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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神-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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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远处的河水开始翻腾,宛如煮粥。
不多时,一股水缸粗细的水柱冲天而起,犹如一道水龙,斜斜地喷来。
轰!哗!
水龙在黑松林上猛然炸开,河水犹如倒瀑,铺天盖地浇了下来。
水强火弱,冲天的大火很快弱了下来。
“小畜生,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乌鱼的大眼里喷出了无尽的怒火,他自有灵智以后就横向霸道,吃尽河鱼,何曾如此狼狈过?
澎湃的妖气从它身上迸发出来,一个个黑光油亮,犹如墨汁,鱼尾一摆,甩在旁边的树上,顿时嘁哩喀喳,悉数折断,其中包括一棵足足需要两人合抱的老松。
鱼尾猛然一曲一绷,拍在地上,轰然砸出一个半米深的坑。
而那长达五米的鱼身则借反弹之力冲天而起,犹如夺命的毒蛇,冲天而起。
它这招在水里用了三次,都是借助尾巴的力量,极为凶猛。
“这……”小鲤鱼看的清楚,忍不住长大了小嘴,这事出乎她的预料,万万没想到乌鱼怪在陆上也能使出这招。
“快躲啊!”
黄土站在树顶,微微冷笑,似乎毫不在意对手汹汹一扑;听到小鲤鱼的喊叫,扭头望过来,露出一个友好的笑容,举起右手向她致意。
小鲤鱼见他还有工夫和自己打招呼,正要喝斥,突然看清楚他手里几个空荡荡的纸包,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黄土手里的东西它认识,而且刚吃过——不是别物,正是他用来晕鱼的药物。
吃下去之后,全身酸软无力,头晕脑胀,只能任人宰割。
“这乌鱼怪要倒霉了。”
小鲤鱼回忆起刚才的经历,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雾不是目的,火也不是目的,水才是他的目的!他算准乌鱼怪受不了火烧,肯定要控水来灭,所以老早就准备好了那该死的晕药!”
“起雾以借风,借风以点火,点火以引水,饮水以下药。”
“这乌鱼怪一直被他牵着鼻子走!”
“好手段,好手段啊!凭着疲累之躯,只凭着几张粗糙的符箓和一把火把就把我斗了数月都拿不下的老妖怪拿下,真是好手段啊!”
果不其然,就在小鲤鱼暗中感叹的时候,那乌鱼怪气势汹汹地扑过去,跳起来三四丈高,眼前就要咬住猎物,突然觉得全身力气一泄,浑身像是被抽干了似的,再也把持不住。
吧唧!
偌大一个飞鱼掉落在地,尘埃四溅。
“这怎么可能?小畜生,你对我做了什么?你敢暗算我?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乌鱼怪被连番算计,又惊又怒,一双牛眼瞪着黄土,几乎要喷出火来。
“你先偷袭我的!”
黄土从树上跳下来,走到近前,不与这鱼怪废话,直接问道:
“如今你为鱼肉,我为刀俎;我有几个问题,希望你老实回答,打得好的话,我可以饶你魂魄不灭,让你去投胎。”
“你敢!”乌鱼怪素来凶狠,不肯受黄土威胁。
“为什么不敢?”黄土说着,从口袋里取出一把菜刀,直接朝动弹不得的遇到砍下。
哪知锋利无比的菜刀砍在鱼头上,只留下一串火星,两个白印都没有。
黄土一愣,乌鱼也一愣,不过随即哞哞牛叫起来,得意非常:
“乌大爷修炼百年,早已刀枪不入,不说你区区一把菜刀,就算是神剑利刃来了,也断然不惧!”
黄土微微皱眉,收起菜刀,趁着鱼张嘴,随手扔进去两包晕药,转身问已经走上前来的小鲤鱼:
“鲤鱼仙子,此獠杀人放火,为祸一方,可杀不可留,不知你有什么好手段?”
小鲤鱼见黄土对自己并无敌意,举起荷花敲了几下,虽然敲的乌鱼哇哇乱叫,却也没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只能对黄土无奈地摇了摇头。
“和它斗过几次,就是因为破不开防御,才吃的亏。”
乌鱼怪哞哞乱叫:
“你们不要白费力气了,赶快上前给你家乌大爷叩头赔罪,献上自己的精血,兴许你家大爷能饶你们一命。等药效一过,你们就只有死路一条!”
“不但你们要死,这附近的人也要死!老子化成人形,一定要血屠十里,方能尽兴!”
这厮虽然是鱼模样,但是面目狰狞,行为残忍,狠辣冷血令人不寒而栗。
小鲤鱼不理它,见黄土接连试了好几种手段,都伤不得它分毫,不由也皱起了秀眉。
黄土停手,盯着乌鱼,喝问道:
“我问你,独目小鬼是什么来头?是不是它在九藤镇兴风作浪,为祸乡里?伤我九藤百姓?”
乌鱼不答,认定了黄土奈何不得自己,怪笑道:
“哞哞,小畜生,你死到临头还敢和老子横,等药效一过,老子一定让你和小贱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黄土冷笑: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独目小鬼现在哪里?手下有多少帮凶?”
乌鱼怪只是怪笑,气的小鲤鱼面红耳赤。
“既然你顽冥不灵,我也就不客气了!”
黄土说着,从腰里抽出一把漆黑如墨的长刀,双手握柄,缓缓地朝鱼尾削去。
乌鱼怪哈哈大笑:
“哪个染缸捡来的破刀?也想伤你家乌大爷,自不量力!”
PS:黄土终于不用空手和人打架了,激活墨刀,顺便搞个鱼骨鞭……
………【第六十八章 试刀】………
黄土不答话,也没力气答话,这把漆黑的刀非常重,仿佛三山五岳的力量都加持在上面,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小鲤鱼见他憋了半天取出这么把刀,不由气道:
“你这小贼,本姑娘的荷叶是仙家宝贝,都砸不开这死鱼的脑壳,这么把黑不溜丢的破刀有什么用?快收回去,别在这丢人现眼。有时间,坐下来好好想办法不是更好?”
黄土置若罔闻,吃奶的劲都使出来,握着刀往前走。
老实说,他心里并无十足的把握。
这把刀八年前就跟在他身边,可谓是形影不离,而且卖相极好,上刻有山河川岳、日月星辰、花鸟鱼虫、飞禽走兽、魑魅魍魉……
远瞧大气磅礴,近看精致奥妙,似乎天地间一切有形之物尽在其中,可谓是包涵天地,形容万物,天上地下,独一无二,是珍品中的珍品,无与伦比!
毋庸置言,如果把它看成一件艺术品,那么它无与伦比,超越一切!
黄土曾用它削过两块石块,果然是切痕平整光滑,没有丝毫瑕疵,效果非常不错!
然后?
然后就没了……
是的,这看似无与伦比的刀自出现后,只切过两块石头,其他什么都没干过。
……
天见可怜,黄土不是不想用,而是根本不知道怎么用。
这刀极其古怪。
武器以真气催动,法宝以灵力催动,这是世所尽知的事实。
但是,这墨刀就打破了这事实。
首先,如果把这刀看做武器:
玄阳真气够绝了吧,世所罕见,霸道奥妙,玄之又玄,可谓是独步天下。
可黄土就是以玄阳真气配合天生神体玄阳之体,携带玄阳的真谛,也无法催动这刀分毫。
若强说有的话,就是练了玄阳真诀后,黄土力气增大了许多,凭着双臂一晃五百斤的气力,堪堪能拿得动这刀。
至于使用,遥遥无期。
其次,如果把这刀当做法宝:
他将灵力注进去,多数是泥牛入海,什么作用都没有;有几次甚至被返了回来。
这玩意比玄阳之体还古怪,对灵力、法力根本没反应。
难道是这武器威力奇大,需要消耗的灵力浩大?
非也!
黄土隐隐有种感觉,不说自己现在引气境界刚入门,就算是自己凝成金丹,结成元婴,也一样的用不了这刀。
也就是说,任凭你修仙练佛到何种程度,都无法使用这把刀。
……
真气不行,法力不行,难道真的是一见只能看不能用的艺术品?
可也不对。
第一,这怎么看都是一把刀啊!
第二,这玩意非常的重,仿佛上面的日月星辰、山河川岳都是实实在在的,甭管黄土自身的力气大了多少,都只能勉强提起这刀,根本没法子使用;若是换成普通人,早就给压趴下喽。
哪有这么重的艺术品?
“这玩意到底要怎么用?”
黄土不止一次地想过这个问题,后来经过仔细揣摩研究刀身刻画的花纹,渐渐摸索出一点端倪。
按照刀上所描绘的意思,只要握住刀柄,就能掌握刀身上所刻有的一切,什么日月星辰、花鸟鱼虫、魑魅魍魉……都尽在一掌之中。
承载一切,化生一切,掌控一切!
只有最为厚重最浩瀚的才能承载一切!
什么最厚重?什么最浩瀚?
大地,唯有大地!
所以,古人常说:大地,以厚德载物。
什么能化生万物,主掌万物?
土。
古人云:土,吐也,吐生万物也。
唯有土可化生万物,主掌万物。
依照这个想法,刀身代表万物,那么刀柄空出的地方就是留给大地的,只有以大地之力才能握住刀柄;才能挥舞此刀,斩妖除魔;才能掌控东西南北、上下左右、过去、未来、现在之种种。
可,真的是这样么?
黄土无从证明,因为他掌控不了大地。
不过,虽然不能持刀纵横四海,但是他且从未怀疑过此刀的锋利。
九藤山上的岩石比生铁还硬三分,只被这刀轻轻一划,就豆腐似的分为两半,毫无抵抗之力。
这乌鱼怪鳞甲虽然厚,但是已经被药翻,一下切不开,大不了多切几下,早晚能切开。
不管乌鱼怪叫的多欢,黄土也只当它是死物,根本不理会。
他一步一步往乌鱼逼近,每迈出一步,都会在地上留下一个深深的脚印。
“嘿嘿,今天就拿这乌鱼怪试试刀!如果能砍死,那就说明这真是把武器;如果砍不死,那就说明我的使用方法不对——又或者,这真是把艺术品。”
乌鱼怪不能动弹,却断然不惧,见他面红耳赤,满头大汗,以为他是被自己吓破了胆子,不由更是猖狂,对小鲤鱼哞哞怪笑:
“小贱人,本妖经过两百年的修炼,早已是金刚不坏之身,刀枪不入;这小畜生已经吓破了胆子,失了心神,你再喊也没用,还是快快从他身上搜出解药,向本妖臣服,叩头赔罪,献上自己,供本大爷玩弄,还可保全自己的性命;否则的话,哞哞!”
这鱼怪污言秽语,似乎认定黄土小鲤鱼伤不了它。
“无耻!”
小鲤鱼一听,俏脸一变,祭起荷叶,没头没脑朝乌鱼怪砸去,却只听的一阵乒乒乓乓乱响,任它每一下都有断金裂石之威,却伤不了对方分毫。
她奈何不了乌鱼,瞥见黄土犹自握着刀歪歪斜斜,把自己的喊叫当耳边风,不由一阵气恼,一指荷叶,忽地朝黄土砸去。
“你这个偷我家的东西的泼贼,还不把你的废铜烂铁丢掉,想办法让这个无赖闭嘴,不然我就用荷叶敲死你!”
黄土将两条鱼精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却不敢分心插嘴,见这小鲤鱼气急用荷叶打来,不敢怠慢,赶忙往旁边一撤身,险而又险地躲过荷叶。
小鲤鱼见他躲开,娇喝一声,还要继续追打。
那乌鱼怪见这两人起了内讧,更是得意,叫的更欢。
正在他们一个打一个躲内讧时,乌鱼怪的身子微微动了动,原来这老怪妖法高深,已经悄悄逼出一部分药力来:
“哞哞,你们这两个蠢物,都给本妖消停吧!”
说完之后,稍稍摇头摆尾,哞哞怪笑。
小鱼精正要追打黄土,突见老怪动弹,不由吓了一跳,正要收回荷叶,那知道口诀念的晚了,正敲中黄土的后背。
黄土一个不小心,脚下被枯枝绊了一下,站立不稳,跌跌撞撞就往前倒。
乌鱼怪见黄土扑来,弯起尾巴,就朝黄土扫来。
“小畜生,你暗算本妖,罪大恶极!和你的废铜烂铁一块见鬼去吧!”
这怪被黄土暗算,恨极了他,用了八成力气,铁心要把黄土拍成肉饼。
“小心!”小鲤鱼见黄土危险,连忙大叫。
黄土断然不惧,不退反进,奋力举刀,狠狠地劈了下去:
“给我断!”
“哈哈,我的鳞甲刀枪不入,你一个乡村野夫,也妄想……”
“噗!”
未等乌鱼怪话音落地,漆黑的刀身已经迎上了鱼尾。
刀鳞相接,墨刀像是切豆腐似的划破鱼鳞,几乎没有任何阻滞地切进了鱼体,将鱼尾连带鱼皮、鱼骨、鱼刺一股脑切了下来。
两米长的尾巴被切了下来。
乌鱼怪一分为二。
黄土和小鲤鱼溅的满身是血。
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整片山林;被切下来的一米多长的鱼尾失了支撑,啪嗒掉在地上,犹自不住地跳动。
小鲤鱼不顾满身污血,长大了嘴巴,不可思议地看着黄土,结结巴巴:
“这……这……这怎么可能?老怪有足足两百年的道行,周身刀枪不入,我的仙荷都打不动。在这个黑不溜丢的破刀面前,怎么像是豆腐似的?这怎么可能?”
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事情比黄土预料的还要顺利,这看似强硬的乌鱼根本不是墨刀一合之敌。
这一刀也耗尽了他的力气,赶忙以刀支住身子,大口地喘起粗起来。
不过,谁都没注意的是:当墨刀切开鱼身子时,刀身上代表鱼的图案似乎动了一下,紧接着一个鸽子蛋大小的血色珠子从乌鱼上半身飞出,撞在图案上,忽的消失不见,只是那本来漆黑的图案似乎微微变亮,更加的灵动。
………【第六十九章 水府秘闻】………
手起刀落,一刀两断。
事情比黄土预想的更顺利。只是这一刀消耗极大,他的身体随着惯性往前倒,赶忙以刀支地,大口地喘着粗气。
不过,谁都没注意到的是:当墨刀切开鱼身子时,刀身上代表鱼的图案似乎动了一下,紧接着一个鸽子蛋大小的血色珠子从乌鱼上半身飞出,撞在图案上,忽的消失不见,只是那本来漆黑的图案似乎微微变亮,更加的灵动。
黄土抹去脸上的血,咧嘴对小鲤鱼笑了笑。
小鲤鱼再看黄土时,美目里多了些诧异和恐惧,她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透眼前的人。
起初,被他下药药晕,小鲤鱼又惊又怒,但更多的是后悔自己粗心大意着了道,并未觉得制造晕药的人有多么特别。
后来,黄土解了他药力,小鲤鱼醒来后第一想做的事,就是要教训他一顿;无奈乌鱼怪追的紧,加上自己法力没恢复,不得不暂时饶过他。带着他逃命。在奔逃过程中逼着他喝了许多河水,稍稍出口恶气。
接着,小鲤鱼见黄土被乌鱼怪追的落花流水,虽然侥幸逃了几次,但都只是困兽之斗,不过强弩之末罢了。未免生出几分轻蔑,甚至嘲笑他不自量力。
之后,黄土被乌鱼吞下,小鲤鱼未觉得有什么可惜。直至九莲如意囊出现,她才生出几分惊讶,因为此物是水府秘传,极少外传,人类修士根本得不到。小鲤鱼立时就把他当成无耻的偷贼,鉴于水府之物不能外传,从乌鱼怪手里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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