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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多了都是泪-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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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华年……她会支撑到我们去救她的那一刻。”说出此番鼓励之言的一国之君,心里又岂是他表面上看起来的这般轻松,“因为,她不是你看中的女孩吗?”
听罢此言的唐宁并不接话,只是纹丝不动地盯着不远处的敌人。
“这一次我也会参战……”虽然这种相煎太急的局面是我此生最不愿目睹的,“我们两兄弟合力,你还没有自信能在短时间内制服洛熙吗?”
话音落下,沉默接上。
仿佛过了好一会儿,言者才终于收到了闻者的回答。
“我不需要依靠你。”唐宁冷冰冰地说罢,似是无意识地顿了一顿,“但是,今天就破例一次吧。”
“啊啊……感谢你给我这个机会。”听罢弟弟的寥寥数语,穆颐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回道。
如此言说的一国之君并不清楚,他这个素来不需要旁人相助的冷面弟弟,实际上并不是那么地想要跟他“兄弟同心,其利断金”——若不是他唐宁的念力在塔外被抽提又在塔内被遏制了一段时间……凭借其正常情况下的水准,怎么可能用得着这位长兄的协助?
只可惜,理智不断地告诫他,如今的他若是只身应战,恐怕无法做到在短时间内放倒敌人继而前往女孩的所在地。
所以,他只好忍一忍——妥协了。
难得在自己引以为傲的实力一事上作出让步,唐宁首先将目光瞄准了洛熙身下的轮椅。
果然行不通。
是的,他原本想试着通过念力改变敌人座椅的性状——可惜,对方并没有愚蠢到在这么关键的物件上留下漏洞。
不但如此,洛熙还于第一时间看出了他的意图,随后出言嘲讽:“怎么?在毁了我的腿之后,连我的轮椅都不放过吗?你所谓的骄傲,也不过如此啊。”
此言一出,被讽刺的男人并未开口反驳,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轮椅上的兄长——倒是他的另一位兄长,冷不防上前开启了双唇:“如果这样能够避免与你刀剑相向,我倒也赞同唐宁的做法。”
“呵……”奈何他一本正经的说辞,换来的唯有洛熙的一声冷笑,“事到如今,你还在做着那愚蠢的美梦吗?”
穆颐闻言不语。
是啊……那已经是无法实现的梦想了啊。
微微下垂的眼帘倏尔抬起,双眉锁起的长兄只启唇吐出了两个字:“上吧。”
话音刚落,言者便先一步离了原先站立的位置。
眼看昔日那个声称一家人要和睦相处的长兄这就在右手中聚集起肉眼可见的气旋,并且毫不迟疑地向自己直逼而来,安坐在轮椅上的洛熙只觉一阵好笑。
果然……这个世上,除了自己,谁也不能相信。
他似笑非笑地注视着兄长疾速逼近的身影,在对方前进的道路上设下了一道又一道屏障——那些先前将穆颐、唐宁同思华年、聂伦生生分开的柱子,此刻又一次成为了他们克敌制胜的阻碍。
好在穆颐虽身为帝国统治者故而长期从事动脑而非动手之事,但其本身具备的能力却是不容小觑的。他敏捷地避开了那道道企图将之拦截乃至伤害的圆柱,飞快地缩短着与目标之间的距离。
洛熙自然不会就这么轻易地让穆颐近身,大抵料到那些柱子也不过是延迟兄长靠近的时间,他二话不说便已具现之力制造出了一拨又一拨的箭矢,不断地袭向那意欲攻来的长兄。
站在后方未尝动身的唐宁可以清楚地看见,穆颐每每离开一处地面,那里便会留下二十来支利箭——只要他再慢个半拍的话,这些箭恐怕就是扎在他身上而非地板上了。
他们的敌人,不是在虚张声势。
那么,在兄长成功靠近的那一刻,敌人,会如何应对呢?
油然而生的疑问,不出三秒就得到了答案。
唐宁微不可察地睁大了眼睛,目视上一秒还安放着轮椅的那个地方,只一瞬就变得空无一物。
同样发现目标已猝然消失,穆颐亦不由自主地双目圆睁——可待他蓦然回神继而回眸去探的时候,赫然入眼的,已经是洛熙现身于唐宁跟前的景象了。
“唐宁!”尽管深知他这个三弟的实力,危机从天而降的一刹那,他还是禁不住失声喊了出来。
被呼唤的人自然不可能傻傻地呆在原地挨打。
然而,正准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唐宁未尝料想,来人既没有像之前那样与他短兵相接,也没有以变出任何外物来发起远距离的攻击,而是猝不及防地瞪大了双眼,将炯炯有神的目光径直投入他的眸中。
电光石火间,唐宁只觉脑袋“嗡”的一声响——意识遽然混沌起来,他情不自禁地拧起了双眉。
他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男人,居然能将感知系念力运用到如此炉火纯青的地步——毕竟,在人类历史的记载中,具备感知系念力的人大多只能做到窥探他人的思想抑或盗取他人的记忆,极少有人可以直接攻击他人的思维或是控制他人的神志。
他本以为,穆颐先前被(和谐)操控了意志,乃是洛熙通过其他途径实现的,殊不知这个恨他入骨的二哥,竟然真就拥有了此等叫人棘手的能力。
双眉紧锁之际,唐宁的身后业已冷不丁生出数十柄泛着银光的刀剑来。
下一瞬,它们就齐齐越过轮椅上的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袭向了不远处已然回身的穆颐。
怎么回事?!为什么唐宁会袭击他!?
如此异变,令遭遇奇袭的一国之君几乎难以置信。
但在闪身躲过了被穿成筛子的厄运后,稳住脚跟的穆颐还是即刻顿悟了什么。
是的,他定睛惊愕地注目于突然对自己发起攻击的唐宁,立马就望见了一个沉着脸、流着冷汗——似是在同什么看不见的东西作着斗争的三弟。
难道是洛熙他……
正因脑中形成的一种猜测而心跳加速之时,他听到洛熙悠悠地轻笑出声,随后不紧不慢地让身下的轮椅调转了方向。
“我亲爱的哥哥啊,我果真是个很讲究公平的人吧?”与神情异常的唐宁一道面向神色肃穆的兄长,洛熙好整以暇地问出了一句听似莫名其妙的话,“刚才,是他为了尽可能避免对你的身体造成损伤而一味地退让,现在……该轮到你来偿还了。”
话音落下,年长的男人业已目睹了唐宁眼中那冰冷的眸光。
穆颐不由心头收紧之际,位于其下方的另一间房间里,遇上了辛协的一男一女也很不好过。
聂伦只具有强化系的念力,可他的身手又委实和辛协的差了十万八千里,因此,他绝对不可能去跟他来场肉搏战;至于思华年,尽管有着足以夺人性命的消无之力,但想也知道,她根本没法狠下心来用它来杀人——哪怕对方是把他二人打得快要吐血的敌人。
诚然,短短两三分钟的时间里,来人只告诉他们那三兄弟业已齐聚一堂,就径自对他们展开了进攻,而鉴于其多种多样的念力以及由此而生的不断变换的招数,他们和他之间压根就称不上是“对战”——局势完全是一边倒,她和聂伦,根本就毫无招架之力。
除非……
“臭丫头!你在干什么啊!?这家伙可是要置你们于死地啊!你还抱着你那狗屁的慈悲情怀干吗!?找死啊!?”
始终狠不下心肠的时候,挎包里被波及的布偶大叔已经气急败坏地骂开了。
身上业已落下伤痕的女孩低眉去看破口大骂的布偶大叔,奈何除了一句“可是”之外,她什么也说不出来。
“‘可是’你大爷啊!!!”遽然生出一种恨铁不成钢的错觉,布偶大叔继续扯开嗓门,骂着在他看来脑子有洞的蠢丫头,“我跟你说,你别再绕你那些不顶用的弯弯肠子!不管是扒衣服还是扒裤子,对这种人来说都是没有用的!你要是还想活命的话,就直接把他给灭掉!!!”
“呵呵……这么说,还真是冤枉我了啊。”不过,让他们皆始料未及的是,愁眉不展的思华年没有即刻作出回应,倒是那边已然将一起尽收眼底的辛协不慌不忙地朝前踱了两步,“她是我深爱之人的祖先,我可不会冒着让爱人消失的危险,去夺取她的性命。”
话音未落,蓦地抬起脑袋的思华年就瞪着他傻了眼。
她刚听到了什么?深爱之人的……祖先?
“你……你……你喜欢洛熙的妈妈?”讷讷地有些缓不过劲儿来,思华年期期艾艾地开了口,最终还是半信半疑地把话给说全了。
是的,虽说这年龄差距貌似大了不止一点点,但是姐弟恋什么的,她也不是没有听说过——唔?可是,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头?洛熙的母亲,不是已经……
察觉到不对劲的女孩随即便目睹了对方哑然失笑的样子——而这个时候,对某些秘事略有了解的聂伦已经似有似无地叹了口气。
“不是哦。”辛协毫不避讳地否定了女孩的说法,随后噙着优雅的笑意,再一次不徐不疾地迈开了步子,“我愿意用生命去爱的,乃是你眼中最大的敌人——布洛诺斯·艾菲斯·洛熙。”
第124章 终究是出手伤人
不期而至的讯息传至耳畔,思华年彻底地瞠目结舌了。
不……这……
她甚至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小嘴,怔怔地想要说些什么。
“臭丫头!回神啊!有什么好惊讶的!没吃过猪肉你总见过猪跑吧!?”直至布偶大叔伸出一条软绵绵的胳膊,气急败坏地捶了她的小蛮腰,她才猛地回过神来。
是……是啊!同、同、同性恋有什么好奇怪的?!在他们那个年代——甚至在很久以前的古代,不就已经存在了吗?只是性取向不一样而已,没啥好大惊小怪的。
渐渐缓过劲儿来的思华年,算是勉强寻回了些许冷静。
是的,他们要搞基她管不着,不过,若是因此而意欲加害她重要的人,她便不能坐视不理。
如此思量着,女孩忽然定下了心神,抬脚上前两步。
“年华!”见此情景的聂伦生怕她会有危险,故而忍不住一边脱口而出一边作势抬脚——却不料第一步还没跨出去呢,他就被她突然伸出的一条胳膊给拦下了。
她……想做什么?
聂伦忐忑不安地看着女孩缓步走向敌人之际,敌人则也因她突如其来的举动而停下了脚步。
“你是真的爱他吗?如果是的话,不是应该处处为他着想吗?难道你当真觉得,让局面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对他来说是一件好事吗?”
思华年义正词严、吐字清晰,令辛协略有一愣,也让包里的布偶大叔憋着一口棉花吐不出来。
这个笨丫头!是要用圣母光环去感化敌人吗?她的脑袋究竟是用什么做的?!她又到底是不是从二十一世纪来的?!?他不记得他们那个年代的人有这么单纯——不对,是死蠢啊!
“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不要在这里信誓旦旦地说着这种不负责任的话。”果不其然,布偶大叔还没顾得上开骂,不远处的辛协业已眸色一冷,面沉如水地道出了上述回应。
“是,我是不清楚这其中的很多事情,也完全没办法体会他这么多年来坐在轮椅上的痛苦。”面不改色地承认了上述事实,女孩依旧目不斜视地看着不远处的男人,“但是,我不会因为遭遇不幸就去迁怒无辜,甚至于还要为此赔上自己的一生。”
“……”因女孩不断转折着的话语而显出细微的神情变化,辛协终是在听闻最后半句话的时候,不着痕迹地敛了敛眉。
“你认为,如今的他,真的快乐吗?就算把他憎恨的人……把全世界的人都杀了,又能怎样?他的母亲不会死而复生,他本人也不会因此而站立起来。”
“按照你的理论,因为无论怎么做都无法挽回,就要无所作为,乃至放过那些伤害过他的人吗?”
“伤害?现在他一心想要杀死的哥哥和弟弟,究竟有哪个是真正伤害过他了?他的哥哥穆颐,一直都在苦苦地维系着兄弟间的感情,恐怕直到洛熙利用了他还不管他死活的这一刻,他都没办法狠下心来取他性命吧。至于唐宁……”提及那个曾经让自己深深误解而后又无数次为之心疼的男人,又自然而然地回忆起那个在她眼前消失的女子,思华年透着镇定的眼眸中也不免泛起了少许涟漪,“他和他的母亲,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抢夺布洛诺斯十六世对洛熙母子的爱,他们甚至根本就不希望留在帝宫里,不希望跟那个地方有任何瓜葛。”思华年顿了顿,一双秀眉已然因那些悲伤的过往而微微蹙起,“平心而论,洛熙所怨恨的这些人,到底有谁是当真伤害了他的?”眼见辛协似乎是张嘴有话要说,思华年冷不丁又开启了双唇,“说句不好听的,整件事里的罪魁祸首,应该是那个已经有了两任妻子却还偏要强占唐宁母亲的布洛诺斯十六世吧!”
滔滔不绝的论调言说至此,终于令辛协的面色变得晦暗不明。
“怎么?莫非只因为十六世已经不在人世,你们没法去找他报仇雪恨,所以就要找唐宁当出气筒吗?还是说,你们压根就是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没有搞清楚事情的真相,就认错了报复的对象?”
然而,分明已经注意到他难看的脸色,思华年却还是壮着胆子,理直气壮地阐述着自个儿的观点。
于是,她终是惹恼了沉默良久的男人。
“你还真敢说啊。”辛协冷冰冰地说罢,全然没有平日里那优雅淡定的姿态,“把罪责都推到一个死人的身上,然后站在所谓道德的制高点来指责我们……”
“我不是要指责你们,只是希望你们可以认清事实,不要再迁怒无辜,不要再被仇恨蒙蔽了双眼。说到底,这只是上一代的恩怨,不应该延续到你们的身上。”急急打断了对方的反驳,思华年如是正名的同时,却因瞧见对方阴冷的眼神而蓦地心下一沉。
没有……用吗?
诚然,她原本是思忖着,纵然劝服不了洛熙本人,说服这个声称爱他的男人也好——只可惜,现实似乎无法满足她的这个心愿。
果不其然,数秒过后,她就看见辛协冷不防勾起了唇边讽刺的弧度。
“既然你如此执着地想要站在他们那一边……”话到一半,闻者业已惊愕地睁大了眼睛,只缘前一刻还站在那里的男人,这一瞬突然就没了踪影,“我也不需要对你手下留情了。”
幽幽的嗓音再一次响起之际,已是其从后方传来的时候了。
心头一紧的思华年闻言赶紧回过头去,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猝然来袭的敌人出现她身后的斜上方。
电光石火间,大脑不免呈现出一片空白——直到另一个身影毫无预兆地挡在了背后,结结实实地替她挨下了敌人不留余地的一击。
待目瞪口呆的女孩猝然还魂之时,挺身相护的聂伦已经被强大的冲击力打飞到她的胸前,随后身不由己地连带她一块儿撞到后面的墙壁上了。
前胸和后背都遭受了撞击的女孩自是疼得整张脸都纠结在了一起——然而让她大惊失色的是,她身前的男人所受到的重创,却是大出她数倍不止。
“聂伦……聂伦?!”眼瞅着大口大口的鲜血从男人的嘴里掉落在地上,思华年只觉整个身子都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了。
那个人……那个长着狐狸眼的男人……之前……之前压根就没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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