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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使用四年时间杀死一个你爱的女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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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这是让我跟它多多亲近,互相熟悉舞伴的性格。 等到再下一个十天里我才慢慢缓过来。有时候和蛇一起满地下打着滚,蹬着腿什么的,练完了一天才攒到几个嘴巴子。那就是说我的各种手舞足蹈,还有呲牙咧嘴的扮相到底算是合上了男人想要的节奏。等到我能够一边扭动腰杆,一边甩开来两边的奶房,全身肉抖着跺脚转圈,我的一双手臂都高举过头顶了,那条东西还能在我的两腿中间扑闪着大尾巴。那时候它可是被我光靠荫道口子的肌肉力量,给牢牢把握在身体里边的。我甚至还能哄着它钻进我的屁股眼儿里去。 顺便就提到了,蚺蛇能感觉到血腥气。一般在跳舞以前把剃刀伸进我的荫道里轻轻的划上几下,再让它往里钻的时候你可真想不到它有多大的疯劲儿。 坐在一边的T国舞女可是看得目瞪口呆,即使她是这一行娱乐里真正的专家。 她不自觉的双手紧捂住胸口,一连声的只是给我叫好。 我刚被绑架到这里来的时候巴莫就用蛇折磨过我,那时候一把蛇提起来我就尖叫,比烧红的铁条还有效。等他们把蛇弄进我的身体里去我就完完全全歇斯底里大发作了。没想到才过了一年多我就能把这事变得那么娱乐性,人可真是一种适应性很强的动物。 有天表演前主人叫我上楼去他的卧房,允许我坐到他妻子妮香宽大的柚木梳妆台前边。他取出一个饼干罐那样大小的木头盒子,说要送给他的妓女一个礼物。 我打开盒子,然后跪下谢他。 「知道戴在哪里吗?」 「女奴隶知道,主人。」 深红的丝绒垫上摆着三个金黄|色的铃铛,两个略小,跟我小女儿的拳头差不多,一个大一些,大概相当于一个新奇士橙。我拿起一个小的在掌中托平,我想它是用铜铸的,沉甸甸的挺有份量。铃铛的挂环上连着一根一寸多长的不锈钢钉,闪闪发着银光。整支钢钉的身杆上精致地做出两圈锋利的倒刺。 我还跪着,低下头去用另一只手捧起我的一个Ru房握紧,让裂着好几道口子的伤残的|乳头从手指缝里挺出来,那年我的|乳头还在。我把寒光闪闪的钉尖按在上面,咬紧了牙往下狠命一顶……撕裂心脏一样的感觉,往后一直痛到我的脊椎骨上。我象被子弹击中了一样往后弓起背脊,头顶直撞到身前的梳妆台沿。我哆哆嗦嗦的松开了手。 我喘着粗气哀求主人:「奴隶的手软了,叫巴莫来帮女奴隶戴呀,主人,行吗?」 「你是不喜欢我的东西了?」 「不是,不……不是,女奴隶喜欢,喜欢。」我从盒子里取出另一个铜铃,它在我满是泪水的眼睛中泛成一大片金灿灿的光芒。 剩下最大的那个铜铃连接在一根细小的横杆中央,横杆两头削尖,同样带小倒刺。这个饰件只能让别人来帮我戴了。几个人按住我的腿脚忙乱了好一阵子,把那根小钢签子横过来卡进我大荫唇刚刚开口的地方,两头扎进肉沟深处。
我痛苦地呻吟着站起来,象罗圈那样弯曲着腿。铃铛十分端正地悬在我的胯下,清脆地响,显得好象是遮挡我羞处的小装饰。 这就是我的主人为我学会蛇舞恩赐给我的奖赏。我每一次都要为主人拼尽全力的跳舞,小铜铃铛就会特别激烈的摇晃,就会连续不断的发出好听的声音。我是一个做奴隶的女人,主人留着我的命,就是要我不停的去为他做他想要的事情。 不管我挨了多少打,忍下来多少的疼痛,不管我拼死拼活的能把那事做到有多好,什么也改变不了,我还是一个猪狗一样的贱女人。主人是要告诉我,不管母狗把尾巴摇得有多欢畅,能从他那里得到的唯一赏赐,就只能是永远永远的疼,还有更疼。 从那一天起到现在已经又过去两年多了,这三个整天叮当作响的小家伙一直都扎在我的三个点上,我在女人全身上最软嫩的肉里带着三处没法愈合的伤口,下面那地方在走路和性茭的时候都很疼。因为它们根子上的倒刺,不把整个肉团拉碎是取不下来的。一直那么熬过了快一年,到最后菲腊他们才逼着我自己把扎在奶上的那两个硬生生的拔了出去。 那一年里我这个烂表子倒是又有了新鲜感,当兵的兄弟们把我翻过来倒过去的摆弄,就是想试试用什么体位干我,能整出什么样的铃声来。每一次他们拱到我最深地方的时候,可就要隔着肉皮挤到里边的钉子了,他们知道不要用狠劲去撞,他们也不想有个铜的物件顶到自己的荫茎根子上,可是他们能挤,能压,能磨蹭。他们一折腾起来,那些小尖刺头就在我的肉里找不自在。然后就是被他们压在身体底下的那个我,疼的一阵一阵的哭天喊地的,人觉得那种扭曲起来的疼劲,能把我全身的筋肉活生生的拧成一根硬邦邦的麻花。 肉里扎煞着那么些小钉小刺的,再把这条身子交给兄弟们来干,每次干完我都要缓上半天才能活泛回来。我自己轻轻的摸摸两头鼓胀肿大的奶子,也摸摸铃铛。结果是过去了一段日子,扎进去的伤口倒是没再往外流血水。把小钉子往边上压一压,可以看到肉缝里流露出粉红色的筋膜来,都有点变暗变干了。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也许就是一直给我用的抗生素,虽然插进钉子的洞眼总是没法再合上,我以后也确实一直发点低烧,不过好歹没有发炎溃烂的扩散开来,把整块地方弄成没法收场的一锅浆糊。 我在身上扎挂着三个小铜铃铛,过完了给主人做奴隶的第三年。我的一大半时间在莫岩,有时候也会把我带到腊真去。除了按例执行那些鞭打和自渎的惩罚规矩以外,剩下的就是没日没夜,无穷无尽的,去给两头的男人们解决性问题。 那一天我正给两个保镖一起做着,他们把我夹在中间,一头用我的逼,另一头是用我的屁股眼。我习惯性的大声叫唤,后来他们都退出去了。一只皮鞋重重地踢我的肚子,我抬起脸来看到阿昌。 「起来,」他拎着一副手铐说,「我们到腊真去。」要用到手铐就是要走远路,我把手拧到身后让他把我铐好,跟在他后面一直走进楼下的车库里。他给我打开车门再踢我的小腿,我就老老实实的背着手往日本吉普上爬。特别费劲的钻进去以后,跪倒座位之间的缝隙中间,每到长途旅行了这就是我一直要呆着的地方。 车子开进腊真,停到了区政府的门口。领我去的第一个地方是厕所。阿昌叫了两个兵来把我吊在水管子上用皮鞭转着圈抽过一遍。鞭伤有横有竖,疏密适当,给我精赤条条的身子上下织出一片紫红色的格子花纹,真有点象是穿上了一件鱼网情趣装。 「这么一看还真有点子刺激劲呢。」他自言自语的说。 解开上面吊的手腕让我跪到地下听着。阿昌告诉我说我有事情做了。 「象你这么一个读过许多书的表子,一定会喜欢陪一个小白脸的。」大致的情况是这样。M国在一些邻近国家的劝说和利诱下实施了一种所谓的全民反毒运动,在传统的罂粟种植区里对农民发放小额贷款,条件是他们要改种合法的经济作物。 这个活动已经进行了一年有余。作为经常跟在主人身边的女奴隶,没人比我更清楚整件事的荒唐可笑。所有的款项都发到了区政府——也就是我主人的帐户里,至于本地的农民,当然还是一直保持着很高的积极性种植最能使他们赚钱的农业产品。 现在政府的某个禁毒委员会决定搞一套报告和表格,以便展示他们这一年来的成就。在花费了那么多外国的捐赠款以后,必须有点印制出来的东西可以分发一下。所有的政府部门都是这么行事的。
这样有一个官员就被派到我们这个偏远的山区来,他需要视察这个区中的大小村寨,统计出原来种植有多少公顷罂粟,现在改成了多少公顷咖啡,或者玉米。 这个人已经在区政府小楼的客房里住了三天了。 不管他是谁,他都应该躲在那间客房里随手写下:本区原种植麻醉品一千公顷,现已改为八百公顷玉米,另外两百公顷是水稻。或者哪怕他写上一万公顷也行。 不过我的主人早就知道这个叫貌貌的人是个从没人在乎的小职员,他可能是太不被人当回事了,以至于委员会里竟然没有人告诉他到我们这个区里来应该注意些什么。菲腊已经足够客气地对待他,请他在区里休息,「我们会把您需要的任何数字准备好的。」而貌貌居然还在说什么他要区里为他安排一辆汽车,使得他可以进行必要的调查之类。 这让大家都烦。一向玩世不恭的菲腊便把我弄到腊真来跟他开个玩笑。 我在厨房里跪着等,厨师老葛跟我开着玩笑,说他一直想试试用我的Ru房做气锅鸡。我跟他说我的奶奶已经很老了,他还是去煮他的女儿吧。 老葛是我主人家的厨师,为了请客跟我们一起过腊真来。他是我在这里碰到的唯一一个K城人,据说在那边做过好几家酒楼的大厨。他并不是歹徒,纯粹是为钱来做事的。我们有时(在我很少有的空下来的时候)不动声色地聊聊K城好吃的东西,或者是好玩的地方。 老葛很胖,象不少到了他那个年纪和那个分量的人一样,老葛也很好色,可是也有点刻板,怎么用女人的屁股还是我教他的。以后他就变得很喜欢,他总爱把我按在生肉案子上干。 后来阿昌进来说:「小表子,把茶端进去。」我连忙起身端起一早准备好的茶盘,穿过走廊去敲对面的门。 轻轻三下之后我把虚掩的房门推开。貌貌被菲腊让在了主座上,脸对房门。 他正神情执着地对菲腊说着什么,然后漫不经心地朝我看了一眼,自然就张开嘴巴呆在那了。 我在这块地方已经光了很久了,已经很久没有机会见到男人对我的裸体会是这样的反应,几乎忍不住要偷笑出来。我一直走到他身边挨着他跪好,给他放上杯子沏茶。然后从菲腊往下轮,他们捏我的Ru房和腿,我对他们温柔恭顺地笑。 因为我每一次都要下跪,所以做的很慢。不过直到我弄好四付茶杯后才听到那个呆呆的声音问:「她……她是谁?」 「怎么,貌貌委员,没有听说过苏丽吗?赫赫有名的毒贩吴老拐的小女儿。 看看她的大腿和屁股……转过去让貌貌委员看看。」我把几年来已经宽阔了许多的屁股转往他那个方向撅出去,再用手乖巧地把两爿屁股往两边拽开,我那个松弛的屁股眼子,宽大得就象丢了铁盖的下水道吧,看上去肯定很惊人。靠委员这边坐着的一个区里的小官很有情趣,他捡起一支筷子直往我的肛门里插进去,我嘶嘶的往嘴里吸气,一边软绵绵的哎呀哎呀叫唤。 「本来还是个美人呢,现在不行啦。」 「奴才求求您了……」我夹着那根筷子兜转回来,用大拇指挑起下面的铃铛,其他指头挖进去把大荫唇完全向外翻开。那里面乌烟瘴气的就象一个垃圾簸斗。 「求您再捅一捅这个吧。」 「看看,看看,啧啧啧,肉都腌渍成全黑色的了。刚又让大厨操了吧。」「那您给女奴隶用烧酒洗一洗呀。酒劲煞一下子就干净了。」那样可要煞得我半死了。不过要不是为了隔三差五的整我一次半死,他们本来就不会留着我的小命吧。 幸亏貌貌委员已经在一边呻吟了起来。「算啦,咱们委员见多识广的,你那个烂洞算什么,谁高兴捅了?去吧去吧,接着去倒茶。」吴老拐是确有其人的,几年前死于和我主人的战争之中。他的女儿也是确有其人的,我主人为了消除隐患把一直躲到了东京的她绑架回来。没有人告诉过我她是怎么死的,甚至她是不是还活在什么地方。只是兵们正折磨着我的时候,就会有人说:「我们活剖开苏丽的肚子割人家肝花吃的时候,她叫得可比你还惨呢。」「喝茶,好茶啊。在外面喝不到这样的好茶。」菲腊说。 「苏丽是个勇敢的好姑娘,她痛悔死去的父亲给当地人民造成了那么多的灾难,决心要用这种自虐的方法赎清家族罪孽。她已经立下了毒誓要戴着这些铁链,赤身裸体地度过余生。她每天都哭着哀求我们揍她。是不是这样啊,苏丽?」「是的,是的,副区长,就是这样子的。」我装出悔恨的样子回答。虽然这一场角色扮演的恶作剧玩的是我,可我还是想笑,在这几年的奴隶生活里这样好玩的事情可真不多。
「谢、谢谢你们,让、让我死。」 我们的确把她教成一个很乖的女孩了,不是吗? 其实她还是有点低估了男人玩女人那种特别能战斗的娱乐心情。那天她虽然呆在木桩上苦熬到了下午,可还是没能死成。因为我们砍断木头把她放了下来,让她躺在草地上再缓过来一回,阿黄甚至还给她挂完了一瓶带强心剂的生理盐水。 我找了把小刀走过去的时候,女孩瞪大了没有眼睑的眼睛盯在我的脸上,血红血红的很有点吓人,她努力着翕动嘴唇,也许还想试试最后一次恳求点什么事,我蹲在她身边冲她笑笑,一边开始动手,慢慢割她的耳朵壳子,那一下才让她把话咽了回去,忍到了最后也没再吭声。我再顺带着多花点力气,扭捏着在血水里割掉了她的鼻子。这张脸现在乱糟糟的象是一个屠宰场,正好配得上一个没有奶子也没有荫唇的女人。在我后面小许他们忙着把蘸了煤油的小布条用图钉钉进她的身上,左一条右一条地点起火来,这就算是些两顿正餐中间的开胃酒吧。 她在她希望得到的潮湿的草地上躺过了这一夜。在早晨太阳升起来的时候再一次把她穿到木桩上竖直,估计这才会是她的最后一天。把煤油浇在她荫道口外留出的木柄上点起火来,火苗在那块地方舔来舔去地烧了一会儿,便不声不响地顺着木质芯子阴燃进去。这种在后花园里小烧烤的乐趣,我恐怕我们的姑娘在这四年中已经十分熟悉,一个新奇的体验是把碎布团成一团塞进她的嘴里,也点上火,在这里算是用完了最后剩下的煤油。很明显她还是能够感觉到疼的,这个残缺不全的女人身体现在发出的声音和她稀奇古怪的形体动作的确已经无法形容,勉强说说,也许就象是被四五十条汉子干得奄奄一息的大姑娘,又被弄到了强制性高潮。 老板答应过的,给她已经露着骨头的两只脚腕各自拴上一块大石头。 戴涛,8号晚上告诉你这个网站的电话是我叫人挂的!我知道你一定会来这上面,来看看你的小妻子是怎么苦苦熬过这四年当中的每一天。DWONE下去一遍一遍仔细看吧,好好想想这四年里你的女人是怎么样精赤条条的拖着铁链爬过来爬过去,被我们揍得大声尖叫,我踢她就象踢我的狗一样。她现在真还没有死,说不定还能活到今天晚上去。断气这事我们可是开了盘口的,我押了一包三五烟赌你老婆能活着熬到木头桩子捅出自己的喉咙眼儿来。说好的输赢就是一直等到首尾贯通,再让小许去挖她的眼睛珠子,两边眼眶转圈割完,摘出去扔了,只要还有一点点知觉,她得疼吧,她得动弹吧?那就算是咱们赌活的赢。我还真挺好奇的,要是你也下场玩玩,会选上哪一边呢? 你选择做我们的敌人一定会痛悔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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