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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从泰坦尼克号开始-第4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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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嘛,税警团那帮混蛋还不是眼红老子的买卖,像疯狗一样缠上三鑫公司,要不他们怎么不去查曰本人?这次就当破财挡灾吧?——这帮欺软怕硬的赤佬!问题是,送礼人家不敢收啊!
杜月笙郁闷地想道,有些愤愤不平,有些感激地看了虞洽卿一眼,又想,问题不大,到底是个什么说法啊?
于是又问:“他们胃口多大?一百万够不够?我就想快点把货要回来。”
想到要出一百万,杜月笙有些肉疼,但嘴上却豪气地说道。
“嗯?——你还想要回那些鸦片啊?”
“不够?那两百万!”虞洽卿看杜月笙的眼神变冷了许多,有些无语,看他就像看白痴一样。
杜月笙也是心思灵活之人,一看虞洽卿的眼神不对,马上就知道事情不像自己想的那样,连忙道:“那边怎么个想法,老哥你指点指点我。”
毕竟求人,杜月笙放低姿态,态度诚恳。
“你呀,还是老一套的目光看人,以为人家稀罕你那几个钱?也不打听打听,广东那边这几年做鸦片生意的不是死绝了就是转行了,当然,也有些跑到上海来了,但逃得掉么?陈炯明那家伙虽然很多时候纵容宋子文,不和宋子文争权,但禁烟禁赌可是下了死力的。上海这边有租界情况特殊些,但你别以为他们就怕了青帮?”
虞洽卿骂道,没好气地瞪了杜月笙一眼,就差点指着杜月笙的鼻子了,看来这次的教训真不够。
虞洽卿的话振聋发聩,杜月笙大概明白了。他不是没有考虑过,多少也听说过致公党政斧的办事风格,此刻话从虞洽卿嘴里说出来,他才感到震惊。
他不担心税警团敢打入租界,就像这次,鸦片船虽被扣押了,但他杜月笙在租界里依旧是威风凛凛的大佬。只是怎么说政斧总比帮派更流氓,更心狠手辣,和他们较劲,自己胜算不大。毕竟自己这些人是混流氓的,人家是混革命的,差距挺大的。干脆砍了王庚,他杜月笙可不敢!
照杜月笙的原先的估计,这次就当是破财挡灾,花点钱把事情了结就算了。现在看来,现实和自己的预想有很大不同。
“那,财神爷,我的老哥,好老哥,你就给兄弟直条明路吧!”杜月笙放低姿态道,拱了拱手。
“这根本不是钱的问题,而是产业转变的问题。你看看致公党上台后,上海华界广东佬开的赌馆很多都改做宾馆、游艺场、戏院什么的,要不都跑来江湾这边搞建筑了。这些人知道厉害,剩下的那些不怕死的敢公开开赌场的,看吧,很快就知道他们的下场了。”
虞洽卿讥笑道,似乎有些不屑,不知是对于他口中说的某些不怕死的广东佬赌场老板还是身边的杜月笙。
杜月笙要是还不明白虞洽卿的话,那就是不是上海滩的大佬了。
上海的赌场生意主要以广东佬为主,听虞洽卿这样说,杜月笙一想,情况好像真的如此。
只是他有自己的苦衷啊,如果不卖鸦片了,他还能做啥呢?用啥笼络下面那些混混呢?
杜月笙皱着眉头,为难的样子,要青帮转型很困难。
“经过此事,我也有些觉悟了,也愿意做些改变,只是找到一条可靠的路子,难啊!”
杜月笙感叹道。
青帮龙蛇混杂,也不是杜月笙一个人说了算,不过杜月笙此人还算不错,讲义气,会做人,能帮就帮他一把吧,路子其实并不难找,虞洽卿微微一笑道:“你呀你,人精一个怎么就想不到你的老对手呢?斧头帮如今不是很好的例子么?”()
346杜月笙的头疼续
“嗯?你说斧头帮那帮安徽佬啊,他们贩卖人口在上海滩是出了名的,难不成要学他们么?这比卖大烟更缺德啊!”
杜月笙摇头道,看着虞洽卿好像在说,这事我干不来啊?嗯,虞洽卿得了轮船招商局,有大船跑外国,莫非他也想和青帮合作贩卖人口来着?
“屁!你知道去年一年从南华寄回安徽的侨汇有多少么?”
虞洽卿对杜月笙伸出手掌打开五个指头,“整整五千万法币!广东福建是这个数字的十倍!你说若是卖人,人家能从国外寄那么多钱回家乡么?”
五六亿元的侨汇?!
杜月笙有些不相信地睁大眼睛,一时没有说话。。而虞洽卿心里想的是,海外侨汇的确很多,经手的银行都是美华银行,这美华银行到底有多少钱呢?
虞洽卿打了个大大的问号!
想到这里,他更是看不起青帮了,觉得他们层次太低了。斧头帮,哦不,如今的安徽劳工协会,真正的强大不仅在经济上,更在乎和致公党政斧的良好关系,在南华、国内两地军界有不少官兵就来自斧头帮。这哪是窝在上海作威作福的青帮能比的?
如今上海工业发展迅速,机会很多,如果青帮还是靠贩卖鸦片,也够显眼的,人家想不对你动手也不行了。
因为对一个正常的社会来说,鸦片行业越发达,那么对其他行业和全社会都是巨大的毒瘤,那么新崛起的行业肯定会联合起来清除这个毒瘤的。
“老哥,说了那么多你就不要再藏话了,那边到底什么个说法?”杜月笙问道。
“鸦片肯定要不回来了,人呢,你态度好点,把人要回来问题不大。那边就是希望你做出表率,配合大上海建设,缩减鸦片生意,转而投资其他行业。
当然了,华界的鸦片馆就别想开了,政斧是动真格的,绝不像租界那样掩耳盗铃。你若是不改变也没关系,税警团开不进租界,但像这次一样在黄浦江上查扣几艘鸦片船肯定能做到的。
呵呵,淞沪炮台你也知道了,洋人军舰还能开进黄浦江,但一旦打起来情况还两说,不过肯定的是青帮是第一个受伤的。”
虞洽卿呵呵一笑,有些严肃地警告杜月笙,意思就是说,哪怕你悬挂洋人的国旗把鸦片运进来,税警团也敢查扣的。
杜月笙没有说话,胸口起伏,感到一块石头压着喘不过气来。青帮正走到一个十字路前,往左还是往右,或者停留原地?
其实他心里很清楚,青帮强大的根源在于局势混乱,强势的政斧是不会允许青帮这样的毒瘤存在的,只是从上海开阜至今多年,武汉那个**真的能收拾这乱局么?现在下结论还为时尚早吧?
丢掉华界的鸦片生意,杜月笙有些肉疼,也是可以接受的,说不准华界禁烟,上海的烟鬼都跑进租界,他在租界里面鸦片生意做得更红火呢?
不过虞洽卿的话也有道理,这几年斧头帮的变化杜月笙也看在眼里,多少也在暗暗羡慕,可惜自己没王亚樵那种关系啊!
毕竟是中国人,和政斧死扛,杜月笙为人圆滑也是不愿意看到的。但对方态度那么决绝,又让他觉得为难,一时之间无法做出决定。
“你说的我都懂,只是我不知道你哪来的信心?”
说到这里,杜月笙不再装傻了,盯着虞洽卿的眼睛直接问道。
不得不说,不知是否从得手轮船招商局后,最近虞洽卿发生了很大改变,变得壮志满怀似的,好像也不大看得上自己这个捞偏门的朋友了。
“哪来的信心?”虞洽卿微微一笑,没有直接回答杜月笙,心想刚才自己的话他应该听懂了吧。“正好过几天我要去趟武汉接收新轮船,要不你也一起?带你看看汉阳铁厂和汉阳兵工厂!”
“也——好。”杜月笙点点头,心想:既然虞洽卿这样说,那么这次风波就暂告一段落,税警团暂时不会再动自己了,被税警团查扣的手下很快就会放出来。
到底转不转型,还是从武汉回来再说吧!杜月笙作了决定。
这家伙会做人,第二天就捐了10万元给市政基金,用于江湾新区的建设。三鑫公司被查扣的船只和人员不久也被释放回来。
夜巴黎,上海有名的夜巴黎。
顶楼偏僻而安静的房间里,杜月笙经过严密的安检,终于见到了那把神秘的斧头——王亚樵。
“听说你要见我?”王亚樵漫不经心地问道,杜月笙进来时候,他也就坐在椅上,没有起身迎接,连手也没拱。反而隔着办公桌,微微用俯视的目光看着面前的杜月笙。
没错,就是他就是俯视杜月笙,虽然他没杜月笙高,是个矮子。
小赤佬!又矮又瘦又丑的赤佬!
杜月笙一进门就感受到王亚樵的轻视,心里暗骂道。在上海滩自己也算是风云人物了,没想到要受这矮子的气。
好,我忍!
杜月笙挤出一丝笑容,自顾自地坐下,凝视王亚樵数秒,一点也没怯场。
“有些问题像请教你。”杜月笙道,“去年从南华汇入安徽的侨汇真有5千万?”
王亚樵笑着点点头,似乎对这个问题很高兴。
“安徽劳工协会送了多少人去南洋?”杜月笙又问道。
王亚樵想了想答:“记不太清了,大概有二三十万人吧!今年的计划是15万人,这是安徽籍,不包括其他省份。如果加上其他省份,从上海南下的人估计会超过五十万!”
“这么多?”杜月笙惊讶地站起来,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
五十万的壮劳力意味着什么?他不得不惊讶,哪怕只有一半是壮劳力,那也不得了了。
“多?一点也不多,都是求生存的可怜人罢了。”
王亚樵摇摇头,既然杜月笙挑起这个话题,他也不介意多说两句,“从上海下南洋的人口不仅仅是安徽一地,而是差不多整个长江流域,可惜我们运力有限,不然再运一倍的人下南洋也不是不可能。当然,运力只是其中一方面,国内工业建设同样需要大量劳力。总体来说,这个国家人口实在太多了,多到廉价。
特别是在内陆地区,人命比树叶还廉价,你虽然出生社会底层,靠在十六铺卖水果发了家,见识过上海“人吃人”的残酷,但若是到西北去看一看,那里的苦让人哭不出来,相比之下,黄浦江偶尔飘过的几具尸体根本不值一提。”
王亚樵淡淡道,眉宇之间一丝忧色一闪而过,心情不想表面那样平淡,看了看杜月笙,见他无动于衷,心里自嘲一笑:和这混混头子说这些干什么呢?
“这家伙是狠人啊!”
杜月笙心里评价道,有些不屑,自己不怎么跨出上海,怎么管得了那么遥远的事呢?不过也是,彼此身份不同,你王斧头在政斧挂了职位,成了政客,自己混道上的,道不同不相为谋,要不是这次你们这些赤佬找麻烦,自己用得着低声下气么?
杜月笙耐着姓子,顺口又问:“下南洋真的那么好混?那些人都干什么去了?”
这个问题萦绕杜月笙很久了,倒是有兴趣了解了解。王亚樵是最大的知情者之一,问他最合适不过了。
“铁路、公路、矿场、农场、渔场到处都需要人,压服当地土著也需要人。南华开国以来,广东一地就跑了200万人过去,因为那里的土地很容易就获得。至于如何容易获得土地呢?你去问问上海滩的洋人,美国人西进运动时候是怎样发家的就知道了。”
王亚樵微微一笑,“那边机会很多,不过卖鸦片是不行的,据说鸦片贩子要被吊电线杆,不知道是真是假?”说着脸上露出一丝讥笑。
短短几句话透露的信息太大了,也不知道杜月笙能否完全体会,不过以杜月笙的腹黑,该能体会的,王亚樵最后一句嘲讽被他自动过滤了。
“哦!”杜月笙应了一句,心里在琢磨王亚樵的话,心想:青帮如果搞航运和劳务输出,应该也是可以的吧?前提是打通南华那边的关节。如何打通关节呢?杜月笙突然想到了蒋伟记,不知道当年的交情那家伙还记得不?暗暗把此事记下。
如今和王亚樵差了几个等级了,据说这家伙还是武汉方面的最大的特务头子来的?
两人一时都不说话,房间安静下来。
上海滩的风云人物杜月笙都在自己面前低头了,王亚樵心情不错,可以用得意来形容,他用调侃的语气道:“用空多读书,别老跑去看戏。从前有个混蛋叫黄金荣,就是读书少,学不会做人的道理,结果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此话一说,杜月笙瞳孔收缩,凝视着王亚樵,平静、冷漠,好像是稳**胜券,这种表情杜月笙太讨厌了。
双方的目光在空中碰撞在一起,黄金荣的死在青帮乃是禁忌,表面看是因为和卢永祥家的二货为争一个戏子大打出手,实际背后也有另一股黑手,比如眼前这个戴眼镜的毒蛇一般的矮子!
如今王亚樵满不在乎地说出来,似乎承认了老黄就是这混蛋干掉的!
他是在威胁自己吗?既然他们敢干掉了老黄,那么自己也……
杜月笙心里发寒,呼吸有些急促,自己面对的不仅是面前这个阴狠的矮子,更是国家机器啊!
“你在威胁我?青帮不是随意让人拿捏的!”杜月笙咬牙道。
“威胁?不,是警告!”王亚樵冷笑道。
“你们真的能禁止鸦片销售吗?上海那么大,除了华界,还有租界,除了青帮,还有法国人、曰本人!”杜月笙道。
租界的事暂时管不了,让他们嚣张几年,但在华界,上海我说了算。至少收拾青帮,就让上海的大烟减少一半。
王亚樵心里想道,嘴上冷笑道:“洋人迟早要对付他们的,都跑不了,不用你替他们着急。你先顾好你自己吧!”
欺软怕硬的狗东西!
杜月笙心里暗骂。对方态度那么强硬,看来是铁了心要整青帮了。
要不求法国人帮忙?
洋人也是虚伪狡诈的东西,租界的烟官倒问题倒不大,洋人虽颁布了禁烟令,但也是做做样子罢了,只是失去了华界的生意,青帮损失就大了。
更何况,一旦因此事得罪死对方,也是大大麻烦。
这些混蛋,为什么多事呢?
杜月笙心里叫苦,不得不埋怨税警团、王亚樵,还有远在武汉的那些政客。
从王亚樵的话里,杜月笙还听出了另一种意思,就是或许他们一时不能消灭上海的大烟,但消灭你杜月笙还是可以的,别以为青帮就可以庇护你,黄金荣那家伙不就——
想到这,杜月笙心里一阵气馁。老黄,你死得冤啊,我却不能帮你报仇!因为凶手是中国最大的特务头子!现在他又威胁兄弟我了!呜呜——
杜月笙紧紧地捏着拳头,看着王亚樵,尽量保持一帮之主的气势,但那微微发颤的身体**了他,他有些怕了!
目光一闪,从对视中低下头来。
“青帮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三鑫公司也不是我一个人的,我要和他们商量一下。”杜月笙态度软了下来,模凌两可道。
“我知道,青帮还有不少顽固的老混蛋,三鑫公司的张嘨林我也知道,那混蛋更该杀!”王亚樵冷漠道,凝视杜月笙的眼睛,“我更在乎你的想法。”
杜月笙一时气滞,不知该说什么了。他是个聪明人,从王亚樵的话里听出对方对自己和张啸林的不同态度。在青帮内部,也就张嘨林那家伙能和自己抗衡了,不过那家伙似乎和曰本人走得更近,杜月笙不太喜欢,心想:对张嘨林,王亚樵大概也有这样的观感吧。
出了夜巴黎,杜月笙发现背后湿了,刚才在房间里的一幕,他还心有余悸!
“老哥没事吧!”戴春风关心道,此前杜月笙因为青帮之事曾找过他,不过他陪蒋伟记回奉化探亲了,顺便避开了青帮的混事,现在又重新回来了。
“青帮是上海一股重要力量,谁都不能忽视,更不能破坏上海的工商业建设,而大烟恰恰是社会毒瘤,老哥,你慎重考虑吧!”
戴春风语重心长劝道。上面对青帮态度严厉,戴春风也不敢偏向杜月笙,只能希望杜月笙能做出改变。
“戴眼镜的都不是好人!特别还是个矮子!”杜月笙咬了咬牙,低声骂道。没有正面回答戴春风,却把他的话记了下来。
“呵呵,或者等老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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