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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亲王-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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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毅的大名,整个大明朝,有几人不知晓?
是以,在上官怀看来,他的来意,怕是曾毅也能猜的出来,只不过,还是做个他和他夫人之间所说的那样,有些事情,知道是一码事,可,只要不真正的扯开,没有撕破面子的时候,一切,都有回旋的余地。
“下官幼年的一些遭遇,以至于,下官曾经立下誓言,若为官,定然要两袖清风,断案公正。”
上官怀没敢抬头,不过,却也知道,曾毅现在肯定是看着他的。
“下官寒窗苦读,天见可怜,终是金榜题名,在他处任了县令,后,朝廷大考,下官期满,得优评,才升任这汝宁府知府。”
“下官所辖境内,但凡是百姓告状,下官从未有过疏忽怠慢,只要是接了状子,定然是亲自审问的。”
“只是,下官才疏学浅,以至于一些案件无法勘破,却是只能暂时搁置,每念及此,下官的心中总是为难。”
曾毅听着,嘴角浮起一丝的笑意,不过,却仍旧是没吭声,只是看着跪在地上的上官怀,甚至,双眼间,也带了一丝的笑意。
“容下官斗胆,说句大话,卑职所辖境内,一应百姓,大人尽可询问,若卑职有所欺压,下官愿交印还乡。”
顿了顿,上官怀的声音中,那哽咽的声音却是越来越浓了:“然,下官年幼之时,家中遭遇了一些变故,被那些个商贾富户欺压,以至于,下官心中,对其有些恨意。”
“虽说为官之后,身为百姓父母官,身为朝廷命官,下官也知道,凡事,该要公正,可,却仍免不了,对待富户商贾时有所偏见等……。”
说到最后,上官怀已经以头触地,哽咽不止。
“你之所言,却是让本官为难啊。”
曾毅楞了一会,终于是开口了,长出了口气,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步步的走到上官怀的跟前:“如你所说,这种情况,的确不该出现在朝廷命官的身上,且,你为百姓父母官,岂可因此而对待治下商贾富户而有了成见,甚至,因此而…………。”
“下官知罪了,下官知罪了,还请大人……。”
上官怀仍旧以头触地,却是不停的扣着,声音听了,都让人觉得可怜。
“你之所行,行不可恕、情却可闵。”
“且,你主动与本官跟前坦白,倒是让本官有些难以处置了。”
曾毅站在上官怀的跟前,居高临下:“你说,该让本官如何处置你的好?”
上官怀却是不敢吭声的,他此番前来,目的就是先求饶,把姿态放低,然后,扯出个理由,让曾毅为难,最后,以曾毅的性格,怕是会饶了他的,此时,自然是不能说是愿意领罪了。
可,若不如此说,那,请曾毅饶恕的话,自然也不能说出来了,若不然,就有些失面子了。
“先起来。”
曾毅在上官怀跟前的地面上,一只脚在地上跺了一下。
“你倒是给本官出了个难题。”
曾毅看着仍旧跪在地上,不肯起身的上官怀,道:“先回去,呆在府中好好反省,至于如何处置你,让本官好好想想。”
说完这话,曾毅从大厅内离开了。
直到曾毅离开,听不到脚步声,上官怀才抬起了脑袋,脸上,却是露出了一股侥幸的表情。
曾毅没有直接处置他,那,就证明他的方法已经奏效了。
而且,曾毅刚才说的那几句话,更是证明了此时曾毅的心里,也是矛盾的很,毕竟,他上官怀对待普通百姓,可从没过什么勒索之类的。
这也是他上官怀的聪明之处,普通百姓,也没多大的油水,还不如以此来博取自己的名声。
而且,这样,就如今日这般,也好给自己找理由。
且,在上官怀看来,曾毅今个头疼,可,却肯定是要去微服一番的,这,上官怀却是不怕的,甚至,他还希望曾毅能够微服一番的,这样,更能坐实了他上官怀的话。
以曾毅的性格,只要能坐实了他上官怀今日所说的话,怕是曾毅至多,也就是对他训诫一番的,这知府的位置,还是他上官怀来坐的。跪了这么长时间,上官怀的双腿也有些发麻了,双手撑地,才算是勉强站了起来,双手在膝盖上揉了揉,然后,活动了几下,方才出了口气,慢悠悠晃荡荡的从大厅内走出,然后径直离开了。今个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至于曾毅所说的让其回去反省,在上官怀看来,无所谓的,若是曾毅真有心要动他,就不会让他回去反省了,肯定是要说些重话的,可相反,曾毅没说重话,只是让他回去反省,且,之前还说了句行不可恕、情却可闵,这句话一出,在上官怀看来,这一关,已经过去了。
第三百八十七章法子
“怎么样,本官没猜错吧?”
曾毅从大厅转出去,燕南飞已经从窗户也窜了出去,跟在曾毅的身后了。……
“大人料事如神。”
燕南飞眉宇间,除了佩服还是佩服。
“只是,大人是如何知道那上官怀前来,就是为了求饶的?
燕南飞仍旧有些不解,那上官怀前来,这求饶,其实,说白了,也是等于是另一种自投罗网了,他把什么都说出来了,若是原本曾毅没有怎么他的意思,或者,根本就没发现这些,那,他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
而且,若真如上官怀所说那样的话。
就算是日后曾毅知晓了,他那个时候在行辩解,也不晚啊。
“文官,可不比武官。”
曾毅笑着,道:“文官们的心思,可是复杂的很。”
“之前,在公堂上的时候,本官曾用话点过上官怀。”
“以其的心思,自然是能想到别处的。”
“其实,本官这么做,也不过是想要试探下上官怀的。”
“若他真的只是仇富,没有旁的心思,也就想不到这些了,自然,无需向本官解释这些,他自己,定然会认为他所做问心无愧。”
“可今日,他既然是跑来向本官解释,那,就证明,他心里,还是有鬼的。”
说完这些,曾毅可能意识到他说的话有些跑题了,不由得笑了笑,继续道:“其实,很简单,上官怀前来,而且,是今个上午前来,这么着急,肯定,是有事情的,在加上左个在公堂上,本官用话点过他,且,本官心里其实早有猜测,这上官怀不是什么真正的仇富仇商贾,是以,才会有此推测的。”
曾毅的解释,让燕南飞有些头‘蒙’,倒不是说他没听懂。
正因为是听懂了曾毅的解释,上官怀才头‘蒙’的。
这种情况,那是要靠脑袋去想的,虽然听起来,很简单,只是这么猜想一下就行了,可,真要是换到自己的身上,燕南飞是绝对不可能想这么多的。
“只不过,这一切,都是本官的猜想罢了。”
曾毅摇了摇头,旋即道:“虽说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知府,可,此事,本官却另有算计,定然是有真凭实据的。”
“只要有了真凭实据,足以定下他的罪责,那,至于是什么罪名,也就不重要了。”
曾毅的这话,却是让燕南飞心里有些琢磨的,以前,燕南飞只是记着他‘侍’卫的职责,是要保护曾毅的安全。
是以,那个时候,不管曾毅说什么,只要是和自己无关的,燕南飞从来都是不刻意去听,也不会刻意去想的。
甚至,就算是听到了,燕南飞也会自动过滤,要么,转眼就忘了,要么,就是烂在肚子里。
只是,现如今,既然曾毅有意要栽培他燕南飞,那,燕南飞自然也要在心里琢磨了。
曾毅的这话,听起来,有些怪异,若是细细的琢磨一番,可就更是有些不对劲了。
若说是曾毅定罪,讲究真凭实据,那,这话,也就不是这么个说法。
或者说。
燕南飞脑中闪过一道灵光,或者说,自家大人是想先看看这上官怀有多大的罪名,该有多大的责罚,然后,换一个罪名给他安上,不过,最终的责罚却是和他之前的责罚相同的。
这,也是极有可能的。
顺着这个方向一想,自家大人此次离京,最主要的,还是兴建学堂之事,而恰恰,这个上官怀在兴建学堂一事上,动了歪心。
若是自家大人准备拿上官怀开刀,这,也是极有可能的。
不过,自家大人仁慈,怕是要先定了上官怀所有的罪名,然后,看看其该如何程度的责罚,之后,换个罪名罢了。
这,其实真要说起来,还是上官怀占了便宜的。
以往的丑事等于是不提了,只是提学堂一事。
汝宁府内。
上官怀已经从锦衣卫卫所回来了。
“夫君,怎么样了?”
温柔迎了出来,在卧房‘门’前挽着上官怀的胳膊,关切的询问。
不管温柔如何,可,这个年代,夫为天,若是上官怀真出了什么好歹,日后,温柔的日子,也不好过。
而且,就算是有她老父在京城为官,可,曾毅的‘性’子,可以说是雷厉风行了。
这一来一回让人送信的时间,有几个上官怀也不够曾毅处置的了。
且,其实,别看温柔嘴上硬,可其实心里,却也是没多少低的,曾毅那是连南京兵部尚书都敢砍了的人,更何况是别的了。
只是,心里虽然担心,可是,温柔却是绝对不会说出来了,要撑着她老父亲的威风的。
“还行吧。”
上官怀叹了口气,道:“一见曾毅,为夫就把态度给全部放的最低了。”
“不过,那曾毅在刚见为夫的时候,似乎就已经猜出了为夫的去意。”
上官怀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一手搂着温柔的腰肢,已经在椅子上坐下了:“且,从后来的情况而言,那曾毅虽然没说几句话,可,其肯定是早就料到了为夫前去的意思了。”
“盛名之下无虚徒啊。”
上官怀的心思还是多多少少有些沉闷的,若是曾毅在他去之前,根本就没猜出他的去意,那,上官怀自认,成功的把握近乎九成九。
可,有些事情,一个细节的变动,就可能全盘皆输。
他极力的放低自己的身份,可,曾毅在听他的诉说的时候,可以说是没有什么反应的,也可以说,是没什么动静的。
甚至,要他起来,也只不过是张口说说罢了,并没有前去扶他。
虽说,以曾毅的身份和他这个知府比起来,就算是不扶他,也是正常,他的放低身份,在曾毅眼里,还真不算什么的。
或者说,在曾毅的眼里,他一个知府,有能有什么身份?
只是,这却是一个样子罢了。
若是曾毅做做样子,去扶他起来,那,这其中所传递的意思,可就又不一样了,可偏偏,曾毅什么都没做,只是不咸不淡的说了几句让他请起的话,除此外,在没什么了。
这,可就是让上官怀有些胆寒的。
和聪明人打‘交’道,有时候,就是如此,难啊。
或者说,没人喜欢比自己更聪明的人打‘交’道了,若不然,不管你有什么算计,总是能被对方看破,这样,却是有些心中无力的感觉的。
面对曾毅的时候,上官怀就有这种感觉,心中无力,可是,却又只能忍着。
“就看曾毅如何选择了。”
上官怀叹了口气,搂着温柔腰肢的胳膊,不由得用了一些力气,凭此,可以显示出他此时内心深处的不安。
“曾毅虽然身边并没有多少人,可,若是他愿意,一个知府,他怕是不放在眼里的。”
上官怀叹了口气,到了曾毅现如今的身份,一个知府的投靠,他真的未必会看在眼里,曾毅只需要一句话,立时就能把知府的位置给换人了。
“不过,若是夫人你老父亲的面子……。”
上官怀盯着怀里自家夫人的娇容:“老泰山的面子,就算是曾毅不给,可,若是能让老泰山站在他身后,这,曾毅总该考虑一下吧?”
上官怀也是聪明的很,曾毅是连南京兵部尚书都敢直接砍头的主。
是以,他老泰山的若是写信替他求情,可还真未必能有多少的作用。
可,若是求情不行,让老泰山也和曾毅站在一条船上,那,可就大有可为了,要知道,有些事情,虽然结局是一样的,可是,若是转个弯,换个方向,过程,可就大不相同了。
曾毅想要换掉一个知府,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想要砍了一个南京兵部尚书,也是能做到的。
可是,如南京兵部尚书这样的官员,曾毅想要收归己用,站在自己的这条船上,让其对自己惟命是从,这,可就不容易了。
而且,这样的高官,曾毅就算是想换,又能换几个?
且,曾毅除非是不要他的名声了,若不然,就算是他有能耐,也不能大肆的更换这些个朝廷大员的。
上官怀就是看清了这点,才会说,若是他老泰山的面子,曾毅或许不给,但是,若是他老泰山能站在曾毅的背后,那,曾毅应该会考虑下的。
毕竟,若是他老泰山和曾毅成一条船上的人了,那他,定然也等于是被打了标记的,到时候,对于自己人,曾毅还能不留情面么?
而且,虽然大多数朝廷官员都有自己的派系,就算是他的老泰山,也是有的,这点,上官怀也是知道的。
可,他的老泰山,可是对他这个‘女’儿也就是自己的夫人温柔,那是宠爱有加的,是家中名副其中的明珠。
且,曾毅可是当今风头最盛的了。
转而投靠曾毅,这,也未必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温柔也是满身的书香气息,是以,上官怀这话刚一说出来,温柔就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了。
“这,倒也不是不能的。”
温柔秀眉微微皱了一下,都说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温柔,也不例外,不管如何,她都是上官怀的夫人了,总不能不替自家相公考虑吧?
“只是,就算是让快马前去京城送信,这一来一回,也要不少时间的,若是曾毅真有什么决断,怕是根本就等不及的。”
“要知道,曾毅他们这个地位的人,可是最要面子的,若是他亲自开口,定了夫君你的罪名,到时候,就算是老父亲肯投效于他,怕也是晚了的。”
这才是温柔最为担心的事情,要知道,对于曾毅的传闻,大多数都夹杂着一个特征的,那就是曾毅行事,雷厉风行。
如此行事作风的人,随时都有可能动手的,想拖延时间,都是难的。
上官怀自然知道自家夫人说的这话没错,若不然,他何必今个一大早就跑去找曾毅求饶示弱的?
“夫人有几分把握能劝服老泰山?”
上官怀松开了搂着温柔腰肢的胳膊,将其扶好,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在屋内慢慢的来回走着,双手背在身后,眉头紧皱。
“七八成的把握吧。”
温柔想了想,道:“毕竟,那曾毅虽然是如今风头最盛的新贵,且,其身边没什么人现如今,过去了,也算是日后的元老,可,到了老父亲的这个年纪,最在意的有时候,却是名声了。”
“一旦去了曾毅这边,那,老父亲的名声,怕是要毁一些了,这个,老父亲肯定是有犹豫的。”
事关重大,温柔心里是怎么想的,自然是直接说出来了,人,年纪大了,尤其是官员,有时候,争名夺利的心思虽然有,可,却会淡下去不少,最主要的,还是名声了。
毕竟,年纪大了,也快要告老还乡了,若是这个时候,把名声给坏了,那,这剩下的余生,可就不好过了。
上官怀点头,他也是担心这点的,若是老泰山没什么派系,那,这事,准成,根本就不用担心什么,可,问题就出在来泰山有派系这上面。
这,是一道不好过的坎啊。
“夫人,此事,可是关系着为官的大事的。”
上官怀转头,盯着温柔的面孔,道:“你可要好好求求老泰山,实在不行,就把信上写的严重一些。”
上官怀这话的意思,很明显了,虽然没说出来,不过,却是怕说出来了不吉利,这只要把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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