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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大爷去抓鬼-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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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好,我看你八成是撞邪了,你明天可得上我们庵里烧柱香,求菩萨保佑!”

那田煤球一听,都煞笔了,这下彻底觉得自己是遇见鬼了,吓得面如土色。

那慧因又问:“对了,说了半天,这大半夜的,你一个人躲在那草丛里干什么?”

田煤球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那个……这个都是俗家的事……”这慧因和慧清哪里听得懂田煤球的话,摇摇头表示不理解。

只听那田煤球又说:“这不,现在是夏天嘛,煤球生意不好做,我见城里有不少人卖蛐蛐,好的一只能卖好几千,这就半夜上山转转,看看能不能抓几只,走到这,就想找个地方拉个屎,等我拉完,回过头来,就看见那些小鬼了。”

这俩小尼姑回头也看了看身后,发现那些小鬼确实都消失了,慧清就说:“我师父说最近这里不太平,这才让我们晚上出来烧纸,我看你这蛐蛐还是别抓了,再说出家人慈悲为怀,既然菩萨让我们遇到了你,就说明菩萨也不希望你抓蛐蛐,搞不好你刚才看见鬼就是菩萨想警告你不要伤害生灵。”我一听这慧清口才还真不错,赶得上瞎驴了。

那田煤球一听,就眨了眨眼睛说:“既然二位小师傅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听你们的,我这就回去。”说罢就从地上站了起来,冲两个小尼姑笑了笑,转身就走了。

两个小尼姑一看,田煤球还真听她们的话,就意味深长地互相笑了笑,然后又从地上捡起之前背纸钱和蜡烛的包袱,也转身走了。

我小声对东方峻说:“没想到这一跟,还真挺热闹的,看样子那些小鬼应该就是庵里养的,也不知道她们是要干嘛?时候也不早了,咱俩也下山吧。”

东方峻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我俩刚想从树后走出来,我突然就发现那此前走开的田煤球又蹑手蹑脚地走了回来,还贼目?眼地四处张望,好像是在看慧因和慧清走了没有。

东方峻也看到了,赶紧把我拉住,我们不知道这田煤球又有什么勾当,就又蹲了下来,只见那田煤球四处打量了半天,然后又走回他刚才藏身的灌木丛,在里面找什么东西,我一看好家伙,这田煤球胆子还真是不小,刚才还吓得全身发抖,此刻居然还敢单枪匹马地回来,那些小鬼要是再杀回来,他可吃不了兜着走。

但是那田煤球此刻却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似乎知道那些小鬼走后就不会轻易回来,也不顾响动,把那灌木丛弄得噼里啪啦的,不知道他在里面藏了什么鬼东西?

我和东方峻不禁觉得奇怪,这小子刚才还哆嗦得不成样子,怎么突然间胆子就大了起来,难不成刚才那样子是装出来的,故意让那俩小尼姑看见他?

怪事年年有,今晚真他妈多,过了有一分钟,那田煤球总算从草丛里把东西拉了出来,我定睛一看,原来也是一个包袱,这田煤球短短一会儿功夫,就像换了个人似的,居然还哼起了小曲,听那调子像是三十里铺,什么四妹子爱着三哥哥呦,不过这嗓子实在是不敢恭维。

我和东方峻越来越好奇,不知道这田煤球到底是何许人也,只见他边哼着小曲边把包袱打开,里面居然端端正正地包着一件道袍,我和东方峻立时头皮就炸了,怎么了,我俩最近命犯道袍吗?怎么又是一件。

那田煤球站了起来,把这件道袍披在了自己身上,然后斜着把一个个扣子扣上,又从包袱里拿出一顶已经瘪了的帽子,用手把它恢复原状,给自己戴上,卧槽,怎么着?这田煤球是个道士?可是刚才我们听他跟俩小尼姑说自己是个卖煤球的啊,难不成他是专业卖煤球,业余道士?这和瞎驴以前倒是挺像的。

可是这一身行头可真不是便宜货,一看那各种刺绣就知道是老物件,看这样子比王木胜那件过之而无不及,东方峻和我都有点摸不着头脑,只能静静地看着田煤球的下一步行动。

只见他又再次蹲了下来,原来包袱里还有一个小袋子,这玩意儿我再熟悉不过了,这质地、这花纹,和我的八卦袋有异曲同工之妙,而且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可惜我这次出来没有带八卦袋,不然真是有心拿出来对比一番。这小子拿着八卦袋是要干嘛?是打算抓鬼吗?

东方峻很明显也看到了那个八卦袋,轻轻拍了拍我的肩头,看来他也觉得那八卦袋和我的有一拼,我的八卦袋是在前山村抓祁港生时拿到的,后来祁港生死后,我就把它据为己有了,好几次还用它办了大事,只是这东西并不如铜钱剑好用,跟宠物精灵的精灵球似的,得把鬼打服了,才能收得进去,所以好多次我都嫌麻烦,被我放在了廖叔叔的屋子里。

那田煤球穿好衣服,又把八卦袋拴在自己的裤腰上,然后从怀中拿出几张纸符,好家伙,这难不成是遇上同行了,可是这家伙贼眉?眼的,实在不像是什么正面人物啊。

东方峻伏在我的耳边小声说:“这小子獐头?目,一副奸相,刚才还装得害怕的样子,现如今却又这么一身打扮,看样子这里面绝对有情况,搞不好他是为了尽早引开那俩小尼姑才故意暴露自己的,这人不显山不露水,一个小招就差点哄过了我们,一定要小心……”

第二百五十六章卖鬼魂

我点点头,这小子是可惜了,这要是去演电影,保证是影帝级别的。刚才居然不光哄过来两个小尼姑,就连我和东方峻也差点被他瞒天过海了。

田煤球又翻了翻包袱,好像不见了什么东西,找了半天,似乎才想起大概是掉在了草丛里,就又爬进去找,果然我就听见一声清脆的响声,再一看,这田煤球的手里多了一个铜铃铛。

这就没错了,这家伙绝对是个抓鬼的,我知道除了我们四大家族外,在民间还散落着很多抓鬼的人士,行里有句顺口溜,就是针对这些民间散客的,说的是:抓鬼难。心莫愁,铜铃响,鬼慌张。意思就是这铜铃是民间抓鬼散客吃饭的家伙,可以说是他们的标志之一。

其实这个铜铃铛不管是佛教也好。道教也罢,都是重要的法器之一,这个铜铃铛又名三清铃、法钟、法铃、铃书、帝钟。

在道教的各种科仪、斋醮上,往往少不了诵经、上表(向天庭呈送表文)的活动,而其中就少不了道教音乐的陪衬。其中,最为重要的乐器就是帝钟,有迎请诸圣的作用。

经单上将帝钟放在左边称琳,放经单右边称琅,有的帝钟上还刻有符咒、神像、经文以及装饰有金银玉器。光彩照人,故而有“琳琅满目”之赞誉。

通常。帝钟往往由科仪上的高功法师使用,施法时从法坛上拿起帝钟,单手持柄摇动,其叮呤叮呤的声音,意为“振动法铃,神鬼咸钦”,动作十分优雅。

其使用也有严格的定制,一般在呤咏提纲、举天尊等处用“风吹铃子”,在诵经、礼诰、朝忏等处用“滴水铃子”。且在叹文处唯用铃子伴奏,是道教法事中用处比较广泛的法器。

而在抓鬼行当里,则有这么一个传说,说是清朝年间,有位老道士云游四海,有一次就在一个道观里挂单,这道观实在穷得招呼不起他,所以他只能饿着肚子,打算在这道观里过夜,第二天再去化缘。

谁知道这道观里连个多余的床铺都没有,没办法,他只能在大殿里找了几个蒲团垫在身下,迷迷糊糊地睡了。

半夜里他就隐隐听见大殿里有响动,睁眼一看,好家伙,这供桌前居然站着两个人,看样子是一男一女,正在那偷油吃,这老道士就气不打一处来,这道观里的道士都舍不得吃,留下来给神像当长明灯使,半夜里居然被这俩贼偷吃。

老道士刚想上去抓住他们,一瞥之下,就发现这俩人的屁股上居然多出了一条又粗又长的尾巴,那尾巴油光滑亮,似乎吃油吃得香了,还舒服地甩来甩去。

那老道士知道这是碰到妖精了,就想去找帮手,可是他这一动就会惊动这俩大老鼠精,再一瞥,供桌上还放着一个帝钟,大概是每日诵经的时候道士们用的,于是他就一把抓起帝钟,使劲地摇。

黑暗之中,那帝钟的声音格外清脆,瞬时间响彻了整个道观,道士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都哗哗地跑了进来,再一看那俩老鼠精,吓得哆哆嗦嗦地倒在地上,早已经现出了圆形,变成了两只大老鼠,那体型不比一直小羊小,后来就让道士们乱棒打死,为民除害了。这虽然只是个传说,但是却说明了帝钟在抓鬼除妖方面的重要性。

这时候,那田煤球似乎准备就绪,笑眯眯地看着这片寸草不生的土地,然后捡起两张没被烧掉的纸钱,重新用火点燃,接着又把剩下的那堆纸钱引着,接着就跑到了一棵大叔的后面躲了起来,看他这样子,是打算把那些小鬼引出来。

这么看上去,这田煤球干得似乎是好事啊,可是他这造型,实在是不像好人,难道我们以貌取人了?

没过两分钟,我就看见空气中又出现了几个小孩的身影,他们左瞧瞧,又看看,似乎再观察周围有没有人,看了半天也没发现,这才壮着胆子从黑夜之中走了出来,紧接着就在地上捡起钱来,后面的一看挺安全,就呼啦啦又跑出十几个来,看样子还有一部分没出来。

那躲在树后的田煤球一看小鬼们露了面,就直起身子来,尽量让自己显得高大威猛一些,然后猛然从树后蹿了出来,接着使劲的摇响了自己手中的帝钟,那些小鬼本来看见一个一身道袍的人就已经吓得几乎抱头鼠窜了,再一听帝钟响,一个个顿时吓得不知所措,愣在原地里一动不动,似乎已经意识到危险来临。

只见那田煤球毫不迟疑,趁着这些小鬼一个个愣神的功夫,张开自己的八卦袋,那些小鬼就被他收进了袋中,居然一个漏网之鱼都没有,速度之快不由得让我和东方峻两个人咋舌,我一看这家伙八卦袋用的比我可溜多了,心中不免佩服起来,原来这八卦袋也可以这么使。

只听那田煤球高兴得又哼起了小曲,看样子他是非常兴奋,嘴里时不时地还嘀咕两句,只听他说:“多亏是些小鬼,没什么攻击力,这要是遇上个硬茬儿,大半夜的我还真不敢来……不过那俩小尼姑也够傻的。”说着又嘿嘿的笑了起来。

我再一看,田煤球手中的八卦袋还在他手中不停地动弹,像是里面的鬼魂在挣扎着要出来,只听田煤球又说:“兔崽子们,老实呆着,老子还指望拿你们换点钱花花呢,到时我再换点粉儿,美美得吸上一顿。”怪不得这小子这么瘦,原来还真吸毒。

东方峻小声说:“他说要拿这些小鬼的鬼魂换钱?”他似乎是不太确定。

我点点头说:“没错,我也听他这么说的。”可是我入行这么久以来,光忙着抓鬼了,从来就不知道这鬼还能换钱,这可真是闻所未闻的事,也不知道这鬼是论个卖,还是论斤卖?

那田煤球收拾完东西,就又把一身道袍脱了下来,原样叠好放回了包袱,看样子这家伙也就是穿着道袍唬唬这些小鬼,却没想到效果奇佳。

我俩看田煤球已经慢慢往山下走去,我就和东方峻商量道:“咱们要不跟上去看看,我倒是想看看这小子上哪用鬼换钱去?”

东方峻点点头,看样子也想知道,不过我猜想,这用鬼换钱的勾当绝不是什么正路来的,八成也是所谓的黑市上才有的买卖。

那田煤球一路哼着小曲,很快就走上了石阶,头也不回地向下走去,这里就这么一条路,我俩要是贸然跟在后面,他一回头,我俩就暴露了,所以我们只能爬到石阶两侧,顺着漫山遍野的松柏一步步慢慢往下挪,生怕脚下不稳,摔个屁股蹲儿被他听见。

就这样,亦步亦趋,总算是跟着他下了山,这时我就发现这山下果然灯火通明,之前在山上,由于树冠茂密,身在此山中,看不清下面的情况,此刻一看,这道路两旁停满了汽车,有卡车有轿车,其中有的已经拉满了煤,有的还是空车,而那些开轿车的人则亮着灯,三五成群地在车里打牌,万万没想到,这山底下居然还有这么热闹的场面。

那田煤球刚走进一辆黑色的轿车,那轿车门就自己打开了,看样子里面早早就有人在等他,东方峻和我则是躲在一辆卡车后面观瞧,只见那车是一辆黑色的桑塔纳2000,这个车要是在10年前绝对算是好车,但现如今,数量已经非常稀少,难得能看见。

我心想,难不成他是要把那些小鬼的鬼魂卖个这个车主,那能卖几个钱,这个车现在估计也就值个2、3万,开这种车的人能是有钱人?

那桑塔纳里的车灯并没有像其他车一样开着,两侧的玻璃上又贴着那种两面膜,从我们这个角度看过去,黑呼呼的一片,半天也不见车开走,不知道他们在里面搞什么名堂,过了一会儿,那车门又开了,田煤球笑嘻嘻地下了车,手里拿着一沓钱,随手装进了口袋,刚要关门,又想起了什么,转身说:“那八卦袋你用完了记得还给我,那玩意儿是我吃饭的家伙,给我多少钱我可都不卖!”说罢就关上了车门走了。

那车轰鸣一声,亮了车灯,眼看就要开走,我刚想跟上去,就被东方峻拉住了,他指了指那车说:“你不是说徐若芳的丈夫刘光岩是开驾校的吗?你瞅瞅这桑塔纳的车牌!”

我扭头一看,只见车一发动,车头的大灯瞬间映亮了车牌,刚才我只顾着看车里的情况了,根本没注意车牌,此时一看,那车牌在黑暗之中,闪闪发亮,一道黄色映出眼帘,犹如一道闪电晃得我睁不开眼。

我定睛一瞧,那车牌上写着“陕c?1179学”,一看就知道是驾校的教练车,天啊,不会这么巧吧,难不成这桑塔纳里的人就是刘光岩,这可真是奇了怪了,他为什么要找田煤球买鬼魂呢,而且还是潜伏庵尼姑们养的鬼魂……

第二百五十七章勾引

那桑塔纳远远地开走了,我和东方峻则愣在了原地,一时间还有点缓不过神儿,东方峻拍了拍我说:“这田煤球没必要跟了。看来还是得去那驾校看看情况,今晚先回去吧。”

我点了点头,看样子只有这样了,可是这刘光岩买这些灵魂做什么呢,实在是搞不清楚,以前鬼差老六倒是抓了不少鬼魂,不过全被他吃掉了,难不成这刘光岩也是个鬼差?

而且我们并没有看到他本人,还无法确定那辆驾校的车里是否是他本人,不过对于这点我却还是比较怀疑,因为综合之前的种种,我觉得是刘光岩本人的可能性非常大,对了,我可以打电话啊。

我赶紧掏出电话来,给徐若芳拨通了电话。看看表这会儿已经不早了,不知道她会不会接电话,听筒里的“嘟”声不断,半天也没人接。真他妈急死人了,终于,电话那头有人说话了,声音非常弱,像是离电话好远的样子,只听她说:“喂,是祁师吧?这么晚了,有啥事啊?”

我一听是徐若芳,赶紧问道:“你现在在哪?是和你丈夫在一起吗?”

那徐若芳朦朦胧胧地说道:“我在家呢。刚才听你电话响,我怕我丈夫听见。所以按了静音,现在在卫生间。”

我又问道:“这么说,你丈夫在家呢?”

徐若芳说:“没错啊,他这会儿正睡觉呢,睡得可实了。”

我一听,看来这车里另有其人,于是我又问道:“陕c?1179学是你老公驾校的车吗?”

那徐若芳一愣神,说道:“怎么突然问这个,没错。这个是我老公驾校的车,去年买的,是辆桑塔纳,考c证用的,怎么了?”

我知道这事情暂时没有必要告诉徐若芳,省的打草惊蛇,于是就说:“没事,我一朋友好像就是在你们驾校考试,刚才喝酒,说起这事了,他说他老开这车练,我想哪有这么巧的事,这才打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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