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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鬼契-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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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少主。”阿贵恭敬道。
  菜花点了点头,冲我眨了眨眼道:“秦哥,见着嫂子了,记得帮我问好,别只嗨休的过头了。”
  我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笑骂道:“妈的,给老子快滚。”
  菜花走后,马铁心与向雨蒙二人稍微准备了一下,俩人既往城主府赴酒宴去了。
  按照计划,他们二人去陪李逵喝酒,顺便让李逵把金太保也给叫上,菜花与阿贵的任务自然是吸引金太保的注意力。
  他的面具没有换,金太保肯定是知道的,而菜花和阿贵,也就是所谓的我在城中瞎转,金太保的眼线才会把注意力集中在他们二人身上,为我赢得空缺时机。
  我并没有急着去如意客栈找春兰,因为现在菜花或许还没有完全的吸引金太保的注意力。
  半个时辰后,我出现在如意客栈的门口,计划很成功,门口的暗哨全都给金太保派去跟踪菜花了,而那些精锐黑骑则被他带入了城主府。
  金太保这人向来多疑、嚣张,他看不上李逵,李逵也不太想鸟他,只是毕竟这是李逵的地盘,他又不能不卖这个面子,为了防止突发事情,所以身边不带着全副武装,他是不会去赴宴的。
  进入客栈,里面只有少数的守卫,还有不少其他的有钱人,南勾城人多,客商也多,金太保也不能只手遮天。
  我四下观察了几眼,这才慢慢的往三楼天字号房走了过去。
  一想到可以见到春兰了,我的心情变的无比激动起来。
  我在想,若是春兰见到我还活着,她会有多欣喜,多惊讶。
  快要走到三楼的楼梯口时,我心里突然不自信了,有些惶恐不安,这次会面的后果无非两个结果。
  其一:春兰重新回到我的身边。其二:春兰确实已经变心了,若是这样,我好不容易拥有的新身份又会曝光,下一步计划将完全没法开展。
  今日四更,更新完毕。

  ☆、第二百三十章 奈何从此作萧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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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现在身负着重要的使命,必须要走稳每一步,否则随时都有可能在敌人的地盘落入万劫不复之地。
  金太保知道以我和菜花的手段进城是迟早的事情,但是他绝对不知道我会和向雨蒙搭上线,一旦他知道这其中的内情,向雨蒙不仅仅会有生命危险而且很可能会被逐出阴司。
  他与李逵是有些关系,不过别忘了李逵是上君手下的城主,真正威胁到他主子利益的时候,这个莽汉恐怕不会顾忌那么多,到时候不仅仅向雨蒙走不出这座城池,我和菜花也休想活着离开。
  更可怕的是,向雨蒙苦心经营多年,在阴司的人际网,将会毁于一旦,对于以后我攻打阴司的大局,万分不利。
  “春兰,你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我心中暗自感叹。
  楼道内的光线很暗,天字号一连排的住房都让金太保给包了,可能是在南勾城,他知道我和菜花玩不出什么花样,再加上菜花与“我”在城内的牵制,住房附近的守卫并不森严,只有两个劲装守卫在末尾的一间上房门口站立着。
  “金太保这个小人,名为保护春兰,实际上这无疑于一种变相的监禁,这狗日的也真够狡猾的。”我暗地里骂了一句,慢慢的往那两个守卫走了过去。
  现在将这两个守卫杀了不是明智之举,惊动春兰不说,而且会引起城内的恐慌,怎么说金太保也是上君面前的红人。
  我可不想因为杀这么两个垃圾守卫,搞的全城排查、戒严,那就得不偿失了。
  想到这,我佝偻着身子,慢吞吞的蹒跚往两人走了过去。
  “站住,干什么的?难道不知道这是太保爷的住处吗?滚远点。”一个守卫朝我大吼道。
  “两位好汉,你们辛苦了,店家说太保爷与你们不远千里来到我南勾城,让小人给你们准备了点酒水,楼下候着了呢。”我慢吞吞道。
  我在上楼前,见楼下不少人大吃大喝,以金太保的地位,他手下的护卫,店家自然是要好好招待,是以倒也不怕穿帮。
  那两个守卫对客栈也不是很熟悉,还以为我是店里的伙计,脸上的表情渐渐放松了下来。
  “告诉你们老板,谢谢他们美意,酒水就免了。”那两军士很是严明,不耐烦的挥手驱赶我。
  “好汉,老板说了,这次准备的是阴司酿的,寒雨酒,清冽可口,专门招待太保爷的,还请务必赏光。”我继续游说着。
  两个守卫互相看了两眼,显然被我说动了,寒雨酒是阴司以地府暗泉清冽兵寒之水酿造的佳肴,是阴司为数不多能跟阳间媲美的美酒,但凡稍懂酒道之人,都知道其珍贵,没有不动心的。
  “少夫人武艺高绝,这里又是南勾城,量也不会出啥差错……”一个守卫咂了咂嘴,咽了口唾沫道,显然是酒虫犯了。
  “嗯,没错,要不咱哥俩下去稍喝两杯,再上来也不迟。”
  两人交头接耳了一阵。
  “行,既然你们老板如此盛情,那就多谢了。”两个守卫点了点头,收起扑克脸,同时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这才放心的往楼下走去。
  “嘿嘿,好机会!”待他们下了楼,我忙激动的返回到了楼上,天字号的房门上缝隙条上远远比地字号纸糊的要好的多,是用薄而坚韧的绸纱而蒙。
  我试着推了推门,门是反锁的,想了想我决定先看看情况,伸出手指在纱窗上捅了个小洞,火红的烛光从里面透了出来,我探头望去,只见春兰正坐在圆桌旁边。
  她那已经有了血色的脸蛋在烛光的映衬下娇嫩如花,丰满的**紧紧的包裹在红色羽衣内,透过那红色的内衣,那傲然的酥胸轻微的起伏着。
  此刻她正低头满脸温柔的缝着一块红布,每一针每一线都是那么的认真,她的脸微微低垂,大而妩媚的眼睛显得是那么的温婉。
  我顿时如同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凉水,我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春兰以前是从不做女红的,她是巾帼女强人,能上马鞍,提三尺剑决不让须眉,英姿飒爽,武艺精良。
  然而现在她却犹如乖乖的小家碧玉,用并不熟练的手法,一针一线的缝着那块红布,神态柔和,仿若手中握着的是整个世界。
  “难道她在缝制披风?”我狐疑道。
  如果是披风那自然不是给我的,因为我从来不穿红色,相反那是金太保最喜欢的颜色。
  上次在渡口,他的衣服被菜花的金鸡火灵咒给烧毁了,想必是春兰这才亲自动手为他缝制。
  见他那般、温柔,那般的认真、深情,我有种深深的失落感,心中无比的痛楚。
  “啊!”陡然间,春兰一不小心刺破了手指,娇嫩的脸庞疼的花颜失色。
  这一针犹如扎在我心头一般,万分头疼,我心中一紧,推开门闯了进去。
  “好大的胆子!”春兰一见我这个刀疤恶男闯了进来,手指一弹,手上的银针朝我疾射了过来。
  那银针速度确实极快,但是奇怪的是,在我看来就如同漂浮物一般,慢腾腾的飞来,就像慢镜头一般。
  待到眼前,我这才别过头,银针穿破窗纱射了出去。
  我反手把门带好,冷笑道:“夫人,好功夫。”
  说完,我快步抢了过去,左手衣袖一拂,罡风四起,将屋内的红烛给弄熄灭了。
  同时,我的右手擒龙手爪形而上,手掌隐约青龙咆哮,春兰大惊之余,已经被我锁住喉咙。
  “杜春兰,你最好乖乖的给我坐好,否则别怪我手下无情。”我扣住她娇嫩的脖子,拉了条凳子在她的旁边坐了下来。
  说话之余我的目光落到了那块红布上,春兰正在用金色的丝线勾勒象征金家的徽旗,我猜的没错,她果然是给金太保做的。
  “夫人,绣的一手好字,只是夫人这么做,未免于心不安么?”我冷笑了一声松开了她的脖子。
  杜春兰芳心一震,咳了咳惶恐的问道:“你,你到底是何人?”
  我痛声笑道:“我是谁不重要,只是我的一位朋友,日夜牵挂他的妻子,四处苦练绝学,饱尝生死煎熬,只为有朝一日,能从金太保手中夺回自己心爱的人,如果他若知道自己的结发夫妻,早已变心,肯定会痛心无比。”
  在黑暗中,我可以清楚的看到杜春兰的脸瞬间变的煞白,眼中泪珠滚滚,无比的哀伤。
  “你的意思是,我剑哥还活着,他还活着?”杜春兰似乎忘记了安危,抓着我的袖子,紧张的问道。
  我冷笑了一声,甩开她的手,“他非但没死,而且成了天机门的掌教,玄门的阎君,杜春兰,枉秦剑对你一番情意,你却在这与金太保情投意合,真乃放浪至极。”
  杜春兰苦笑道:“剑哥没死,他没死,太好了。”转而又激动道:“快,快,带我去见他。”
  “你有脸见他吗?如此一来,你又岂不是对不起金太保了?”我想看看金太保在她心中的分量到底有多重。
  果然,我这话一出,杜春兰颓然的坐了下来,表情无比的酸楚、无奈、复杂。
  我瞬间明白了,她已经爱上了金太保,若是她心中没有金太保,又何必这般难为情。
  “哼!”我冷哼一声,“你若是有心见秦剑,我现在就带你回江东找他。”
  杜春兰摇了摇头,痛苦低泣道:“不,我已经没脸回去见剑哥了。”
  突然,她噗通一声,在我身前跪了下来,“壮士,求求你,替我转达剑哥,就说杜春兰对不起他,让他权当我死了。”
  她这一跪,我知道从此我俩夫妻之情彻底断了,她这是铁了心要跟金太保在一起。
  我想起刚刚在门外,看到她那幸福、甜蜜、温婉的微笑,心中已经明白,她不再是以前的那个春兰,而是一个温婉、娇柔、多情的妻子。
  那是我俩在一起,我从来没有感受过的一种温柔。
  金太保已经捋获了她的身心,我有些恼怒,猛然发力震开了她,“啊!”她捂着小腹侧身颓然的瘫坐在地上,脸色煞白,一句话也不肯说。
  “此后自是只当你死了,人心叵测,当真是错不了的!”我咬牙切齿的指着她,冷冷吐出几个字。
  说完,忍着内心的剧痛,往门口走去,我不想在这停留太久,以免守卫回来,引起厮杀。
  最重要的是,我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从此可以彻底死心了。
  我暗自庆幸,没有用真面目去见她,否则必然会为这变心的妇人出卖。
  “她的眼泪是假的,是虚情假意……”我不断的在内心提醒自己,以免自己回头再看她,再心疼她。
  “唉,一生一世一双人,奈何从此作萧郎!”我低叹一声,拉开门,走了出去。
  “一生一世一双人,奈何从此作萧郎……”杜春兰反复的念了几遍,突然她像是明白了什么,捂着小腹踉踉跄跄的追到门外,却哪里还曾能见到那人的半分影子。
  今日四更,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一章 天赋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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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踉踉跄跄的从楼上走了下来,发疯似的在大街上吼叫着,以最快的速度冲回到了客栈。
  心痛的痉挛扭曲,我的脑中一片空白,整个人像是失去灵魂的躯壳。
  得到春兰亲口所说,一切都是那么的残酷,我的美梦,我美好的幻想都成了泡沫,轰然爆碎,炸的我体无完肤。
  她的表情,她的态度,她的话无时无刻不像刀子一样往我心里扎。
  这世界上没有比背叛更痛苦的事情,杜春兰,这个与我唯一有过媒妁的女人,曾经同床共枕的女鬼,如今的女人,在与我分离后,最终投入了金太保的怀抱。
  诚然,她对我还是有留恋的,但是我已经给了她选择,她选择了金太保。
  我是没有能力左右人心的,即便是今天我露出真面目,我也未必能够带的走她,因为在她的心中,金太保已经成为不可或缺的人。
  我此刻头疼欲裂,痛不欲生,只想大醉一场,愤怒之下,我踹开了向雨蒙的房门,把这小子房间里存放的好酒全都拿了出来,一瓶一瓶的往嘴里灌,只想喝个痛快,忘却一切烦恼。
  而酒此刻无疑是我最好的选择,我需要它的麻醉,忘掉那个可恶的女人。
  菜花回来的时候,我靠在墙角,仍在机械式的往嘴里灌酒,身体有些瘫了,然而脑子却依然清醒无比。
  “靠,咋这么大的酒气。”菜花咬着香烟走进屋来,见我坐在墙角,忙惊讶的跑了过来。
  “秦哥,你这咋了,咋醉成这样?”菜花扶起我,焦急的问道。
  我笑呵呵道:“喝醉,喝醉了好,喝醉了就可以忘记所有的一切,来菜花,陪我喝酒。”
  菜花一把夺过我的酒瓶,把我扶到了向雨蒙的床上,按着我的肩膀道:“妈的,肯定是被杜春兰那贱人给甩了。”
  说完,伸手在我的脑门上拍了一掌,我只觉眼前一黑,晕死了过去。
  我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在一个无边无际,无穷无尽的黑夜里奔跑,没有尽头,无法停止,直到筋疲力尽,也无法逃脱那黑幕的笼罩……
  “嗨嗨,醒了,这鸟终于醒了。”我感觉有人使劲的在掐我的脸。
  睁开眼一看,却见向雨蒙、菜花、马铁心三人瞪着眼围在床边,一个个满脸的古怪表情。
  “我草,哪个王八蛋打了我,真他妈疼。”我揉了揉脑门顶,一摸上面肿着老大一个包,疼的直是牙痒痒。
  马铁心与向雨蒙几乎同时指向菜花,“他!”
  菜花嘿嘿干笑了两声:“秦哥,你昨晚失恋了,都醉的人事不省了,我怕你喝傻了,就给了你巴掌。”
  “就知道是你小子下的手。”我白了他一眼,无可奈何道。
  说完,盘腿坐在床上,运用水脉心法,将体内残余的酒气排尽,身子顿时轻松,跳下了床。
  要说对人本体体质的改造,恐怕天下无法能出水脉了,水脉一通,人的凡体就会有质的飞跃。
  我甚至可以想象若是把其他四脉都炼成了,会有多么的可怕。
  房间内早已经被打扫了干净,我在桌子边坐了下来,向雨蒙给我倒了杯清茶道:“贱人,你没事了吧,不就是失恋吗?又不是头一回了,多大的事不是?”
  “你不说话会死吗?”我看着他,淡然道。
  转而指着周围的凳子道:“都坐下来。”
  他们有些惊讶的看着我,我用手指扣了扣桌子道:“都别他妈这么看着我成吗?老子没事了。”
  “哦!”三人坐了下来。
  我醉了多久了?我问。
  “整整一天!”马铁心道。
  “一天,应该还来得及,金太保还在南勾城吗?”我问。
  “靠,秦哥,你不会是气疯了,要找金太保拼命吧,这可是南勾城,上君的天下。”菜花赶紧提醒我。
  我看着他,淡淡道:“放心吧,我没疯,不过有一点,我必须跟金太保算算账。”
  “金太保以及城中的富商现在都在南勾城内,七天后是李逵的生日,眼下谁也不想驳他面子,金太保也不例外。”向雨蒙道。
  “很好,七天后就是金太保的死期。”我眼神一凛,冷然道。
  “秦哥,你,你没事吧。”菜花伸手摸我的额头。
  我一掌打开他的手,沉声道:“我要在李逵的寿宴上与金太保比武,一决生死。”
  “老秦,不是我泼你冷水,你,你恐怕不是金太保的对手。”马铁心摸了摸下巴,抬头道。
  “我知道,若是单纯的对敌,或许我不是他的对手,但是现在金太保必败。其一:寿宴比武,万众瞩目,我到时候以财神的家客身份向他挑战,金太保素来好面子,必然接战,一旦他接战,必然心气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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