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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海中的幸运-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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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昂·;斯叶特:“我代表本次会议的委员会和内庭议事会警告路仅次郎·;李尔赫代表注意自己的言辞!”
李尔赫代表团长:“我代表李尔赫基斯代表团申明,路仅次郎·;李尔赫所发表的言论只代表他个人看法。”
萨次:“贵基斯派来参加会议的代表团副团长在大庭广众之下的发言仅仅代表个人看法?”
努昂·;斯叶特:“我以大会主席的身份宣布,请路仅次郎·;李尔赫代表离开会议厅。其余各方代表请安坐,忘记刚刚不愉快的插曲,重新回到我们的正题上来。”
第五战区司令威尔刚·;纳贝尔将军发言:“我是一名军人,我不参与政治。我只就怒涛炮的使用进行探讨。怒涛炮是一种大规模杀伤性武器,而且是一种非常有效的武器,即便不发射,它的存在也足以构成巨大的威慑力。昆兰号吨位过大,行动不便,战略机动能力严重不足。因而,我认为应该把怒涛炮从昆兰号上拆卸下来,改装到某艘被专门改装过的航母上,这样怒涛炮才能经常出现在需要它出现的地方,才能充分地发挥效率。第五舰队的功勋航母威尔格兰号正要返回母舰船厂大修,为了争取时间,可以在本次大修其间将它改装为专门的怒涛炮载舰。”
卡勒尔某代表:“怒涛炮改换载舰我看是有必要的。昆兰号机动能力差,而且在作战使用上也基本作为战役旗舰使用,很少到战场一线去。不过,新的载舰也不必一定是航母,也可以是重巡洋舰或轻巡洋舰,这个可以再经过详细的研究和分析再定。但即便这样,仍然无法解决使用权的问题。我认为剩下的六次发射机会,可以按照配额分配,比如纳贝尔、帕克图和索班各占一次,萨木塔一次,马南、卡勒尔和李尔赫共同拥有2次,由三方协商使用,这样就很公平了,我相信大家都没意见。”
威尔刚·;纳贝尔将军:“硬性将发射指标分配,这完全不符合战争规律。战场的变化是无法人为预测的,也许有的舰队接连打硬仗,需要多发射几次,难道就因为没有配额而不能使用?我认为,怒涛炮的发射权应该由军委直接负责,前方如果需要怒涛炮协助作战,可以向军委申请。”
第三战区的纳兰·;巴布西·;卡勒尔将军:“我倒认为怒涛炮这样的战略型武器更应该装到一艘战略型飞船上,昆兰号虽然已经算是一种小型战略飞船,但还不够。我建议将怒涛炮改装到母舰上,让母舰重返战场,仍由伟大的卡伦作为指挥官。我想母舰重返战场,一定会对我军士气产生非常巨大的振奋!”
我翻动着手边即时更新的显示器,越看越气!怒涛炮是好东西不假,可也犯不着这个样子吧?好歹是七大基斯,有权有势,怎么就看不得别人过好日子?就为了争抢一点政治话语权,什么样的嘴脸都暴露出来了。老子在外边出生入死,好不容易摸爬滚打回来了,终于看到了一点儿胜利的希望,怎么接下来就开始勾心斗角了呢?我失去了多少啊,福门巧巧,希瑞,佐老爹,福门生禄,泰斯坦,冯丽姮,刚一回来你们就算计我?我气愤难当,控制不住想要大骂一通。正当我马上就要失控的关头,手上传来温润的触感。
我一惊,原来是孔秀握住了我的手腕,我的手已经不知何时握成了拳头。孔秀看着我,双眼饱含担心,她慢慢摇了摇头。我们一句话也没有说,但我心中的怒火已经开始消退,孔秀的眼神和温柔熄灭了它们。我开始重新打腹稿,我作为当事人,是时候站起来说两句话了。我突然发现身边少了一个人:“福门康呢?”
“我早就把他撵出去了。”孔秀说。
幸好幸好,不然脾气比我大得多的他,恐怕早就大骂出口了。想着福门康爆发的样子,我笑了起来。这让我进一步冷静下来。就在我考虑得差不多、准备发言的时候,一声爆雷从总参那边的席位上传了来。
“这帮王八蛋玩意!争来争去这是干什么呢!”
我的第一反应是福门康回来了。可是马上又发觉不对,因为这嗓门比他的还大。定睛看去,原来是尤达夫元帅来了。老爷子料理完事务回来,看完会议记录,马上跳脚骂起来。幸亏这是重力区,不然他脑袋肯定得把舱壁顶撞漏。
“胜利还八字没一撇呢,要分家啊?以后分道扬镳不过了?”
我和孔秀对视一眼,马上又扭头看向那边,很怕放过任何一秒钟奇观。果真名不虚传,敢在这么郑重的场合下大骂出口,果然不愧是“雷公”啊!我在孔秀耳边悄声问道:“他以前就这样?”孔秀说:“一直有耳闻,不过没亲眼见过。”我说:“牢牢记住,这值得终生留念。”
“你们!”老元帅一指操作台上的量子通讯员,我能明显看到他们全都一哆嗦。“把我的话原样传过去!”然后才气鼓鼓地坐下。临坐下还看了我一眼,我算是体会到那些通讯员为什么哆嗦了。我真担心他骂我两句“你吃干饭的啊,你当事人怎么一句话不说!”好在我担心的事并没有发生,万幸万幸。
不一会儿,显示器上更新了发言。“胜利还是未知数,还不是争功的时候。吵来吵去,不成体统!”这句话出现在最后一行。我正在佩服通讯员胆大心细,懂得变通,那边尤达夫元帅又骂道:“谁把我的话改成这样?我叫你们原样发,原样!最前面那句话呢?怎么不传?那帮完蛋家伙就是欠骂,得骂骂他们才能明白事理。”旁边的艾弗金赶忙拉住老爷子:“这样就行了,这样就行了。大家继续,大家继续。”尤老爷子这才好不情愿地坐下。场内众人全都暴汗……
这时,传来了第一战区唐墉元帅的发言:“威尔刚将军的提议同样不符合战争规律。战场情况瞬息万变,靠请示是无法打仗的。怒涛炮的发射决定权一定要下放到基层,这样才能最大程度发挥武器作用。我认为,怒涛炮的战斗杀伤力虽然很大,但其战略威力和战术威力却很有限,这与它是装在昆兰号上还是航母上、只有6次发射机会还是可以无限发射无关。这样的炮只有一门,就算它的载舰有很强的战役机动能力和战略机动能力,也不能同时出现在全银河的所有战场上,就算赶到了战场也不一定能找到足够有价值的目标。说白了,怒涛炮就是一个纸老虎,它唯一的好处就是,以往我们要获得最终胜利要开一万炮,现在只要一炮。但如果以往我们一万炮也无法获胜,有了怒涛炮照样无法获胜。”
趁着这次风头转向的机会,我起身发言:“我是萨木塔基斯昆兰武装船队司令员四木笑。我们船队即将正式成为希格拉联合宇军战斗序列的一员。我现在代表昆兰船队全体人员发表我们的意见。首先,大概是因为处于大战期间,想要节省时间,所以本次会议集中讨论‘怒涛炮的归属’问题,但根据刚才各方代表讨论的情况看,一次性讨论如此庞大和复杂的问题造成了一定的混乱。我方认为,怒涛炮的归属问题实际上是由这样四部分组成的:搭载权、使用权、保管权和研究权。搭载权,指的就是由哪方的哪艘飞船作为它的载舰;使用权,指的就是剩余的六次发射机会由谁来掌握使用时机;保管权,指的是当怒涛炮脱离战备状态后,在和平时期由哪方保存在哪里;研究权,指的是在和平状态下,允许哪些人进行研究并享受成果。我方认为,只有清楚地将一个混沌不明的‘归属’问题分解成这样四个问题,并一个一个地展开讨论,才有助于我们真正地解决问题。”

正文 第146章 决议
趁着这次风头转向的机会,我起身发言:“我是萨木塔基斯昆兰武装船队司令员四木笑。我们船队即将正式成为希格拉联合宇军战斗序列的一员。我现在代表昆兰船队全体人员发表我们的意见。首先,大概是因为处于大战期间,想要节省时间,所以本次会议集中讨论‘怒涛炮的归属’问题,但根据刚才各方代表讨论的情况看,一次性讨论如此庞大和复杂的问题造成了一定的混乱。我方认为,怒涛炮的归属问题实际上是由这样四部分组成的:搭载权、使用权、保管权和研究权。搭载权,指的就是由哪方的哪艘飞船作为它的载舰;使用权,指的就是剩余的六次发射机会由谁来掌握使用时机;保管权,指的是当怒涛炮脱离战备状态后,在和平时期由哪方保存在哪里;研究权,指的是在和平状态下,允许哪些人进行研究并享受成果。我方认为,只有清楚地将一个混沌不明的‘归属’问题分解成这样四个问题,并一个一个地展开讨论,才有助于我们真正地解决问题。
“我首先来谈谈对保管权和研究权的看法,因为这两个问题在现阶段最好解决。怎么解决呢?那就是:搁置起来,暂不讨论。刚才尤达夫元帅用夸张和比喻的说法一针见血地指出了之前讨论的误区。我们现在仍然处于大战之中,浩劫还远远没有过去,我们的当务之急是战斗,是消灭异兽,这应该成为当前大政方针的核心目的和核心内容。如果我们打不过异兽,保不住性命,把保管权和研究权早早定下来又有什么用呢?更何况怒涛炮里面的装置、管线、部件都被本图西人封装起来,就算现在把这炮给了谁,哪怕他想偷偷研究也无从下手。本图西长老会明确表示,我们两三百年之后才‘有可能’掌握破解封壳的技术,在这两三百年间会发生多少事情,希格拉的局势又会有什么变化,都是未知之数。我们早早定下协议,万一到时不符合当时的情况了,十有八九会掀起更大的纷争。所以,我船队郑重提议,现在暂时搁置有关萨尤克怒涛炮的保管权和研究权的争议,至少要等到消灭了异兽、戴阿米德官方宣布浩劫结束、军委正式宣布怒涛炮脱离战备状态之后,再就这两个问题进行磋商。我们甚至认为这两个问题最理想的磋商时间是几百年后,在我们的后代真的掌握了拆封技术的时候。
“当我们暂时搁置了保管权和研究权的争议之后,摆在我们面前的就只剩下两个问题,那就是搭载权和发射权。我船队的看法与唐墉元帅完全一致,怒涛炮虽然杀伤力大一些,但也不是什么可以扭转乾坤的神兵利器,它并不比重巡重炮更特殊;相反,因为它无法随意发射,反倒大大制约了综合作战效能。其实,怒涛炮发射所需要的战场条件很苛刻。从圆规战役的情况来看,首先要求目标不能分散,其次必须限制目标的机动空间,不能让对方在炮弹飞行的漫长时间里规避分散开去。这两点都要求我方掌握战场控制权,而能够掌握到战场控制权,其实大局已定,是用怒涛炮来解决战斗还是用常规炮弹来解决战斗都无所谓了。圆规战役大获全胜战果辉煌,更主要的还是本图西人在信息和跳跃上的帮助之功。
“所以,我们要请各位尊敬的代表、元帅、将军们理智看待怒涛炮,不要赋予它根本承受不起的过度期待。当我们把怒涛炮降到了它应处的地位时,如何处置它的搭载权和发射权,就可以不必借助扩大会议这种复杂的形式来决定,而可以转化成数学问题。现在几乎各级舰队都设有模型室,可以熟练地运用统筹学和博弈论的原理和公式来对各种各样的军事决策进行效能评估,为指挥部作出最后命令提供参考。我船队认为,对于怒涛炮的使用正可以这样来办。我船队的模型室已经对所有可能的使用方案进行了分析评估,无论是继续留在昆兰号上还是转装到航母、重巡上,甚至是母舰上,无论是直接由军委或总参批准发射,还是由一线指挥员自主决定,每一种可能性都囊括了。我们的结果是,怒涛炮维持现在的搭载状况,也就是在昆兰号上,它的发射决策跟普通炮一样由前线指挥机构自主决定——这样一个方案是最优解。详细资料等一下会传给各分会场。当然,我船队模型室限于计算能力和水平,结果可能会有一定的偏差,不过我们只是演示一下这种工作方法。完全可以由总参谋部的模型室、甚至邀请斯叶特最高数学中心来共同参与,重新进行评估。等评估出了结果,各位对着每一种方案的利弊表格来综合选出一个较优解,应该好过现在这样空口无凭的唇枪舌剑吧。
“如果我的这个提议真的能获得认可,我想着重提醒一下,在进行评估的时候,不要忽视这样几种风险:转装怒涛炮所消耗的时间、复制本图西人改造后的输能管道的技术攻关时间、新载舰人员形成战斗力的时间等等。谢谢。”
尤老爷子、唐墉元帅这两位重量级人物的发言,再稍微加上我的一点嘴皮子功劳,会议的场风随之一变。主席努昂·;斯叶特宣布暂时休会。13小时后重新开会,各方代表或情愿或不情愿地认同了我的“四权论”,并同意将保管权和研究权延到战后再讨论;而对于搭载权和发射权,也同意先做效能评估和风险评估。
有人将这次视为我个人的第二次外交大胜仗,因为我一个消失已久的小人物居然能够一举说服那么多大人物,实属奇迹。
在休会期间,昆兰号曾急找我回去,原来是萨首超光速通讯过来向我兴师问罪。他责怪我为什么不按跟他通气时说好的底线发言,怎么自作主张搞什么“四权论”。我心里话,通气时我对你的条件不过是阳奉阴违,我表面上同意,心里可没认可。不过我如果实话实说就死定了,我得设法找个理由说服萨首,让他以为我的作法是深深符合他的指导思想的。我“说”:“萨首啊,萨首啊,您没看出来么,这种会议表面上是公平平等的,其实对我们根本不公平不平等。七大基斯谁也没少在外面拣东西,拣回来的东西谁也没交公,全都自己偷偷研究,增强自己的实力,戴阿米德睁一眼闭一眼,从不过问,谁拣到就算谁的,这都成了一个潜规则了。现在他们让我们交公,我们把他们的老底揭出来,可他们死活不认帐,为什么?欺负我们萨木塔人微言轻呗!所以我就想,想要实现您所说的100%保管80%研究,现在谈无论如何也实现不了,因为七大基斯根本不认为我们有资格跟他们一样享受特权。为了实现您的目标,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拖’,设法把保管权和研究权的事往后拖,然后在这段时间里拼命增加我基斯的政治资本。怎么增加呢?三方面:昆兰多立功,法康隆积极支前向军队输送矿石,媒体大力宣传我萨木塔在前线和后方为了保家卫国所作的贡献。我们其实有很多有利的因素。我们占有‘抗敌为先’的大义,而且与军方意见相合,七大基斯不得不先放弃保管权和研究权的步步紧逼;无论怒涛炮能不能留在昆兰号上,我们都铁定是第八舰队,至少在形式上已经构成一种与七大基斯平起平坐的姿态,我们萨木塔也正式站在世人面前了。怒涛炮在我手,我们可以说我们勇担重任、会尽全力保卫家园;怒涛炮不在我手,我们就说为了家园大义甘愿主动让出。反正人嘴两层皮,就看怎么说了。至于矿石,现在谁敢不看我们脸色,被大基斯占的好矿区都是战略要地,三天两头打仗,只有我们那些没人要、不好到的矿区才能有稳定产量。这是缓兵之计啊,如此一来,实现您的底线,指日可待!您说是不是这么回事?”萨首被我说得美滋滋地下线了。
经过几天的分析研究,总参的模型室与斯叶特最高数学中心共同完成了《萨尤克怒涛炮使用方案战斗效能比较分析报告》,之后重新召开扩大会议,讨论之后,在几种使用方案中选取两种进行综合,给出了有关搭载权和发射权的最终决议:怒涛炮载舰仍由昆兰号担任;炮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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