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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初唐-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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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

郭业脸色又是一滞,这问得又是哪一出?

虞世南自顾说道:“你不用说老夫亦知道,不然魏征、房玄龄、杜如晦他们几家的孩子也不会紧随你左右了。呵呵,你的本事不小嘛,才几天的功夫就在书学班站住了脚跟。”

郭业脸上一阵汗颜,心里却是一阵得意,真想冲虞世南显摆两句,那是兄弟们给面子,尊我为二当家。

不过他可不敢这么说,不然虞世南非削死他不可。

见着虞世南说话间有跑题的嫌疑,郭业轻声提醒道:“祭酒大人,您刚才不是说有事情要交代学生去办吗?”

“哦,对!”

虞世南急急点头,答道:“是要交代你一件事,不过这事儿老夫就不掺合了,你去找一下国子监的司业大人褚遂良吧,老夫还得去竹舍那边研磨,趁着今天心情不错,肯定能写上一篇好字。去吧去吧……”

说着,连招呼也懒得和郭业打一声,扭头便匆匆跑过了小桥,冲着一幢竹舍奔去。

尼玛,郭业暗暗埋怨了一句,有什么事儿不能现在说完,非得让我再去找副校长褚遂良大人?

郭业看着虞世南苍老的背影居然跑得飞快,稍纵即逝,遁入了竹舍之中。

随后不由喃喃自语:“我了个去,咱们这位校长大人哪里是什么名士风流啊,我看就是个‘人来疯’,想一出,是一出啊!”

第447章面见常务褚副校长

国子监中既有长孙羽默、郭业、萧廷这类的通校生,亦有一些外地而来的官宦子弟住校生。

国子监的老师亦不例外,也有专门提供给老师在国子监中的住处,尽管国子监中师长、录事学官,乃至国子监祭酒虞世南,在长安城中都有各自的宅邸和住处。

但每个人在国子监内都有各自的临时住处,只不过按司职而分配大小罢了。

套用一句后世最时髦的话来讲,按照各人的行政级别进行住房分配。

虽然这些住房只是国子监临时分配给老师的,但品衔不同,司职不同,住处的大小亦是不同。泾渭分明,任何人都不敢有逾越的地方。

这不仅是规则,更是礼制。

褚遂良乃国子监司业,仅仅屈居国子监祭酒虞世南之下。

而虞世南这个所谓的校长又是个甩手掌柜,国子监中大小事务基本都是褚遂良在包办。

所以郭业要寻觅常务副校长褚遂良的住址,还是很容易的,在路上随意找个录事学官打听一番,便能得到具体位置。

在一个年长的录事学官指引下,郭业来到了褚遂良的住处。

离刚才的竹林不远,也是依山傍水在山脚下的一处小院,院墙竖起半人高的篱笆,院门乃是用毛竹并排制成,依稀能从院中闻到泥土的芬芳味儿。

郭业在小院外头溜达了一圈,这地方怎么看怎么不像堂堂一个国子监司业的住处,更像是一户农家小院。

嘎吱一声,

郭业推开院门,入了院中,一看~

果真就是农家小院,院子不大,硬是被分成了好几垄地,不是栽种着小苗,就是藤蔓爬杆,好不凌乱。

一垄地上,正有一人头戴斗笠蹲在地上,左手拿着大碗,不断身边的木桶中舀出水来浇灌着地。

貌似下里巴人老农夫一枚。

乍眼看去,郭业还真以为自己找错了地方,心里直怀疑这里到底是不是国子监司业褚遂良的住处。

不过,那农夫很快就发现了他的到来,将手中大碗扔回桶中,支起腰身转过来面朝郭业,问道:“你是什么人?来此有何事?”

对方的尽管一身农夫打扮,但威仪气度与凌厉口吻都绝非农夫所能匹配。

郭业虽入国子监有些日子,却从未见过司业褚遂良,若真有印象,那也是当日击鞠大赛时的惊鸿一瞥。

但他很肯定,从此人的气度与仪态来看,乃褚遂良无疑。

他心中很是疑惑为何堂堂一个国子监司业,常务副校长般的存在,放着不去国子监治理,却在自家院中开荒垄地,当起农夫来。

尽管如此,他还是彬彬有礼地抱拳问安道:“学生郭业,奉虞祭酒之命,前来拜见褚司业!”

“我正是褚遂良,你是郭业?”

对方听完郭业的自报家门之后,径直近上郭业身来,上下打量了一番。

从头到脚看了个仔细,是郭业,没错。

随即,他指了指院中西头的一处茅庐,说道:“走,那儿凉快些,咱们去那儿坐吧。”

不由分说,褚遂良自己先走向了茅庐,郭业紧跟其后,暗道,这名人就是名人啊,虞世南是天性使然举止可爱,褚遂良却是喜欢自己开荒种地,是不是书法家都有这些异于常人的习惯呢?

虞世南是自前隋大业年间就已经是一代书法家,到了武德、贞观年间,更是名声鼎盛。

而褚遂良的书法之名亦是名声鹊起于贞观初年,到了贞观后期和唐高宗李治初期更是闻名遐迩。

郭业又想到了留下绝世名篇《兰亭序集》的书圣王羲之,不也是喜欢酗酒醉酒,喜欢嗑药吃五石散的主儿吗?

他们都有一个共同且以此成名的职业,书法家。

无奈,郭业只得感叹,书法家,真心伤不起。

入了茅庐,褚遂良摘掉斗笠扔在一旁,突然率先开口说道:“你跟在褚某人后面,是不是在想为何堂堂一个国子监司业,不务正业,却干起这开荒种地的荒唐事来?”

“啊?”

郭业脸色错愕,连连摇头否认道:“学生不敢,学生哪里会这么猜度司业大人呢?”

不过他那错愕的表情还是瞬间被褚遂良抓个正着,只听褚遂良笑道:“其实你这么想也实属正常。不仅是你,褚某看来普天下的读书人兴许都会有这么个想法。可一个读书人,真的要读死书,读一辈子的书才叫真正的圣人子弟吗?”

褚遂良反问了郭业一句之后,还未等到郭业回答,又自顾解说了起来:“如果一个人光会读书,却四肢不勤、五谷不分,最终学而优则仕,为官一地,坐镇一方,又岂是地方百姓之福呢?”

褚遂良这番话一说出来,虽然平平淡淡,浅显易懂,但在郭业耳中却宛如惊天霹雳,字字珠玑。

瞬间,郭业看向褚遂良的眼神都有些敬重起来,难怪褚遂良将来的成就会如此之高,难怪李二陛下在临终之时会将他与长孙无忌两人作为托孤之臣,让其二人共同辅助年轻的皇帝李治。

敢情儿,褚遂良不仅是学识渊博,书法造诣了得,还是一个实干型、实践性的官员啊。

就冲这点,郭业就觉得褚遂良比那些满口仁义道德,满嘴的子曰诗云,到最后连豆浆和豆腐脑都分不清的穷酸大儒要强上一百倍。

随即,他真心实意地冲褚遂良拱手一拜:“褚司业言之有理,学生受教。”

褚遂良见罢,颇为满意地含笑看着郭业,说道:“哈哈,有感而发,有感而发罢了。你看看,说了这么一通,居然把正事儿给忘记了。”

当即,他冲郭业摁了摁手心,示意他坐下,问道:“郭业,你在国子监做的一些事情,本司业多少也听说了一些。总体来说,你还是不错的。你可知道祭酒虞大人让你来找我,所为何事吗?”

郭业摇摇头,表示不知,不过还是补充了一句:“祭酒大人多少有些提及,说是有件事情要交代学生去办。”

“嗯,是的!”

褚遂良颔首应道:“是这么一回事,自从你们书学班的司马博士过世之后,书学班群龙无首,一直停课至今。而国子监中学官紧张,太学那边一共十个班,无论是学子还是博士、助教、直讲官,都是满编满员。不可能从太学那边抽调出多余的人来负责书学班。头疼哟~~”

太学班又分十班,这个郭业是知道的,分别是按照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葵十个字来排序,暗合天干地支中的天干十字。

而之前被他们书学班打脸的太学生领袖萧廷,就是太学甲班的学生。

所以相比较而言,书学班就小猫小狗十来只,人数少得可怜。

不过他很好奇,褚遂良这个常务副校长跟他说这个干嘛?他郭业再是能耐,也只是个书学班学子,不可能替国子监来当这个书学班的班主任——国子监博士一职吧?

只听褚遂良又颇为苦涩地笑道:“呵呵,你也知道,书学班名声在外,无论虞世南老大人在吏部那儿如何讨要博士人选,都无人敢来国子监述职,负责书学班的教学。真是,唉,一言难尽啊!”

悲剧了~

郭业脸上也泛起苦涩,褚遂良口中的名声在外绝对不是什么好词儿,换个说法就是臭名昭著啊!

书学班这群混蛋,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换做他郭业是吏部的主事,也不会把好人放进国子监中当博士,去管这群纨绔子弟。

这不是要把好人往火坑里推吗?

郭业一边暗恼书学班的名声臭气,羞于这群人为伍;一边又暗自窃喜书学班没有老师的话,是不是可以无限期放假?

突然,褚遂良冷不丁来了一句:“所幸!”

而后脸上泛起笑意道:“圣上听闻了此事之后,训斥了吏部的推诿不作为。居然亲自下旨调配了人选,来负责你们书学班的教学。真是皇恩浩荡,邀天之宠,实乃我国子监的荣耀啊!”

虾米?

郭业实难相信,李二陛下竟然亲自给书学班选派班主任?这动静闹得也忒大了吧?

“不过嘛……”

郭业这边还在震惊之余,褚遂良副校长又来神转折了,继续说道:“不过陛下给你们选派的这位博士也只是临时的,暂代司马博士一职而已。而且他亦是公务繁忙,不可能全天候来督促你们书学班学子。所以,本司业思前想后,必须替他,还有替你们国子监选出一名助教来。”

国子监助教,乃国子监博士的助手,专门负责点点花名册啊,做做学生心理工作之类的粗活。

如果将国子监博士比作班主任的话,那么国子监助教就是大学里头的辅导员。

郭业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随口应了一声:“应该的,自然是应该的。”

在他看来,不给那位新来的博士配助教怎么能行?人家又不是全职,听意思就是兼职而已。

褚遂良依然点点嗯了一声,继续道:“这位助教虽然品衔不高,顶多是从七品,但是责任很艰巨啊!首先,要熟悉国子监,好配合协助新来的书学班博士;其次嘛,要年富力强,毕竟多数是跑腿的伙计;再次嘛,要对书学班以及要对书学班的学子了解得极为透彻;最后一点至关重要,也是目前我们国子监最最需要的……”

褚遂良说着有些嗓子冒烟儿,稍稍停顿了下,说道:“就是这位助教要在书学班中有一定的威望,不然如何降服得了那群不安分的猴子呢?”

“哦……”

郭业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褚遂良分析得及时到位,特别是最后一点直接切中要害,正是如此。

他回应了一声之后,再抬头看了一眼褚遂良,见对方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再想到之前虞世南说有事情要交代自己去办,突然间——

他好似想到了什么,脸上顿现一阵惊恐之色……

倏地,

郭业抬起食指指着自己的鼻尖儿,目瞪口呆地惊叫道:“褚,司业大人,你说得那个助教,那啥,那啥,不会是我吧?”

第448章硬逼着上马

“正是!”

褚遂良笑意盈盈地颔首赞道:“一叶而知秋,一点即通明,还是虞祭酒慧眼识人啊!”

“啥?”

郭业听懂了褚遂良话中之意,惊喊一声罢,不由睁目结舌不敢置信地喊道:“司业大人,你是说乃是老虞头,哦不,是虞祭酒虞大人推荐的我,来任这书学班助教一职?”

褚遂良继续重重点头,算是肯定的回复了郭业的问题。

日啊,老虞头这是要搞什么鬼名堂?无端端地推荐我来出任这助教一职呢?

甭管这是好事坏事,郭业打心眼里一百个不愿意干。

一嘛自己已经已经是堂堂六品的监察御史,哪里会看得上这国子监助教这个从七品的文散官闲职;二嘛,助教助教,协助教授,只是一个跑跑腿打打下手的边角料,又不是什么要害部门的肥差,除非自己吃饱了撑得没事儿干,不然图啥呀?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随即,郭业立马摇头推诿道:“不行不行,学生何德何能,怎能出任这助教一职?司业大人还是另请高明吧!说句难听话,学生连写封家书都写不全乎的人,哪里能胜任这国子监助教一职啊?”

“哈哈……郭业太过自谦了。”褚遂良一副我知道你秘密的神情看着郭业,低声说道:“外人都说你不通文墨,一肚子草包,包括虞祭酒都说你不学无术,不过本司业可是曾听宫里的顺公公提过,郭业作得一手好诗哟!”

说着,自顾吟道:“昔日衙役不足夸,今朝已是文武勋;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吟毕,又是津津有味地赞道:“啧啧,好诗,好气魄,亦是好应景儿啊~~”

昂?

郭业清楚记得这是自己剽窃加篡改的孟郊《登科后》,而且貌似是当日郭业与顺公公等人第一次赴长安途中,夜宿在一处烽火台中时,围着篝火瞎咧咧的。

没成想,居然通过顺公公的嘴传到了褚遂良的耳中,这两人啥关系啊?

不过现在他可没心思去管两人到底什么关系,而是眼前褚遂良对他先入为主的看法已经让他满脑子的浆糊了。

他真想跟褚遂良坦白,大哥,我这是偷诗,我这是该诗,你较什么真儿啊?

听到褚遂良依然顾我地摇头晃脑,大赞好诗,郭业欲哭无泪,连死的心都有了。

我哪里是做得一手好诗啊?我这是嘬得一手好死啊!

没辙儿,他只得又借用别的由头,继续推辞道:“司业大人,我只是个国子监的在业学子,并非吏部后补的官员,哪里有资格胜任助教一职啊?这不合规矩,也不合礼法啊,是不?你看……”

“哈哈,你岂止国子监学子那么简单啊?”

褚遂良再次无情击碎了郭业的侥幸,笑道:“莫非你忘了,你还是御史台的监察御史啊。你堂堂六品监察御史,兼着国子监助教,只能说屈尊了你,又何来的不合礼法呢?至于你说的国子监学生兼任助教不合规矩,那更不成问题了。我朝虽未有过先例,但前隋国子监中就曾有过先例啊。再说了,书学班的学子,又有哪一个是正经的学子呢?”

昂?

见着褚遂良又拿书学班那群混蛋说事儿,言下之意很清楚,这群败家玩意压根儿就是来当学生,而是来混吃等死混日子来的。既然如此,出了你郭业这么一个学子兼助教,又有何不可?

看这架势,褚遂良是要硬逼着自个儿上马就职不可啊。

褚遂良见郭业还这般犹犹豫豫,又说道:“年轻人,不要顾虑那么多。你的顾虑虞祭酒也曾考虑过,他跟本司业交代过一句话。”

郭业有些意兴阑珊地问道:“什么话?”

褚遂良颇为神情向往地说道:“虞祭酒曾言道,规矩是死的,人是活得嘛!”

我日……这老虞头!!!

郭业差点没气得一口老血喷洒而出,能在此情此景上说出这话,虞世南这老东西就是个无赖,老无赖,跟名士大儒一毛钱的关系都不沾边。

话说到这份儿上,郭业纵是不想就任,也难了。

褚遂良又蛊惑道:“其实吧,这国子监助教一职虽非什么显赫职位,亦非是油腻肥差,但多少也有些好处的嘛!”

好嘛,硬逼着上马后又用员工福利来诱惑人了。

郭业眼皮子稍稍抬了一下,看着褚遂良。

褚遂良说道:“这国子监助教,吃住都在国子监,而且每月还能领上五两俸银,五斗米粮,如何?”

郭业没有吱声,不过嘴角鄙夷地神情显然在告诉褚遂良,切,谁稀罕!

褚遂良继续说道:“到了夏天,有冰敬;到了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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