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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只眼-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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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给你用的,的确是治标的方法。”谢宏众道,“可我也有比这更好的方法。”

我抬眼看他,没有说话,先看看怎么把命保住。

“当虫子的宿主,以毒攻毒。虽然一时半会全清不了,可肯定要比现在强。”谢宏众道,“还是那句老话,你低个头,我多个传人,仁南也不至于因为你死而伤心,”

“就这?”我冷笑,“这和治标有什么区别?”这么大年纪了,谁丫知道你能活几天。

“我话还没说完,”谢宏众道,“这只是帮你延命,你这是鼠精咬的,找只猫精或是猫妖来,定能把毒全解了。在这期间,我们肯定能找到解你毒的猫妖……这种小妖虽不常见却也有,肯定能找的到。”

解我毒,要猫妖?

“怎么样?”谢宏众道,“你考虑一下。”

我咽哼一声,侧身躺下不再去看他,“我考虑一下。”

我考虑下是宰了马开心还是啃了女王大人。

第413章安心当一个死人,就别诈尸了。

天鼠精的毒性极其霸道,在和谢宏众聊天时,我以为那些虫子却算没把我身上的毒清尽,可正常的活动也差不多了。

谁知。我不过是清醒了半个小时左右,体温就再一次升了上来。随之,躺到床上长一声短一声的捣气。

右半边身子痛的厉害,像是有人拿着钝锯,一刀一刀往下割肉一般。那种痛刻到骨子里。让脑子里阵阵发木,眼前昏沉沉的什么也看不清。

迷糊中,知道谢宏众不时的进出。往我的右胳膊上下虫。

每次被种虫,都是一波痛苦的新来源。那种被虫子钻到身体里的惊悚感,让我从灵魂里打颤。

可种完虫后,身上的疼痛会有一小会的缓解。沉重的大脑,也能借此机会小歇一下,直到下一波痛袭来,硬生生痛醒。

太难受了,有好几次,好几次我都想妥协了。如果当了虫子的宿主能让我把这疼痛摆脱,那好,我修。只要别再这么痛,让我干什么都成。

话几次咬在舌尖我都没吐出去,我过不去自己那关,过不去无止真人这些年来对我的教导。

让谢宏众给我贴张止痛符,他像是没听到一样。自己画,实在是痛的凝不起神思来。

不知道这么反复折腾了多久。最后,支撑不住痛晕过去了。

等到再醒,外面天已大亮。

屋子里只有我一个人在,离我不远的地方,放着一只烧的旺旺的火盆。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奇异的肉香。

闻着那肉香。我倒是不饿,只是觉得渴的厉害。

身上没劲儿,气喘吁吁。连咳嗽带喘的翻身做起后,把目光放到了旁边小桌子上放的水壶上面。

缓了会力伸手去拿伸水,却因手上没劲把碗给拔倒了。

‘当啷’一声,碗落在地上摔了。

我艰难的咽下口吐沫,直接却拎水壶。刚拽到跟前,门一开,谢宏众进来了。

他一把把水壶从我嘴边夺下去,道,“别喝水。”布吗他血。

我抬眼瞪他,“给,给我。我渴。”

发了那么久的烧,我都要烧成人干了。再不给我水喝,不如直接给我一刀让我杀来的痛快。

“渴?”谢宏众转了个身,端了一只热气腾腾的碗过来,放到我面前,道,“喝这个。”

我看着碗里闪着油光的汤,问,“这是什么?”

“治标不治本的药。”谢宏众道,“不想死,喝下去。”

我低头扫了眼右胳膊,天鼠精咬的齿洞上已经没了虫子。伤口还是发黑,没流血,已经结痂。

没多问,我抖着手把那碗汤端起喝到了肚子里。这种时候,也顾不上那药的原料到底是什么了,只要能让我活下去,人肉我也得咬几口。

淡淡的香,却带着一股子土腥味儿。

把碗递过去,我对谢宏众道,“现在能让我喝水了吗?”汤不是水,就算很淡,没放盐,可也不解渴。

谢宏众摇头,“从今天开始,七天内,你只能喝这个汤,水一口不许喝。”

我深吸一口气,把眼闭上了。

麻痹的,这确定是在给我治病而不是要把我给折磨死?

把那口气缓缓吐出去后,我把碗到桌子上,道,“麻烦,把电话借我用一下。”

我要告诉释南我没死。

谢宏众又盛了一碗汤放到桌子上,道,“今天,是你死的第三天。安心当一个死人,就别诈尸了。”

我对他磨牙道,“是不是,只有我拜你为师,你才肯让我和释南联系?”

谢宏众冷笑一声,转身离去。

在关门的时候,冷声对我道,“省点力气,别想着耍花招。你得的是传染病,这间屋子,除了我外没有人敢进来……我救你回来担了很大风险,你最好别给我惹事儿。”

“既然有风险,何必救?”我求着他救了?不让别人知道我活着,那我在别人心里不就是死了?

“不知好赖!”谢宏众冷哼一声,“我告诉你,现在的结果,是最好的。总有一天,你会对我感激不尽……你要是非要找死,我现在就成全你!”

又是听不明白的话中话。

知道问他也不会挑明说,我深吸一口气,不再说话。

门轻响一声合上,呼啸风声被挡在了门外。

安静了会儿,我轻声叫常老四。

我依稀记得,在我意识模糊似死没死时听到了常老四的声音。

不会有错,肯定是它,它跟在我身边二十年,声音我是绝对不会听错。

我要把它叫出来,商量一下现在怎么办。谢宏众是摆明了不会放我走了,其实我现在这种情况下也走不了,可我要想个办法告诉释南我没死,让他别担心。

一连叫了很多声常老四都没出来,叫到最后,我恍惚了。难道听到常老四的声音,是幻觉?

没事,没事,幻觉也没关系。

还是渴的厉害,可看着桌子上的水壶我却不敢去动。想了一会酸梅,酸杏,勉强吞咽几口口水后,我意识再一次迷糊。

天一擦黑,我体温再次烧上来。随后,谢宏众又一次在我胳膊上种虫。

我痛的直冒冷汗,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最后,眼前一黑,又痛的晕了过去。

就这样,我白天喝那治标不治本的药,晚上种虫缓结鼠毒扩散,总共过了六天。

第七天,在谢宏众的示意下,我开始下地活动。

躺太久,毒又没清,腿上一点力气也没有。扶着小凳子在屋里小步小步的挪了很久,才敢放开手去走。

谢宏众看了点头,笑道,“行,一条腿从地府里迈出来了,缓缓劲儿,出去见见风。老憋着也不容易好。”

虽然这帮菜不着我待见,可到底是把我从鬼门关里拉了出来。所以我还是诚心诚意和他说了声谢谢。

在屋里待了太久时间,差点让天上的艳阳晃了眼。把手挡在眼前好一会儿,才把视线放出去。

不是帐篷群,而是一个村子一样的地方。人不少,有穿藏袍的,也有穿羽绒服的。

四五个小孩追逐着一只小狗屋前屋后的跑着玩,铜铃般的笑声撒了一地。

在远处,还停着一辆小汽车。

看得出,这个地方和城市间的联系还算紧密。

我往远看了几眼,估摸不出这里离释南师父他们所在那个帐篷群有多远。

风还是有些硬,我站了会儿,哆嗦一个接着一个的打。

谢宏众道,“差不多就回去吧,明天再出来放风。”说着,走远,进了一个藏民家里。

我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了,却抓住这机会,拉住了一个正在玩耍的小男孩儿。

一边注视着谢宏众别回来,一边对那个小孩儿问道,“小朋友,阿姨打听下,这里是什么地方?”

现在九年义务教育这么普遍,这些孩子应该能听懂我说的话吧?

今天,是我‘死’的第九天了。我得知道我在哪,再想办法告诉释南。

没等这些孩子说话,一个大人突然从远处跑了过来。大声吼了几句后,那几个孩子脸上带了惊恐之色。

马上,一哄而散。连那只小狗,也汪汪了几声后跑不见了。

我一拍额头,心中升起无力感。妈的,该死的传染病!

长叹一口气,我打算回屋。一转身,顿住。

一橦房子,两扇门。左边那间,我住,右边那间,谢宏众住。

此时,谢宏众的房间里,传出阵阵手机铃声。

我扫了一间谢宏众消失的方向,推开门进了他的房间。迎面扑来一股肉香,十分熟悉的味道。

顺着那铃声,我看到一只手机摆放在角落的桌子上,正在充电。

我扶着墙用最快速度走过去,把手机握在了手中。

是闹铃在响。

听了耳外面的动静,我把闹铃按了延时。然后,抖着手指拨出了释南的电话号码。

十年啊,近十年啊,他电话号码算是长在我心上了。

手机放在耳边,很久很久都没听到熟悉的彩铃声。我心焦的厉害,后背不知不觉中被汗水渗浸。

不知是过了十几秒还是几十秒,我把手机拿到眼前看。

妈的,信号只有一格!还是时有时无的!就这,能拔出电话才怪!

握着手机心慌的想了下,我擦擦手心的汗,匆匆编了条短信给释南:释南,我没死,我是苏青柠,正和谢宏众在一起,治鼠毒。一安都好,真的很好。

老人机,按键用的不明白,字总是拼错。慌乱把想说的话拼下,按了发送。

眼瞅着那条短信带着一对小翅膀在屏幕上飞,我心也跟着飞。

当发送成功四个字显示在屏幕上后,我长长缓出一口气。

想了下,又打下‘不用回信息,我会再联系你’几个字发过去。等发送成功后,把这两条短信火速删除。

刚弄完,延时的闹铃响了。

我吓的一哆嗦,连忙把手机放回原处。

转身往门口走时被角落里那一堆黑糊糊的东西吸引住视线。像是什么动物的躯体,都没了脑袋……

看这体型……

顺着阵阵沸腾的蒸汽,我把视线落在了火炉上敞开的药盅里。

一只拔了皮的猫头,赫然炖在其中。眼睛狰狞的睁着,下颚的肉已经掉在汤里。

我捂住嘴,胃里一阵恶心。

身后,门被打开。随着一阵寒风刮进,谢宏众的声音传来,“哟,顺着香味就找过来了?是到喝药的点了,喝吧。”

第414章付叔果然有问题。

喝?

喝大爷喝!

在看到药盅里炖着的那只猫头后,我又怎么喝得下去。

实在忍不住,我扶着墙吐起酸水来。病那么久没怎么好好吃喝,胃里实在没东西。

那天在听谢宏众说我的鼠毒要找猫妖来解时。我单纯的以为,让马开心像以前那样,在我伤口上舔一舔,最多是放点血给我喝,我的毒就好了。

没想到,方式竟然是…………吃掉它!

这样的解毒方式。不就是用猫妖的命来换我的命吗?

实在呕不出东西,我扶墙蹲下。后背一阵阵往出冒冷汗。

“看到了,咽不下去了?”谢宏众走到我身边,冷笑一声,道,“七天,七只黑猫为一疗程,不然,你以为你能恢复的这么快,可以下地四处乱跑?”

我侧脸去看那堆黑猫没头的尸体。

七天。七只……

呵,我吃了猫,马开心会不会一路寻来杀了我?它最恨人类杀猫虐猫吃猫。

我虽然没有亲手杀猫,可这七只猫,的确是因我而死。

“别在那矫情!”谢宏众走过去倒了碗猫汤递到我面前,道,“最后一碗,喝。不然过去那六天前功尽弃。”

肉香飘进鼻孔,我脸一寒,扶着墙再次干呕。后脑发冷,手心里。背上全是冷汗。

“不喝,要我动手喂你?”

“不用,”我捂着嘴对他摆手,“不用你喂……”扶着墙站起身,我深吸一口气,道,“我自己来。”

这七只猫的死已经不能改变,我唯一能做的,是咬牙咽下去,让自己不死。

抖着手接过碗,我咬咬牙,屏着呼吸把还烫嘴的猫汤大口咽下。

喝尽最后一滴,我捂着嘴快速出了谢宏众的房间。

什么叫好奇心害死猫?

这就是。叉呆找亡。

如果我不好奇的往药盅里瞄了一眼,我永远都不会知道我害死了七只猫。

当天晚上,谢宏众最后一次给我种虫。痛的脑子晕呼呼时。他对我道以后不用日日都种,七天,七天种一次缓解毒性,让我吊着命不死。

直到,找到猫妖为我彻底解毒。

我咬着牙挺那痛,道,“谢大爷,你说我已经摆明了不想认你当师父,你,你这么劳心劳力救我的命,图的什么呢?”

“等到你活了。”谢宏众道,“你会发现,一切都变了。你的选择会少到,只能听我的话。”

又开始说我听不懂想不明白的话。

我握着纸巾擦额头上痛出的冷汗,笑道,“这样,咱们做个交易。你让我给释南打电话说几句话,我勉强认你当师父,只要不修邪术……”

“我现在,不急着当你师父。”谢宏众一边给我种虫,一边道,“一切,等你鼠毒解了再说。不然我认个死人干什么?”

我忍不住翻个白眼,这是摆明了不让我和释南联系?

还好,还好我找到机会把短信给释南发出去了。人死都有灵魂,我七天还魂夜没有去看他再加上发过去的那两条短信,怎么着也能让他确信我没死还活着了。

第七天和第八天是个分水岭,前一日我走路要用挪的,后一天,身体已经恢复到正常状态的六成。

没有再在这个村子多留,当天下午,谢宏众收拾东西带我离开,乘那辆小车去了拉萨。

在火车站办了开了临时证明后,我们乘火车离一了我待了一月有余的西藏。

他没急着去找猫妖,而是带着我在云南四处乱转。有时是去收鬼,有时是放出一些厉鬼让我拿着铃铛试着去控。(鼠毒没清,对控鬼是有那么一小点的影响,可不算严重。)

镇魂铃,是谢宏众把我带走时顺便带出来的。在他的印象中,我无论是控鬼还是控蛇,都是靠这只铃铛为媒介,离不开。

其实我挺纳闷的。

我记得天葬台那天晚上,付叔把落苏放出来后,明明把铃铛揣回到他兜里了。

就当付叔在我中了鼠毒要死的时候回来了,那谢宏众又是怎么从他那里拿到铃铛的?

还是那句老话,谢宏众不是因为修邪术而和释行,付叔相互之间闹掰而不往来了吗?

直到有一天,偷拿谢宏众的手机给释南发短信时,我看着通话记录那一兰恍然大悟。

谢宏众年纪大了,用的是老人机,所有联系人的电话号码备注都简单粗爆。

其中有一个号码,上面的备注是付之龙。

点开后显示的通话记录……

全是近一个多月的,联系密集时几乎是天天有。时长最长的,能达到一个多小时。

看了这个后,我这些日子来想不明白的事一下子全明白了!

付叔,一直和谢宏众有联系!所以,谢宏众才会知道我中鼠毒的原委以及拿到我的铃铛,把我从那顶帐篷里带走。

谢宏众去年用来试我的无数厉鬼,很有可能就是付叔帮他在释行那里弄的。

也就是说,我对付叔的怀疑没错,他有问题,他和谢宏众搞在了一起。

当天,在给释南发平安短信时,我思量良久,在后面加了一句,小心付叔。

我也不知道小心什么,他虽然经常和谢宏众联系,可从以往这些事子来看,它似乎没做什么对释南师父做什么不好的事。

可谢宏众明明能把我命保住却不告诉释南而把我偷偷带走让我的死落实,又是唱的哪一出?

一问刚解,又来一问。

我把短信发完,偷偷把手机放回去不再胡思乱想。

因为想也想不明白。

等我鼠毒解了,偷溜回到释南身边,让他帮我一起想。

谢宏众带着我在云南总共转了近一个半月的时间,在给我种了两次虫后,终于把去找猫妖的事提上了日程。

粗粗定下的地方有两个,一,东北。几年前,那里曾经出现过猫妖杀人的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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