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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那令人害羞的事情-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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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操的光盘,然后就随着节奏扭动起来。她时而上蹦下跳、时而伸展双臂,时而对着耿二叔做一个劈腿的动作。两只饱满的Ru房随着脚步上下摆动,|乳头都从网眼里露了出来。 耿二叔坐在一旁,看也不是,不看又想看,于是就对园园说:「我在屋子里呆得有些闷,出去溜达溜达。」说完,就赶紧走出了房间。园园心想:「这死老头,居然躲出去了,我就不信你不回来。」耿二叔在外面逛了半个钟头,料想园园也该做完了,就回到住处。耿二叔一进门,听见浴室传来「哗哗」的流水声。耿二叔想:「一定是园园做健美操出了许多汗,正在浴室冲凉呢。」于是便进了客厅。 园园洗完澡,也没穿衣服,光着身子就进了客厅,一边走一边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园园身材略显丰满,Ru房更加挺拔,比小月更有成熟女人的味道。 耿二叔一见到园园白花花的肉体就感觉血往上涌,脑袋「嗡嗡」直响。 「唉呀!耿二叔,你啥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吱个声,人家的身子都被你看光了呢!」说完,园园赶紧用毛巾遮住自己的Ru房,故做娇羞状,转身跑回自己的卧室。望着园园扭动的屁股,耿二叔心脏「砰砰」乱跳。其实园园早就知道耿二叔回来了,她是故意这么做的。 园园回到房间穿上衣服,重新回到客厅。 「耿二叔,」园园说道,「今天天气真热,你在外面走了这么长时间,一定出了许多汗吧。热水器里面正好还有温水,你也去冲个凉吧?」「没事,我不热。」耿二叔说。 「怎么不热,你瞧你,一身都是臭汗。」园园说着,还把鼻子揍到耿二叔的身上闻了闻。「唉呀!好臭!人家都要被你熏死了。」说着就把耿二叔往浴室推。 耿二叔没办法,直好进了浴室。 不想耿二叔刚洗到一半,园园就跑来敲门。 「园园,你敲门干啥,我还没洗完呢?」 「耿二叔,我想撒尿。」 「你先憋一会,我马上就洗完。」 「不行啊,我憋不住了,你再不开门,我就要尿裤子了。」「可是我现在没穿衣服呀?」「我不管,你必需马上把门打开,要不然我就把门踹开了。」「别踹!别踹!我这就开门。」情急之下,耿二叔赶紧扯了一条毛巾系在腰间。 卫生间的门一打开,园园就迫不及待地冲了进去。卫生间比较狭小,园园从耿二叔身边挤过去的时候,还故意把Ru房在耿二叔的胳膊上蹭了一下。 园园撩起裙子,坐在马桶上「哗啦哗啦」地撒起尿来。耿二叔往园园的大腿根部瞥了一眼,发现园园竟然没穿内裤,不禁咽了一下口水。 撒完尿,园园撕下一截手纸,不惶不忙地擦拭着自己的尿道口,仿佛故意让耿二叔欣赏自己似的。耿二叔本以为擦干净了,园园就会马上离开,没想到园园竟然坐在马桶上和耿二叔攀谈起来……「耿二叔,」园园说道,「小月她妈都去世十多年了,你就不想女人吗?」「嗳,一个人都习惯了。」「耿二叔,你就别骗我了,你要是不想女人,为啥一看见我,鸡芭都翘起来了。」耿二叔低头一看,自己的荫茎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翘了起来,把系在腰间的毛巾都支起老高。耿二叔赶紧用手往下按,一边按还一边说:「这毛巾怎么这么硬。」园园笑着说:「耿二叔,你当我是三岁小孩,这么好骗!你要是不承认,就把毛巾拿下来,让我看看。」「你这丫头,真能胡闹,那有女孩家看自己长辈鸡芭的。」「你要是不让我看,我就自己动手了。」说着,园园一把撕掉了耿二叔围在腰间的毛巾……园园定睛一看,耿二叔的鸡芭足有一尺长,杯口粗细,硬得像铁杵一样。园园立刻从马桶上跳起来,一下子扑到耿二叔的胯下,把耿二叔的鸡芭含在嘴里又吸又舔,真个爱不释手。
「园园,你不可以这样。要是让小月知道了,她一定会生气的。」耿二叔虽然嘴上这么说,却按住园园头把身子往前一挺,鸡芭直插进园园喉咙。 园园一边用舌头舔耿二叔的Gui头,一边喘着粗气说:「没事,要是以后小月不理你了,你就跟园园说,不管是奶夹嘴吹,还是操逼舔肛,只要是二叔想要的,园园什么都会做。」没想到正在这个时候,小月突然从门外走了进来。小月一进门,正撞见园园给自己的父亲Kou交,气得肺都要炸了。 园园赶紧把含在嘴里的鸡芭吐了出来,结结巴巴地说,「小……小月,你……你不是去医院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是啊,我回来得不是时候,坏了你的好事,是不?」「小月,你……你别误会。刚才你爹在浴室洗澡,我因为有泡尿憋不住,所以就进来撒了泡尿。」小月冷笑着说:「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跟我玩什么《聊斋》!」园园自觉没趣,赶紧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四章:华山论贱 ***************************************************************************因为和园园生气的原故,小月一天都没和她说话。到了晚上,派出所所长李得胜打来电话,问小月和园园有没有时间。小月本来心情不好,但想到李得胜神通广大,将来免不了有事求他,所以就答应了。 李得胜一走进小月和园园和住所,就看见沙发上坐着一个50来岁、皮肤黝黑、满脸胡子茬的老汉。 「呦,这位是……」李得胜问道。 小月连忙答道:「这是我爹。」 别看李得胜是派出所所长,路子又野,为人却十分谦和,见是小月的父亲,赶忙叫了声「叔叔」,又给耿二叔行了个礼。耿二叔赶忙站起身答道:「不要客气!不要客气!」李得胜问候了几句便坐到沙发上,见房间里气氛有些怪异便问道:「小月、园园,平日里你俩有说有笑,今天怎么一声不吱,莫不是这段时间我工作太忙,没来看你们,你们生我的气了。」小月说:「我们那敢生您的气呀,还不是园园这个骚货惹的。」「呦,你们两个关系不是一直不错吗,因为什么事把你气成这样啊?」「唉!」小月叹了口气说,「李哥,前几天我发现自己怀孕了,本打算今天去医院做人流。不巧今天去医院做人流的特别多,都预约满了,我只好提前回了家。没想到我刚一进门,就看见园园这个骚货把我爹的衣服脱个精光,正给他舔鸡芭呢,你说气人不!」李得胜笑着说:「我当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呢,原来就是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呀!小月,哥不说向着园园说话,但是今天这件事确实是你有点太斤斤计较了。 你和园园是打小一块光屁股长大的,那能因为这点小事就伤了和气呢。再说你爹好不容易从老家来看你,你却和园园在这置气,这不是给你爹添堵吗。」李得胜说的没错,小月和园园确实感情很深。只是小月这丫头自尊心特强,心理虽然已经原谅了园园,嘴上却不肯说出来。现在李得胜从中调解,小月正好做个顺水人情,也就和园园冰释前嫌了。 李得胜说:「你们还没吃饭吧,今天我请客,咱们去吃火锅。」吃过晚饭,四个人回到住所。李得胜看看时间还早,就说:「咱们不如打会扑克吧?」园园说:「若是只打扑克就忒没劲了。我出个主意:一会打牌的时候,我们分成两组,我和耿二叔一组,你和小月一组,谁输了谁就脱一件衣服,哪个组先把衣服输光了,就罚那一组的人操逼,你们看怎么样?」小月说:「你看这骚逼,脑子里尽想着操逼那点事,也就她能想出这馊主意。」李得胜说:「我看这个主意挺有创意吗,不如就按园园说的方法玩吧。」于是四个人便玩了起来。 李得胜经常出入棋牌社,是个赌场老手,园园和耿二叔哪里是他的对手,几局下来,两个人就输得精赤条条了。李得胜看着园园雪白丰腴的身子说:「『哪个组先把衣服输光了,就罚那一组的人操逼。』这可是你说的。」园园说:「你放心,我是不会耍赖的。」说着,园园来到沙发前,用手撑着身体,把屁股一撅,两条腿一叉,回头对耿二叔说:「二叔,别客气,尽管来操我吧。」小月冷笑着说:「你瞧她这骚样,我看她八成是等不及了。」耿二叔来到园园身后,扒开园园的荫道一看,里面早已泛滥成灾。他又回头看了一眼园园刚才坐过的椅子,上面居然有一滩水渍。耿二叔心想:「园园这丫头上午就想和我打炮,不想被小月撞见了,没做成,想是憋了半天了。」想这这里,耿二叔把荫茎一挺,插入了园园的荫道。耿二叔的鸡芭又粗、又长、又硬,园园爽得「嗷」地叫了一声,紧接着便是一顿猛烈的抽插,足足持续了十几分钟的时间,耿二叔才在园园的荫道里射了精。当耿二叔把荫茎拔出来的时候,园园一下子瘫倒在沙发上,呼呼地喘着粗气说:「不行了,我要爽死了!」李得胜说:「才打了一炮,你就受不了了,咱们还得接着玩呢!」园园说:「接着玩可以,不过我可不和耿二叔一组了。耿二叔的牌打得实在太臭了,和他一组准输不可。」小月说:「你自己牌技太烂,干吗怪我爹。」
园园说:「你要是不服,你就和你爹一组,我和李哥一组,你敢吗?」小月说:「那有什么不敢?」园园说:「不过我们可说好了,你要是输了,就得当着我和李哥的面和你爹操逼,而且必需射在里面。」小月说:「操就操,我还怕你!」 小月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毕竟技不如人,最后还是输了。 园园说:「我从小长这么大,还从来没看过哪家的闺女和自己亲爹操逼呢,今天可真要大开眼界了。」小月蔑视地看了园园一眼,便躺到沙发上,把两条腿一叉,对父亲说:「爹,插进来吧。」没想到耿老汉从未当着别人的面操过自己的女儿,还真有点不好意思。小月说:「爹,你要是不好意思,你就躺在沙发上,我来操你。」说着,小月让父亲躺到沙发上,自己一撇腿骑到父亲的身上。她一手扶着父亲的荫茎,一手扒开自己的荫道,然后将荫道口对准父亲的荫茎向下一坐,一口就把父亲的鸡芭连根吞了进去。园园本来只想和小月开个玩笑,没想到小月真的让父亲插了进去,她和李得胜面面相觑,惊得目瞪口呆。 这一炮又持续了十几分钟的时间,最后小月的身子一阵抽搐,瘫倒在父亲的身上。过了一会,小月从父亲的身上爬起来,把父亲的荫茎从自己的荫道里拔了出来,只见一股|乳白色的Jing液从小月的荫道里流了出来。小月回来看了园园一眼说:「你看好了,我们可是射在里面的。」李得胜说:「二叔刚和园园打过一炮,还能和自己的女儿再打一炮,真了不起。」小月说:「这算啥,以前在老家的时候,每天晚上爹都能让我高潮四五回呢。 要是赶上逢年过节,我和爹常常光着身子待在家里,兴致来了,随时干上一炮,一天干上十炮八炮都不算多呢!」园园说:「你就别吹牛逼了。既然你这么厉害,刚进城的时候,部长才给你安排了四个客人,你咋就累得腰直疼呢?」小月说:「那不一样。我和爹操|穴的时候,爹的动作总是很温柔,所以就算做上十次八次也不觉得累。不像洗浴中心的那些客人,操起|穴来一个比一个粗暴,四五个人就能把你折腾得够呛。」这时,园园突然眼珠一转,对李得胜说:「李哥,你不总说自己是震八方紫面金枪客,操遍天下无敌手吗,不如今天就和耿二叔搞个操逼大赛,看看你俩到底谁的操逼功夫更高。」李得胜说:「这个主意不错,只是不知道怎么个比法?」园园说:「一会我和耿二叔一伙,你和小月一伙,你俩同时操我和小月,看你俩谁让我和小月高潮的次数更多。」李得胜说:「这个方法好,只是不知道耿二叔愿不愿意?」耿二叔说:「我无所谓,只要你们年青人愿意就行。」李得胜说:「既然这样,我看就这么定了。」小月说:「我爹刚跟我和园园操了两次逼,要是马上比赛不公平。我看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不如先准备点消夜,等吃完了,也让我爹休息休息,然后再比,你看怎么样。」李得胜说:「好吧,正好我也有点饿了。」 于是小月便打算穿上衣服,到厨房准备消夜。园园说:「你穿衣服干啥,反正一会吃完还得接着操,岂不是脱裤子放屁——费二遍事。」二个女孩索性将衣服扔到一边,光着屁股到厨房去准备消夜。 吃过消夜,耿二叔也恢复了体力,于是四个人便进了园园的卧室。小月和园园并排趴到床上,撅起屁股。李得胜来到小月的后面,耿二叔则来到园园的后面,两个人同时把荫茎插进两个女孩的荫道快速地抽插起来。过了大约十分钟,耿二叔突然感觉到园园的身体一阵疆直,紧接着园园的子宫和荫道就剧烈地抽搐起来——园园高潮了。又过了五分钟,在李得胜猛烈的攻势下,小月也泄了身。再看耿二叔和李得胜,两个人荫茎依旧坚硬如铁,丝毫没有软下去的迹象。 耿二叔说:「看来这一回合我们没有分出胜负,还得接着比。」李得胜说:「你和园园才操了十分钟,园园就高潮了,我和小月足足操了十五分钟,要是这么比下去,我岂不是要吃亏了。」耿二叔说:「既然这样,我们每比完一个回合就交换一次场地,你看这样公平吗?」还没等李得胜开口,园园先说话了:「这个办法好,还能让我和小月体验一下不同的操逼感觉,否则总让一个人操岂不是很没意思。」于是两个人便交换了场地——耿二叔来到自己女儿的身后,李得胜则来到园园的身后——两个人再一次把荫茎插进两个女孩的荫道,新一轮激烈的交锋又开始了。
闲话少述,且说两个人每赛完一个回合就交换一次场地,一口气大战了四个回合未分胜负。在第四回合快要结束的时候,两个人都有些把持不住,精关一松,就在两个女孩的荫道里射了精。 耿二叔对李得胜说:「你也软了,我也射了,看来今天咱俩还是战成了平局。」没想到园园不高兴了。「你俩还没分出胜负,不能就这么结束。再说我还没爽够呢。」李得胜说:「可是我跟二叔都已经软了,比赛还怎么进行呢?」园园说:「这还不简单。」说着,园园就把头埋在李得胜的胯下,把他的荫茎含在嘴里吮吸起来。 小月说:「爹,既然他不肯认输,我们就奉陪到底。」说完,小月把自己父亲的荫茎也含在嘴里吮吸起来。 在两个女孩Kou交的刺激下,两个男人的荫茎又坚挺起来。 小月说:「前四个回合我一直都趴在床上,身体都有些麻木了。」「可不是吗,」园园附和道,「不如我们换个姿势吧。」于是两个女孩翻了个身,仰躺在床上,然后将两条腿叉开。耿二叔和李得胜来到两个女孩的近前,将荫茎插进两个女孩湿漉漉的荫道。 这一次,两个人都使出了浑身解数,每一次插入都狠狠地撞击在两个女孩荫道深处的子宫颈上,把两个女孩的荫道操得直吐白沫,小荫唇直往外翻,Yin水顺着屁股流淌下来,把床单都晕湿了好大一片。为了让两个女孩快速达到高潮,耿二叔和李得胜除了用勃起的荫茎抽插两个女孩的荫道,还把两个女孩的Ru房抓在手里用力地揉搓。小月和园园因为兴奋的原故,小脸都红扑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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