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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初唐-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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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个最简单的例子,就拿我们现如今的外交部来讲,部长、常务副部长,副部长等级别之下,还有主管欧洲司的司长,副司长,非洲司的司长,副司长等等级别。

如今即将高升迁任兵部库司员外郎的顾惟庸,差不多就等同兵部下面四大司中的一个副司长级别。

从正处级的县令直接升到副厅级的长安兵部库司的副司长,对于顾惟庸来说,的的确确是高升了,而且从地方到中央,是一个大的跨越,也是一个质的飞跃。

郭业心中暗暗艳羡之外,同时想到了顾惟庸乃是二甲进士出身,算是天子门生,早有金字招牌在手。如今在陇西县窝了这么多年又立了大功,尽管这大功是夺了自己的,能够突飞猛进升到京城去,也算是求仁得仁,都在情理之中。

咱除了羡慕,还能有啥?谁让人家是正统科班出身的进士呢?

正如顾惟庸对自己讲得一样,这份功劳在自己这个没有背景的小衙役手中,确实体现不出其应有的价值。

不过顾惟庸高升也是好事,至少自己与他算是有了个了断,以后见面摩擦的机会渺茫了。

成,心头总算有块石头落地了。

于是郭业再次问道:“那吴奎和谷德昭呢?不会也祖坟冒青烟,一齐迁到了长安吧?”

“呵呵,他们倒是想呢!”

马元举嘴角略微上扬,不无鄙夷地摇头哂笑道:“吴奎与谷德昭并非进士出身,吴奎只是一个屡试不中的老举人,而谷德昭更是不堪,仅是一个靠着祖荫的无能之辈,有何资格迁升京城?”

郭业急急追问道:“那他俩到底咋样了?你倒是说啊,马功曹!”

“吴奎,借着此次功劳,也算有番长进,不日即将升任益州府别驾。”

“益州府别驾?啥意思?”

郭业不懂这别驾到底是一个什么官,看着马元举那神态和之前提到得与自己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莫非就是这个?

果然,马元举有些同情地看着他,解释道:“别驾,即位郡丞,益州府乃是中等州郡,益州别驾当属从七品,判六司。懂了吧?”

懂了!

麻痹,咋还能不懂!

县丞跟郡丞无非一个是县令的副手,一个则是州府刺史的副手。

判六司,不就是主管包括自己兵司在内的益州六司吗?

日啊,郭业心中顿时生气一股无力感来。

闹来闹去,吴奎这老王八蛋还是爬到自己头上,继续成了自己的上司。

郭小哥欲哭无泪,没成想将守城之功让出去,竟然让吴奎得到了这么一个天大的好处,哥他妈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随后心中恶狠狠咒骂着吴奎,你个老骟驴,前番是县城二把手,这次又是州府二把手,真是千年不变的老二啊。

马元举轻声说道:“然则你也不必太过担忧,毕竟你是卢刺史亲手提拔,又长年在岷江之上剿匪,吴奎纵是想对你不利那也鞭长莫及。不过你需要防备的倒是谷德昭此人!”

日你个仙人板板,郭小哥听着马元举最后一句话,更是想抱着他痛哭一场了,咋还有谷德昭的事儿?

接着,只听马元举说道:“谷德昭倒是这次事件的直接受益者,吏部文书提及,由他接任吴奎,升任陇西八品县丞,暂时负责陇西县衙诸事。”

郭业再次听懵了,脱口问道:“啥意思?”

马元举略略苦笑道:“意思是说吏部暂时不会委任新县令来陇西县,至少三五个月内,陇西县城是谷德昭说了算。”

什么?

暂时不委派新县令?那这三五个月不是让谷德昭那狗日的威风十足,以他那逢地都要刮三尺的性格,还不捞足了油水?

马元举见着郭业一脸的诧异,继续解释道:“因为再过三五个月,各地举人就要赴京会试了,明年开春的科考一完,选出新的一二三甲进士,才会派遣合适的新科进士来县城任职。如今吏部也是缺员啊!”

我日你妹啊,咋会那么巧!

郭业一脸沮丧,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没想到谷德昭这狗日的才是最大的既得利益者,成了大赢家。

不过郭业貌似想到了什么,贱笑道:“去他妈的,爱谁谁,谷德昭再怎么想报复咱,他也管不了咱,不是?郭某人隶属卢刺史麾下的益州兵司,不在他的管辖范围。”

马元举再次摇头,表示不认同,而后轻声点醒道:“谷德昭的确无法把你怎么样,但是你别忘了,你的父母,你的家人,你的岳丈,你的妻子,乃至你属下几百人的亲人家属还在陇西县城之内呐。只要他想对你不利,何愁找不到办法?”

呃……

马元举这话算是直接戳到了郭业的要害,心房猛地一颤,脱口惊呼:“我草,是这么一回事儿啊!”

随即下意识地习惯求助马元举道:“马功曹,那怎么办?赶紧给兄弟支个招儿啊!”

马元举听着郭业这番赤诚之言,在自己面前毫无保留的求助,心中着实一暖。

不过暖归暖,脸上还流露出颇为无奈地苦笑,说道:“这一次,马某人可能帮不了你了。”

“啊?”

郭业又是一脸茫然与不解,马元举今天说话咋怪怪的?

马元举擦拭了一下略微被江风吹得有些迷离的眼睛,说道:“谷德昭这位新任县丞兼代县令今日清早上台的第一件事,便是重新任命县衙六曹的主官,呵呵,很不幸,马某人成了谷县丞新官上任三把火所烧的第一把火。”

傻了!

郭业彻底傻眼地望着马元举,被这个消息骇得委实不轻,堂堂一个九品吏员,咋说撸就撸掉了呢?

谷德昭这厮再怎么飞扬跋扈,也不敢随意撸掉一个九品的功曹佐官啊。

除非是马元举这暴脾气和清高的性子,不愿受谷德昭的支使,受了人家的激将法,直接撂挑子不干才差不多。

果然,马元举有些尴尬地笑道:“还是你了解我马元举,让我堂堂圣人弟子受这卑鄙龌蹉的小人调遣,呵呵,马某宁可穷死饿死也不会趋炎附势,听之任之。”

真的是原来如此啊!

这么久以来的合作无间,一条战线走到死,郭业对马元举的了解,就跟马元举对郭业的了解一般,谁都知道对方的性子和需求。

不过郭业怎能让马元举生生吃了谷德昭这个大亏,随即一脸愤慨地说道:“马功曹放心,我一会儿就前往益州府,面见刺史大人,在卢刺史面前替你直言,他谷德昭算个屌啊?”

马元举摆手拒绝,仰天怔怔望了一会儿,突然口气清冷地说道:“郭业的一番心意,马元举心领了。不过,经历了这么多,马某也有了些许感悟。益州府你无需再去,昨天我想了许多,我已有了自己的一番打算。”

还是那副死倔死倔的性子,郭业太熟悉马元举这个犟驴脾气了。

随即郭业有些不悦,脱口急问道:“什么打算?人家都欺负到家门口了,你还这么顽固不化。你还能有什么打算?草他姥姥的,这次听我的,就干他狗日的!”

第164章马元举的决定

“罢了罢了……”

马元举提袖挥手,在舟船之上一个华丽落寞的转身,背对着郭业悠悠吟道:“郭某思前想后,唯有进行赴考,科举一道才是我马某人的出路。只有金榜题名,进士及第,才能让我马元举一展胸中抱负,才能为大唐江山,为天下百姓谋福祉。”

言罢,对着摆渡船工低沉地吩咐了一声:“开船,回城!”

船上艄公回了一声喏,而后高亢嘹亮地扯起嗓门,喊道:“开船咯喂~~”

霎时,帆转,船动,徐徐离岸,朝着陇西县城方向回航。

郭业目送渡船离去,目送马元举萧索地背影走进乌篷,痴痴地想着刚才马元举最后的一番话。

原来,马元举的另外一番打算便是进京赴考啊!

突闻马元举做出这个决定,郭业心中百味杂陈,颇有不舍。

自从来到大唐,迄今为止,能够称得上他郭业良师益友的,唯有马元举一人耳。

现在自己一路披荆斩棘,从一介布衣到了如今的八品益州兵司,纵然是自己的努力与机遇,纵然有手下兄弟出力不少,但是马元举同样功不可没。

可以这么说,没有马元举前番种下的因,就没有郭业郭小哥如今结下的果。

如今良师益友孑然离去,彼此可能要各奔前程,郭业心中尽是悲呛。

酸涩苦楚徐徐蔓延,泪腺下那点猫尿差点夺眶而出,但最后郭业还是忍住了。

他暗暗提醒自己,作为朋友,应该替马元举高兴,他这是走回大道,如果科举成功,雁塔题名,将来的前程绝对不可限量。

如果真有怨气真有恨,那也在谷德昭这个狗日的身上,若非是他从中作梗,马元举也不会对陇西如此心灰意冷,执意走上这条看似正道,说不定也是不归路的科举一道。

要知道,科举虽然是一条金光大道。

但是古往今来多少有才之士葬送在这条大道之上。

都说沙场乃是英雄折戟之地,其实不然,毕竟折戟沙场死得那也是轰轰烈烈,那叫一个痛快,不带一丝憋屈。

而科举?

成功者固然可喜可贺,固然富贵延绵,但是名落孙山者呢?或者从此籍籍无名,消声灭迹,或者庸庸碌碌几十年,最后成为冢中枯骨,一杯黄土。

死都死得跟个屈死鬼一般窝囊。

郭业即便替马元举开心,但也很是替他担心,怕马元举科举不顺,就这么一头栽在上面,从此无法自拔。

造成这一切一切的罪魁祸首是谁?

除了大狼狗谷德昭,还能有谁?

唰~~

郭业脸色骤然变得阴沉,双眼看似要迸出火来一般遥望陇西县城方向,恶声骂道:“谷德昭,你个狗娘养的,老子们是上了你媳妇了,还是抱不家小孩跳井了,竟然要如此与我们作对,与我们添堵?”

“兵,兵司大人?”

站在远远的朱胖子见着郭业一个发呆,悄声跑上前来唤道。

郭业立马被朱胖子唤醒,问道:“朱胖子,你说那天我没听二牛的提议,没有趁机灭了谷家整死谷德昭,是不是我的一大败笔?”

啊?

朱胖子不知马元举与郭小哥聊了什么,也不知郭小哥为何会有此一问。

不过他看着郭业的脸色的确不太对劲,看来又是谷德昭那驴日的又使什么幺蛾子了。

随即问着郭业到底发生了何事。

郭业对朱胖子没有隐瞒,将马元举与他对谈的内容一一相告,更是将马元举心灰意冷的去向道了出来。

朱胖子显然也很震惊这一消息,特别是听到马元举辞去了功曹一职,竟然一头扎进科举一道去博功名之事,更是无法理解。

嘴中不停喃喃道:“可惜,太可惜了。”

郭业摇头轻叹道:“说是可惜也不可惜,各人有各人的造化吧?朱胖子,你说,现在整死谷德昭还来得及吗?”

“不,不行,千万不要这么干,小哥!”

朱胖子连连阻止了郭业这个冲动,着急之下连兵司大人的称呼都忘记了喊,直接喊起了小哥。

只听朱胖子分析道:“小哥啊,现如今已经过了整死谷德昭的最佳时机。现在陇西官场谁不知道你跟谷德昭的仇隙啊,如果你现在再去做谷家灭门案,那就是不打自招了。现在陇西县衙由谷德昭一人说了算,要想灭他满门,整死他,谈何容易?”

说到这儿,朱胖子皱眉停顿一下,说道:“兴许谷德昭如今已经搬进了县衙后院,那儿是衙门重地,想要杀他谈何容易啊!难不成你还想带兵攻打县衙不成?不行不行,带兵攻打县衙,无异于造反,届时你就等着朝廷的惩治吧!”

朱胖子分析的事无巨细,头头是道,郭业也不得不认同他讲得有理。

不过,他还是无法消掉心中那头邪火。

当即吼道:“难不成白白便宜了这王八蛋?”

“那不会!”

朱胖子冷笑一声,说道:“小哥刚才也说了,顾县令升迁进京,吴奎高升益州府别驾,那整个陇西县衙虽然看似谷德昭一人只手遮天,但是他也是一人技穷,毫无助力的时候啊!不一定非要打打杀杀方能解决得了他,不是?”

郭业听着朱胖子这话明显话里有话,藏着后招。

当即有些不耐烦地说道:“赶紧的,别兜圈子,快点解我心头怒火!”

听着郭业催促,朱胖子猥琐的个性再次被激发出来,习惯性地左右探头了一下,确定无人之后,在郭业耳边嘀嘀咕咕讲起了自己的阴损主意。

郭业鄙视地看了他一眼,妈的,这是在江心岛的岸边,老子的地盘,对面就是茫茫江面,哪里还有什么偷听之人?

不过朱胖子嘀嘀咕咕献的计策倒是听得他一愣一愣,脸上阴沉缓缓散去,紧蹙的眉头也徐徐舒展开来……

砰!

最后更是重重地拍了一下朱胖子的肩膀,赞道:“好,真有你的,你小子够他妈损啊!”

噌噌噌,

朱胖子被郭业猛力一拍,踉踉跄跄摇晃退了两步,差点没站住一头栽进江中。

不过看得出来,朱胖子也是乐在其中,因为郭小哥对他献的计,很满意。

……

……

陇西县衙后堂,谷德昭鸠占鹊巢,在顾惟庸的书房中见了一人。

此人一瘸一拐的走进书房,对着谷德昭恭敬地哈腰一拜,说道:“见过县丞大人,刘二在此恭贺大人高升!”

此人正是当日郭业接管捕班,杀鸡儆猴之时被扒了公服,踢出捕班赶出县衙的刘二,捕头秦威的心腹爪牙。

看如今的刘二,右腿不便,显然是上次被程二牛给踢瘸了。再看他如今蓬头垢面,衣衫褴褛,浑身散发着一股子难闻的酸臭味。

看来自从被赶出县衙之后,混得很潦倒啊!

谷德昭捂着鼻子,双眼嫌恶地望着刘二,问道:“刘二,知道本县丞为何将你找来吗?”

刘二木讷地摇摇头,突然猜测道:“小的之前听闻县衙的衙役集体离职,投奔了团练军,莫非是因为县衙缺人,大人又觉得刘二之前办事得力,所以才召回小的,为大人鞍前马后,供您差遣跑跑腿儿?”

办事得力,鞍前马后?

谷德昭心中冷笑,一个瘸子也配鞍前马后跑腿?好笑!

不过他还是忍住了心中那股不屑的笑意,相反语气很是柔和地说道:“你猜的没错,刘二的才能本官心中有数,不过这只是其一。”

刘二不解追问道:“大人尽管说,刘二愿闻其详!”

谷德昭倒是没有解释其二,其三,而是反问了一句:“刘二,你恨郭业吗?”

恨!!!

刘二做梦都在恨着郭业,如果不是郭业,他怎会落到如今这般地步?

就跟条要死不死的癞皮狗一般,供人取笑,让人厌恶,而始作俑者,正是郭业这个杂碎!

当即刘二满脸阴狠,五官顿时扭曲,龇牙低吼道:“恨,我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恨不得抽了他的筋!我睡觉做梦都在想着如何报的当日之仇!”

无边无际的恨意,无休无止的怨气,听得谷德昭都忍俊不禁打了个寒颤。

刘二这小子真他娘的变态!

不过他就需要这样变态扭曲的刘二!

随即,谷德昭猛然站起,大声喊道:“好,刘二,本官就成全你,让你得偿所愿!从今天开始,你便是我陇西县衙的捕头,本官命令人,凡是与郭业有关系的人和事,你都给我盯紧了。”

“至于这些人的良田,铺子,产业,嘿嘿,想尽一切办法,让它们统统都姓谷,我谷德昭的谷!!!”

第165章老吴家的野望

两天后的一个正午,福顺巷,吴府。

吴茂才翘着二郎腿坐在客厅,手中把着一件新近添置的玉佩赏玩着,心里那叫一个惬意啊!

如今他老吴家托了郭业在陇西县城的名头,几个铺子的生意都做的风生水起,日进斗金不敢讲,一天赚他百八十两银子那叫一个玩似的。

这他妈比在乡下靠天吃饭,等着收地租来得强啊,何止强了百倍。

更让他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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