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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上海之红色特工-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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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话,施良将身边的一只礼盒递了过来,送到了赵理君的面前。

赵理君没有打开礼盒,脸上已露出不悦之色。坐陪的祝国安看出专座的不满,赶忙说道:“施先生这‘蟹壳黄’暗含谢客之意,倒也是对我们专座的答谢之意,只是这次之事,非同小可,现在局势紧张,可不是……”

赵理君一摆手,将祝国安拦住,然后开口说道:“施先生,我赵某是个粗人,这舞文弄墨,拽几句八股文,玩些暗示,不是我的风格,咱们还是把话说在明面。我是有心与皇军合作,但无利不起早,如果皇军不能表现出足够的诚意,我实在也是……”话语已经明显不如一开始客气,还略带了几分怒意。

施良却好象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笑着说道:“赵专员,还是先品尝一下我带来的蟹壳黄吧。”说着话,他伸手将礼盒打开,露出了里面排列整齐的点心。

赵理君看着盒里的点心,想要发作,祝国安看出苗头不对,赶忙劝道:“专座,先吃饭,吃饭。”然后起身想要拿一个蟹壳黄给赵理君,没想到,在他概念中应该很轻的点心竟然重得一下没拿起来。祝国安一愣,然后又伸手去拿,却觉得这小小的蟹壳黄竟然足有一斤多重,他诧异地抬头看着施良,施良却是笑而不语。

赵理君似乎也感觉到了那点心的不同,忍不住也伸手拿起一个,也被这小小点心的重量惊呆,同样诧异地看着施良。

施良却在这时笑着讲解起来:“这蟹壳黄以上等霉干菜和鲜肥肉丁作馅,经炭火从特制的烤炉中慢慢地烤炙而成,因外观似煮熟的大螃蟹壳黄色彩而得名,这东西好吃可不在皮上,而在馅上。”

他这看似不经意的一句话,却提醒了赵理君,他马上将手中的蟹壳黄掰开,一个黄澄澄的金块落在了桌子上,金光闪闪,一下子让赵理君愣住了。祝国安也将手中的蟹壳黄掰开,里面同样也是一块金块,而礼盒中,至少还有二十几块金块,估算起来,这价值绝对不低。

施良这时笑问道:“赵专员,不知道我们这沪上小吃,还对您的口味吗?”

赵理君立刻转怒为喜,大笑起来:“对口味,太对口味了。施先生这份礼实在是太贵重了,赵某实在是……”

施良笑着说道:“这不过是一份小意思,等施某这次把事办好,还另有厚礼送上。”

赵理君听说还有厚礼,眼睛乐得都眯成了一条缝,连连点头:“好,好。施先生请放心,我一定全力配合,保证您这次行动的成功。”

施良微微点头,却在这时收敛了笑容,变得严肃起来,认真地说道:“我此行的目的,之前已经电报告诉给了专员,主要目的就是寻找铀矿的矿源,如果在河南境内,真的可以找到,那赵专员就绝对是大功一件。”

赵理君笑着说道:“这事应该问题不大,前两年我们军统的沈醉曾经救过一批科研人员,把他们护送到了我的辖区,而这些科研人员中就有负责地质勘探的,其中的几个后来就留在了河南,我也是听他们说过,曾经在河南进行过勘探,确实是有可能有铀矿的矿源,但他们只是大概地推算出了地点,实际的确认和开采,就要由施先生自己带人去做,我只能保证你在河南境内畅通无阻,就不好出面了。”

施良点了点头:“这是自然,也不敢给专员找太多麻烦,我们自当要亲自去办这事,只是这事越快越好,耽误不得。”

赵理君马上拍着胸脯说道:“这事您请放心,我回去就安排人手和船只,送施先生和您的人过黄河,并安排向导跟随,顺利的话,明日就可动身。”

施良这才点了点头:“那就最好不过。”说到这里,他忽然坏笑了一下,对赵理君说道:“只是初到这洛阳,还没领略到中原古都的美女,就要匆匆做别,实在是有些可惜了。”

赵理君立刻大笑起来:“施先生不必担心忧虑,一会吃过饭,我就让祝大队长带您去消遣,绝对让施先生满意。来,干了这杯,愿我们合作顺利!”

施良也举起酒杯,两人的酒杯碰在了一起,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收了施良的大礼,赵理君立刻向变了一个人一样,精心的安排款待施良,让祝国安把施良直送进了妓院的房间,这才离开。然后就开始安排人手,准备送施良等人过河。

次日清晨,赵理君亲自到妓院迎接施良出来,然后告诉他船只和向导已经安排好,可以随时过河去寻找铀矿资源。施良大喜,交代段小建带着科研人员马上过河,自己则在洛阳等他们的好消息,一旦找到了确切目标,他好马上向土肥原汇报。

段小建知道施良其实是在找借口,目的是为了留在洛阳多玩两天,但连日来一直受到施良“照顾”,也不好多说什么,接受了施良的安排。

等到一切都安排妥当,段小建带着人出发了,而施良也独自返回旅馆休息后。赵理君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回到自己的驻地休息。

“国安,怎么样,这两天招待这帮日本狗腿子,花消不少吧?”赵理君看着站在身边,略显疲惫之态的祝国安,有些心疼的问道。

“是,这几天为了伺候好那个施良,确实是花了不少,不过为了专座以后能跟他们长期合作,这点钱花的还是值当的。”祝国安如实地回答着。

“那不行,羊毛出在羊身上,走,咱们到渡口转转,说不定今天就能有几只肥羊呢。”一直忙着招呼施良,赵理君已经几天没有去过渡口盘查,现在听到花消不小,又动了歪心思,马上招呼着祝国安出发。

事情国人和赵理君估计的一样,几个来自东北的皮货商人正好要过河到南方去贩卖皮货。赵理君百般刁难,直到对方送上厚礼,这才放行。想到之前几天的损失都补了回来,赵里君得意的笑了起来。

他这在得意,却看到河边排队过河的人群中,出现了一队学生,其中一个留着短发,非常精干的女学生吸引了赵理君的注意。他马上将祝国安招呼过来,低声地嘱咐了几句。祝国安跟随主子多年,早已经对他的心思了如指掌,马上带着一队手下,如同恶狼一样地扑向了那群学生。

那群学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本能地挤在一起,大声地提出抗议,尤其是那个女学生更是大声申辩着:“你们凭什么抓人 ?'…'我们犯什么罪了?”

“犯什么罪,你们这些共党分子,还能逃过我们的法眼,混到洛阳破坏城防,抓回去严加审问。”祝国安向手下命令着,数名持枪士兵立刻冲了上去,学生们尽管极力反抗,但他们哪里是那些如狼似虎的士兵对手,很快就被制伏,都押上了汽车。引得围观的人群,只能摇头叹息,却都是敢怒不敢言……

忙碌了一天,赵理君回到驻地,召集手下特务喝酒庆贺。酒足饭饱,他洗了个热水澡,感到无比惬意,忍不住唱起了小曲“十/八/摸”:“我一呀摸,摸到妹妹的肚脐窝,我二呀摸……”

赵理君淫/心大炽,按捺不住,连忙向着门外高喊:“来人啊,给我到窑子里叫个婊/子来,老子要乐它一乐!”

卫兵领命而去,不一会儿一个女支女来到赵理君的住处。赵理君的大名在洛阳无人不知,女支女院的女支女们慑于赵理君的淫威,随叫随到。到了赵理君处,还得多方察言观色,小心伺侯,免得惹得赵理君不高兴,轻则一顿打骂,重则送到监狱关上一段时间。

赵理君见女支女来到,三下五除二脱下自己的衣服,又飞快剥下女支女身上的旗袍,满身横肉腾地压了上去。

赵理君的手向下滑去,只摸到一片滑柔之所,那女子“嘤咛”一声,腹部挺起,两只手死死地搂住了赵理君的脖子。

“妈的,还挺骚!”赵理君的手猛地一揪,竟扯下了一撮体毛,那女子“嗷”地一声惨叫,身子弯得象虾米一般。

“窑子里来的没味,来呀,把从黄河渡口捉来的女学生给老子带来,乐她一乐,洋学生总有些洋花样吧?”赵理君狂笑着,把那窑姐一脚蹬下床去,拿起床上的烟卷,点燃一支,吐出一股浓浓的烟雾,烟雾中露出一副狰狞的面孔。过了一会,两个卫士推推搡搡,带进了那个身着学生装的短发女学生。

第四章 杀心顿起

卫士退了下去,赵理君围着那女学生转了一圈,淫笑不已。女学生进门时已看到赵理君裸身而立,此刻则是紧闭双眸,眼角微动,两滴泪从眼角流出,滑向脸颊。

赵理君看的心动,笑道:“你要去延安,我看不必了,那边是我的床,脱掉衣服,伺候好了你赵爷,保证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

“臭流氓,滚!”女子睁开眼,右手抡圆照着赵理君的脸重重一掴,赵理君没有防备,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妈拉巴子,打老子!”赵理君恼羞成怒,扑上前来,一把揪住女学生,便是两个耳光。鲜血从女学生的嘴角慢慢流了出来,女学生倔强地抬高了头,道:“流氓,恶棍,你是没有好下场的!前方的战士在抗日,在流血,而你们却在欺凌自己的姐妹!”

“我没有好下场?老子天不怕地不怕,杀人如麻,这些年还不是过来了吗?老子今天先女干后杀,要慢慢地杀!”赵理君的眼露出一种野兽般的凶光,厮杀中赵理君扯下了女学生的衣服,剥去亵衣,接着只听到一声惨叫……

发泄完毕,赵理君也累了。自己想想,觉得没有意思,气得抓起桌上的烟缸向地上使劲砸去。

此时,门外响起敲门声,赵理君喊道:“进来,老子……”话未说完,门已经被推开,赵理君看到进来的人是他的行动队长左新顺,此人也是个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的家伙。

“大哥,不好了。出事了!”左新顺急切地说道。

“出什么事了?”赵理君顾不上再搭理倒在地上的那个痛哭的女学生,紧张地问道。

“今天早上送走的那支日本小分队,被韦孝儒这狗杂毛扣了,他,他还处决了咱们带队的三个兄弟,还说要给咱们扣上通敌的罪名向上峰报告。”左新顺急切地汇报道。

“什么?又是这小子!”赵理君赤条条地蹦了起来,“这混蛋竟然又跟我做对?!”

原来,赵理君自从来洛阳后,纠合手下特务与日寇汉奸勾通,将枪支偷运到敌占区,换取**等毒品,运往河南、陕西一带销售。这种武装走私活动,常被河南地方防守部队察觉而发生冲突。河南第十二行政区在通许县境的黄泛区渡口有团队驻守,与军统走私武装的火拼更是频繁,该区行政专员韦孝儒,也是中统局河南调查处主任。

蒋介石成立两统的目的是为了搞权力平衡,使之保持间距,相互制约,便于居中控制。可没成想戴笠并不听他的话,一开始便攻击中统,发展军统。按照蒋的意图,戴笠军统工作偏重于军事、特务武装和行动;而徐恩曾中统工作则偏重于党务、政治、经济等方面。

徐恩曾按蒋的吩咐,只在表面做了一些工作,而戴笠却连表面文章也不做,一直跟中统对着干,这不能不使陈立夫、陈果夫及徐恩曾恼火,因而两局都是密令手下,伺机报复。赵理君一向受戴笠宠爱,对戴笠的意图自然心领神会。他在洛阳处处同中统方面作对,处处压着中统一头,对第一战区司令长官部也极不恭敬,蒋鼎文对赵理君也是窝了一肚子火,总想找个机会收拾一下赵理君。

而韦孝儒则正只徐恩曾手下的一员大将,利用手中的职务之便,多次缉拿赵理君的走私队伍,这已经是双方第三次发生了冲突。但这次被抓的人非同寻常,一旦真的上报到重庆,背上通敌的罪名,即使是戴笠,恐怕也保不了赵理君了。

想到这里,赵理君实在忍无可忍,竟光着身子欲拔枪出门找韦孝儒算帐。

“大哥,且慢。”曹银屏拦住赵理君,“我们只能等待时机。通许离我们太远,且那里我们势力太弱……”

赵理君感到身上有些冷,打了个寒颤,这才意识到自己没有穿衣服。他回到床边拿起衣裤穿上,脑子里却在想着应该如何对付韦孝儒。赵理君离开自己的办公室,双手倒背在身后,在屋内来回镀步,由于脚跟沉重有力,把水泥地板砸的“咯噔!咯噔!”闷响。他的心里好象有一团烈火,正在熊熊燃烧。

左新顺知道赵百万正在生气,也不敢正眼相看,只偷偷地斜瞟了一下。他发现,赵理君那一张脸红得像关公,两眼冲着血丝,急促的喘着粗气,就好象一只鼓足了气的大气球,只要稍微一碰,立刻就会爆炸似的。

过了好一阵,左新顺才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道:“大哥,这事情应该怎么办呢?”

赵理君却只顾自己来回踱步,好象根本就没听见左新顺说的话似的。

稍倾,赵理君站住脚,突然大吼了一声:“好!就这么办!”

“大哥,”左新顺有所不解,但赵理君正在气头上,他也不敢急于追问怎么办,于是说道,“您的意思——”

“韦孝儒这个混帐王八蛋!”赵理君并未正面回答,只是咬牙切齿的骂道:“咱们走着瞧,看看到底是我姓赵的厉害,还是你姓韦的厉害!”

“大哥,”左新顺还没摸着赵百万的脉搏,此刻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于是试探着问道,“咱们……”

“跟他拼了鱼死网破,不然也是个死。”赵理君两眼暴着血丝,牙咬得各蹦各蹦响。

“大哥,”左新顺一听急了,“咱们蛮干是肯定不行,我看不如先找那个施先生把咱们这边出的事说一下,然后再商量对策吧。”

“他那边我自然会去交代,不过绝对不能轻饶了韦孝儒这个混蛋,你给我看住了他,在我姓赵的面前还有他们讨的便宜,我要他们付出更高的代价!老子要他狗日姓韦的老命!”赵理君恶狠狠地说道。

左新顺知道赵理君杀心已定,无法规劝,只能点了点头,按照赵理君的安排,开始去打探韦孝儒的行踪……

“什么?!我们的人都被抓了,你们这是怎么办的事,不是说一切都没问题吗?!”正在房间里睡觉的施良被赵理君敲门叫醒,听他说出去的小分队被韦孝儒带的中统的人给一锅端了,气的立刻大叫起来。

“施先生,我们专座也是刚刚得到消息,马上就来向您汇报,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们也还不太清楚,您先不要着急发火。”跟随赵理君一起来的祝国安赶忙劝慰着施良,因为他很知道赵理君的脾气,今生只服戴笠一个人。从没有别人敢这样质问过他。而又刚刚发过脾气,施良这样叫喊,说不定会使赵理君一下子爆发起来。

“我能不着急发火吗?如果不是我要留在洛阳办些私事,恐怕我现在早就跟我那些兄弟一起被韦孝儒抓去了。那就什么都完蛋了!”施良却根本不听劝告,继续地大声叫着。

“施先生,这件事我真的非常抱歉,我也不愿意发生这样的事,我的三个兄弟还当场就因为通敌罪被枪毙了呢,现在咱们不应该互相埋怨,还是应该一起想办法把被抓的兄弟救出来,再商量下一步的对策才是。”赵理君出人意料的没有发火,反过来也向施良道歉。

“我能想什么办法,不是你说洛阳都是你的地盘吗?你可以只手遮天吗?现在区区一个韦孝儒你都对付不了,还要我想办法?!”施良却是一点不买帐,指着赵理君的鼻子叫喊着。

祝国安越看越害怕,赶忙挡在了两人的中间,劝解着施良:“施先生,事情已经出了,发脾气也没用,我们专座也很着急,您就不要再……”

“着急,着急就赶紧想办法把我的人救出来,要不然就把老子送的黄金退出来,别他妈的收了钱不干人事,我……”施良却毫不买帐,继续的叫嚣着,但话才说到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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