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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王-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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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的吴凯却是大笑道:"你光顾着谢他了,却把我这个真正主事儿的人给忘了,我可是要不高兴得哦!"

高远打了一个哈哈,"吴大人我就不用谢了,等上了桌子,好好地敬你几杯,也就得了。"

这一谢一不谢之间,却是清楚地表明了双方之间的亲疏,吴平和吴凯却都是开心不已。

吴凯招待高远,菜肴自然是精美无比,看着满桌的美味,高远不由食指大动,他这几个月一直呆在军中,虽然伙食不差,但却谈不上精细烹调,大碗肉,大碗酒,能吃饱,营养够便行了,可不象吴家,食不厌精,脍不厌细。

看着高远不由自主地咽口水,吴凯心中不由大乐,提起身边的酒坛,拍开泥封,浓洌的酒香顿时四散溢开,"这酒,可是当初从你那得了方子之后酿出来的第一批,照着你的意思,我将他埋在家里的桂花树下,这都一年了,今儿可是为了你,才挖出来一坛。"

"妙极,这种酒,存放的时间越长,便越好喝,吴大人,你可勾起我的酒虫了,今儿我可要不醉不归了。"

"当然得不醉不归。"吴凯笑着站起来,给高远碗里倒上酒,"今儿个高兴,咱们就不用小杯,就用大碗,一醉方休。"

"一醉方休。"高远亦是兴致极高,端起酒碗,两人重重地碰到了一起。

这一餐酒,正如高远所说,当真是喝得一醉方休,当高远看到端着酒碗的吴凯身子在自己面前突然消失,出溜到桌下的时候,方才大笑着离席而去。

在下头早已吃过饭的曹天赐一直候在厢房之中,听到高远的呼喊,赶紧牵了战马过来,看到高远的模样,不由吃了一惊,他从来没有看到高远喝成这般模样,瞧这样子,只怕是骑不得马了。

高远却是不管不顾,两手扒着马鞍,想要爬上去,试了几次,终是手脚乏力,没能成功,最后还是在吴平与曹天赐两人合力之下,才将他扶上战马,坐在马鞍之上,高远只觉得头重脚轻,人一下子便伏在了马鞍之上,好在这战马跟着高远时日已久,倒是安静得很,踏着小碎步,平稳地走了出去。

曹天赐自然是不敢骑马了,一手牵着自己的战马,一手牵着高远的马步行,看着高远在马鞍之上东倒西歪的样子,他不时担心高远从马上给掉了下来。高远这么大个块头,这么强壮的身材,要是砸将下来,自己可是扶不住他。

好在高远虽然东倒西歪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的可能,但终究还是在曹天惕的胆战心惊之中,一路平平安安地回到了家,打开大门的曹怜儿看到高远的模样,不由惊呼出声:"天爷,县尉怎么了?"

曹怜儿的惊叫将叶菁儿也惹了出来,她本来就还没有休息,一直在等着高远,奔出门来的叶菁儿看到高远的样子,也是吃了一惊。奔马到边,闻到一股浓烈的酒气,小手不由在鼻间连连挥着,"怎么就喝成了这个样子?"

"姐姐,菁小姐,麻烦你们帮帮我,将县尉扶下马来,我一个人可弄不动他!"曹天赐苦着脸,两手撑着高远,两只腿成弓步蹬着,此时,马上的高远正向下歪着,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曹天赐的身上。

两个女人,一个半大的孩子,费劲地将高远从马上弄了下来,曹天赐钻到高远的胁下,使出吃奶的力气扛着高远,两个女人一前一后帮忙架着,一步一挪地将高远向内里拖去。

叶氏站在大堂门口,看着满身酒气,晃来晃去的高远,不由皱起了眉头,"怎么醉得这么厉害?怜儿,你们先将他架到房里去躺下,我去弄一点醒酒汤,天赐去烧些热水,呆会儿给你们县尉好好擦试一下。"

迷迷糊糊的高远此时却是大呼起来,"谁说我醉了,我可没醉,哈哈哈!"他放声大笑,两臂一振,将扶着他的三人统统弹开,在院子之中手舞足蹈,他这头挥拳踢腿,其它人可就不得不避开了,虽然高远醉得厉害,但听到他舞拳踢腿的呼呼风声,这要是挨一下,说不定就爬不起来了,两个女人向后避开,曹天赐却是半蹲着身子,小老虎一般看着高远,直想觑个空子,趁着高远不备,将他一下子扑倒,不过高远醉是醉了,却仍是让曹天赐无法可施,关键是他力量与高远相差甚远。

屋里三个个女人,二个半大娃娃,看着状似颠狂的高远,目瞪口呆,亦无法可施。

"人生得意需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宰头烹羊却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挥拳舞腿之间,高远竟是仰天长啸,听着高远嘴里吼出来的句子,叶菁儿和叶氏两人惊疑地对望了一眼,高远识字是识字,但这学问却是有限得很,两家在一起做了近十年的邻居,以前对她们亦很是照顾,便是现在两家已结了姻亲,也从没有看到过高远在做学问上表现过什么天赋,怎么今儿醉得都不清醒了,反而能脱口而出如此精妙的句子?

叶菁儿和叶氏懂,曹怜儿和曹天赐却是听不大明白的,一边的叶枫却是鼓掌大赞起来,"高大哥,好诗!"'

高远斜睨了大呼的叶枫一眼,狂笑着接着高声吟诵起来,"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叶氏与叶菁儿两人愕然,这几句与前边几句却是接不上来了,虽然意境上如出一辙,但怎么听着怎么别扭,就好像中间断了一大截一般。

"夫人,怎么办啊?"曹怜儿看着高远,却是急了,"总不能让高县尉就这样子在院子里跳吧?"

叶氏哼了一声,"怜儿,去弄一盆冷水来泼他,看他醒不醒?"

"啊!"曹怜儿一惊,"夫人,这我可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我让你去就让你去,不然他发起疯来,家里这几个人能挡得住他吧,快去。"叶氏怒道。

曹怜儿不敢再说,赶紧去端了一盆冷水来,却是迟疑着不敢下手,叶氏看得恼火,抢过盆来,走了几步,一扬手,一盆冷水劈头盖脸便浇了下去。

遭到如此迎头痛击,高远一下子凝立不动,仰脸看天,"怎么下雨了,咦,还有月亮嘛,奇怪!"

听到高远的自言自语,几人都是哭笑不得,而此时,高远却是卟嗵一声,终于推金山,倒玉柱,轰然倒在了地上。

将终于人事不省的高远弄到屋里床上,几人已是累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漓了,叶菁儿找来干净的衣物,曹天赐则端来了热水,替高远擦洗了一遍,换上干净的衣物,叶氏也终于将醒酒汤熬了过来,直到此时,众人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叶菁儿端着醒酒汤,小心地一汤匙一汤匙地喂着高远,每一匙倒有一大半顺着嘴角流了出来,一边用手帕擦拭着汁液,一边问着侍立一边的曹天赐,"天赐,你们县尉平常还吟诗么?"

"吟诗?"曹天赐连连摇头,"从来没有听到过。"

"今天他吼的那些,平时你们听到他说过吗?"

曹天赐头摇得像拨浪鼓,"县尉平时说得最多的就是跟上我,干死他们!"

叶菁儿听着曹天赐的粗话,不由脸一红,转头看着高远。

"人生得意需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高大哥,你居然也唱得出这样的句子来,倒真是让我意想不到。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你少年得意,有什么愁呢?”

沉睡之中的高远心中埋藏的愁,却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的。

第一百四十五章:心疼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棂,照射到仍在沉睡中的高远脸庞之上,这是他这几个月来睡得最为安稳的一夜,或许是因为在家里的缘故,他不用再操心什么事情。

曹天赐已经进来了两三次了,但每一次看到沉睡中的高远,又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虽然在家里,但曹天赐仍是全副武装,退出门外,便扶着腰刀,站在那里纹丝不动。

细脆的脚步声响起,传进曹天赐的耳中,他抬起头来,眼眸之中便映出了叶菁儿曼妙的身材与巧笑焉然的面容。今天的叶菁儿穿了一身粉红色的长裙,整个人显得喜气洋洋。

"叶小姐!"曹天赐点头示意。

"还没有起来啊?"走到门边,叶菁儿压低了声音,指了指门里。

"这些日子县尉太辛苦了,几乎一直在战场之上,好不容易能放松下来睡个懒觉。"曹天赐点点头,道。

"天赐,给我讲讲你们县尉在战场上的事情呗!"叶菁儿靠在门框上,看着曹天赐,满脸都是期望之色。

"啊,这个啊?"曹天赐露出了为难之色。

"怎么啦?"叶菁儿不解地看着他。

"县尉特别叮嘱我,说这些事情不许讲给小姐你听的。"曹天赐有些不安地道。

"这是为什么?"叶菁儿话一出口,立即便反应了过来,小嘴微张,心里却是感到异常温馨,高远这是怕自己担心他啊!想不到高远的心思竟然细腻到了这一地步。

"他在打仗的时候,是不是经常遇到危险?"叶菁儿低声问道。

迟疑了一下,曹天赐也压低了声音,"打仗哪里会没有危险的,更何况是跟东胡人打。这些东胡蛮子都是很厉害的,而且每每打起仗来,县尉又经常冲在最前面,遇到的危险当然更多了。"

"他冲在最前面?"叶菁儿掩住了嘴巴,"那他有没有受过伤?"

曹天赐却快活地笑了起来,"还好啦,咱们县尉好厉害的,挡在他面前的敌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当然,也不是没有受过伤,只不过是些轻伤而已,用了药,几天也就好了。"

叶菁儿好看的一双大眼里,此时却是充满了泪水,"他还是受伤了,他这样,能不受伤么?还不许你跟我说!"

看到叶菁儿要哭了,曹天赐不由慌了神,"叶小姐,都是小伤,小伤,不碍事的。"

叶菁儿轻轻地拭去抑制不住流下的泪水,伸手推开了门,"我去瞧瞧他。"曹天赐无言地退到了一边。

走进房去,站在床边,看着发出平稳呼吸的高远,此时的他,嘴角牵动,居然露出了一丝笑容,也不知梦到了什么让他如此高兴。

慢慢地坐在床沿之上,叶菁儿伸出手去,轻轻地揭起高远身上的被子,那一声棱角分明的强壮的肌肉便出现在叶菁儿的眼中,而让叶菁儿动容的是,那些一块块凸起的股肉之上,分布着好几条伤疤,粉红色的肌肉刚刚长好,颜色与旁边截然不同。

叶菁儿手颤抖着伸出去,手指头轻轻地抚过这些伤痕。

高远的身体颤动了一下,眼睛霍地睁开。

"菁儿!"他惊讶地叫了一声。

"高大哥,你为什么不让天赐跟我说,你经常受伤的事情?"叶菁儿的手指按在那些伤痕之上,泫然欲泣。

"这个臭小子!"高远握住叶菁儿的手,一挺身子坐了起来,"你也看到了,都是小伤,小伤,不值一提,这不是好了么?"

"可是天赐说,每一次打仗,你都是冲在最前面,哪有领兵的将领每每打仗都冲在最前面的?"叶菁儿摇头道。

"咳!"高远轻笑了一声,"菁儿,情况不同嘛,我也知道这样不好,但是前一段时间,我不是没办法嘛!咱们的士兵仗打得少,特别是碰到苦战的时候,很容易崩溃的,这个时候,我如果不冲上去,便极有可能遭到失败了,而我们却是失败不起的。我冲锋在前,便能激励起士兵们的斗志,不过现在已经好多了,我的士兵们已经开始成熟起来了,以后这样的日子会越来越少,你瞧着吧,再过上一段时间,我啊,就只用稳坐钓鱼台,挥着旗子指挥,再也用不着亲自冲锋陷阵了。"

"你骗我,以你的性子,哪里会甘心在后面,肯定还会冲上去的。"

"菁儿,我向你保证,等我的军队再强大一些,我就不会冲在第一线了。"高远两只手搭在叶菁儿的肩上,肯定地道。

叶菁儿将自己的头缓缓地靠上高远**的胸膛,小手放在那颗砰砰跳动的心脏上,"高大哥,你可不能出事,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该怎么办啊,哪我也活不了了。"

伸手揽住叶菁儿的香肩,高远低头,在她的额头之上轻轻地吻了一下,"放心吧,我会好好的,我们都会好好的。"

房间里安静下来,两人依偎在一起,享受着这难得的静谧。

屋外,曹天赐轻轻地敲响了房门,"县尉,洗脸水打来了,端进来么?"

曹天赐的叫声让两个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人醒了过来,叶菁儿站了起来,伸手拢着有些凌乱的头发,脸红红的,眼睛也红红的。

"这个曹天赐,总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高远笑骂了一声,一揭被子,跳了起来,叶菁儿啊了一声,赶紧转过身去,两手紧紧地捂住脸,高远全身上下,居然未着寸缕,高远也手忙脚乱起来,昨天是怎么躺在床上的,他却是忘得干干净净了,看自己这个模样,定然是曹天赐的杰作。

胡乱套上衣物,高远有些抱歉地看向叶菁儿,背着对自己的叶菁儿,却是连后颈都是通红的。

"天赐,进来吧!"高远叫道。

曹天赐端了洗脸水进来,放在桌上,屋里弥漫着的奇怪的气息让他不由自主地在看着两人,眼睛子滴溜溜地转动着。

"看什么,还不出去,你小子,敢不听话,看我回去后怎么收拾你!"高远佯怒道。

曹天赐吓了一跳,一个转身,一溜烟地已是跑了出去。

曹天赐刚出去,叶枫却是又风风火火地跑了过来,"高大哥,高大哥,娘喊你们吃饭了,早饭都要冷了!"

"马上就来!"高远将毛巾拧开,胡乱地擦了几把,看着满脸兴奋的叶枫,"你小子咋这么兴奋呢?"

"天赐答应今天教我怎么骑一匹真正的战马,还说教我马上格斗,我得快些吃完饭。"叶枫笑道,搓手顿脚,显得有些迫不及待。

"哦,是这样啊,那你可得准备好好摔上几跤!"高远笑了起来,"那小子当初可是摔得够呛。"

"高远,枫儿还小,行吗?可别摔出问题来了。"叶菁儿顿时紧张起来,拉着高远的衣袖,"我看还是算了吧!"

高远转头看了一眼叶枫,"没事,男子汉,不摔摔打打,吃点苦头,将来怎么做大事,叶枫,你怕吗?"

"我才不怕,那个曹天赐比我大不了两岁,就那么厉害了,我也要像他那样!"叶枫大声道。

"不错,这才像是男子汉!"高远大笑起来。"等你学好了,我送你一匹最好的战马!"

"姐夫,你说话算话?"叶枫瞪大了眼睛,看着高远,为了一匹好马,这个姐夫是叫得清脆之极,顺溜之极。

"枫儿!"叶菁儿顿时羞得大叫起来,伸手作势要去揪叶枫的耳朵。

叶枫却是一溜烟地跑了,边跑边大声叫道:"人生得意需尽欢,莫使金橧空对月,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听到叶枫高声吟诵的句子,高远霍地转头看着他远去的身影,心头却是大震,"这,这,叶枫这是背的什么呀?"

叶菁儿格格地笑了起来,"高大哥,你当真记不得了?"

"我记得什么?"

"这首词,是你昨晚喝醉之后,在院子里手舞足蹈之间吟出来的啊,娘赞不绝口呢,又很可惜地说这首词不全,肯定是你忘了什么呢?高大哥,这词是你自己写得么?"

高远头上的冷汗唰地一下就冒了出来,头摇得拨浪鼓一般,"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菁儿,当真是我吟诵出来的?"

"这还有假,我们都听到了!高大哥,娘说这词写得极好,极有气魄,还想问你要一整首呢?"

高远连连摆手,"我记不得了,我什么都记不得了。"

看着高远的模样,叶菁儿有些遗憾,"也是啊,娘也说,有些东西就是那么一瞬间的灵感呢,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是啊是啊,就是这个样了,昨天晚上我干了什么,我全不记得了。"高远如蒙大赫,连忙点头表示肯定。

"或许你再喝醉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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