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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手毒仙-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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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欧阳不弃想起刚刚就想问的事了。

  「墨儿,妳真懂医术?」

  不管众人着急的神色,鲁清墨慢吞吞的啜了口茶,悠悠抬起眼,直勾勾盯着杨玉扣,笑里颇含深意。

  「你表妹不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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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房里,在场四人,除了鲁清墨笑容特别灿烂,以及杨玉扣一脸惊恐之外,其余两人的脸色皆十分凝重。

  「快喝,趁热喝才有疗效。」安坐檀木椅上,鲁清墨笑盈盈的将一盅药往杨玉扣身前推。

  一样是坐在椅子上,杨玉扣却惶惶不安的抬头看了夫君一眼,低头看着那盅药,眉头蹙得更紧。她刚刚才亲眼证实药的「疗效」,实在没勇气喝下。

  「怎么不喝?是信不过我的医术吗?」一早不是挺嚣张的,亏她还挺欣赏她这直肠子的个性。

  「那个……鲁姑娘……」杨玉扣完全不敢再冠上妖女一词,戒慎恐惧的问:「妳要不要先替我把把脉?」

  「说到这个,墨儿,妳学的医术不用把脉吗?」欧阳不弃忍不住出了言。

  虽然玉扣太张狂,有可能得罪她,但毕竟是自己表妹,加上本性不坏,他不想她真的出事。

  另一方面,他也不想墨儿再使毒害人,也许是相处的时间久了,他开始发现她每次毒害人,尤其是对付那些登徒子之后,都有股隐隐的忧伤,他不喜欢。

  「我把过脉了。」

  「嗄?有吗?」杨玉扣一脸不解。若真把过脉,她这病人会不知?

  「原来妳还想再把一次脉啊,没问题!」怎么老有人学不会教训啊?鲁清墨缓缓从袖口抽出稍微短一点的柳条,让杨玉扣霎时变了脸色,「我刚刚就是这么把脉的,妳要再试试吗?」

  「不……不、不要……」光想,她胸口就疼了。

  「把脉只是一种了解脉象的方式,我刚在妳胸口戳了一下,光那血味我就能分辨出病因,何需把脉?」那血里的味道……呵呵——她很熟悉,有好戏看了。

  「那药方也不能改吗?」柳半垂替妻子问出口,担忧神色尽现。

  当然是不能啊,改了还有啥乐趣?「柳庄主不必担心,这补药过多亦会成了毒药,那么毒药少许当然也能成良药。」

  「既然鲁姑娘有把握,那玉扣妳快喝吧。」柳半垂帮妻子捧起碗。

  「可是……我会怕。」她刚刚可是亲眼看到鲁清墨拿耗子试药,不过片刻,那耗子便没了命,这能是普通的毒药吗?「再让我问问,鲁姑娘,这药效妳有几成把握?」

  「这药要是别人调的,肯定死大于生,但既然是我调的,至少也有个七、八成机会。」

  「七、八成?」她大呼一声,更把药碗推离了点,「那就是还有两、三成的机会,我可能会跟那只耗子一样——」

  「若真如此,那就是妳的命了。」套句师姊的话,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这……妳不会是趁机报早上之仇吧?」

  是,没错,她就是。但还等不及她说话,欧阳不弃就先为她抱不平。

  「我相信墨儿。」他上前一步,大掌搭上她的肩膀,暖暖的温度透过手传给了她。

  想想,他之前是多虑了,照墨儿的性子,若真要下毒,不必兜这圈子,她肯定会做得轰轰烈烈。

  「你相信我这妖女?」没等柳氏夫妇开口,最讶异的人当属鲁清墨。

  奇怪,她又没给他下什么毒,他怎会变这样,居然相信毒仙子要帮人?!

  欧阳不弃沉下脸,「妳别老是叫自己妖女,妳不是妖女,是我欧阳不弃的未婚妻。」这些天他提醒她多少次了,她怎还改不过来。

  「我什么时候答应——」

  反驳的话让柳半垂适时打断,「鲁姑娘,能否先为我娘子想想法子?」

  「事在人为,药方已经开了,她要是不喝我也没办法。」顶多就是没好戏看而已。

  杨玉扣眼眶含泪,鼻头都红了,「夫君真狠心要我喝下这药?」

  「不然……就照柳老夫人说的办吧。」欧阳不弃沉声提出建议。

  秉烛夜谈,酒入腹肠话语真,母命难为,孝子难两全,人丁不旺的柳家就巴望她开枝散叶、子孙满堂,若迟迟没有消息,新妇入门是必然的事。

  他看好友为难也为其烦躁,但要自家表妹受委屈也不忍心,才想着若墨儿懂医术,兴许能解决事情,要真不行,还是得走回头路。

  闻言,杨玉扣霎时脸色苍白。夫君找表哥商量,那表示这事拖不下去了,就算帮倩儿做媒亦于事无补……

  「我不要,夫君这辈子就只能有我这一房妻。」像怕丢了丈夫似的,她紧紧握住柳半垂的手。

  欧阳不弃叹了口气,「表哥知妳的个性不可能接受和人共侍一夫,但杨老夫人说了,若妳一年内再无孕相,就算柳庄主不点头,她也会强行作主,为他添一房妾室,妳不点头又能如何?」

  什……什么,有这一回事?!「真的吗?相公,婆婆真这么向你开口了?」

  颇为为难的柳半垂看着妻子,无奈的点头,只字说不出。他也不想负了她,却终究得当负心人。

  「你……你也怪我……」杨玉扣脑子晕眩了一下,难以置信。

  「不,我没怪妳,没有孩子不是妳一人的错,可是老人家想含饴弄孙是人之常情,我怎能狠下心拒绝。」一边是生养他的娘亲,一边是八人大轿抬进门的妻子,他难做取舍。

  丈夫的话让杨玉扣大受打击,脸色惨白,她早知道无子将面临什么样的情境,只是天天欺骗自己不想面对,私心以为只要谨守妇德,克尽本分,丈夫自会对她疼爱有加。

  可是今日的一番话却让她明了了一件事,女人不管多美、多贤淑、多受夫家重视,只要没法传宗接代,所有的付出便会全被否定。

  「你想纳妾?」她痛心的放开相握的手,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玉扣,若我真的想纳妾,又何以要鲁姑娘熬这碗药?」但现在想想,若喝了这碗药就要跟妻子天人永别,难道又值得?柳半垂也犹豫了。

  「好,我喝。」杨玉扣像是铁了心,药碗一端,柳半垂来不及阻止,她一口饮进,抬手抹了抹嘴角,「我赌了,就是死我也不愿与人共侍一夫。」

  「玉扣……」看妻子这般决然,柳半垂心疼难抑。

  站起身,鲁清墨默默接过杨玉扣手中的碗,眼里藏有什么,但又叫人看不清,转身,她离开两人的卧室。

  欧阳不弃连忙跟上,跨过门坎时,不忘帮两人带上门。

  「我也一样。」走在长廊,鲁清墨的脚步不疾不徐,隔了点距离,但说的话又能让身后的人听见。

  他也不刻意走近,由着她,「一样什么?」

  「宁可死也不跟人共侍一夫。」她太了解嫉妒会怎么腐蚀一个人的心了。

  「我只会有妳一房妻子。」

  她哼了一声,语气里饱含不屑,「若我跟杨玉扣一样呢?终生不能有子嗣,你的诺言又真会终生不变?」

  她的出生只让她认清一件事——男人不可尽信。

  「我会。」离她一步的距离,但他能让她听见语气里的肯定与真诚。

  「不弃哥哥,男人都是用嘴巴说誓言的吗?」说的谁不会,她这辈子活到现在不过十几年,就有不计其数的男人跟她许过诺言。

  金银珠宝、富贵繁荣、珍宠一世……能用嘴巴说的都说了,但真能做到约有几人?

  她又像之前一样娇笑,语气也是极尽酥人,欧阳不弃的脸色却因而严肃。

  他疾步向前,一手拉住她的手腕,要她回过头,视线直勾勾盯着她。

  「所以妳得嫁给我,我拿一辈子作证。」每次,当他似乎要看透她内心的不安时,又总被一层迷雾蒙眼,到底,她身上藏了什么秘密?

  不相信、不相信、不能相信……欧阳不弃就算是有名的君子剑,也还是个男人……鲁清墨在心里告诫自己,因为她发现自己从不信人的心越来越动摇了。

  「若有那碗药呢?你也会要我喝?」会吧,人都是自私的,她打小就知道。

  他坚定的扣住她手腕,逼两人视线交错,不让她有一点闪躲的空间,「不会,我不拿七、八成赌一点失去妳的可能。」

  「不弃哥哥爱说笑,刚刚你还劝你表妹喝下。」她不相信、不相信……

  「那是因为我相信妳,我承认我厚此薄彼,如果是玉扣,因为相信妳,我会让她喝那碗药,若是妳,一丝丝的可能我都不想赌,我宁可没子嗣。」光是想象要她喝下那碗药,他就知道自己的决定是什么了。

  偏偏,他对她的感情每天都在加深,她对他的回避却越来越明显。

  「凭什么?凭什么……」她细细呢喃着,「我都不相信自己了,你凭什么相信我?」

  她有些动容,她知道欧阳不弃跟那些男人不一样,看她的时候不是看脸,总喜欢深深看进她的眼睛,只是……这样就可以相信了吗?

  摇摇头,不知怎么了,视线越来越模糊,她看不到也听不真切他说了什么,只觉彷佛有把亮晃晃的匕首逼近,耳边传来熟悉的呼唤——

  墨儿,不要怕……别怕啊,过来点……让娘帮妳……

  「墨儿,怎么了?」怎么他叫她都不回,还频频冒汗?

  似被他的呼唤惊醒,鲁清墨随即避开他伸过来要为她拭汗的手,一个使劲也甩掉手腕上的束缚。

  「不弃哥哥一番深情让小妹为之动容,但小妹有些累了,先回房。」一回头,她疾步离开。

  「墨儿……」欧阳不弃眉头蹙得紧,他知道,她又「躲」起来了。




第六章

  晚饭时,柳半垂难掩喜色。妻子喝下药已有数个时辰,看来没什么事,加上鲁清墨保证一药见效,解决心头事的他当然是心情愉悦。

  反观杨玉扣,个性大刺刺的她,这顿饭倒显得有些沉默,心事重重。

  在鲁清墨答应也会帮柳倩儿的体态想办法之后,便借故人不舒服离开饭局,从头到尾视线都没跟欧阳不弃交集。

  回房,有些累的她缓步走向木床,合衣躺上去。

  不一会,她听见另一道沉稳的脚步声踏进房门,没有翻身,语带嘲笑的开口,「不弃哥哥,小妹不知无相门也教人如何当贼,门闩都拉上了,你还进得来?」

  「雕虫小技。」但他只对她用。

  「小妹可先提醒哥哥了,自己拉张长椅窝着就好,别想上来,小妹可不记得把毒粉洒哪儿了。」她转身威胁他。

  威言恫吓,撗眉竖目,绝色佳人撂下的狠话似乎断绝不了欧阳不弃的行动,他拢了拢衣服走近,本要吹熄烛台上的人,却听她脸色微变大喝,「别吹!」

  他笑了笑,「好,不吹,就让它亮着。」她是紧张了吧。

  褪去鞋袜,他丝毫不见惧色,自然的爬上床。

  反倒是气势猖狂的小姑娘瞬间像被踩了尾巴的耗子,身一弓往内铺退,张牙舞爪地想阻止多个人分享床位。

  「欧阳不弃,你不是君子吗?你现在的行径哪里像个受人敬重的武林侠士?」还以为经过下午一番谈话,他会知难而退,没想到是得寸进尺。

  他扬笑,「闺房之内无君子,妳可是我的未婚妻,若待之以礼,夫妻与外人何异?」

  他知道下午的她似乎藏了什么心事,她若不说,是不可能问得出来,但也不能就此让两人的距离又拉远,他不会放弃的。

  「无赖,我又没答应。」

  闻言,他低笑。「墨儿,妳当真不愿成为我的妻子?」

  「无媒为凭,你说的是哪门亲?别以为轻薄了我就能顺着竿子往上爬,我可不认!」脸微红,她气恼地拉过被子往身上盖。

  该拿他怎么办?这人怎么都不知退?

  「不认不成,是妳先允了婚,而我不想反对。」他还是喜欢她这样,不喊他不弃哥哥,不自称小妹,更符合她这年纪的娇态。

  「我?」鲁清墨蓦地睁大眼,一脸愕然。

  「是妳。」

  欧阳不弃将脚伸入被内,身子跟着朝她偎近,接着双臂一揽,感觉怀中人儿为之一僵,他失笑地轻环入怀,感受她的馨香。

  他相信她也是对他有情的,即使她口头上不说,即使她心里埋着什么。

  照她的性子,若真是厌恶之人,岂会愿意让人近身?没想透的人从来是她,但他不急,他可以等。

  一直以为自己是冷情之人,即便有朝一日需娶妻纳妾,也只是为了传承欧阳家香火,不料他其实非无情,只是尚未遇到他的情。

  更没想到的是,他的情会落在人皆避之的妖女身上。

  「你、你干什么?」语一颤,鲁清墨双手环胸。

  他低声发笑,鼓动的胸膛震动她绷紧的美背。「妳很不安。」

  「谁……谁说的!我才不怕你,你不要越靠越近,天气很热。」可恶!他到底在笑什么,明明她才是无恶不作的毒仙子,为何心口跳动得厉害,还发烫?

  她该立即推开他,却贪恋由背暖进心的温度。

  「墨儿,我很高兴妳是我的妻。」有她相伴,日子铁定热热闹闹。

  「我才不是……」她呼吸一窒,感觉颈后有股温热一吮。

  「妳是。」不管她是谁,他都不想放手。

  她才不是,她是叫天下男人又爱又恨的无双毒仙!「欧阳不弃,拿开你的手啦……」

  男声轻扬,带着一丝逗弄。「墨儿,妳真的很怕我碰妳。」

  说着,他的大掌绕过她的身子,探向她的胸口,吓得鲁清墨更是连忙环紧胸,一脸惊骇的怕他胡来。

  「呵……傻丫头,瞧妳慌的,我是要取妳胸前垂戴的双螭盘凤玉佩。」他不免好笑,以指挑出系玉的红绳。

  「我的!」怕他抢回,她伸手极快地张掌护佐,按向胸口处。

  这块玉跟着她也好些时候了,越戴越有感情,连师姊她都没打算送,压根也没想过要还给他。

  眉一扬,欧阳不弃语气轻柔,贴着她后颈说话,「双螭盘凤玉佩在我们欧阳家已传了十八代,历代以来皆是长媳之物,谁拥有了它,谁就是欧阳家的长媳。」

  「你……在开我玩笑是不是?」这不是他另一个逼婚手法吧?

  「不然妳以为我怎会丢下中毒的师弟师妹,追在妳身后?」他没说的是,他其实不怕她拿走玉佩,是怕她因为玉佩而有危险。

  双螭盘凤玉佩是欧阳家传媳之物,此事不少人知晓,若是让某人知道玉佩给人了,肯定会来跟她抢,到时定会给她带来麻烦。

  所以后来他讨玉不得,才会顺势答应两人同行,希望那人看在他的份上,知难而退,暂时不会来找麻烦。

  「哼,原来你是怕莫名多个妻子啊。」听完他的解释,她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原来不是他赖上她,而是怕她借着玉佩攀亲,坏了他和心上人的好事。

  翻身面对他,鲁清墨秀美下颚微扬,像装了琉璃珠子般的美瞳直直盯着他看,想找出他令人看不顺眼的地方,要自己赶紧收心。

  盯着、盯着、盯着……两人都不出声,只有发亮的眸子互视。

  四目相对,流转着丝丝情意,他们由彼此眼中看见自己的倒影,摇曳的烛火忽明忽灭,映照着双瞳内明暗交错的无言。

  忽然间,她察觉到他看她的眼神变了,似乎多了一丝使人心慌的异彩,顿时将脸撇向另一侧,有些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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