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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大爷去抓鬼-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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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这事情暂时没有必要告诉徐若芳,省的打草惊蛇,于是就说:“没事,我一朋友好像就是在你们驾校考试,刚才喝酒,说起这事了,他说他老开这车练,我想哪有这么巧的事,这才打电话问问你,既然你们都在家,你老公又没什么事,就不多说了。”说罢我就挂了电话。
那徐若芳显然听出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还打算拦住我的话往下问,但是我手快,电话已经被我挂掉了。
东方峻一直在我边上默默地听着,一听这话,也暗自摇起头来,低声说道:“看来这里面的事没有这么简单,要我说,我们还是应该去驾校看看,万一出现什么新情况,有了新对手,我们也好做做准备。”
我心中也觉得这事情越来越乱了,怎么一时间所有的事情都又变得扑朔迷离起来,看似线索众多,却是无头无绪,看来这三万块钱还真不好赚,既然这桑塔纳里的人要买灵魂,而且买的还都是有缺陷的灵魂,那么他的目的肯定不单纯。此外,这尼姑庵为什么又要养这么多的灵魂呢?为什么不把他们超度?一件道袍引出了这么多事情,真是让人不敢相信。
这时,远处的一辆车打起了喇叭,估计是瞎驴看见了我们,果然,那车越开越近,瞎驴从车窗里探出头来说:“可算等到你们了,麻溜的,赶紧回去,哥们我都快困死了。”
我和东方峻二话不说,打开了车门,就准备坐上去,刚一打开车门,我就傻眼了,刚才那个田煤球怎么也坐在里面?卧槽,难不成他也拼车回城里?
东方峻也看到了田煤球,冲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不要露出马脚,我赶紧说:“我还以为就咱们呢,没想到还有一哥们。”
瞎驴坐在副驾驶上笑着说:“这不师傅晚上在这拉活儿,凑够一车划算嘛。”
那田煤球一听我们说他,就冲我和东方峻笑了笑说:“这大半夜的再拼这么一车可不容易,哥们赶紧上车吧,不瞒你们说,我这回市里还有点事,着急。”
我点点头,就坐了进去,紧挨着他坐下,东方峻则坐在副驾驶正后的位置上,那司机一看人满了,就抱怨着对瞎驴说:“那咱们就走吧,好家伙,等了大半天。”
车一启动,瞎驴就在副驾驶上打起了呼噜,这小子什么事都没干,睡得还挺香,真是啥事都不用操心,没心没肺的。
我则使劲撇着眼,想看看这个田煤球,这田煤球把包袱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两只手不停地揉搓着自己的膝盖,看样子一副着急的样子,眼睛不停地看向窗外,可是窗外黑乎乎的一片,除了高速路上有点荧光的路牌被车灯一照有点光亮外,就剩下天上的月亮和星星了。
我有心想和这田煤球搭搭话,好探探他到底是何许人也,就笑着说:“哥们,看你这样子是相当的着急啊,怎么啦?要谈大生意去?”
那田煤球回过头来瞅了我一眼,干瘦的脸上肌肉抽动,眼神中透着一丝狐疑,很明显对我有防备,这也难怪,大半夜的搭车,他又是一个人,难免会对我们三人有一定的戒备心,只听他说道:“没事,就进城办点事而已。”
我并不死心,接着说:“看哥们这样,就知道也是做黑货生意的。”这个黑货并不是指枪支弹药那些黑道上的东西,而是我当年从贾少那知道的,贾少的家乡盛产煤,所以他们管煤叫黑货,算是行话,我也是为了和田煤球拉进关系才这么说的。
那田煤球一听我能说出黑货两个字,大概以为我也是贩煤的贩子,就笑着说:“敢情是个同行啊,没错,我也是倒腾黑货的,不过我倒腾地都是家庭用煤,这不大夏天的,生意就不行了吗?”这田煤球说得还挺高端,还他妈家庭用煤,不就是煤球吗,不过也对,没听说工业用煤用煤球的,我以前记得有位歌手成名后,记者采访他以前是干嘛的,他说自己以前是做建筑行业的,后来才知道他就是一工地搬砖的。
我笑着对田煤球说:“那是,现如今这黑货生意越来越不好做,哥们我最近都有点想转行了,这不今天过来和矿上结结账,以后保不齐就不干这个行当了。”
那田煤球一听,就问我:“那你打算去哪高就啊?”
我见着田煤球开始和我聊了,就笑着说:“谈不上高就,这不就几个人攒个小公司,平时什么都干点,嗨,这年头不都这样吗?什么挣钱干什么!”
田煤球点点头,逐渐放下了戒备心,笑着说:“那是那是,我今晚上也是来做点别的生意……”说到这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就赶紧闭了嘴。
我一听赶紧问道:“怎么?这黑不溜秋的地方还有别的生意可做?这漫山遍野除了煤就是煤,还能倒腾什么啊,哥们你可真是说笑。”
田煤球一听,就说:“这可就是你不懂行了,这俗话说地好,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只要你留心,到处都是挣钱的机会。”说罢嘿嘿一笑。
我一听,觉得这田煤球说话都是点到为止,不肯多透漏一点,就试探着问道:“怎么,难不成哥们你干得是黑买卖?”我的意思就是问他干得是不是非法的生意。
那田煤球瞅了瞅前面的司机,这些煤场附近的司机都是瞎子和聋子,听到的话从来都不会对外说,否则万一惹祸上身,生意没法做不说,那些有商业秘密的人向来都是心狠手辣,自己还落不下好下场。
他又瞅了瞅熟睡的瞎驴,一遍的东方峻始终不言不语地坐在我旁边,田煤球因此并不戒备,笑着说道:“哥们,萍水相逢,不要什么话都问,这问到心里啊,都是病。”说完自己干笑了两声。
我见田煤球还是不肯说,觉得怎么问也问不出来了,就笑着说:“既然能坐到一辆车上,那就是缘分,大哥你现在在哪高就啊,咱们今天也算是认识了,都是在煤场附近混的,保不齐哪天就又碰到一起了,到时还得求您帮忙。”
那田煤球看样子也是个江湖人士,一身的痞气,估计身边也有一些酒肉朋友,一听我说这话,那干瘦身体里不多的江湖豪气都涌了出来,笑着说:“我啊是天高任鸟飞,就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哪有什么高就,无非就是小打小闹。”
我笑着说:“得,既然大哥不愿意多说,小弟也不问了,以后要是咱还能及见得着面,哥们我请你喝酒。”
那田煤球笑着说:“嗨,别这么客气。”说罢扭头看了看车窗外,外面已经有了路灯,看样子我们已经进城了。
我看了眼田煤球放在大腿上的包袱,被他紧紧地抱住,似乎紧要非常,我知道里面有他的道袍,于是就想勾引勾引他,故意对东方峻说:“上次瞎驴去他老舅家淘的那把铜钱剑还在吗?我最近找了个买主,是我的熟人,人家愿意出2000块钱,要是能找出来就赶紧卖了!”
东方峻一听就知道我的意思,果然是心有灵犀,扭头装作吃惊地说:“2000块?你开什么玩笑?我上次和瞎驴找专家看过了,专家说这铜钱剑可是宋朝的老物件,要是遇上个懂行的道士,恨不能把道观卖了换,你2000块钱就卖,这不是暴殄天物吗?”
果然,我和东方峻的话一下就把田煤球吸引了,他扭过头来,盯着我们俩,瞪着个眼睛说道:“哥们,你刚才说什么?你说你们有把宋朝的铜钱剑?”
第二百五十八章登门造访
我一听,***总算是上当了,作为行里人的我,深知好法器对于这些道士之流的重要性。就算是大罗神仙也禁不住法器的诱惑,西游记里神通广大的孙悟空,不也隔三差五地想贪污点从妖怪那里弄来的法器吗?
我假装莫名其妙地回过头来,看着田煤球说:“没错啊,怎么了?你别告诉我你也偶尔贩贩文物?”
那田煤球笑着说:“别误会别误会,刚才失礼了,不知道兄弟你是做这买卖的。”说到这眼珠子一转,接着说,“我就是听见你们刚才说什么铜钱剑,你们是不知道,我家乡有个习俗,就是拿铜钱剑镇宅,我家房子都盖好了,就缺把好的铜钱剑,正愁没地方找呢。我还打算上旧货市场淘换淘换,现如今碰到了你们,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我一听,这王八蛋还挺会找理由。就顺坡下驴说道:“哦,那可真是巧了,小峻,你刚才说你找什么专家看过了?你倒是说说啊。”
那田煤球看样子也挺着急,就急着说:“对对对,哥们,你说说。”
东方峻瞅了眼田煤球,刚准备说话,副驾驶上的瞎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扭过头来说:“你们在说铜钱剑吧,小峻知道个屁。那都是我专门找的专家。”我一听,这瞎驴醒的还真是时候,看来把我们刚才说的重点都听到了耳中,我还担心东方峻这小子不会吹牛逼呢,现在瞎驴醒了,我自然一百个放心,这小子吹起牛逼来,可是谁都挡不住。
只听瞎驴砸吧砸啊嘴唇,笑着说道:“这铜钱剑可是大有来头。我老舅说是从祖上传下来的,他说他们家祖上出过个道士,降妖除魔厉害得紧,不是吕洞宾级别,也起码是个丘处机,他当时拿的就是这把铜钱剑,不过我老舅家的后辈就不怎么争气了,这不传到他手里都不知道多少代了,别说降妖除魔,一个个胖的走路都费劲,我是连哄带骗,这才把铜钱剑弄了出来。”
我扭头看了看旁边的田煤球,抓耳挠腮地,一副着急的样子,看样子他八成是动了心,我往前探了探身子,拍了拍瞎驴的肩膀说:“谁让你扯你老舅了,我们是让你说说那专家咋说的。(。’)”
瞎驴一听立马就明白了我的用意,接着吹到:“嗨,要说这专家啊,也真是有水平,我托了好多人,人家才答应给我看一眼,谁知道我刚把这铜钱剑摆在他面前,他就傻了眼,一个劲儿地捧到手里看,从眼睛里都拔不出来了。”
瞎驴这小子说得还他们很有细节,挺起来很生动,果然是吹牛的行家,他接着说:“原来啊,那专家他爹早年间也是个道上的人,懂点法术,一看咱那铜钱剑就说值老?子钱了,起码也得个百八十万。”我一听,好家伙,这价钱别把田煤球给吓跑了。
我就赶紧往回收了收,说道:“要我说,咱们也不能光看价钱,当然了,听你这么一说,我那朋友出2000块钱是有点少了,不过我觉得这东西啊,还是要找个有缘人,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宝剑赠英雄,虽说我不相信这世界上有鬼,但是既然那专家都这么说了,我觉得咱最好还是给这铜钱剑找个好归宿,最好能给它找个会法术的人,再说了,要是不懂行的,咱这价钱也卖不上去啊。”
那田煤球听到这里,两个眼睛都快冒出火来了,我和东方峻都有点憋不住笑了,倒是瞎驴还是一本正经,摆出一副吹牛大师的派头来,还打算接着吹。
田煤球按捺不住,趴上前去问瞎驴:“这位大哥,这铜钱剑能不能让小弟开开眼。”
瞎驴欲擒故纵,看都没看田煤球一眼,眼睛望向窗外说道:“怎么?你想买?”
那田煤球嘿嘿一笑说道:“买不买的这不得先看看吗,不瞒几位,兄弟我多年来对这些道里行里的事还多少有点兴趣,听你们这么一说,我还真想把这铜钱剑请回去镇宅。”
我插嘴道:“哥们,我们就随口那么一说,你说你又不是道士,花这么多钱干嘛,别逗我们开心了。”
田煤球赶紧摆摆手说:“不是不是,我确确实实是想见识见识,而且我家里确实有点这个基础,算是半个行里的人,要是可以,咱们约个时间!”
这时瞎驴就说:“小正啊,这哥们能和咱们坐一辆车上也是缘分,要不改天约出来给他瞅瞅。”
我假装一脸犯难,瞅了瞅东方峻,东方峻也点点头,于是我就对田煤球说:“那行吧,哥们要是真心想要,就给我留个电话号码,回头咱们再约。”
那田煤球大概是怕我不给他打电话,笑着说:“我知道你们是忙大买卖的,搞不好就忘了,还是我记你们的电话吧。”我笑了笑,心想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出老猎手的手掌心,于是就把我的电话给了他。
这时车也到地方了,我们都下了车,田煤球握了握我们三个人的手,笑着说:“哥们我姓田,常年和煤打交道,江湖上有个诨名叫田煤球,今天大家相识一场,改天咱们看铜钱剑的时候,哥们一定请你们喝酒。”接着我们就分了手。
那田煤球一走,瞎驴就笑着说:“怎么样,哥们我醒的够及时吧?把这小子唬得一愣一愣的。”
我也笑着说:“你他妈吹牛不打草稿,说的我差点都信了,这下不愁这小子不上钩。”
东方峻也开了口,说道:“这铜钱剑倒是好弄,现成就有一把,可怎么才能通过田煤球,调查那辆驾校车里的人呢?”
我想了想说:“既然那车是刘光岩驾校的,就说明这事和刘光岩脱不开干系,现如今,除了徐若芳,刘光岩、张玉兰、王木胜、还有那潜伏庵里的小尼姑,再加上刚才这位田煤球,看起来是越来越精彩了,这些人看似八竿子打不着,但中间却都有联系,看样子只有各个击破了。”
瞎驴并不知道我们后来看见小鬼的事,有些不明就里,不过他这人心大,也不愿意知道过多的细节,省的他晚上睡觉做恶梦。
东方峻听我这么一说,就点点头:“和驾校那车有过直接接触的,也就是这田煤球一个人了,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这田煤球说点这方面的事……”说到这,我俩都蒙着头想办法。
瞎驴笑着说:“一看你俩就是糊涂虫,想让田煤球开口还不好说,下次见面他不是要请咱们喝酒吗?把他一灌醉,还不得把什么事都吐出来啊?”
我一听,这确实是个办法,可是我这酒量吧相当凑合,要想把这个田煤球灌醉,还真没什么信心,对了,这小子不是吸毒吗?可以从这方面入手。
我听说吸毒的人毒瘾一犯,可以说是六亲不认,亲儿子都能拿出去卖了换钱买毒吸,要不然我们三个下次约他出来,把他一绑架,然后关他个十天八天,等他毒瘾上来了,再拷问他。可这么做,不是犯法吗?能不能想想办法从别的方面下手。
三个人边走边讨论,很快回到了公司,大概是讨论得越来越精神,三个人毫无倦意,一直聊到了天亮,还是没能想出个办法来,终于都坐在沙发上睡着了。
也不知道我睡了多久,又被电话吵醒,朦胧中我心里一紧,难不成田煤球这小子这么快就要和我们见面,抄起电话一看,原来是徐若芳打来的,昨天说到一半我就挂断了电话,也不知道她这么早打来有什么事?
我接起电话,就听徐若芳说道:“祁师,你昨天不是打电话问我驾校车的事吗?”
我还没睡醒,一听她问这个,就说:“对啊,没错,怎么了?”
徐若芳说道:“奇了怪了,今天一大早5点多,我老公就起床走了,我起来趴在窗户上一看,就是那辆桑塔纳来接他的,不过我也没看清楚车上是什么人?你有什么事可千万别瞒着我!”
我一听这话,就赶紧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听这意思,昨晚那车里的家伙直接去找这刘光岩了,难不成他买的那些灵魂是打算交给刘光岩的,这刘光岩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见过,也不知道是何许人也?
我一听徐若芳语气着急,就说:“没事,你别担心,就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这件事我们这几天一直再查,你放心,现在线索越来越多了,对了,你婆婆今天是不是要去参加那个广场舞比赛?”
徐若芳说:“没错,她一大早和我老公前后脚出去的,说是要利用早上的时间再排练排练。”
如果这样的话,那王木胜今早肯定不会去出摊,十有**要去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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