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剃头匠-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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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了这一信息后警方便对两方亲属展开调查,得知了一件发生在上世纪七十年代的惨案,那时两人刚十七八岁出头,男的风华正茂、女的漂亮可人,而两人也是对门邻居,从小一起长大,属于青梅竹马的关系,如果没有那段火热的年代,这两人必然走进婚姻的殿堂,但因为这一特殊时期,所以原本打算高中毕业后一起考大学的恋人被迫去了一处农场改造,而城里的孩子毕竟从小惯养,所以马金华无法适应农场的劳动与生活,于是她做了一件那个年代颇有姿色的女知青有不少人都做过的交易……
以自己的身体去换取相对舒适的劳动环境,以及更早的回城指标。
张建军起初并不知道,但后来整个大队都闹的纷纷扬扬,他便去质问女孩,女孩当然不敢以实情相告,所以张建军恼羞成怒之下做了人生中第一件错事,他去女孩家大吵大闹,并指责女孩的父母教养出了一个妓女。
所有街坊都知道了这件事,而女孩在父母疾风骤雨的责骂下终于在一个下雨的夜晚割脉自杀了。
看到女孩尸体的那一刻张建军才知道自己根本无法割舍对女孩的爱,于是他偷走了女孩的尸体,并将尸体藏在了子贡山内,人也躲在山里十几年,当再被亲人找到时他已经成了一个养尸人。
没有人知道养尸方术的来源,究竟何人传他的养尸秘术?他的亲人只知道马金华“复活了”,只是暂时还不能说话而已,所有人都不知道这个男人正在养一具尸体。
而董海超给我看了一本张建军写的日记,这可能是一本世界上最为惊悚的爱情日记了,在每一篇,每一个字里,张建军都表达了对于马金华深深的爱意,以及看到她一点点“恢复”时那满心的惊喜与快乐。
看了这本日记我感觉或许是张建军自己都不一定知道是在养尸,或许他真以为自己复活了马金华,甚至他为这具尸煞准备了一件婚纱,如果我们再迟几天遇到他,这一对“新人”的婚礼就已经举行过了。
甚至张建军在日记里写道:我希望你能为我生个女儿,就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儿。
看到这一句是我浑身的汗毛啊,简直是竖起如金箍棒一般坚挺。
而杀死女友的少年因为没有年满十八岁而被送去了少管所,在那里他被一群少年犯殴打致死。
总之和“小美”接触超过五天以上的人没人能得善终,而五天正是一场劫运局的轮回之数,由此可见尸僵对于运道之影响到底有多可怕。
而王秋月的身世也引起了我的好奇,啥叫“金山丘童”?他到底有怎样的身世?虽然目前我还不知道,但我却能感受到这一定是个很牛逼的人,他有牛逼的本事,有牛逼的家庭背景,尤其是那匪夷所思的“消魂一指”。
尸煞可不是机器人,它没有丝毫意识理智,所有行为完全只凭神经反射,如果以法器震慑体魄,即便是将体魄打的灰飞烟灭,这在我看来都不算啥,但王秋月居然只靠两根手指就降服了它,而人的身体并不是法器,却能释放法器的效果?难道这就是金山丘童?
难怪这哥们一天到晚牛逼哄哄,原来真是肚里有货。
但我随即转念又想这本事也没啥可炫耀的,天赋异禀只能说是运气好,只有像我这样靠后天勤学苦练而获得的“本事”才是真了不起。
想到这儿我又得意起来。
洛奇走时连小串子一起带走,我彻底好好的休息了两天,第三天实在觉得无聊,便翻出《风门奇术》仔细学习起来。
自从上次看“天官术”篇身体有了奇怪的反应,《破灾镶星术》我不敢在轻易接触,生怕万一一个不慎,惹祸上身那就不值当了,所以这门功夫还是得等廖叔出狱后由他亲自传授才能往深了学。
而再研究《风》书的过程中我无意中看到了一篇字数极少的单篇,叫“天锋篇”,这里面将世上所有防身法器分为三类,分别是天锋,也就是类似于五雷镇尸杵这种说不好是何人所制,却效能极其强悍的法器。其次是人兵,这里说的人兵可不是锋利的宝剑宝刀,而是佛牌、佛珠、降魔杵这类开过光的人造法器。其三是地宝,这指的是一些神秘生物的骨头、牙齿、脚爪等身体上的硬物。
人所不知的神秘生物指的其实就是妖,所以我新房子里有一堆“地宝”。
只要把妖爪泡在童子尿里三天,妖爪就会变软,用矬子挫断尖口就可以贴身携带了。
不过童子尿这东西也不是很好找,因为我在东林市熟人不多,找谁去要呢?正当我为此事挠头,龙空的电话打进来了,他告诉我龙翔升和尹小琴明天结婚,请我去喝喜酒。
我有些诧异道:“龙总,这么快就结婚了?”
“嗨,实话告诉你,小琴都有身孕了,咱这样的人家必须对人家姑娘负责任啊,所以必须得结婚。”说这句话时龙空要当爷爷的愉悦心情,简直要从电话那头蹦出来一般。
这当然是好事,我从心里替两人感到开心,于是第二天穿了正装去参加婚礼。
大户人家的婚事当然马虎不得,龙空在沧澜江边的五星级宾馆包了三楼整层,而当天自然也是高朋满座,东林市头头脑脑的人物基本都到齐了。
尹小琴家亲戚不多,我当了女宾家属帮忙张罗,快开席钱龙空和我在楼下抽了根烟,真准备上去,只见一辆黑色的沃尔沃轿车由远及近,车牌号“88888”,龙空看到眉头就皱起来了本来我还以为是他生意上的竞争对手,当车子停住一个身着女士西装的中年妇女从车子里走下来,她五官极其英朗,一双眼睛犹如鹰眼,熠熠闪光,女性少有的刚毅在她脸上表达的清清楚楚。
龙空小声道:“这女人叫马凤凰,可是咱这儿最大的黑社会头子。”
204、有人求运 为陌陌妹子加更
没想到这就是马凤凰,我对龙空道:“龙总,你这么大一位老板,和黑社会的人搅和啥呢。”
“谁说不是呢,但现在做生意,黑白道上的人都得认识几个,否则生意不好做。”他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即堆起一副笑脸道:“马总,欢迎啊。”这女人身后跟着一个穿深灰色西服的小伙子,个子不算高,左手拎着一个公文包,应该不是保镖,像是助理。
马凤凰没有一般男老大的凶悍之色,露出一脸浅浅的笑容迎上来道:“真是恭喜龙总了,本来一直是要拜访龙总的,但这些天烦心事太多,所以耽搁了,等你儿子好事忙完,咱们挑个时间坐下来好好聊聊。”
“那敢情好,很期待啊。”龙空笑道。
马凤凰扭头对身后的小伙子道:“明子把红包给了。”年轻人故意当着龙空的面取出一份又大又厚的红包,我估计里面彩金少说也有十万块钱。
钱对龙空而言没多少意思,但要的是个面子,他哈哈一笑道:“马总真是太破费了,今天龙某俗事在身,若有怠慢千万别往心里去,做生意的事情咱们隔天再聊。”
“好,我期待这次会面。这位是杨道长把?”说罢马凤凰冲我伸出了右手。
我早就在暗中观察她的发质了,只见马凤凰的头发有一部分从根上发白,但还没有整根变白。
没有刻意漂染头发说明马凤凰是个很自信的女人,而这种有一部分头发从根上缓缓变白说明她是一个内心坚强的女子。
因为头发变白是精神耗损过甚的表现,而半白半黑的头发则说明这个人虽然有很多翻新的事情,但她却能始终调整心态,不会因此过与烦恼,所以白发初生便会停止。
拥有一个强大自信的性格,难怪这女人能成为一方黑老大,我也不敢小看她,两人握了手她笑道:“早就听人说过杨道长,一直渴望见面,今天终于心想事成了,这是我的荣幸,改天还要向道长面授机宜,希望不吝赐教。”
我真没想到自己牛逼到这份上,黑社会老大居然都要向我求教,忽然有点志得意满,架子顿时就端了起来,装模作样的道:“马总客气了,大家都是朋友,有任何需要咨询的但问无妨。”寒暄了几句马凤凰便转身进了宴会厅。
当天的喧闹自不必说,龙空还特意在酒店门口摆了个派发红包的场子,只要是年纪过六十岁的老人,在红纸上写“白头到老”四字,便能得到88块钱的红包一份,一下午也散了一万多块钱。
没想到吃饭的时候我又见到了m小姐,她特意调了位置坐在我身边道:“杨道长,有件事情我想请教您。”
“哦,请说。”
她贴着我耳朵道:“有没有看住男人的办法?让这个男人不要背着我在外面朝三暮四?一门心思在我身上就好。”
我有些诧异道:“m小姐人长的这么漂亮,难道还用担心这个。”
“道长是不知道啦,那些臭男人……”她顿时意识自己用词不当立刻改口道:“我失言了,您别和小女子一般见识,我可没有说您。”
听她自称小女子,我实在受不了道:“没事儿,我懂你的意思。”
“如果您真的理解我的烦恼就请道长帮帮我吧,我们这种人表面上看光鲜亮丽的,其实苦恼事情比普通人更多。”她故意装出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
m小姐虽然头发油光可鉴,柔顺如瀑布一般,但从发根能看到一层淡淡的油性,以她如此频繁的洗头方式还能让人看到头油,这说明m小姐体内油性很大。
油性大的女人欲壑难平,说直白点就是个需求比较高的女人,当然我所谓的“需求”不仅是指“床事”,而是各个方面的要求。
需求高的人通常是不懂人与人交往之道的,浅层次的或许没问题,比如说见人熟,比如说插科打诨的调节气氛,这种一次性交往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但对于身边的亲人或朋友,这种人却往往把握不好度。
所以我判断m小姐极有可能因为无休止的各种要求把她的男人吓跑。
御夫之术绝不是让自己变的更性感、更漂亮那么简单,对于男人而言,迷人的永远是自己够不着的女人,老婆再漂亮也没觉着多迷人,迟早会产生审美疲劳,想到这儿我对m小姐道:“有句话你记住,并时时提醒自己,如果真能做到,你就能留住这个男人。”
“哦,请道长明示。”她道。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这就是你要记住的,男人无论从那点说都不可能是一个女人的附属品,所以让他活的轻松,你才能保证他不会离开,否则这段感情注定不会长久。”我确定自己是在装逼。
“哦,可万一他在外面有别的女人我该怎么办?”她继续追问道。
“如果真出了这种状况,你就算闹也无济于事,聪明的女人解决这种事情是有手段的,只有不聪明的女人才会因为这点和男人闹的鱼死网破,到头来两败俱伤。”
“明白了,谢谢道长的点拨。”m小姐若有所思的道。
这个明星看似很聪明,但最终她还是毁在了男人的手上,她找了一个小自己好几岁的男人,并为其大把花钱,最终被男人骗光了所有的钱,随后这个男人跟着另一个虽然没她有钱,但更年轻、更漂亮的女人逃走的无声无息,而m小姐则成了尽人皆知的冤大头。
之后她专门打电话给我问自己到底错在哪儿?我告诉她还是因为她对于男人要求太多、太高甚至到不切实际的程度。
她有些愤怒反问我道:“正是因为听了你的话,所以在一起我都不让他花钱了,结果还是这样,所以你说的话根本不准。”
我道:“这只是你理解问题的角度和我不同,你让一个根本不爱你的人爱你,甚至要和他结婚,难道不是强求?当然不会有好结果。”
她对我再也不像是“温顺乖巧的小猫”,而是愤怒的骂我是”骗子”,随即挂断电话,在这之后她说了几次嘲笑大陆人的语句,什么厕所只有蹲的,连马桶都没有,等等诸如此类低级的语言,我知道她之所以会说出这种莫名其妙的话都是为了讽刺报复我。
而她也彻底开启了霉运模式,从此之后就被大陆厂商封杀,我再也没听说过她。
当然这是后话不提,当天我们还是很欢乐的,吃过这顿饭过了一天我接到了马凤凰的电话,她请我吃饭,黑社会老大的饭局让我多少有点忐忑,本来想打个电话给陆天龙,但联想到他那不顾后果的行为方式还是少惹为妙,于是准时赴约,吃饭的地儿在状元楼最大的包厢,但吃饭的人只有龙空和我,再加上她一共三人。
饭桌大的像足球场,摆满了山珍海味,一番寒暄后马凤凰道:“龙总,等你货柜码头建好,我想建立合作关系,涉足航运生意,到时候一定要给个面子。”
“马总放心,你有心给我钱,这我还能不答应。哈哈”他皮笑肉不笑的打了个哈哈。
马凤凰道:“好,有龙总这句话就成了。”说罢又对我道:“道长,我最近比较背运,能替我求个运吗?我知道你是这行里的大拿,帮个忙,我不会亏待你的。”她说这话时表情非常凝重,足见是诚心实意。
我操,居然有人找我求运了?虽然我在江湖上混了不少日子,也劫过一次殄官的运道,但还真没替人求过运。想到这儿我内心不禁跃跃欲试。
205、红眼
龙空道:“是,道长,这话我也想说,能替我也求个运势吗?”
我立刻回绝道:“求运只能是对走背运之人可为,龙总如今事业蒸蒸日上,可决不能再求运了,须知这也是玄功,若非必须要为,还是不为的好。”
马凤凰叹了口气道:“道长这话真是说到我心里了,最近这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做什么事情都遇到煞神拦道,想绕都绕不过去,我也去庙里烧了几次香,但没啥效果。”
我暗道:就凭你干那么多缺德事,把香烧完了也没用啊。嘴里道:“马总也别想的太多,求运道就像中大奖,也得讲究个缘法自然,不是说你花钱了就一定能有效果。”
马凤凰点头道:“道长说的是,我听人说请运不可直接给钱,我呢开了个玉器公司,所以用上等和田籽玉给道长打了个玉如意的把件,你笑纳啊。”说罢打电话道:“把东西送进来。”很快那个年轻人进屋将一口盖着红布的锦盒放在饭桌上又退了出去。
打开盒盖只见一柄手掌大小的混白的玉如意把件在灯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彩,玉如意把柄一端镶着小拇指甲粗细的红宝石,形态极其好。
龙空懂行,看到后艳羡的道:“马总,你这可是下血本了,甭说这和田籽玉的价值,这颗红宝石就价值不菲了,简直是太漂亮了。”
马凤凰也是场面上人,知道这是龙空捧场说的话,于是举起酒杯道:“道长如果觉得小小物件还算入眼,那求运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要说不动心那是假的,毕竟如此漂亮的玉块和宝石就算我不懂行一眼也能看出绝对价值不菲。
想了想我把锦盒又推到马凤凰面前,她表情略有些诧异道:“怎么,道长对这个真假有怀疑?”
我当然不怀疑玉器的品质,人头发的好坏都能一眼看出,何况玉器,我摇头道:“马总别误会,求运是个非常复杂的过程,结果真的很难预料,因为运气好坏没有量化标准,所以这行里所说的请运其实就是劫运,马总明白我的意思吗?”
想了想马凤凰道:“明白,您的意思是如果我想要转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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