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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大爷去抓鬼-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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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赵说:“厂房里机器多,好多机器上都有磁铁,工人上班都把表放在外面,别不是你这玩意儿失灵了吧。”
我一听还真有这个可能,搞不好还真是这里磁铁太多,不管了,反正咱们两个人,手里要武器有武器,要法器有法器,人挡抓人,鬼挡抓鬼。
也不知道那声音是从二楼还是三楼传出的,我俩只能慢慢摸进二楼,我探头朝楼道一看,连个鬼的影子都没有,厂房的中间是那种大型的机器,就像一个铁房子,我记得它开动起来就是在那里不停的摇,也说不出这机器的名字,里面的结构就更不得而知了。
整个2楼有六个铁房子似的机器,机器下面还残留出很多的面粉,不知道积了多少年,都发霉了,看一眼就犯恶心,而且二楼的老鼠屎更多,大概是这里有面粉的缘故。
我和老赵分别从两头瞅了瞅这个车间,空荡荡的,就我们两个,我看了看铁房子的上面离房顶还有一段距离,搞不好上面会有什么东西,就跳起来想看看,眼睛一扫之下,一只老鼠飞快地从上面跳了下来,钻进铁房子上的一个窟窿眼里,动作一气呵成,看来早把铁房子当家了。
我被它吓了一跳,但好在比这恶心的东西我已经见过太多,再加上满地的老鼠屎有个老鼠也不足为怪。
我又跳了跳,想看看清楚上面还有别的东西吗?
咦,上面的阴暗处里密密麻麻像是有很多的老鼠尸体,看起来恶心极了,老赵觉得奇怪,就找了个架子踩上去看了看,用铁棍子划拉下来一只。
我俩一看,原来是一只死了的臭咕鸪,看样子死了不知道多久了,我也从架子上踩上去,仔细一看,铁房子的顶子上不仅仅只有臭咕鸪,还有不少死老鼠,那尾巴油亮油亮的,个头几乎个个都有猫那么大了,死了估计也有段时间了,看得我那个恶心。
老赵用手擦了擦铁房子的顶,有些颗类状的东西,就对我说,可能是以前灭鼠的时候在顶子上撒的老鼠药,臭咕鸪也以为是吃的,这才死了这么多。
我点点头,应该就是这样了,但是按理说吃了药也应该还能活动一段时间再死,这些臭咕鸪和老鼠怎么都死在铁房子顶上,真是巧了。
管他呢,我俩接着往三楼走,这次没再听见女人的声音,我俩都小心翼翼的,心里跟明镜似的,要是有问题肯定就在三楼了。
我经历也算丰富了,老赵更是这片的前任鬼差,有什么事我俩应该都能应付,但在这空荡荡的车间厂房里,只有些死机器,几乎闻不到活物的味道,要不是有老赵作伴,我一个人还真容易肝颤。
我俩慢慢地向三楼走去,我回头看了看,身后并没有什么,一般来说,鬼都喜欢给你来个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所以我还是防着点身后好。
三楼的情况要复杂得多,到处都是我叫不上名字的机器,其中也有两个超大型的铁房子机器,我和老赵互相示意,慢慢地分头朝两边走去,想看看那女的是不是藏在这些机器的后头。
就在这时,车间里突然又传出了那女人的笑声,“嘻嘻……”那声音回荡在整个三楼,不得不让你起鸡皮疙瘩。
我和老赵一听,声音应该是来自三楼最右边的一个角落里,我俩探头看了看,那正是一座铁房子的背后,我咽了口口水,就慢慢和老赵走过去,想看看到底什么情况。
我俩虽说是经验丰富的专业人士,但拎着铁棍子的手还是不住的抖,月光从破窗户上洒了进来,把原本黑灯瞎火的车间照得更加阴森,我冲老赵眨了眨眼,示意让他从另一头迂回过去,这样可以来个包抄。
老赵会意地点了点头,就从后面穿了过去,我俩对着嘴型对着说一、二、三,同时呐喊一声就跳了出来,我大骂着:“操你姥姥。”
刚准备一棍子抡下去,结果定睛一看,卧槽,这是什么情况?
只见一男一女,衣衫不整,男的躺在地上,背靠着墙,女的则骑在男人身上……
女上位……
我和老赵都看傻了,再一看,这尼玛不是小孙和陈雨花吗?
这俩人够刺激的啊,大半夜上这野战来。
小孙大名叫孙德柱,名字土得一逼,从小就围着陈雨花的屁股后面转,但陈雨花人家是高干子弟,再加上那时候年纪小,谁会有那个心思。
我没想到孙德柱同志到现如今还在陈雨花屁股下面,真的是太痴情了。
他俩一脸错愕,我和老赵更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四个人相视尴尬了能有1分钟,孙德柱开口说:“那个那个……我们在这聊会儿天,你们没事先出去行吗?”
我脸上有点挂不住,谁会想到他俩晚上在这办事。
老赵咳嗽了一声转身要走,陈雨花“哇”的一声捂着脸就哭了起来,边哭边用另一只手打孙德柱,嘴里还不住地说:“都怪你,这下脸都丢大了。”说完又是一通哭。
孙德柱被她这么一哭,也把头低下来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和老赵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我就说:“要不咱先站起来,老骑着也不是那么回事啊。”
站起来我才发现,两个人的内衣裤都是完整的,并没有媾合的痕迹,大概是我和老赵早到一步,坏了人家的好事,陈雨花站起来穿好衣服,就又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老赵看着我,那意思是让我去安慰安慰,我摇摇头心说:这烂事我才不管呢。
我就问孙德柱:“我说你也够可以的,大冬天的忍心让人姑娘在这,好歹你开个房啊。”
孙德柱苦笑一声,脸上一阵红一阵绿,估计杀了我的心都有。
陈雨花边哭边跟我们说:“你们别误会啊,我没和他那啥,昨天不是和你们说厂子里的鬼故事吗?昨晚孙德柱就约我吃饭,说了好多话,还说今晚要带我来厂里找找刺激,大家都是大人了,来看看到底有鬼没鬼,我一想,那鬼在我心里都十几年了,也想来看看,把这个阴影弥补下,就听了他的鬼话,谁知道这里屁都没有,孙德柱还老给我讲些鬼故事吓唬我,我知道他喜欢我,想追我,心里还有点感动,加上他还挺主动……”
说到这,陈雨花的脸都快红成西瓜瓤了,接着说:“我就想和他那个来着……结果你俩就来了……”
我一听,这孙德柱也够孙子的,为了拿下人家姑娘,使了这么多花招。
老赵年龄比我爸都大,听到这也憋不住了,生气地说:“你们这些小年轻现在真是不像话,大半夜的跑到这破旧工厂里来弄这事,也不怕真遇上个鬼什么的。”
孙德柱抬起头看了看老赵,大概是想起老赵喝血的事,心里有点害怕,就问我:“你俩怎么上来的?”
我说:“我和赵叔有点事聊,正说着呢,听见你们在上面嚎,又哭又笑的,我俩还以为是闹鬼呢,上来瞅瞅。”
孙德柱和陈雨花一脸的莫名其妙地说:“没有啊,我俩声音一直很小,你们在楼外面不可能听见啊,是不是你们听错了。”
我和老赵互相对视一眼,我心想:卧槽,看来这楼里还有别的东西。
第五十四章臭姑鸪
刚才我和老赵分明听见这楼里有女人尖叫,上来后也在楼道听见了笑声,而且就在刚才我们也是听见笑声才找到孙德柱和陈雨花的。
我就问:“你们刚才没听见女人笑吗?”
陈雨花说:“我刚才确实笑了,但是外面肯定听不见,楼道应该能听见。”
老赵一听就说:“可能我们在楼道里听到的是她的笑声,但是一开始那声尖叫肯定不会是她。”
我点点头,这种可能性应该是最大的,我赶紧拿出罗盘看了看,还是没有半点反应,难道真的是被磁铁给干扰的?
算了,这个时候罗盘肯定不管用了,我揣起来对陈雨花和孙德柱说:“这样吧,先送你们回去,大晚上的不安全,别回头让人把你们当贼给扭送到公安局去。”
孙德柱说:“那好吧,不过我说,你们以后能不能不要这么吓人,刚才差点把我吓死,这搞不好会影响我今后的性生活的。”
我没好气地说:“你别扯没用的,要点脸行不?”
孙德柱看我生气,就不再说话,我对老赵说:“你送送他们,我四下看看。”
然后我冲他使了个眼色接着说:“我看看有没有贼,等会下去找你。”
老赵点点头,三个人就走了。
我从口袋里抄出我的铜钱剑,把车间剩下的地方又转了一遍,确实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那刚才的女人叫声到底是从哪来的?
这时候大概是起风了,那破掉玻璃的窗户嗖嗖地往里灌风,整个楼道里呜呜作响,突然我听见头顶上“啪”地一声,虽然很细微,但是我注意力格外集中,还是第一时间就发现了。
我抬头一看,在房顶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居然有一个天窗,玻璃也似乎碎了一个角,有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满脸是血,在外面死死地瞪着我。
我见它盯着我,就要把我的铜钱剑甩上去,但是就在一瞬间,我突然发现那似乎不是个活物,它的眼神呆若木鸡,没有一丝眼神的感。
那天窗离我至少有两三米的距离,没有梯子我根本就上不去,那东西一动不动,隔着一层玻璃我根本看不清那是什么东西,我四下看了看,如果我站在大铁房子上,应该可以勉强碰到天窗,如果用跳的话上去不会是难事。
我就从铁房子上爬上去,这个上面也是有很多的死老鼠、斑鸠和鹧鸪,恶心极了,现在离天窗很近了,我已经能看出那个死物的轮廓,好像是只猫,再一看又像只猫头鹰,脸上血太多,都凝固了,很难看清原来的样子。
我从铁房子顶子上捡了点大颗粒的老鼠药,甩了上去,想确定它是不是死物,一打之下,它并没有反应,我就往前一跳,双手抓住了天窗,一个引体向上就翻了上去。
这三层厂房我小时候都来过,但是这楼顶我却是第一次上来,我想既然鬼差老六接管了这片,应该迟早会现身吧,但一想外公之前告诉我的话,我又觉得也许他会躲着不出来,而且这种可能性明显更大。
我上到房顶后,发现这里有一个很大的斜坡,从楼下根本看不见,楼顶上到处都是瓦片,好在瓦片都是完整的,防水效果应该还在,刚才那个东西果然是一只死猫,体型硕大,这车间里的大老鼠比比皆是,看来也便宜了这些猫。
我仔细一看,这猫满脸是血,看样子像是被什么人一下子砸向了玻璃,脸都是玻璃刺伤的,猫是一种十分灵敏的动物,就算从这个房顶上掉下去估计也能平安落地,但是怎么会被摔死呢?那这个摔它的人会有多大的力量?
我四下看了看,房顶上除了瓦片没有别的东西,只有一些臭姑鸪之类鸟类的羽毛,那猫的身子都被食腐的鸟类啄得差不多了,只留下一个骨架和头在那里,我往房顶外走了走,想看看屋檐下有没有什么东西,突然飞出好几只蝙蝠,吓了我一跳,我脚下一滑,差点就从房顶上滑下去。
我赶紧用手紧紧地抠着瓦片,努力平衡身体,我可不是猫,这要是掉下去百分百就死定了。
好在努力了半天,总算慢慢地爬了回来,看样子绝不能在房顶上呆了,真是吓死人了,刚要转身从天窗下去。
突然我就感觉头顶上的月亮似乎被什么东西遮住了,我心里一紧,抬头一看,一只巨大的臭姑鸪正飞在我的头上,个头足有一个人那么大,那一身的臭味也散发了出来,熏得我头昏脑涨,他的羽毛花色本来就说不出来的让人恶心,还在最表层附着一层白花花的虫子,看上去就像夏天农作物上的那种蚜虫,密密麻麻,看得人头皮发麻。
那臭姑鸪的头三分像人七分像鸟,一双拳头大小的眼睛血红血红不怀好意地盯着我,半张着喙,还不停地扑啦着翅膀,看样子随时都会朝我发起进攻,我滴妈呀,要是鬼我还能承受的住,但是这个东西我真是从未见过,连想象都没有想象过,一时间我就觉得裤裆里一热,差点尿出尿来,我这是遇上妖精了吗?
臭姑鸪这种鸟外形极其独特,头顶上有五彩的羽毛,还有细长的喙,他身上的羽毛颜色大多似乎都是黑白色的,说实话他身上的毛发分开看都挺好,但是结合在一起,就让人说不出的恶心。
在我们国家局部地方,也有很多人喜欢这种鸟,认为它象征着祥和、美满、快乐,后来我才知道,它还是以色列的国鸟。
但是我从小,不,是所有厂院的孩子从小都对这种鸟的恶心长相十分厌恶,只要看见它落在那,我们都绕着走,这种鸟特别的不讲卫生,从来不打扫自己的巢穴,各种食物残渣、粪便长年累积,它身上的味道就可想而知了。
这么大的一只,恶心指数无疑就翻倍上涨,我只看了一眼,心中就又怕又恶心,麻痹,刚才罗盘不是没反应吗?怎么突然间就来了这么个东西?
我看那臭姑鸪一脸的邪恶,不敢抬头再和它对视,我怕它会以为我想进攻,其实我哪有那个胆子,我只想赶紧钻进刚才爬上来的天窗,我捂着额头瞅了它一样,卧槽,肉眼果然看不到,看来这果然是个妖精。
我丝毫不敢动弹,不知道该怎么引开它的注意力,好赶紧逃走,就在我颤颤巍巍,不知所措之际。
突然一个铁棍迎战北风呼呼地就飞过来了,原来是老赵已经上来了,大概是看见天窗被我推开,推算我在上面就也翻了上来。
他之前就跟我说过,厂里有个臭姑鸪的妖精,我一时被陈雨花和孙德柱他们的事给搅乱了,哪里还记得起来,此刻看见早已吓得体如筛糠,虽然脑子还想着逃跑,但在那臭姑鸪的眼神注视下,觉得有一股无形的力量笼罩着我,压得我透不过气来。
好在老赵这根铁棍在关键时刻飞了过来,那臭姑鸪立马就发现了,扑啦的翅膀扇得幅度更大了,居然把那根铁棍活活给扇开了,那铁棍照着我的面门就飞了过来,一砸之下我眼前一黑,直冒金星,还抠着瓦片的手上差点就是一松。
这要是松了手,这三层楼虽然听起来不高,但由于是车间,一层就有4、5米,其实加起来差不多有普通民宅6、7层的高度,我要是摔下去,不死也得残废。
我虽然被砸,但是还好最近挨得打多,有了一定的免疫能力,这疼痛勉强还能忍,双手仍死死的抠着砖缝,尽量稳住身形,等机会再跑。
那巨大的臭姑鸪身上附着一层白花花的蚜虫,密密麻麻,在它翅膀的不断挥动之下,好多居然也掉了下来,一时间我全身上下都是蚜虫,虽然它们不会咬人,但是数量之多不由得我不紧张。
老赵看在眼里急在心里,随手又捡起几个瓦片飞了过来,这次过来的东西多,那臭姑鸪一时扇不开,身上居然挨了几下,打的它身体稍微一顿。
我看机会终于来了,赶紧把双腿蜷起来,准备随时跳进天窗。
谁知道那臭姑鸪似乎知道我想跑,一张嘴,一声凄厉的叫声横穿夜空,无数的蝙蝠被他的叫声从屋檐下惊起,场面无比恐怖。
臭姑鸪恶狠狠地看着我,任凭老赵的瓦片飞打在它身上,我看它随时要朝我发起进攻,好在我脚下已经站稳了,便赶紧从口袋里抽出了铜钱剑,艹你大爷的,老子大不了和你同归于尽。
就在这时,老赵瞅准了时机,一块瓦片不偏不倚打在了臭姑鸪那血红的眼睛上,虽然还不至于把它打瞎,但是这么一下也足以让它大吃一惊,它的一双大翅膀拖动着肥大的身体,似乎疼得厉害,身体东倒西歪。
我一看机会来了,赶紧往前一扑,抱着站着的老赵就从天窗方向跑了过去,正打算往下跳,找地方躲起来。
回头一看,那臭姑鸪又是一声尖叫,发现我们要跑,噼里啪啦地就飞了过来,但是他离我们已经7、8步之远,这点距离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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