白丁山说,“可那能说明什么?哦,从那么高的山摔下去还不死?说出去谁信?即使摔不死,山谷里的野兽什么的,你当它们都是吃素的,看到掉下来一个人会视而不见?”
周大姑娘恼怒地瞪他,拿手点着他的前胸,“你这人怎么回事?我想留点念想不行吗?这些我不知道吗?需要你急赤白赖说出来?”
白丁山不住后退,“我只是想说有些事情并不是逃避就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的。”
周大姑娘质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白丁山结结巴巴,欲语还休,“我的意思是,生命无常,我们不应该将时间浪费在那些没必要的事情上,等你失去的时候,再想珍惜已经晚了……”
周大姑娘放了下手,退后几步,不自在地扭过了头,“你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看到老大这样难道你就没有什么想法吗?”白丁山提高了桑音。
周大姑娘说,“有啊,想法就是,这个世界上没谁能陪你一辈子,所以说,要想不受伤害,就不要给别人伤害你的机会。”
说完,人直接走了。
徒留白丁山在风中凌乱,半天才嚎了句,“你个不负责任的混蛋,你拿走了小爷的心,你居然这样说?你给我等着……”
捣毁了天圣教最后一个分坛的据点,一行人回到琼香苑。
寻阳公子和韩真,孟首领已在等着他们。
换掉了沾满血腥的衣服,来到了议事大厅。
寻阳首先开口,“我的人已经查到了天圣教总坛的具体位置。”
“那太好了,正说怎么去找他们的老巢呢。”周大姑娘拍手说。
“刚好一鼓作气,直捣它的老巢,彻底铲除天圣教的势力。”好逑提议。
“没有了天圣教的他,朝堂的势力又被太子殿下给分化,只剩一个国师的名号,看他还怎么蹦跶?照我看他距离死期已经不远了。”白丁山说。
按道理来说,成功已经指日可待了,短短两月时间就扳倒了把持北乌几十年的人,大家应该高兴才是。
可韩真和孟首领的脸上却没有太多的喜色。
韩真皱着眉头,“父皇已经察觉到了我的那些手段,已经开始对我有所防范了。”
“察觉你对付国师这不是很正常吗?你本来跟他就不和,再说了,就是察觉了他又能怎么样呢,反正韩潇已死,也没人跟你争了。”好逑说。
“话可不是这么说,没了韩潇,可还有别人,他可不是就只有我一个儿子。”韩真说。
孟首领说,“若是有人随便拨两句,咱们多疑的皇上就会认为太子等不及,想拉他下来,自己好坐上那个位置。”
寻阳说,“是啊,他给你可以,但是你夺他就不行,即使太子他也容忍不了。”
一直沉默的荣铮开口了,“越是这样,越要快点动手,等待国师死灰复燃,那就一切都白费了,除掉国师,北皇若是发难,那就让他让位。”
周围的人顿时倒抽了一口冷气,这口吻,那可是一国之君呢?
旁人还好,位属北乌的两位,太子和御林军首领都跟吞了个生鸡蛋似的。
大概他们也没想过有一天将北皇从王座上拉下来。
尤其是韩真,对于他来说更是无法想象,赶父皇下位,那就意味着欺师灭祖,大逆不道。
“不,不行。”韩真慌忙摇头,“我,我不能这么做,我做不到……”
寻阳端着杯子,望着水杯不吭声。
荣铮说,“事已至此,已经容不得你能不能了,而是必须这么做,你不做,那等着你的就是死路一条,一旦遭他猜疑,你就已经没了信任可言,你刚才也说了,他并不止你一个儿子,像他权欲重的人,要的不是你多有才华,而是你有多听话,这样,他就可以在宝座上安枕无忧,直到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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