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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若何兮之我与曾经女神的故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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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何若兮犹如吸毒者见到海洛因那般对生的强烈渴望,故,我更不知道应该怎麽去面对何若兮。 她还是我的女神吗,抑或,只能是一个依靠着我才能活下去的可怜虫?美人出浴总是风情万种,当何若兮洗完澡穿着浴袍走出来,我感到自己呼吸一窒:此时的何若兮,褪尽铅华,仿佛云端降下的女神,美艳不可方物。 猛地,一股黑色念头冲破我的心口占据了整个大脑:占有何若兮,撕毁她的骄傲和尊严,把她变成满足你黑暗欲望的玩物!我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拍拍身边的沙发:「若兮,来,坐。」何若兮挨着我坐下,小心翼翼地,只有半边屁股坐实。 我微微一笑,将她搂进怀里,呼吸着她发梢间熟悉而陌生的味道。 「若兮,」「嗯?」「以後,就住在这儿,」「好,」「听我的话,」「嗯,听你的话,」「不准红杏出墙了,」何若兮深吸一口气,特别坚定地点点头: 「嗯,以後我只跟着你。」我点点头:「那你老实说,究竟有多少人上过你?」何若兮楞了半晌:「必须回答吗?」「是的,」「大概,三十个左右,大部分是最近,实在没钱了,就……」三十个?!你还真是个人尽可夫的表子啊!我深吸一口气,稳定住情绪,伸手在她胸前的玉兔上抓了一把:「把浴袍脱了,坐在茶几上,张开腿,我要看看你的木耳。」何若兮猛地从我怀里坐起,眼神里满是不可思议地盯着我:「时生,你要干什麽?」「我已经告诉你了,」「你怎麽这麽……」「听话,」听话这两个字对何若兮有无上的魔力,听到这两个字,何若兮褪下浴袍,然後在茶几上张开双腿坐下,将脸别向一边。 客厅里的光线并不弱,为了增加何若兮的羞耻感,我拿起手机,打开手电筒功能对着何若兮的下体照射,凑上去仔细观察起来。 让人意外的是,何若兮下体虽然荫毛浓密,但是色素沈淀并不严重,还算不上是黑木耳,只是相对白皙的皮肤显得色素较深,不过,何若兮的两瓣荫唇长度和宽度都不算小,昭示着她丰富的性经历。 轻轻一碰,花瓣就自动分开,露出里面荧光闪闪的粉红色嫩肉,尿道口和因为羞涩紧张而不停收缩的荫道口。 再往下,只见何若兮的肛门紧紧封闭,只看见一个小小的充满质感的圆孔,周围红色的肉结成一道道不规则的褶皱,此时,何若兮的肛门眼也和前面的荫道一样,紧张而羞涩地伸缩着,看着更是勾魂,再加上周围黑色的荫毛,更显淫荡。 「男友有过几个?我是指确认关系也上过床的,」「七个,」「三通过吗?」我能看到何若兮的脸都红到了脖子根,她微微点点头:「嗯,但是不是男朋友,他们都没有插过我的後面,是纪委那个老变态干的!」「几次?」「两,两次,」将手指插进她的荫道,感受里面的紧致和温热:「除了鸡芭,还有什麽东西进来过?」「手指、自蔚棒、舌头、跳蛋和,和……」「和什麽?」「圣女果,」「谁给你放进去的?」「纪委那个老变态!」果然变态啊,玩下蛋的游戏!我说不出心里是难过还是隐隐的快意,捏住她的一片花瓣用力拉长。
「啊,好疼!」何若兮忍不住蹙眉轻呼。 我没有理会,又将另一片花瓣拉到一样的长度。 「嘶——」何若兮痛得倒吸一口冷气,却不敢有丝毫反抗。 擡眼看了一样何若兮的模样,我慢慢放回她的荫唇,很满意她此刻表现出来的逆来顺受。 「你脱过毛吗?」「脱过,腿毛和腋下的,」「嗯,明天我带你去把下面的也脱了!」何若兮扭回头,瞪大眼睛看着我:「为什麽?」「看上去很脏,」何若兮垂下头:「我可以自己刮吗?」「不行,我要的是永久性的,」「哦,好。」想了想,我走进卧室拿出一个硬盘递给她:「这里面的有一个文件夹,叫ZoikhemLab,里面有视频、图片和文档,你都好好看看,以後你生活的主要内容就是服侍我,你需要学习一下,我希望你能跟她一样,学会绝对服从。」(待续)题外话:此文算是对鄙人生活的一段记叙,三分创作七分真实。感谢各位阅读,如有纰漏,恳请版主及各位读者指出,以此敬谢! 第三章 这一夜,我睡得并不太好,脑海里总是萦绕着有关何若兮的画面,过去那个闪耀着女神光辉,高不可攀的她,和现在这个下贱卑微,人尽可夫的她交织出现,混乱扭曲,让我喘不过气。 当我醒来,走出卧室,何若兮在沙发上和衣而卧,睡得正香,电视还停留在一张女人当街便溺的图片上。 何若兮紧蹙眉头,看样子,在梦里又遇见了什麽可怕的事情。 睡梦中的你,连皱眉都如此美丽。 微微冲她一笑,我出门上班。 听很多人说过「自己开公司就是自己,想上班就上班,想玩就玩」之类的话,也能听出这些话的背後站着说话腰不疼的意思:当自己开公司才会明白,坐在这个位置上,要考虑所忙碌的事情更多,不再是只管自己是否能吃饱,还有整个公司,和公司几十号员工的希望和生存的机会,都同时背负在了你身上,故,我时常自嘲:「每天叫醒我的不是闹钟也不是梦想,而是公司里几十张嗷嗷待哺的嘴。」所以,吃过午饭,再擡头,居然已经是夕阳西下之时。 「哎哟,又是这个点了,嗯,把手上的工作忙完,我就去吃饭!」正思索着,秘书唐艳走了进来:「时总,刚才有个女孩用你家里的电话打到市场部,想问你的手机号是多少,你看……」我怎麽把何若兮给忘了!我一拍脑门,有些懊恼: 「嗯,我知道了,你该下班就下班吧!」「喂,何若兮?」「喂,时生?谢天谢地,终於联系上你了!」「嗯,什麽事?」「那个,你还有多久才可以回家?」「晚上有个应酬,可能要晚一点,」「那你回来的时候可不可以帮我带点吃的? 我一天没吃饭了……」「哎呀,糟糕,我怎麽把这茬给忘了,怪我,全怪我!你等会儿,我马上回来!」「嗯!那个,时生,你可以再帮我买一套衣服回来吗?」「嗯,对对对,运动服可以吗?」「都行,我穿L 号的,」「这麽大?」「好歹我也有1 米69好吧?」「嗯,我买了就回来。」先去体育用品店买上一身女生行头,再冲到快餐店买上一大堆吃食,我急匆匆地奔回家。 我有些看不透自己,为何明明下决心只是把何若兮当成玩物,心里,还是惦记着她,难道,只是因为她的名字叫何若兮?一路上,我都在思考这个问题,却一直得不到答案。 开门,何若兮身上还是穿着那件浴袍,看着电视节目,手里端着一杯水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 想起何若兮就是靠着喝水支撑过了一天,我心里一酸。 听见声响,何若兮翻身跑过来,看见我,她的脸上绽放出开心的笑靥:「时生,你回来啦,哇,好香!」接过食品袋,何若兮深深地闻上一口,而後放在一边,蹲下身:「来,时生,把鞋脱了哦!」「不用不用,」我急忙缩回脚。 何若兮没有擡头,整个背影却突然变得无比萧索:「时小生,我听你的话,什麽都听你的,只是,可以让我服侍你吗?我不想在你这里白吃白住,不想像以前那麽没用。」叹口气,我不再坚持。 何若兮替我换上拖鞋,然後将皮鞋仔细刷了一遍才放进鞋柜,而後开心地拍拍手:「好啦,欢迎回家!」家?一股热流从我心间涌过。 大概是饿坏了,何若兮吃得很快,满满一个全家桶,很快就见了底。 见我看着自己,何若兮不好意思地放下手中的鸡骨头:「小生,你怎麽不吃?」我晃了晃手中的汉堡:「一般我吃一个就够了,你饿了就多吃点!」「嗯!」何若兮脸上满是开心的笑容,「很久没好好地吃过一顿饭了呢!」何若兮忽然停住了,泪水忽然奔涌而出。
连顿饱饭都吃不到,真不知道何若兮是怎麽活过来的。 想到这儿,我心中大痛,一把揽过何若兮抱进怀中。 「呜呜呜……」趴在我肩头,何若兮嚎啕大哭,似乎要把这些年自己所受的委屈全部发泄出来。 我轻轻拍着她柔若无骨的肩膀,任她的泪水浸透我的衬衫。 哭吧,哭出来就好多了,哭过,明天就会好起来了。 许久,何若兮才缓缓收声。 「时生,」「嗯?」「那个视频,我看了,我是不是也要那样,那样子?」「什麽,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就是捆绑、纹身还有下面穿孔那些……」「呃,你会错意了,我只是希望,你能听话,绝对服从,能够像她那样,去享受听话的感觉,至於穿孔那些,我自己也不是太能接受,」我感觉自己的心跳很厉害,仿佛是被何若兮看穿了我心底的龌龊,自惭形秽。 美眸顾盼间眼波流转,何若兮擡眼仔仔细细打量了我半晌,忽然扑哧一笑,而後低头在我胸口画着圈:「如果你喜欢,我,都听你的……」何若兮的话仿佛给她的指尖注入了魔力,一股热流直透心底,夹杂着些许玫黑色的快意。 忽然,我回想起了今天午休时脑海里的灵光一闪:「若兮,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哪儿?」「去了你就知道了。」炬焰大道,是俄城新区的主干道之一。 众所周知,在帝国不少新兴城市中,新城区几乎相当於鬼城代名词,俄城新区亦然。 我带何若兮来这儿,当然不是为了练胆,而是为了鹅銮山隧道——那几乎是一段死路,在那儿让何若兮露出,我不担心会被别人看到,也可以最大程度满足我的黑色的兴奋。 是的,我不想碰何若兮,但是我也不允许其他任何人染指何若兮。 她是一朵寒菊,凛冽风中摇曳,唯我独赏。 三月初的俄城,空气依然冰凉,鹅銮山隧道里空无一人,只有赤白的LED 灯散发着白色的光,清幽而寥落,一如这片空城,一如俄城曾经对何若兮的难以相容。 在隧道口停下车,我扭头看着似乎已经知道会发生什麽的何若兮:「脱光,然後从这边跑到那边,」「为什麽?」何若兮的反问让我哑然:与昨夜不同,其实我并没有理由去继续羞辱何若兮,她需要的,是怜悯,是呵护与关爱,而不是摧残与毁灭,更不是扭曲。 就这麽和我对视了几秒,何若兮忽然展颜一笑:「那我脱了哟,你可不准偷看!」何若兮笑着,我却羞愧难当:我看到了她眼底深深的哀痛与心碎,为我的恣意,为自己的不幸。 直到何若兮脱下套头衫,我才意识到我竟然没有给她买内衣这个严重的问题,内裤,自然也没有。 何若兮也没有主动提及,也许,她把这件事也当成是我对她的羞辱了吧! 「若兮,要不我们回去吧!」我一把抓住何若兮正在解裤带的手。 何若兮摇摇头:「时生,我说过,我听你的话,那麽,我就会什麽都依着你……」恍惚间,我回到了小时候,何若兮坐在家门前的阶梯上,拄着下巴听我给她讲我长大以後的梦想,夕阳斜照,金色的阳光给若兮披上了圣洁的外衣,那时起,我还不知道女神这个词对我意味着什麽,但是那样的何若兮,却成为後来我时常回想起的心动。 嘭地一声将我从回忆中拉回来,定睛一看,何若兮披散开头发,赤裸着娇好的胴体,上下仅着一双运动鞋,正站在车外看着我。 「我可以跑了吗?」「啊,嗯,好的,我开车跟着你。」再次从背後看到何若兮的裸体,我心里却不复昨夜的激荡,充满的,是对何若兮的回忆: 不到十岁,便翻上墙头偷看隔壁家的何若兮午睡,对她当时裸露在外的那一段雪肌腰肢记忆极为深刻,那天夜里,我就是幻想着那段腰肢和其中那个浅浅的脐窝,完成了人生中第一次自撸。 还记得趁着下雪路滑,第一次主动牵起何若兮的手,濯濯素手的温软触感让我忍不住刮了刮何若兮的手心,我还记得那时她脸上飞起的两团红晕。 还记得搬家离开被服厂时,我与何若兮执手无语凝噎,我到现在都忘不了的那个吻,浅浅地印在脸颊,烙在心口,醉人到如今……可是现在呢?!现在的何若兮,不,是幼时分别之後的何若兮究竟变成了什麽样?水性杨花、作风放荡、生性浮浪,两条玉臂千人枕,一点红唇万人品……毫不客气地说,甚至可以把一切有关女性贞洁的脏水都泼在何若兮身上而没有丝毫愧疚。
我想我可以的。「可是,努力了半天,何若兮依然只能将我的荫茎吞入半截,再深入就难受得根本无法继续。 心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拍拍何若兮:「算了,我太急於求成了,都十一点过了,我们回去吧!」见我意兴阑珊,何若兮也不再坚持,只是看向我的眼神有些古怪,有歉意、有黯然也有几分的难舍,唯独,缺少了我设想中的不满。 我很矛盾:一方面,我希望何若兮对我惟命是从甚至个人崇拜,另一方面,我又不愿意何若兮就这麽沦为我的附庸,因为我快乐而快乐,随着我伤悲而伤悲。 在我心里,究竟住的是天使还是魔鬼?而何若兮,她究竟是我的天使还是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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