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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大爷去抓鬼-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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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我又去查看那面镜子,用手指敲了敲它,并没有什么古怪,只是声音发空,似乎后面另有玄机,但从我们的角度看,这面镜子的确是被直接挂在墙面上,如果真有玄机,那么应该是墙面上有暗门之类的地方吧。

我对伊斯兰的建筑风格并不了解,从前也几乎没有走进过清真寺,想着如果贸然砸开寺里的镜子多少有点不敬,所以就从正门出来,绕到清真寺的后面,看看是否有留给暗室的空间。

果然在寺庙的后面多出来一个30平米见方的小屋来,只是其中绝大部分都扎进了寺后的黄土断层里,因此更像是一个窑洞,周围又都是荒草和树,因此不仔细看很难发现。我们查看了半天,也没有发现什么暗门,难道想进去只有砸破那面镜子,杨鹏并不死心,从身后的黄土断层上爬了上去,终于在断层上面发现了一个被厚石板掩盖的地道,吆喝我们上去看看。

我一看这清真寺里怎么还有暗道,心中不禁有点奇怪,突然想起了之前在老城庙被困在暗道里的往事,一下子就厌恶至极,但是玲子和杨鹏又说看见了一个老回回,不进去看看似乎也说不过去……

第一百六十一章羊皮上的秘密

y~}}}}}说是地道,实在是有些勉强,看上去更像是一个兔子打出来的山洞。看情形,这个地道应该是斜斜地插进了那间隐藏在断层里的小屋,从洞里不断传出一股恶臭,看样子屋里已经多年没有流动的空气了,我们等了大概一顿饭的功夫,臭气才终于散尽,几个人就琢磨着要进去看看情况。

这种事绝对不能大意,我和老张胆子比较大,于是便让其余人在外面放风,但是这鬼魂是个回民,我俩汉民进去还是不怎么保险,于是我又拉上杨鹏。想让他陪我和老张一起进去。

杨鹏一看我俩都硬着头皮钻了,便也咬了咬牙,说进就进,卷毛留在外面带着校花和玲子把风,我便和老张ふ杨鹏一起低头钻了进去。这个地道并不长,但是却窄的要命,就连身材清瘦的杨鹏都是硬生生挤进去的,而我和老张则是侧着身子弯着腰才勉强钻了进去,这通道如此矮小,怎么看都不像是给人走的。

手电所到之处,都是一片潮湿,两面的洞壁上也是一片阴冷,大夏天的,我们本就穿得少,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更是觉得阴森刺骨,等到彻底走下台阶,才觉得豁然开朗。

原来这里真的是一间窑洞。大小比马家祠堂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这窑洞并没有门,门的位置正是清真寺里那面巨大的镜子,这面镜子应该是两面的,从外面看不见里面,但从里面看外面却一清二楚,也不知道隔不隔音,看样子这镜子应该是后来才堵在这里的,如此一来,我们下来的这个地道便成了这里的唯一通道。

窑洞的两侧摆放着一些生活用品,诸如桌子ふ椅子ふ床之类的,而在窑洞的最里面,则也是停放着一具埋体匣子,只是这具并没有被吊在半空。而是被直接停在了地上。

看到这里,我们三个人的喉结都不由“咕噜”一声,由于这里地形特殊,这样停棺只怕是有死人,保不齐就是刚才冲玲子笑的那位。

老张不正经的说道:“难道是里面这哥们看上了玲子的美色。”

杨鹏听老张这个时候还有心思调侃。心下就有点不爽,男人本性都是护着自己的妹妹,就说:“老张,都什么时候了,你他妈还瞎说,你要不上去看看那匣子里到底有没有脏东西?”

老张说:“应该没有,大白天的,想必他也就敢露一面,绝不敢造次,我看咱们最好还是去棺材那看看,反正这里多少还有点阳光,我听说僵尸遇到阳光发作不了。”

老张大概是僵尸片看多了,我一听心里不由得就笑了,便对老张说:“你那是封建迷信,要是真有鬼,不管白天黑夜都能弄死你,人能在晚上出没,鬼为啥不能在白天出来?”

老张听我这么一说,挠挠自己的头道:“老祁,你这个说法倒是很有新意,我还从来没这么想过。”

我懒得跟他多说,就示意他和我一起上前把这埋体匣子给打开,老张冲我点了点头,左手拿着手电,就往前走。

我们打算撬开埋体匣子看看里面的情形,杨鹏看我和老张要动手,就有点害怕,紧紧地跟在我的后面,瞄着棺材,只要一有风吹草动,我估计他就会在3秒钟之内逃之夭夭。

我不敢怠慢,小心翼翼地和老张一起把埋体匣子的盖抬了下来,我们不约而同地探头一看,只见偌大的埋体匣子里面躺着一具小孩的尸体,仅仅占了整个棺材的前半部分,虽然他的衣物已经风化得零零碎碎,但依然能看出他的皮肤已经紧紧的包在骨头上了,没有一丝水分,尸体脸上的褶子像**十岁的老头一样,一道一道的,匣子的最里面,还放着一张羊皮。

这种情况之下见到一具尸体,也不算意外,所以我们三人也没有多惊讶。我回头问杨鹏:“你刚才看见的那个老头是长这样子吗?”纵斤他技。

杨鹏点了点头说:“就是他,看那张脸我还以为是个老头,原来是个小孩。”

我心中都明白,世上的鬼尤属小鬼最难缠,女鬼次之,男鬼则偏弱。幸好这鬼没有什么恶意,因此我才有恃无恐,要是晚上被他缠上可就麻烦了,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揪出来一把火烧点算了。

杨鹏说:“这个小孩冲我笑时,我并没有感觉到什么恶意,是我们闯进了他的地盘,这么一把火把他的尸体烧了是不是有点不人道?”

我想了想觉得也对,别一烧反倒把人家惹急了,便对老张说:“老张,这个小孩停在这里不知道多少年月了,恐怕是想让人帮他入土为安,所以才敢在白天现形,不如我们乘人之美,送他一程算了。”

老张一听我说的有道理,再加上这小孩也算是杨鹏的穆斯林兄弟,顺手做上件好事也算是积阴德,于是便点头同意。

于是我俩用棺材里的一张旧羊皮把尸体包裹了起来,杨鹏先出去,然后在洞口将尸体拖上去,卷毛还以为我们找到了什么宝贝,也上来帮忙。

等我和老张一上去,就听见卷毛在那里大喊大叫,说我们缺德,没找到宝贝就算了,干嘛把人家尸首拖上来,偷运尸体这活儿太显眼,他可不愿意干。

我说:“你瞎咧咧什么呢,偷运你妹的尸体,哥几个是想把这小孩给埋了,做点好事积积德。”

卷毛一听就说:“你们也真是的,下次有这事提前吱一声,冷不丁拉上来一具尸体,得亏我心理素质过硬,这要是遇上一位心理素质差点的,早就吓尿了。”不过旁边的校花和玲子倒是一脸淡定,看样子心理素质比卷毛好多了。

玲子说:“这小孩也算和我有缘,看他慈眉善目的,生前应该也不是什么坏人,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咱们就好好给他在这找个坟地吧。”

老张对玲子说:“玲子,我听说下葬的人都要按照生辰八字,再结合风水找地方……”

我点点头说:“老张说得对,不过回民向来都是简葬,不信风水那套理论。”

这时,一边的卷毛就说:“你说你俩这好人装的也太失败了,明说了就是想偷懒,还不知道生辰八字,这羊皮上不是写得一清二楚吗?”

“什么?羊皮上有生辰八字?”我有点奇怪。

卷毛把包着尸体的羊皮抽出来给我看,果然上面写了很多文字,仔细一看,发现这些文字都是死者自己所写,他知道自己年事已高命不久矣,希望有朝一日能碰上有缘人将自己安葬。羊皮上描写的是死者生前的一些往事,虽然其中夹杂了很多伊斯兰文,但连猜带蒙多少也能看明白个七七八八。

看罢之后我们才恍然大悟,原来我们眼前的这具尸体并不是小孩,而是一个有着82岁高龄的汉族侏儒,他祖上世世代代都居住在马家堡,直到马斌带领军队进驻这里,他们的生活才被彻底改变。

前文说过,马斌是“西北五马”之一马福祥的侄子,他仗着兵多将广,叔叔又是名震西北的大军阀,很快就把马家堡当成了自己的根据地,当时军阀混战,全凭枪杆子说话,但想要更多的枪杆子就得靠钱,马斌起先只在陕西刨些地主官宦的小坟头,得到点陪葬品就变卖成军火,渐渐尝到了甜头,就想去找些帝王墓下手,但无奈当时社会舆论一片哗然,他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

最后只能广布眼线,到处调查哪里有有钱的大户人家,然后化妆成土匪抢劫,这样一来,不仅军饷可以得到解决,也能掩人耳目。

不知道他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得知马家堡一带多年来丰衣足食,于是便借着操练军队的旗号进驻马家堡,但当时在西安的记者似乎也听到了一些传闻,就经常来马家堡采访,马斌无奈于报纸新闻的不断轰炸,便听从军师的建议,在马家堡盖起来一座清真寺,那意思就是给穆斯林兄弟们谋福利,这样不仅可以堵住记者的口诛笔伐,还可以利用清真寺来存放自己的军饷和军粮。

马斌为人心狠手辣,但在媒体面前却经常给自己脸上贴金,他把看守清真寺的活交给有着侏儒基因的一个家族,对外宣称自己对待百姓向来是一视同仁,除恶扶弱,而为了让侏儒家族保守他盗墓的秘密,竟派人给这一家十三口灌了哑药,使其永远不能开口说话,好在他头脑精明,虽然不能说话,但也默默的学了不少汉字,能够用笔记录下来这段不为人知的历史。

在马家军分崩离析之前,马斌似乎感觉到了自己气数已尽,就秘密地把很大一批军火藏在清真寺里,妄图东山再起,没想到时日不久就一病不起,呜呼哀哉了。

而侏儒一家则继续生活在这里,希望能等到翻身解放,过上好日子,从此彻底摆脱以前的生活……

第一百六十二章豹子?猞猁?

谁想到解放之后,中国大地风起云涌,侏儒一家虽然知道马斌秘藏枪火的秘密。()但谁也没有说,怕祸及自己,只希望这段往事能尘封下去,直到文化大革命时期,侏儒家族的最后一个后人,也就是我们面前的这具尸体离世,枪火也没能被外人开启出来,所以只能把这一切记录在羊皮上,希望有缘之人能够看见,知道曾经有这么一段历史。

我们一看这侏儒一家果然是可怜人,突然让我想起了以前在卷毛家的遇到的木偶剧团,可能卷毛也想起了这段往事。低着头沉思。

玲子是学历史的,对马家堡还尘封着这么件往事感到非常意外,她看完羊皮上的文字之后不住地摇头,似乎还有点不敢相信,和杨鹏两个人面面相觑。

校花这时开了口:“看这上面写的,应该还有一批军火,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

我摇摇头说:“不可能在了,这侏儒大爷是文革时候死的。刚才我们进那密道的时候,里面破破烂烂,估计那些军火早已经被充公了,不过也不必大惊小怪,解放前,像马斌这样占山为王的小军阀太多了,说是一大批军火,保不齐也就几十条枪,和现在我们国家的正规军队没法比的,所以你们也不必太在意。”

校花听我说的有道理就点点头,此时玲子也说:“嗯,我觉得也是。马斌充其量不过是马福祥的侄子。势力应该不算大,几十条枪在那时候可能还算是点资本,但是放到几十年后,就一文不值了。”

既然这老侏儒是个汉民,我就用自己对风水的皮毛了解,对照了死者的生辰八字,看了看附近的地形,选了一处坐北朝南的坡地,于是我们四个男生就找了点工具挖起了墓,大概过了两三个小时,终于都处理妥当,我们将那老侏儒用羊皮扎得紧紧的。()用事先找到的绳子将死者吊下墓坑,掩埋之后我又拿出几根烟,给他点上,才算完事。

但是令我想不通的是,为什么这个老侏儒死了这么多年,迟迟不去投胎,而是依然飘荡在这四周呢,难不成他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不过能把他的尸体入土为安,也已经算我们仁至义尽了。

这时天不知不觉已近黄昏,我们折腾了一下午,都累得够呛,虽然在村子里发现了脏东西,但是看起来他也并没有什么恶意,话说回来,这种废旧的村子里出现几个鬼魂也实属正常,不管是之前的鬼送亲还是现在的老侏儒鬼魂,都没有对我们造成任何伤害,因此我也不必把他们放在心上。

回到村口我们的屋子里,稍歇片刻,本想连夜去抓蝎子,但是实在太过疲累,大家就决定先眯一会儿,对好闹钟,等到12点一过,在去山坡上抓蝎子。

我想到这附近野兽经常出没,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是轮流值班的比较好,所以就头一个值班,让大家先去休息。

一个人点燃了篝火,怕引来野兽,不敢烤东西吃,便坐在篝火边回忆今天发生的事情,琢磨着那老侏儒为什么不愿意去投胎?

想了一会儿,始终不得头绪,突然,我就听见有人从睡袋里钻了出来,回头一看,原来是玲子,我笑着对她说:“你怎么不多睡会儿?”

玲子也冲我一笑:“睡不着,老在想那个侏儒鬼魂的事,祁哥,你以前见过鬼魂吗?”

我听她突然这么问我,也有点意外,但是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说见过吧,怕她问在哪见过,怎么见的?说没见过吧,又不好说谎,犹豫了一会儿,我就点了点头。

玲子一听我见过鬼,果然就问我详情,我也不知道怎么告诉他,就把以前在高中学校里的事跟她说了说,当然没说我抓鬼,只是胡诌了个我见鬼的故事。

玲子这姑娘是学历史的,对故事什么的自然很感兴趣,听我说了半天,不断地咋舌,看样子从没有听过这么离奇的鬼故事。

两个人聊了半天,白天的疲乏一扫而光,畅聊之余肚子也是咕咕乱叫,于是我就在营地里拿出罐头开动起来,我记得老张还带了瓶二锅头,由于要守夜的关系,我起初也没敢喝,现在既然聊得开心,喝点也不要紧。

一边吃着罐头喝着酒一边侃侃而谈,从鬼故事聊到我和校花怎么认识的,又给她讲了些杨鹏在学校的趣事,乐得我们哈哈大笑。

我刚打算给她讲卷毛睡觉磨牙的时候,就听见身后的村子里一阵咆哮,吓得我们差点把罐头掉在地上,听这声音应该是猫科动物,而且绝对不止一只。

我的脑子里飞快地转了一圈,听玲子讲,子午岭里是豹子和猞猁的天下,要是遇上一群可着实不好对付。

玲子花容失色,已经抄起了一根木棒,我也赶紧跑进屋把大家都叫醒,妈的,今天真是诸事不顺,搞不好今晚连蝎子都没法抓了。

老张ぴ卷毛和杨鹏一听有动物,就从背包里拿出了刀,这些刀是我们之前打算野外做饭切菜用的,现在看来拿着刀出门绝对是明智的。纵以页号。

校花一听可能有豹子,也是吓了一跳,我怕吓着她,赶紧上去抱住她,让她跟在我身后,我们都站在屋外,大家又随手往篝火里扔了点柴,让火着得更旺一些。

我左手拿起一根棍子,右手打开手电筒照了过去,想看清楚究竟是什么动物,但光线所到之处无不是荒草树木,连老鼠都不见一只,这种气氛却人一种很不安的感觉,那残垣断壁的背后,绝对隐藏着什么危险,我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起了层鸡皮疙瘩,那种不寒而栗的感觉绝对不是害怕,而是直觉告诉我村子里有危险的东西正在靠近我们。

我们几个腿都有点哆嗦,我一看很有可能有动物,就让校花和玲子躲在屋里,这屋子虽然破,但是四面墙都很完整,只要我们守住门口,野兽根本进不去。

这个时候也顾不上害怕了,只听我身边的老张不断地冲远处骂:“**你姥姥的,什么东西,有种出来让老子看看。”俗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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