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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海中的幸运-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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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扫尾工作可以提一提。泰坦共和国和戴阿米德军委对我纵队在游猎战星攻坚战中所表现出来的战斗精神和不屈意志以及所获得的巨大战果都表示极度的肯定,相应的荣誉自是不少,立功人员的表彰、牺牲人员的追赠和抚恤工作当然也不在话下。我晋升为上将,孔秀晋升为中将,福门康追晋为上将,马昕晋升为中将。我们舰队全体获得铁羽毛一根。在这么辉煌的战果衬托下,萨尤克怒涛炮打得只剩下最后一次发射机会这个情况也就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了,尽管很多人暗地里咬牙切齿,可谁也不敢在这时候站出来找晦气。也就是在这时,我第一次听到了戴阿米德要晋升我为元帅的传闻。不过,像我这样正式当兵一年不到、而且刚刚升为上将,马上就当上元帅实在骇人听闻,加上不久之后我未经请示偷偷把怒涛炮最后一次发射用光,使得传闻终究只是一个传闻。
战报传到全军全银河,得到更大的反响。“战争转折点”“开战以来的最大胜利”之类的赞美之声不绝于耳。“希格拉”之名继大回归的壮举之后再次为世人传颂。在希格拉,我们舰队又一次成为时髦话题,我也因为几个月前的归航和此次战功第二次登上年度风云榜。萨木塔人喜气洋洋,是啊,消灭母兽和游猎战星这两个首恶的首功都是萨木塔人的,多长脸面啊。萨木塔萨首的量子通讯传了五六次才成功,因为他过于兴奋,信息里掺杂了太多太多感情因素,解码人员实在无法解读。
如我们所料,当战斗全都结束后,泰坦人果然通过外交途径婉转的阻止我们希格拉人再接近游猎战星。不过那时我们已经把战星逛遍了,(说实在的,被异兽到处腐蚀改造,又被泰坦人自己炸来炸去,里面实在已经没什么可看的了。)甩甩手走人了。

正文 第161章 祸兮福所伏
三服大会战全歼了异兽最后七支主力舰队(有四支是从泰坦境外紧急调过去的),消灭了最后一个高智慧群落柯利桑号,彻底粉碎了异兽谋求新母兽的企图。自此,异兽实力一落千丈。如果说母兽灭亡之后它们还有点翻本的可能,这次它们可就彻底日薄西山了。散落在银河中的各个兽群因为缺乏统一领导和高智慧群落的指挥,宛如一盘散沙。各种族掀起的反攻凯歌高奏,唯一影响战争进程的是飞船赶往战场时在路上所花费的时间。戴阿米德把我们综合了帝国泰坦研究成果开发出来的甲板抗感染管理技术无偿地提供给全银河,为顺利反攻提供了技术保证;当然,同时也为希格拉收取了无尽的道义资本,看在他们在不起眼的地方还提了两句这技术是我们开发的,并没有一脚把我们踢开,还算有点良心,我就不鄙视他们了。
这场波澜壮阔的大反攻进行得是如此顺利,以至于没有丝毫值得一书的战斗和事件。
三个月后,各地的感染源基本上都被清理一光,剩下的只是小股的战斗机兽,最大不过护卫舰兽,对付它们已经不需要大兵团作战,只出动小分队即可,这更像治安问题,而不是军事问题了。很多国家都在准备宣布自己的领宇内灾情已经过去、战争基本结束。
我听到很多不要命的消息。据说很多国家正在秘密采集异兽的病菌样本,至于他们是想放到库里封存还是想搞驯化尝试就不得而知了。但不论目的如何,我都非常反感和反对这么做。我们和帝国泰坦人的亲身经历证明,在异兽面前,任何以为自己有能力分析、研究、控制它们的想法都是狂妄的,将魔鬼当成宠物的人总有一天会被魔鬼反噬。更甚者,我听说希格拉的很多基斯也在秘密收集样本。难道浩劫过去了,我们萨木塔和那两个“大基斯”的教训就可以被遗忘了么?对其他种族我说不上话,但对希格拉人自己我实在无法坐视不管。不顾萨木塔萨的阻拦,我在军委会和戴阿米德内庭扩大会议上直言不讳,强烈劝阻大家不要以为异兽是那么好相与的,号召各基斯不要抱有任何幻想,哪怕只是想进行科学研究也别动这个念头。
回应我的是一道道嘲讽的目光,好像我不是在演讲,而是在表演单口相声。几次碰壁之后我彻底明白了,浩劫只是我们世界的一个小插曲,曲终人散,一切全要回复老样子。伤疤已经好了,疼?疼过么?
我作着最后一次努力,去找伟大的卡伦·;斯叶特。我很无礼地没有事先预约,直接杀奔飞雪山庄,在门外静坐求见。她极为宽容地原谅了我的无礼,并没有让我等多长时间就把我请进去了。我向神一样的女子述说了心中的忧虑和愤慨。她一直保持着高雅的姿态,温柔专注地听我说完。之后她说:“我理解您的想法,我完全赞同您对异兽的看法。”
我心中一喜,如果卡伦能够站出来支持我的话,那可太好了。
不过她接着说:“但我希望您不要再管这件事了。”我不懂,难道伟大的卡伦也会向世俗妥协?她解释道:“我不是自以为是,也不是不重视异兽的威胁。他们如此做法的危 3ǔωω。cōm险性我能很清楚地看到,但我不能阻止——我不知道该怎样向您解释,但请相信我。古语说‘祸兮福所伏’,灾难和幸运有时很难说清楚。”
我胡涂了。我的理智被绕迷糊了,而我的感情让我相信卡伦。两者一权衡,最后我决定相信她。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在迪生之外的人面前感到智商不够用。
卡伦女士亲自送我到门口,说:“谢谢您能信任我。跟上次一样,请不要把我们的谈话内容说出去。”
事件就这样结束了。我不再四处奔走。那些基斯,想玩火的都偷偷摸摸地玩去了。只有我们萨木塔因为切身伤害太深,所以没有淌这滩混水,这也是让我稍获欣慰的地方,至少我们的萨们眼界不再是那井口大的天空了。
回归历20年,潜伏的祸端终于无可避免地爆发了。银河各处都相继发生实验失败造成的异兽病菌泄漏和扩散事故,一时间粉红色的阴影再次袭上人们心头。不过,说实话,那些意外泄漏的病菌只能感染一些实验船只和附近偶然经过的零星飞船,灾情并不严重,而且各国都掌握了我们开发出来的防感染技术,很快就把它们消灭殆尽。但事情并非如此简单,这一次异兽仅仅是一场新浩劫的导火索。那段时间前后,银河中绝大多数国家都处于一种非常敏感的政治危局中,异兽突然的小规模爆发打破了平衡,一些国家在合作抗敌和联合救灾等事务上产生的小裂痕仿如滚雪团一般越来越大,敌意越来越浓,最终演变成波及大半个银河的动荡,至今已经35年了,新仇旧帐越积越多,本来没有什么仇恨,对峙了这么多年也产生仇恨了。我估计不管银河理事会怎么调停也无济于事,早晚要爆发一场银河大战才能彻底解决问题。
20年时,希格拉也爆发了异兽泄漏事件,至于是哪个基斯造成的,我尊重卡伦当时的意见,不予揭露。但因为我当年阻止其它基斯未果,非常不甘心,所以在昆兰舰队一直秘密地防范着此类事件,因而在事态刚刚抬头的时候就迅速行动,很快消灭了隐患。因为这个功绩,我终于得到了戴阿米德元帅军衔。不晓得卡伦所说的“祸兮福所伏”是不是指的就是这事。
当然,卡伦并不是一个只知道关心男人的女人,估计她本意指的是整个希格拉。泰坦共和国没有吸收教训,也偷偷玩火,结果同样引来异兽爆发。当然,也同样很快被扑灭。但与银理会那面一样,这个小小的突发事件引起一连串动荡,帝国泰坦世界迅速衰落,而共和国的统治也开始松动,一些分离组织开始积极活动。这给了我们希格拉一个大好机会。
刚回归的时候,我们出于对泰坦人的憎恨,总想占他们点便宜,抢他们点地盘;回归历40年发现《四零年文本》,里面记载前希格拉帝国曾经拥有40个人居星球那么庞大的领宇,这种自豪感和我们目前只有一个希格拉星的现实产生巨大的落差。泰坦世界变得暗弱,给了我们千载难逢的机会,让我们可以纠正四千年来的不公正历史,恢复祖先的荣耀与繁荣,自然该出手时就出手。之后那一系列针对帝国泰坦和泰坦共和国的收复故土的伟大战争大家想必耳熟能详,可惜那不是本书的回忆范围,我不冗述了。
※※※※※※
打完三服大会战之后,所有参战部队分批回到后方休整,我们纵队在游猎战星攻坚战中拼得很惨,所以被列入第一批休整名单里。休整地为中央战区。
我听到一个风声,说总参可能不会再派我们纵队参加什么大仗了。后来总参对我们的使用证明了这一点。我分析其中原因可能有这么几个。第一,我们舰队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恢复过来,上面等不及;第二,异兽部队已经实力大减,不会再有什么值得我们出动的大仗了;第三,我们得把欺负弱敌的好机会让给那些驻守部队,都是希格拉的防卫力量,他们也需要打打怪升升级,增加点战斗经验;第四,我们已经立了两次大功,桃子熟了要大家一起摘,有福要大家一起享。
我倒无所谓。休整对弟兄们绝对是必须的,能让大家休息好,把几年来攒下的生理、心理疾病好好治治比什么都强,倒扣我点东西我都干。功也立了,名也出了,偶像也成了,苦也吃了,人也死了,谁爱争什么尽管去争好了,老子消遥自在去了。
而且,眼看着战争一步步进入尾声,浩劫即将过去,我也需要一点没有繁重纷乱的事务缠身的时间静下心来,好好回想一下这一路走来的历程。
今天是一个休息日,也就是说,是一个大家可以不管部队所属到各个飞船上乱窜的日子。对于生活在地面上的人来讲,这哪里算是“休息”!但对于宇航员来讲,只要能够被允许离开自己工作时活动的那几条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舱道,就已经算是“休息”了。
身处希格拉领宇的后方腹地,待在一个休息日的“午后”,因为上午明明是用最拖拉的速度办公、但还是把今天所要处理的事务全都处理完毕,所以我现在幸福地无所事事。不知道是“饭饱神虚”这一人间致理的作用还是享受提前到来的和平生活的结果,我浑身暖融融地,就好像是喝了一点小酒后的微醺。在这种醉意中回想不久前战场杀伐的日子,真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更不要说碧螺湾里的日日夜夜了;至于三年前开心快乐无忧无虑的矿工生活——天啊,那难道不是平行宇宙中的事情么!
脑袋撞到壁板上的微痛让我恢复了清醒,我刚才就算没睡着,也在走神,不然脚不会从固定套中滑脱,人也不至于飘起来。根据我八百年前读初中时上课打盹总结出的经验,在白天,很困很困的时候,要么没有一点外界干扰地睡成死猪,要么在一次惊吓后困意全无。我现在就处于后一种情形。
于是我决定出去溜达溜达,像别人那样。

正文 第162章 彼时,此时
舰桥没有多少人,即便在休息日这里也不是开放区,都得刷卡进入。但是一出舰桥,人就多起来了。他们大多是其它战舰的人员,每逢休息日就有很多人来昆兰号参观,就好像地面上在一个写字楼里工作了五天的人总喜欢去大自然中放松一下,对于其它飞船的人来说,昆兰号的体积和内部空间之大足够担当一个“大自然”。
在舱道里飘荡着,我突然觉得很陌生。我不是说我迷路了,昆兰号当然很大,但是这么多年下来我已经能在里面健步如飞,闭着眼睛去我想去的一切地方。
陌生的是人。
在回归历17年以前,我认识船队里的所有人,当时有时候我还觉得无聊,感叹当宇航员真无聊,睁眼闭眼看的都是熟面孔。但是在那之后接连打了几场恶仗,我终于看到新面孔了,却反倒开始万分想念那些老人。
三服会战我们虽然获胜了,但是打得太惨了,从人员更换名单上我已经知道会有一多半的人员补充进来,但是直到这一刻我才有了直观的感受。舱道里碰到的人一个个向我敬礼,我一一回礼。他们有些来自……法康隆船队,有的来自……其它矿船队或者采矿站,也有一些来自……地面,他们都没看过昆兰号,所以他们现在全都有一种游客般的兴奋之情。我还记不全他们的名字,更别说与真人对上号了。
他们一个个全都兴致{炫}高{书}涨{网},士气饱满,仿佛宇宙的一切都无法阻挡他们建功立业的脚步。你们真幸福啊!——我有点嫉妒他们了。他们不知道福门生禄是谁,不知道冯丽姮是谁,不知道福门康是谁。他们也不知道底层甲板的故事,他们不知道碧螺湾,不知道我们被当成叛徒时候的感受。他们不曾脚离地面达两年之久,他们不曾被当作叛徒,也不曾听到过声嘶力竭但一往无前的“塔克拉大”。他们一来,就是光荣的“第八舰队”的一员,肩章上就别着一跟铁羽毛。他们一来,就知道自己的部队功勋卓著,战绩辉煌。他们一来,就是光荣的战士,是“家园最可爱的人”。他们一来,就会受到地面百姓的敬仰,受到其他基斯的平等对待。
也会有老兵给他们讲船队以往的历史,讲自己座舰的过去,讲前辈战友的生前业绩。他们也许会感受到悲壮,但他们不会跟老兵们一起被悲伤包围,“今天的幸福生活来之不易”会进入他们的耳朵,却不会进入他们的心里。
——不过,新人不都是这样么?我并不是指责他们。只享受成果却不经历之前的苦难,这并不是他们的错。其实,从某种程度上将,让后人不再吃苦就能享受幸福,不正是我们之前甘愿经历苦难的动力么?
胡思乱想之间,我来到了港区。起降作业办公室有人值班,但是我干吗去找他。
有一艘通勤艇正在降落,看来又有人来参观“旅游胜地”了。通勤艇在牵引光束的照射下缓慢地向接驳爪靠拢。在旁边的船位上,早已经停泊了好几艘通勤艇。而再远处的舱位上,密密麻麻排满的是侦察机、侍僧机和模拟机,还有几艘护卫舰也在护卫舰泊位上进行小修,有苦行僧舰也有撞击护卫舰。
我觉得时空在我的面前扭曲。蓝墙的那一面所有泊位全都空了出来,只有一条弹射轨道上面有一架侦察机正在准备弹射。我记得这个场景,那是昆兰号下水后第一次进行弹射试验的时候。当时我和昆兰号上的所有高级人员就像我现在这样站在蓝墙后面,举行着典礼。助推垫座与侦察机接合起来。摇臂修理架在侦察机周围纵横交错,几个身背喷射背包、身穿宇航服的人员在一旁查缺补漏。这是我们第一次进行载人的实机弹射。尽管其它基斯早就玩了千百遍,我们早先也进行过无人机的实验,但我们自己亲自动手进行的实人实验,还是首次,确实值得纪念,也值得谨慎处理。同一时间,昆兰号旁边的法康隆号也在进行同样的实验,两个弹射,同时进行。朗格马金电视台对我们两船进行同步现场直播,每艘船各有五个机位分布在港区各处,主席台这里就有一个。旁边还有一个屏幕,播放的同时间法康隆那边的情况。
重复了十几次的检测终于完毕。港区报告可以进行发射了。我拿起步话机,下令:“开始发射!”
“明白!——轨道注意,发射三十秒准备!”起降作业分队队长库吉向下传令道,“……10,9,8,7,6,5,4,3,2,1,发射!”
蓝墙被电弧闪得发出白光。肉眼根本没开始工作呢,侦察机已经不见了,从发射口向外看只能看到被抛下的助推垫座慢慢飘开。
舰桥的感应器分队传来侦察机的轨道参数,以及驾驶员的报告。
法康隆那边也传来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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