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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那美妙的多P经历-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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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家里行三,爹和两个哥哥都是农民。我爹和我妈在村里承包了村里的十几亩山塘搞了个鸭场养鸭子。大哥在镇上开了个摩托车修理铺,有两个儿子,大嫂在铺里帮手,照顾两个小侄子。二哥也在村里忙事业,他开了十几口鱼塘养鱼,二嫂在镇中学教书,他们一直没有孩子。 我一想,我爹这话也对。于是98年到99年一整年我就留在家里哪里也没去,我给爹整整养了四水,共一万多只鸭子卖了,我爹一年时间连鸭场都没去过,买鸭苗,合饲料,赶鸭子,喂食,清理鸭寮,卖鸭粪……都是我一个人在忙活。有时候二哥那边缺人手,我也去帮忙,喂个鱼,修一下塘,我什么都干。那年我每天都累得要死,每天吃完饭,倒头就睡,连找朋友出去玩的心思都没有。 到年底我爹和我二哥都要给我钱,说是我一年来帮爹养鸭子和帮哥养鱼干活该得的分红,我一分钱也没要。 「浪仔,你就在家里待着吧,帮我养鸭子,鸭苗,饲料这些本我出,卖了鸭子挣钱了,爹妈一半,你一半,你看怎么样?」爹跟我说。 「别小看这养鸭子,一年一万多鸭子,少说也挣个十来万一年,你跟爹一分也有个好几万,攒够两年,娶媳妇的钱不就有了?」 「爹和你妈都老了,你大哥和你二哥都有自己的事业,鸭场,我和你妈不还得都交给你?」那会我才明白,爹不让我出去闯,愣让我在家里养一年鸭子给二哥干活,每天都把我给累惨了,其实就是想把他养鸭子的活计交给我,让我早点上手。其实在当时来讲,农村的年轻人能有个正经的事情做,一年有个几万的收入,已经是非常好的出路了。可是养鸭子,娶老婆,生几个孩子,一辈子都在村里养鸭子,就像我爹那样,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跟爹说,我不想接他的鸭场。 99年底我大哥在外面弄了个砖厂,大嫂一边要照顾两个小侄子,又得看铺子,她一个女人家实在忙不过来,大哥就跟我爹说要我去修车铺里帮帮忙。我爹知道我不愿意接他的鸭场,于是就同意我来给大哥干活,他自己和我妈还接着管鸭场。 大哥的修车铺生意特别红火。那个时候,农村人都喜欢买便宜的国产摩托车,嘉陵,力帆……,这些车便宜是便宜,但是质量却很差,一般开过一年两年,就一身毛病,三天两头得往修车铺送。大哥的修车铺里请了三个伙计,我一到铺里先跟他们学修摩托车,在学校里我是学汽车修理的,只学了不到半个月,我修摩托车技术已经很好了,一样是修理,零件少得多的摩托车可比汽车容易修多了。 我上手之后,我给伙计们做饭,店里里里外外都是我在管,大嫂干脆带着孩子去砖厂那边跟大哥住了。虽然修车的生活比我在村里养鸭子也轻松不了几分,尽管我每天都要和伙计干到晚上七八点钟,但是毕竟我有了一点业余的时间了。 我晚上睡在铺子里帮大哥看铺子。铺子里什么都没有,没电视,连收音机都没有,我没事就去租点小说来看,武侠,言情……我什么都看。因为我在镇上,我的几个小学,初中同学没事就来找我玩,有时候打打牌,有时候一起出去在镇上的茶馆喝茶。跟我玩得比较有交情的有三个,东涌村的阿贵,临泉村的阿弟仔,大田村的彭志国得_得_爱 … …将撸文化传承进行到底!。 大哥砖厂的生意越来越火,他想把修车铺顶给我。他没跟我直说,是我爸跟我说的,我给大哥一万块钱,铺子里所有东西都是我的,铺子以后就是我自己的。可我刚毕业,手里根本没钱,爹说他帮我给五千,那五千也别给了,我已经帮大哥看了一年的铺子,工钱也顶了这一万了。 这真是天上掉馅饼的美事,如果是外人,我大哥绝对不会把铺子顶出去,这可是只会下金蛋的母鸡。我犹豫了很久,如果接了我大哥的铺子,那我一生就像大哥过那样,吃喝穿不愁,娶个大嫂这样好的老婆,生几个孩子,穿州过府做生意见世面的生活也不错。我跟大哥请几天假,让大嫂暂时回来管铺子,我出去转一转。 w我没去广州,而是干脆从湛江买火车票一直坐车到北京去。那是我第一次到,祖国的首都,我在北京待了足足一个礼拜,我每天都在逛,故宫,八达岭长城,颐和园,十里长街,香山……,有的景点,我还不止逛了一遍。 大城市都像北京这样,人多,事多,热闹但是开眼界,在大城市生活才是我理想的生活。从北京回来后,我终于下了决心,我要离开雷州,我要去广州,寻找我的生活。
我用了大概两个月时间,把修车店安排得妥妥当当的交给大嫂,再回家。回家我给我爹在鸭场干了好几天活,才跟我爹提起我想去广州找事情做的意思。我没想到,我爹一口就答应了,这个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我大嫂舍不得我走,我走后,她问过我爹。 「爹,浪仔那么小,没咱们看着,你就放心他一个人到广州那么大个地方混饭吃?」「没事,你没看这小子人在家里,心早飞了,留也留不住。不过,老三我放心,他在外面不会出什么大错的。」「为啥?」 「浪仔,他的心里有根哩,稳着呢。」 「也是,浪仔是个勤快的小孩,手脚勤快的人到哪里都吃不得亏。」说真的,我到现在都没明白,我爹说的心里有根是啥意思。 我是和阿贵,阿弟仔,彭志国2000年9 月份一起去广州的,那年我们都没满20岁,都处在有梦的年纪中。 我们没有学历,也没有什么关系,在广州找工作并不像我们想的那么容易。刚到广州的时候,我们在白云路租个一室一厅带个厨房的房子,四个人挤在一起住,用一个小小的酒精炉煮饭吃。每天都疯了一样到处找工作,我们去工厂问,去人才市场看广告……,我们的生活忙碌,辛苦,但是充实。 找到工作的朋友慢慢的一个个都搬离了我们租的小屋子,而我始终没找到工作。倒不是我找不到他们那样的流水线工作,而是我根本不想干那种工作,我总觉得广州还有更合适的工作在等着我。 我没事的时候,我就去看看我舅舅。舅舅是我在广州唯一的亲人。我每次去他家都会买点东西带上。在他家,我帮舅妈,表嫂做点家务,我没让自己闲着,我会熬汤,尤其是老鸭汤,我熬的老鸭汤我表嫂特别爱喝。 其实广州人的生活也不轻松。我舅舅在广州生活了三十多年快四十年了,全家舅舅舅妈表哥表嫂和表侄子五口人还挤在一套不足80平米两室一厅的旧房子里。有时候我在想,大城市人的生活是不是都像我舅舅家一样,衣着光鲜,而家里并不怎么样,只是个表面好看而已。 我去找舅舅,并没有要他帮忙找工作的意思。但是我的确没想到舅舅确实帮了我大忙,他帮我找了个铺面。 2000年12月份,舅舅告诉我,他托人打听到,得_得_爱 … …将撸文化传承进行到底!就在白云路有个修摩托车的铺子老板不做了,想把铺子顶出去。 我几乎是马上就跟舅舅找到了那个修车铺的老板。老板是个湖北人,铺子在广州开了好些年了,跟我大哥的铺子专修摩托车不一样,铺子修摩托车,也修自行车,而且修自行车为主,附近有两个中学,两个小学,自行车根本就修不完,远近也有很多开摩的的,还有开摩托车送货的来修摩托车也很多。湖北人四十出头了,他放弃铺子的原因很简单,就是在广州攒够了钱,回去娶了个媳妇,打算就在老家开个新铺子,踏踏实实过日子了。 湖北人开价不离谱,两万块钱,铺子连所有的零件和工具,还有铺子经营权全部都归我。我当时手里并没什么钱,这事我只能跟我家里开口。 我爹和两个哥哥都给我借了一万,两万盘铺子,一万给我留作经营的本钱。我爹和我二哥没说啥,只有我大哥说了我一通,雷州家里人的铺子我不去顶,跑到广州来顶铺子,不一样是修车嘛,这跟脱裤子放屁没区别。 我还真不知道在雷州修车和在广州修车有什么不同,也许我大哥骂得对,我这真是脱裤子放屁。我就是喜欢广州,我喜欢在大城市做事的感觉,哪怕只是修车的。 我的修车铺在街口,街道不大,做些小买卖的不多,我铺子对面只有一个卖早餐卖盒饭的小摊子。摊子不大,说白了就是一个三轮车,三轮车改造过,改得尽可能地装下最多的东西,早上的时候车上要拉着各种包子馒头油条各种早点,几盆炒面,炒粉丝,还有豆浆桶,粥桶,汤桶…中午和傍晚就是一个小盆一个小盆炒好的素菜,肉菜,外加一个大大的盛饭的桶和一个盛汤的桶。当然车上还有很多杂物,什么一次性筷子,纸餐盒等等被码得整整齐齐的,整个摊子凌而不乱。 经营摊子的是个女人,三十几岁的年纪,不是广东人,招呼客人她不会说广东话,而是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她皮肤很白,白白嫩嫩的,个子也不算小,起码有个一米六五六六那样。她每天都系着围裙,看不出身条,只是从她的脸她的大致体态可以判断,她是个丰盈的女人。
我开张后一个月,尽管是做对门生意,但是我没跟她说过一句话。那会我还是个半大孩子,从小家里管得严,自己也算是个乖小孩,我从来没跟女人有过什么,就是恋爱都没谈过,单纯得像滴水,每次就是跟三十几岁的女人说话,都显得木讷而且笨拙。 每天早上我开门做事的时候,总有一个男人帮着那个女人推着三轮车到街口,帮她把摊子支好,汤桶都拎到地上,然后才走。有时候饭点女人忙不过来,男人也会开着摩托车来临时帮个忙。早餐卖完9 点半推着车子回去,11点又得推着车来,2 点再回去,5 点半再来,直到七点才能回家休息,女人这卖早点盒饭的生意确实不好做,太累了。 有天早上,我开门的时候,看见女人推着车子过来了,这一天男人没来。我们也没言语,我干我的活,她支她的摊子。过了一会,女人想把豆浆桶和汤桶都拎到地上,可是拎不动,吭哧吭哧了好一会,累得直喘气。 我洗了一把手,过去了,一把就把两个桶都给放在地上了。女人看着我,擦了擦汗,笑了。我还是头一次这么近见到女人。女人很漂亮,眼镜大大的,水汪汪的,看人的时候一闪一闪的,美极了,可能刚才用力猛了,脸上有些潮红,身上还渗点汗,这些更给她添上三分妩媚。 「到底是个男人,就是有劲。」 「小伙子,你是铺子的老板?」 「不,不是老板,就是个修车的。」 「铺子不是你的吗?」 「是。」 「那就不是老板?」 「是。」汗……我一个修车的,开个小铺子,就成老板了,在女人眼里,老板还真不是值钱的玩意。 「湖北佬呢,怎么不在了,他把铺子顶给你了?」「是。」不知道为啥,广州12月份的天都偏冷了,可是跟女人说上几句话,我一身都是汗。 「哎,拿着。」我转身想走,女人叫住我,给我递了个小塑料袋,我一看,里面有盒炒粉丝,外加一根油条,一个鸡蛋,还有一小塑料杯的豆浆。我刚想掏钱,被她一手推开了。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多少岁了?」 「我叫阿浪,二十了。」 「哈哈哈,你们广东人就喜欢叫阿什么的,阿狗阿猫,笑死了,我叫你浪子吧,好不。」女人很爱笑。 「以后想吃啥,就来这边拿,别客气。」 「不,不。」 「你叫啥名字?」我拿了早餐,走了两步,才想起来没问人家名字。 「我叫桂花,你就叫我姐吧。」 我始终没敢去要人家盒饭吃,因为桂花姐不肯收我的钱。桂花姐好像知道我的心思,到了饭点,她自己就把饭给我送了过来。有时候不忙的时候,她还会在铺子里坐着,看我修车,跟我拉会话。而我看到她那边有个不方便的力气活,男人不在,也不用她开口,我就过去帮她做了。 一个月以后,我铺子开始热闹起来了,两个老头一个姓戴,一个姓旷,两个人没事就在我铺子边上架起棋盘下象棋。在我铺子里修车等着的客人,有时候也津津有味地围着看棋,还有的就是出来散步的闲人也来看,吵吵嚷嚷地支招。桂花姐的男人来接桂花姐收摊的时候,偶尔也来观战。老韩个子不高,有点黑,偏瘦,整天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他喜欢抽烟,烟不离嘴。 跟桂花姐熟了,我才知道桂花姐的男人姓韩,四十岁,跟桂花姐都是湖南邵阳人。桂花姐和老韩结婚十几年了,有三个孩子,两个女孩一个男孩,都在老家上学。桂花姐和男人来广州有七八年了,桂花姐一直在摆摊卖早点卖盒饭,而男人是开摩的的,两口子日子过得很紧吧,就是想方设法省下每一分钱,给家里孩子寄回去。 韩哥的摩托车是力帆的,有点老。听桂花姐说,当时买的时候就是个二手的旧货。他的车三天两头就得坏,韩哥舍不得买新的,只好送来我这边修。每次我都不收老韩的钱,就算是换零件我自己搭上,我也不愿意管他要钱。 韩哥过意不去,有空也不去看人家下棋了,而是给我搭把手,递个工具什么的。就这样,我的一天三顿饭,桂花姐都管了,而韩哥的车我也全包了。 那段时间我每天修完车,关了铺子就回家,洗个澡,有时候直接就睡了,有时候看会书,我的生活简单而又寂寞。我的朋友阿贵那个经常回来看我,也不干什么,就是聊会天解解闷,有时候他挺佩服我的。 他说「浪仔,我挺服你的,你小子心里有根,能稳哩。」「什么叫心里有根?」
「我,阿弟仔,彭志勇,我们这帮人哪个不好闹的,就你吃得住寂寞,连个女朋友都不去找,就知道在家里看书,睡觉。」 阿贵后来找了个女朋友,听说是贵州人,岁数很小。阿贵找女朋友之后,就很少来我这边了。 顶这个修理铺自己做买卖,我还是头一次。店里的活我都能做得很地道,客人没有对我不满意的,我收人家的钱也算公道,所以我的客人越来越多,口碑越来越好,甚至有的摩的司机开了好几条街都要来我这里给我修,客人多了我的进项其实也不少。 困扰我的是一些在我眼里不该有的费用支出,比如给地痞流氓交的「保护费」,给城管的「孝敬」,交这些钱还是桂花姐劝我的,没办法,我们只是小小的手艺人,抵抗不过这些恶心的社会规则。即便交了所有的钱,地痞流氓还好,城管给我们的麻烦还是不断。我的铺子小,修车时候只能占一点街道,而每次城管都会罚我,一次几十块,上百块,而且都没收据,越来越频繁,贪得无厌,我和桂花姐都不胜其烦。 01年4 月有一天,有个中年男人带着儿子来我铺里修单车。那个人有点胖,胖墩胖墩的,皮肤很黑,说话带着一股浓重的雷州音,他穿的一身白衬衫,下身西裤,还穿个皮鞋,那个时候我在广州待了几个月了,什么人也见过,看看穿着打扮,我就能把对方身份猜个八九不离十。我猜他八成是个公家人,不是公务员就是什么国企的。他儿子很瘦,白白的,体型不大像他,但是眉眼之间有他的意思,他儿子可是个小帅哥。 单车车筐里有一大袋的水果,是梨子,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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