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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亲王-第3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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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关,任何一个人,上至王公贵戚,下至贫民百姓,都和他们息息相关,这样,才是真正的变法,才能够真正的保证变法成功的果实不会被推翻。

而这些,却也不是一朝一日就能够想出头绪,或者说,曾毅之前早就对变法有了个框架,哪怕是个框架,也并非是一朝一夕就能够随意改动的。

所以,曾毅倒是也不着急。每天也就是垂钓放松之后,才会‘抽’一段时间思考这些问题,不过,却是绝对不会有过长时间的。

而其余的时间,要么是看一些民俗等等的书籍,要么,是研究研究大明律。在者,就是对朝廷一些大事的关注了。

而司徒威那边。也是捡那些个重要的事情,不时的传来给曾毅。

对于这些,曾毅都是看过之后,就不在吭声了,很明显,曾毅的态度就是,他如今不干涉任何事情,除非是真的出现了什么捅破了天的大事,若不然。他就是一个旁观者。

只不过,东厂的事情,司徒威也是在特别关注的,尤其是上次曾毅敲过他之后,司徒威更是把东厂这件事,当成是了他的磨练。

虽说他不至于真的搀和进去,可。却是时常琢磨,接下来,双方该要如何如何等。

对此,虽然要耗费‘精’力,可,却也是锻炼的一种方法。若不然,他这个锦衣卫左监察官的位置总不能一直靠着曾毅在背后‘挺’着,而他自己,则是没有什么能拿出手的能耐吧?

而且,最为主要的,则是司徒威也知道曾毅的谋划,或者说。大明朝的绝大多数朝廷大员都能大概猜到曾毅的图谋。

只不过,没人点破罢了,毕竟,若是不点破,有些官员还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在这其中游走。

可,一旦点破,到时候,朝廷大臣就该面临着重新站队了。

不管是什么派系,到时候,都是要分列好的,至多,也就是三股势力,支持,反对,中立。

至于中立,到时候能否真正的存在,却是不一定的。

那个时候,原本派系的力量虽然要保存,要顾忌,可是,更大的方面,却是变法之争了。

到时候,都是要为了这个最终的目标而努力,当然,目标肯定不会是一致的,有反对有支持,但是,肯定都是要围绕这个点来争执的。

至于中立,最开始的时候,或许会允许有中立的存在,但是,一旦到事情进展到将近一半的时候,所谓的中立,根本就不可能存在。

而且,那个时候,所谓的中立,也必须要选择站队了,若不然,最后,无论是反对或者是支持那一股势力获胜,都肯定是要大肆庆功的,到时候,就是该轮到吞噬所谓的中立的势力了。

所以,朝廷当中的事情,只要是大事,在最开始的时候,允许三股不同的存在,可一旦到了后来,就只有支持和反对这两个敌对势力,根本不可能存在中立。

当然,也有极为特殊的存在,那就是地位超然,任何人和势力都不愿意招惹的,不过,这样的存在,极少。

司徒威也知道,这情形,早晚都要发生,到时候,曾毅指不定要忙成什么样了,怎么还能兼顾他?

那个时候,他总不能在给曾毅拖后‘腿’吧?

“依着下官看,东厂那边,也是有能人的。”

只要是关于东厂的重要情报,司徒威都是要亲自送来的,其一,他这些日子盯着东厂的事情,以此来锻炼自己。

其二,也是要在曾毅跟前多‘露’‘露’脸,不能曾毅来隐居了,他总是不‘露’面。

“这话怎么说?”

曾毅诧异的看着司徒威,不知道是真不明白司徒威的意思,还是故意装作不明白来考校司徒威。

“东厂那边,能够忍耐这么久而不在京城闹出什么动静,这个,可以说是刘瑾临行前的‘交’代,但是,顺天府那边抓了人以后,东厂这边的回应,却并非是刘瑾的吩咐,而是东厂大档头的意思。”

对于这点,司徒威是可以肯定的,毫不夸张的说,他若是愿意,刘瑾的任何一句话,都瞒不住他。

这当然也获益于皇帝因为曾毅的原因,而对锦衣卫的信任,且,更是因为出了那胆大包天之辈,以至于锦衣卫还要负责宫中的情报。

只不过,这些,知道的没几个,皇帝自然不必提,曾毅是一个,司徒威是一个,就算是以前的右监察官屠庸都不知道的,而负责宫中的锦衣卫的名单都是秘密,锦衣卫内也就司徒威一人知晓。

“看似东厂不承认。是单纯的不想惹麻烦上身,可,如今看来,却是另有深意的。”

“若是当时,东厂前去顺天府要人,那就坐实了东厂番子闹事勒索的罪名,甚至。顺天府因此可以揪出一些其他的事情,而内阁也能因此发难。”

“可。若是东厂前去要人,顺天府直接放人,不予为难,东厂那边的番子,肯定会因此而在次猖狂起来的,到时候,内阁照样能够发难。”

“而东厂大档头的举动,却是比什么命令对东厂的那些个番子都有约束力,尤其是之后刘瑾的所谓追杀。其实,就是对京城那些番子的震慑,免得他们不听命令。”

“由此可见,东厂大档头,看似粗人,可却不简单,而刘瑾的身边。想来,也有人在出谋划策,只不过,咱们并没有盯他们那么紧罢了。”

司徒威的分析,倒是条条是道,很有道理。至于不对刘瑾那么严密的盯着,只是普通盯着,这是曾毅的意思,既然不准备对刘瑾动手,那也不至于盯那么紧。

若不然,依着刘瑾的‘性’格,虽不至于发现那些打到他身边的锦衣卫的身份。但是,万一因此有所伤亡,可就不值当的。

亦或者,被刘瑾有了觉察,也是不好的。

所以,如今,对刘瑾稍微盯着,也就成了,这是一种战略。

“刘瑾的身边,肯定是有人出谋划策的。”

曾毅笑了笑,刘瑾可是一心想着拉拢官员才子的,虽说大多数有名气的,不屑于投靠刘瑾,可,终究是有人会投靠刘瑾,在他身边出谋划策的,而且,这些人,未必就差了,指不定,是因为以前郁郁不得志罢了。

但是,其才能,未必就比那些有名望的人差。

“不过,看你似乎对那东厂大档头很是欣赏。”

曾毅看着司徒威道:“但是这一件事,怕是不能就如此确定了吧?指不定,那大档头当初也没想这么多,只不过是意外之举呢?”

曾毅这话,也是有道理的,因为当时东厂大档头那么做,也是能够避免麻烦上身的。

而且,那两个番子是不听命令,才闹出这事情的,大档头这么做,也不算是过分。

可,这并没有任何的证据或者是明显迹象能够证明,大档头那个时候,就是有了日后的这些个打算的。

司徒威自然知道,曾毅这还是在考校他,可,问题是,明知道曾毅这是在考校,可是曾毅问的这个问题,太过难以回答了。

因为曾毅问的这个问题,两个可能都是很大的,也都有可能发生的,并不存在哪个可能‘性’小的情况,两者的可能‘性’,都是一般大的。

“卑职从东厂那边的情报分析,这大档头应该并非是没有头脑之辈。”

司徒威自然是有什么说什么,在曾毅跟前,他是不需要进行任何遮掩的,因为,在司徒威看来,他在曾毅跟前,也遮掩不住什么,只是一个眼神,曾毅都能把他看透了。

“那大档头原本是有些鲁莽,可,自从因为陛下修建豹园,征收苛捐杂税的时候,他默认下面的档头不听刘瑾命令,而‘私’自留下太多,以至于除他外,所有档头都被砍了以后,这大档头却是变的心思细腻了许多。”

“其行事,也沉稳了许多,具体的细节,卑职也说不上来,只不过,却是感觉,这事,他肯定是想到了后来发生的这些的。”

司徒威的话,说的有些让人不怎么容易接受,这就好比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就认为我是对的。

但是,曾毅却是了解司徒威的这种心情的,这是成长的一个过程。

“你这可是不行的。”

虽说曾毅了解司徒威如今的这种方式是正在成长中的一个过程,可,这不代表曾毅就不会去训斥司徒威了。

“日后,你若是有了‘门’人弟子,你给你的‘门’人弟子就这么说?番子具体的说不上来?凭感觉?”

一句话说完,曾毅自己都笑着摇头了:“凭感觉,这也没什么,但是,你的感觉来自哪里,你必须要知道。”

“回去以后,好好琢磨琢磨,你的感觉,也并非是空‘**’来‘潮’,是因为哪些个细节,让你产生这个感觉的,一个细节,还是两个细节,亦或者更多?这些,都是原因。”

曾毅这话,却是彻底的提点司徒威了,产生感觉,也要有原因吧,就像是喜欢一个人一样,你可以是一见钟情,也可以是日久生情,但是,有那么一个说法,一见钟情,是因为一刹那的气质和那一刹那的动作,亦或者是长相气质原因的一见钟情?

日久生情,则是对方的‘性’格,处事方式,言谈举止,等等,总是要知道的。

“内阁那边怕是快要有行动了。”

曾毅却是岔开了话题,并不在刚才的问题上过多的纠结,司徒威猜测的是对还是错,这无从考证,就算是曾毅,也不能够百分百的确定什么,更何况,他还没有关注过这个大档头。

其实,司徒威是错是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司徒威学会了这个分析,学会了这个思考,这,才是最重要的。

若是分要让曾毅说个对错,那,曾毅是不认为这大档头有什么远见的,当初的不承认,只是单纯的不想招惹麻烦罢了。

若不然,那两个人被顺天府放出来以后,那大档头肯定是要有一个处置的,不至于让刘瑾那边做出决定。

只不过,这个,曾毅却是不可能说出来的,因为每个人的判读不一样,这是正常的,无从考证的对错,何苦非要去纠结?

“京城这次是真要狂风暴雨了,这可是难得的机会。”

曾毅嘴角带着一丝的笑意:“多看着点,从中吸取一些经验,这次的狂风暴雨,能让你明白很多道理。”

曾毅这话,并非虚言,每次朝廷的大动‘荡’,若是只看结果,那自然简单,可是,若是细细琢磨里面的内因,苗头,就能从中学到很多的东西。

例如,对方是从什么时候就开始布局了,用的是什么局,这些,在没结束之前,没几个人能看透,可,事情结束了,这些都在明面上了,也就能看明白了,是个很好的学习的机会。

第六百三十六章后招

“得手了吗?”

内阁当中,杨廷和询问负责前来传信的下人,虽说内阁有足够的信心彻底的击败如今的东厂,且保证这次行动的顺利成功。…。。…

可,终究,内阁如今不能在败了,内阁,输不起,所以,哪怕是心中有足够的信心,哪怕几位内阁大学士都是老谋沉稳之辈,可,终究也是免不了要多几分谨慎的。

这些日子,几位大学士几乎全都是在内阁呆着的,极少有时间离开内阁的。

甚至,以往,晚上内阁有时候也是要留下一个内阁大学士值守的,当然,这是先帝的时候,以免宫中发生什么事情,才会如此的。

可,当今正德皇帝登基以后,这个规矩,却是已经等于是废了,毕竟,皇帝自己个都不在宫中呆着了,内阁大臣就算是呆在宫中,又能如何?

不过,这些日子,每日却都是有两位大学士留宿内阁的,并非是有多么重要的事情,而是那股气氛,百官如今需要这股气氛。

内阁身为百官之首,自然是要负责提振这股气氛的。

不过,真要比起来,内阁如今的三位阁老,却也算是好一些了,那跟随圣驾而去的李东阳,怕是比他们三人还要难熬。

毕竟,明知道京城这边要动手了,可却又不在京城,不能时刻知道京城这边的情况,若是不难受才算是怪了。

“东厂那边已经得手了。”

下面负责传信的人道:“人也已经都抓起来了,绝对不会走漏风声的。”

“而且,属下是加急快马回来的。”

这负责传信的人的意思很明显,就算是有风声走漏,可,他是以最快速度回来的,那泄‘露’出去的消息,应该也会慢一些的。

“让顺天府的人也动手吧。”

次辅谢迁点了点,沉声开口,其实。顺天府是内阁首辅刘健的人,若是换个时间,这话,该是刘健亲自开口的。

但是,刘健是内阁首辅,如今,又是监国大臣。有些话,就不能亲自开口说了。

若不然。真出了什么事情,没法收场。

若是次辅谢迁开口,真出了什么事情,哪怕此时刘健在场,可,却也是有几分回旋的余地的。

官场上的事情,讲究的是出自谁的口,谁负责,当然。前提是没有到问罪的关卡之前。

那负责传信的人偷偷看了眼假寐的刘健,赶紧拱手,道:“属下这就去。”

这人,原本就是内阁这边负责传信的,只不过,这次的事情有些重要,其可信。所以之前才会派他出去的。

如今回来了,虽说有些劳累,可,这个时候,却不是休息的时候。

“送完信,回去歇息歇息吧。”

次辅谢迁叹了口气。道:“等日后,自有赏赐。”

这个时候,什么事情都没成呢,若说是论功行赏,传了出去,难免惹人注意的。

直到那负责送信的人退了下去之后,一直假寐的刘健方才睁开了双眼:”东厂那边的动作。倒是不快。”

也怨不得刘健这么说,如今,东厂那边可真是在也压不住了,最开始的时候,出了那两个番子的事情,让东厂的番子再次压抑了一段时间。

可,终究是早就养成了的习惯,哪怕是有害怕,担心,可,还是有人逐渐开始故态萌发了。

而这些东厂的番子在一次,两次的试探之后,没有任何事情,自然,是更加猖獗了起来,不过,如今京城的情形倒也好笑,这些番子猖獗,不怕顺天府的衙役,不怕五城兵马司的官兵,可却偏偏怕他们东厂的大档头。

这事情,岂能不让人觉得好笑,要知道,若是以往,东厂的大档头就是那种只恨下面捞银子少的主。

可如今,却偏偏一个转身,成了禁止下面番子欺行霸市的主,这,难道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不过就算是如此,也挡不住下面开了个口子,衙‘门’这边不管,番子们可就是真的肆无忌惮,只要事情不闹大,他们就不信了,大档头会真的处置他们。

而这一切,内阁都是在忍着的,不为别的,就为了东厂派人要追杀的之前的那两个番子。

原本,不知道这情报,那是要早些收手了,可,既然知道这情报,自然,是要好好利用的。

至于是否救下那两个人或者是他们的亲属,要知道,有些时候,文官的心肠,未必就有多软。

尤其是事关重大,根本容不得有丝毫的差错。

如今,人已经被东厂找到杀了,且,恰巧被官府的人抓了个现行,这,却是最好的动手时间了。

“五城兵马司那边也该要知会了。”

内阁首辅刘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理了理身上的官服,有些事情,不动则以,可,一旦真的出手,那就是雷霆闪电之势。

“元辅,这事,还是我去吧。”

次辅谢迁却是也站了起来,眉头紧皱,若是内阁首辅刘健亲自出面,真是出了事情,那,对百官的打击将会是巨大的。

“身为内阁首辅,岂能退缩?”

刘健却是笑着摇了摇头,拒绝了谢迁的好意,冲着谢迁和杨廷和两人拱了拱手,一切尽在不言中。

若是京城这边的事情传了出去,陛下那么真的雷霆震怒,在加上刘瑾煽风点火,就是革了他的监国也是有可能的。

但是,京城当中,能够监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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