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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有儿要养成-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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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鞭子好像通了灵似的,躲开了他的枪,转而专挑他的身体要害攻去,使得他只能频频躲闪,完全处于被动状态。
那鞭子在她手中,就好像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指哪儿打哪儿,好像还长了眼睛,使得他的攻击每次都被它化为无形。
直到鞭子缠住他的枪甩离他的手,他才不得不承认,“我输了,你赢了。”
“承让了。”兰香收起鞭子,捡起长枪,一把扔到了武器架上,这一手断的是洒脱。
“魂还在么?”荣铮和宝春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荣铮一巴掌拍到他的肩膀,恨铁不成钢,“你小子连个女人都打不过,把我的脸都给丢尽了。”
兰香低笑了声,走到宝春的身边。
谢即明也很懊恼,挠着头,无精打采的。
几人回到了房间,兰香招呼人摆上了饭。
原本吃过的谢即明又坐下蹭了一顿。
荣铮看儿子不在便问兰香。
兰香说跟阿战出去了,饭在老王妃那儿用过了。
谢即明边吃边说,“九嫂也太不够意思了,不是说好有钱大家一起赚么,你开胭脂铺也不给我说,你要是让我打理,保准比现在的生意还要好。”
宝春说,“这我可做不了主,胭脂铺在兰香的名下,你要找她说才行。”
听说在兰香的名下,谢即明不吭声了。
见兰香离开去了厨房,宝春放下碗,对谢即明说,“你是不是在打我家兰香的主意?”一副老母鸡护小鸡的模样。
谢即明脸不知觉地红了下,吞吞吐吐地说,“打,打什么主意……”
宝春斜他一眼,“装,打什么主意你心里清楚。”
说到这个,谢即明也干脆挑明了,“就算是了,可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啊,她未嫁,我未娶,我还就在这儿说了,我看上你家丫头兰香了,我觉得她不错,又会打理生意,又有见识,我们之间也有你说的那个什么共同话题。”
宝春扬起一边的眉毛,“这还用你说,我家丫头样样都好,上得了战场,入得了商场,更是出得了厨房,这样的人值得更好的男人对待……”
谢即明说,“我怎么了?年轻多金,人也英俊倜傥,这不是更好的人选?”
宝春嗤了声,“好什么啊,看看你家那关系复杂的,你是多金,可你那七大姑八大姨的不都在虎视眈眈地盯着的么,还有你那姨娘,你家的弟弟妹妹,兰香嫁去后,就要面对这些,兰香就像我的女儿,我怎忍心让她成了亲就要这个斗那个斗的。”
谢即明被嫌弃的一无是处,“你不能因为这个,就……”
宝春说,“但最起码我要给她找一个单纯些的人家,我一直都在留意,你不合适,不要想了。”
谢即明求救地看向他九哥,他九哥只顾闷着头吃饭。
正说着呢,兰香走了进来,从宝春手里夺过碗,
里夺过碗,盛了一碗银耳红枣汤放在了她的面前,“我谁都不嫁,这辈子我就跟着小姐了。”
那有不嫁人呢,光跟着我算怎么回事,还有我的稀饭,光喝这个汤,我吃不饱啊。
人离开后,宝春说,“看到没有,就这倔驴脾气,到了你家里还不被你那些姨娘欺负死?”
谢即明啧了声,“那不是有我的么……”
“大清早的,你过来有什么事?”荣铮打断他说。
谢即明抛开那些杂七杂八,说起了来的目的,“姓郑的下台时,我从他手里弄了块地,就在城边,地势不太好,又低,又垃圾成堆,就想过来,找你们商量下,怎么处理。”
宝春想了想说,“在城里,地势不好,但规划好了,也可以做起来的,我看不如就盖商铺,或卖或租都可以……”
于是,她就将商场轮廓结合这里的实际简单讲了下。
谢即明和荣铮以及进来的兰香听了都说太妙了。
谢即明更是要来了算盘,霹雳啪啦,大致预算了下,然后就笑的合不拢嘴,“我们要发了。”
宝春白了他一眼,“你不是早发了?”
“九嫂,这次不一样。”谢即明激动地说,“那一大片地,能盖多少商铺,多少你说的那个什么玩乐的场所。”
激动了一阵,然后突然就严肃了,“这可能需要很多很多的银子。”
宝春说,“我这里有多少我也不清楚,都是兰香在管,等会儿你找她看能拿出多少,不过,我估计还是不够。”
荣铮说,“成亲那天,我不是给你了一把钥匙么,不够可以从那里拿。”
谢即明赶紧目光灼灼看向他家九哥。
宝春却说,“那里的不要养军队啊,看着是多,可花起来也快,你那军营,装备要最好的,吃喝要最好的,那样不待钱,朝廷拨的军饷还不够你们塞牙缝的呢,不要我贴补就够好了。”
荣铮不吭声了。
这么一说,谢即明顿时就觉得他九哥就是个赔钱货,九嫂这笔生意亏大发了。
商量完事,谢即明要离开了,临走前,还看了眼外边,想看到的人并不在。
荣铮将他送到门外,“你来真的?”
谢即明苦笑了下,“你看兄弟我像是拿这种事开玩笑的人么?”
荣铮说,“她顾虑也不是没有道理,你父母会让你娶一个丫头回去?”
谢即明低头说,“这个我会解决的。”
他叹了口气,“自从认识九嫂后,我就觉得我再也看不上别的女子了……哎,哎,别打,别打,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对九嫂没意思,是九嫂让我认识到还有这样类型的女人,别打,我真对九嫂没意思,再说,我也不敢,也只有您能震得住她啊,我只喜欢兰香拉,承袭了九嫂的歪理论不说,还有温柔的一面。”
“你说你九嫂子不温柔?”荣铮又举起了拳头。
“九嫂温柔,不过,也只有你能发现。”也只有你觉得她温柔。
荣铮瞪了她一眼,“那丫头她可护的跟自个儿闺女似的,你要是没想好就趁早放弃,她的目标是,不但要不纳妾还要没填房……”
谢即明说,“我想好也没用啊,九嫂她不愿意。”
“她不愿意,你不会从那丫头下手啊。”荣铮说。
“我倒是想跟你六年前一样,可关键是你也看到了,我打不过她啊。”谢即明苦着脸。
荣铮上去踢了他一脚,“谁让你做那个,你不会抓住她的心,就没见过你这么笨的,知道了么?”
谢即明双脚并立,大声道,“知道。”
“滚。”荣铮踹了他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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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归济堂闹事
刺杀沈宝春未遂之后,师傅就再也没有见她。
除了传信严明不再插手邓家之事后,更是告知她,她已经出师,他们师徒缘分到此为止,望她好自为之,勿再动伤害安平公主的念头,否将会引火上身。
引火上身?
邓越一剑斩断院中绿植,怒火中烧,即便是有火,那也是她自己放出来的,师傅才见她一次,却明里暗里都在偏袒于那个女人,她实在是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那次明明就可以要了她的命,师傅却硬是下令撤退,那女人身上到底有什么让他如此。
“小姐。”侍女匆匆走进来,像是有要事禀告。
邓越问,“什么事?”
侍女凑近,小声道,“有人看到,郑大人的那个外室夏秋在归济堂当助手。”
“归济堂?”邓越顿了下,“那个女人开的医馆?”
“正是。”侍女点头。
“确定没看错人?”邓越盯着她。
“应该错不了。”侍女说,“要不我带人把她抓来……”
邓越收回剑,“走,去看看。”
归济堂会客厅,刘景拿出一个木盒子给宝春。
宝春接过来,打开一看,是象牙雕刻的十二生肖,活灵活现的,不由笑道,“你去赈灾那么忙,居然还记得给我带礼物,这多不好意思。”
刘景笑了下,“这是给小酒的。”
给儿子的?不是给她的?好吧,自作多情了,干笑两声,忙问他赈灾的情况。
聊了一会儿,刘景看向外边说,“我刚才进来时好像在院子里看到一个脸生的女人……”
“哦。”宝春给他倒了杯茶,“她是郑大人家的那个外室。”
“就是前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把风华正茂的郑大人撸下来的那个?”刘景端着杯子愣了下。
宝春说点头。
刘景不太赞同,“你居然收留她?她可是敏感人物,不知多少人惦记着她呢,郑大人,郑夫人,还有其他别有意图的,你也不怕把自己牵涉进去。”
宝春说,“这样一个告倒了自己男人的女子,一生也算是完了,世俗很难容得下她,再加上一些人的报复,就是进了尼姑庵都不一定安生,我也是见她可怜才收留她。”
刘景瞅着她,“郑大人家后院起火是不是跟你有关?”
宝春倒没直接否认,“你说是就是吧。”
刘景说,“我就说怎么可能有那么巧的事,你就等着吧,有些人回过味来,肯定会来找你麻烦的。”
宝春无所谓,“来就来吧,我既然敢把人放在人来人往的地方,就不怕有人找上门。”
夏秋如今尴尬的境地,都是她推波助澜的结果,她不能不管,或者这个女人很可能活不久。
“站住。”拿着干净绷带的夏秋被人堵在了一个树后。
“你们是来看病的么?”夏秋指着前面,“看诊的在那边。”
“我们不看病,我们来找你。”绿衣侍女说。
“找我?”夏秋这才细细打量眼前这两个一看就不是普通百姓家的人说,“我不认识你们,我还有事,我先走了。”边说边慌着离开。
可那绿衣侍女却挡在了她的前面,堵住了去路。
“你叫夏秋?”邓越在身后问,这语气不是询问而是肯定。
有些惊慌的夏秋说,“你,你们想做什么?你们是郑家的人?我已经跟他们没有关系了。”
“没有关系?”邓越说,“郑大人若不是因为你的关系怎会被罢官,丢了前程,这脸蛋长的一看就是个祸国殃民的狐媚子,一个无权无势的女子,扳倒一个位高权重的朝廷大臣,该说你这个狐媚子道行高深呢,还是背后有高人相助?”
夏秋避开她的灼灼逼人的视线,“我,不懂你说什么。”
“你真的不懂?”邓越走前一步,紧逼。
夏秋下意识后退,“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罪有应得。”
“你可真够狠呢,即便是一开始不情愿,可你也跟他做了那么长时间的夫妻,俗话说,一日夫妻还百日恩呢,你居然一点夫妻的情分都不留,晚上睡觉睡的踏实么?”邓越冷笑。
夏秋神情变了变,“我没有什么睡不踏实的,我早就恨不得他去死了。”
邓越突然笑了,“你早想他死,却一直没有做,因为你不敢,现在敢了,因为有人给你撑腰了是吧?”
“不,不是这样。”夏秋慌忙摇头,“没有人。”
“给你撑腰的就是收留你的安平公主,否则,她怎么可能无缘无故收留于你。”邓越说。
“不是,你冤枉安平公主了,之前她根本就不认识我,这件事从头到尾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不要冤枉她。”夏秋忙争辩。
邓越哼道,“看来你脑子也被她洗的差不多了,我找你,是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夏秋摆手,“我人微言轻,我只是一个弱女子,我帮不了你什么,你还是找别人吧。”
邓越上前一把固定住她的下巴,看她的眼神,阴冷如毒蛇,“那容得了你拒绝,况且,这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你说出这一切都是安平公主指使的就行,几句话的事。”
“我不能说,跟她没关系。”
“我要让全京城,不,全大荣朝的人都知道,她安平公主是一个唆使女人背叛自己丈
个唆使女人背叛自己丈夫,破坏人家庭的罪魁祸首……”
“不,我不能说,安平公主她没有,她是好人,她见我可怜,收留我,还让我在这里学医,我不能这么做。”
“她是什么狗屁的好人,不过是假仁假义之流罢了,你不说,你别忘了,郑大人是倒台了,可并不是死了,你来这里,他给你休书了么?看你这样,应该是没有了,你现在可还是他的妾室,只要我告诉他,他是有权利将你带走的,到时哪里还会征求你的意见……”
夏秋脸变的煞白,“我,我跟他没有关系了,休,休书,我会找她要的……”
邓越眼神变得阴狠,手下一个用力,紧接着就是嘎吱一阵骨头碎裂的声响,“还嘴硬,不吃些苦头看来是撬不开你的嘴,不按我说的做,杀你比捏死一只蚂蚁都简单,乖乖听话,我会给你要回休书,并让郑家的人从此不再找你麻烦。”
夏秋疼的几乎晕厥过去,嘴里发不出声音,却仍是摇头。
“还真是个硬骨头。”邓越不由嫌弃地骂了句。
“小姐,我看不由先带回去。”侍女提议,“这里马上就会有人找来。”
邓越恩了声,正要离开,就看到有人来了。
“夏秋,夏秋……”孙郎中边走边喊,“让你去拿绷带,不是让你去织绷带,死那儿去了,我这等着包扎呢,天呢,你们是什么人,赶紧把人放开。”
孙郎中上去就要去解救夏秋。
“滚开。”邓越喝道,“没你什么事,否则要你的命。”
孙郎中那是什么脾气,岂会受她威胁,几乎跳脚地指着两人,“我记住你们了,敢在这里闹事,还叫我滚,抓走我的助手,我边的活谁干……”怒气冲冲,捡起一块板砖,就要冲人砸去。
不过,还没到人跟前呢,被宝春中途夺了下来。
赶过来的宝春说,“莫冲动,冲动是魔鬼啊,有话好好说。”
“跟疯婆子没法说。”孙郎中说。
“你骂谁疯婆子?”绿衣侍女怒瞪着他。
“跑到人家里掠人不是疯婆子是什么?”孙郎中理所当然。
“信不信,我一剑削了你的嘴。”侍女怒道。
夺了孙郎中手里砖的宝春一看那夏秋快要虚脱的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削个给我看看。”
“对,你过来削啊。”看到宝春出来,孙郎中似乎更有底气了,好不嚣张。
绿色女子气得发抖,惧怕地看了宝春一眼没敢上前。
都掠人掠到家里来了,宝春连表面的敷衍都没有了,看着邓越,“把人放了。”
这边距离看诊的地方本来就不远,刚才孙郎中的动静,想不引人注意都难,于是,很快,呼啦啦就围过来好多人,好奇地看着这三女一男在干什么,况且里面还有声名远播的安平公主,孙郎中。
邓越见宝春过来,眉头皱起,大概是想碰到她,想要再带走人是没那么容易了,可是看着四周围上来的人众,她的眼珠子转了转,似乎有了更好的计较。
她说,“其他的还好说,可这人不能放。”
“你跑到我家里来抓人,还说不能放,邓小姐当我这里是什么地方了,还是说邓家教出来的都是强盗理论?”
周围人不时对那邓越指指点点。
邓越哼了声,“若论强盗,我可比不过安平公主,你私藏别人家的小妾,跟强盗也没二差。”
“私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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