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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从泰坦尼克号开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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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去。
Jack和法布里在酒吧里赌博的时候不是说过:“whenyouhavenothing;yougetnothingtolose。”当你一无所有的时候还有什么好烦恼呢?
试试吧!看看外面大西洋风平浪静的像个池塘,司徒南心里感到一阵强烈的不安,仿佛平静的海面下蕴藏着巨大的危险。
泰坦尼克号依然以全速二十三四节前进,像把飞速伸出去的长刀破开大西洋的海面。如此雄姿让斯密斯船长对泰坦尼克号充满信心,所以接下来的几天就算陆续收到附近船只发来的海上冰上警报也不以为然。
斯密斯跑了一辈子的船,什么风浪没见过,他开始憧憬着下周到达美国后泰坦尼克号引起的轰动,因为它不仅是最豪华的,同时也是最快的邮轮!作为它的船长退休也是一大荣誉。
可惜斯密斯不知道正是这种刚愎自用和侥幸心理有时候会导致无可挽回的损失。
“保持全速推进。大文学我下班了,到你了。”斯密斯对着大副华莱士说道。
下午司徒南去找到表哥穆,把自己的想法跟他说,一旦碰见冰上就直接撞过去。
“这个疯狂的想法实在太滑稽了。我是船上的驾驶长难道不知道怎么做吗?”如果是其他人,穆早就一巴掌刮过去了,就好像一个司机被人告知,哥们,如果前面路上有障碍,你不要转弯,直接撞过去。
“穆,我是认真的,听我说,记得不要转托啊。”司徒南有些急了。
“好了,史东尼,这事不要再说了。怎么我感觉你自从没砸晕之后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以前的你绝对不会跟我说这个的,你变得内沉很多了,如今还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穆盯着司徒南说,他怎么也想不通这个表弟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
开玩笑,就算司徒南说道是真的,如果没转托的话到时还不会追究自己的责任?转坨的话就不是自己的责任了。
司徒南有点绝望了,可惜自己不记得准确是撞击时间,只知道是在泰坦尼克号晚上沉没的。
现在连穆都不相信自己,那有什么办法呢?该做的都做了。本来泰坦尼克号撞冰山就是一个所有人都想不到的事,就好像前世谁也想不到会发生9。11这样的事件。
晚上司徒南在值班的时候,显得忧心匆匆,不时地看着前面,可惜海面一片漆黑,只有几点若隐若现的星光。
寒风刺骨,滴水成冰,冻得人直哆嗦。本来瞭望塔是司徒南的最后一丝希望的,只要瞭望员及时发出警报,也许可以避免悲剧发生。
但在船上找来找去,就是找不到瞭望镜,偌大的船竟然没有瞭望镜,真是够讽刺的啊!像这种鬼天气,别说肉眼就算有瞭望镜也看不到多远。
那些海上冰山水面露出来的部分只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所以瞭望员很难看的清楚。
“MLGB!我为什么要做这些不讨好的事啊!该死的还是要死吧!”司徒南骂了一句中文,一脚把旁边的趟椅踢到海里。可惜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声,椅子掉进海里没传回一点声响。
夜,静悄悄的!
整整一夜司徒南都不敢放松,在外面哆嗦了一夜,就像被霜打过一样,东方快亮了才回去睡觉。
没有碰到冰山,司徒南有些庆幸又有些忧虑,至少白天还是安全的。
还好他现在上夜班。
司徒南迷迷糊糊地睡到下午才醒过来,老毕过来和司徒南探讨音乐话题的时候被司徒南拒绝了,他现在烦的要死。
要做好些准备,司徒南把仅有的50英镑钞票从抽屉里翻出来放进口袋里,还有一大瓶威士忌,小刀,一包食物,这些被他藏在制服大袍里面,寒冷才是最大的死因。晚上上班时贴身带着,总之见机行事啦。相信自己凭着知道一些先机,又是水手,跑上交通艇机会总会大一些。
有时候明知道不幸要降临却无能为力,还得经受来临前的煎熬,真是比直接面对不幸更让人沮丧和恐怖。
直觉告诉自己,一切开始风声鹤唳了。司徒南宁愿告诉自己也许由于自己出现了,蝴蝶效应,泰坦尼克号最终会一路平安,但到目前为止,除了jack和萝丝在前世是电影虚构的,其他的一切都跟原来的时空发展的轨迹是一样的,特别是刚愎自用的斯密斯船长至冰山预报不顾,一路全速向美,这不得不让司徒南胆战心惊。
他已经死过一次了,自然更懂得珍惜生命了。
有备无妨,最好自己做的一些小小的准备都用不上吧!又是傍晚时分了,落日余晖,天空一片金黄,眺望远方,水天相接,分不清是海还是天空。
虽然这样的情景几乎每天都在上映,司徒南从没觉得今天的日落那么美,好像活过来了一样,对光明有无限的不舍。
“嗨!威廉先生,我们又见面了。”在夕阳的余光中劳拉款款地走过来,柔和的光线洒在她脸上,映着她的嫣然笑容。
“yes,劳拉小姐,我喜欢人家叫我史东尼。你今天很美。”司徒南赞道。
“谢谢。还是第一次听到你的赞美啊!”劳拉有些俏皮地笑道。
其实劳拉长得挺漂亮的,皮肤白皙,没有西方女人皮肤粗糙,反而类似东方女人的皮肤的细腻。
虽然没有螺丝像朵鲜艳的玫瑰那样风情迷人,但劳拉属于那种很耐看的美女,内敛,蕙质兰心,给人一种安宁的感觉。这才第二次见面,不知道为什么司徒南就对这个两面之缘的女人下这样的评价。
“是吗?其实只是说事实而已。”司徒南道,看见劳拉手里拿着一叠纸,上面好像是音符,不由得问道:“对了,你手里拿着什么?是乐谱吗?”
“是的。可惜这首曲不全。”劳拉遗憾的说道。
司徒南拿过来一看,原来是《我心永恒》的乐谱,其中虽有些错误,难得的是劳拉把它的七八成记了下来,看得出她对音乐也有所研究啊。
“是这首啊!我想帮你补全的,可以吗?”司徒南已经明白了劳拉的意思了,难得有人欣赏,他很乐意把这份残普整理完整。
司徒南接过去劳拉递过来的笔跟纸张,(她连这个都准备好了!),不到五分钟就把错误的地方改正过来,把遗留的部分不上去。
“如果加上小提琴和大提琴一起合奏的话,效果会更好些。”劳拉哼了一下旋律,说道“对了,这首曲的作者是你吗?真的很了不起啊。”
“不是我。是一个叫詹姆斯·卡梅隆的人写的。不过他是个败家子,已经死了。”司徒南说道。不过卡大师拍戏真的很烧钱啦,观众就好他这口!
“哦。太遗憾了。”劳拉道。
也许是这两天压力太大了吧,现在有个机会倾诉,所以司徒南显得有些兴奋,跟劳拉两人聊了很多关于音乐的话。
其实劳拉还算是一个不错的话友,跟她短短了两次接触,但司徒南发现劳拉挺热情大方,率直随和,没有富家小姐的刁蛮任性。
“对了这首曲是不是还有词,有一次我听见你在甲板上唱过哦,应该就是这个旋律,可惜我没听清楚。”劳拉笑着说,碧蓝的眼睛清澈地看着司徒南。
“你说的没错,配上填好的词就是一首歌曲了,不过好一共才见过你两次面,你什么时候听见我唱的啊?”司徒南好奇的问道。
“你常常在下面吹口琴,有时也会唱两句,我在你上面的甲板上看见的,你在下面没注意到罢了。嘿嘿。”劳拉有些得意的说道。
司徒南正想说些什么,这时船上响起一阵进行曲,用莫莉的话来说就是像冲锋的骑兵似的-------那是到晚饭时间了。
“我要走了。很高兴和你说话。记得你欠我一首歌词哦。”劳拉扬起手中曲谱笑着正要走开。
“喂,等等!”司徒南连忙说道。
“还有什么事吗?”劳拉转过头来,发现司徒南好像犹豫着什么。
“嗯······”司徒南摸了一下鼻子,说道:“其实没什么,晚上睡觉别太死了,如果发生什么记得马上跑到上面的甲板来。”
“why?”
“别问为什么了,这事有机会再说吧!我还有事,你去吃饭吧!”看见劳拉不解的眼神,司徒南也懒得解释,转身离开了。
至于那份歌词,可能两人再没什么机会再见了。
“这个家伙,又是这样。怎么每次都是他话没说完就走了。”劳拉心里暗恼。
第五章撞了
吃完饭,接过班之后,天完全黑了。大文学
天气寒冷,寒风萧瑟,今晚甲板没什么乘客有心情出来逗留。泰坦尼克号给每个房间提供暖气,所以乘客们都待在房间里享受室内的温暖。
最惨的是瞭望塔上面的两个家伙,今晚风这么大会不会把把那两个家伙冷怀了呢。不过老兄啊,你得看好啊,别粗心大意了。
司徒南心里暗暗祈祷。
凌晨时分,司徒南刚刚撒了一泡尿,连续打了好几个颤抖。回来的时候,看见下面有两个人影抱在一起,其中一个是穿着白衣群的女人,一男一女正在忘情的亲吻,这不是jack和萝丝吗?
哎呀,司徒南突然想起来了电影中有个片断是上面两个瞭望员忙着看别人亲热,却忘记看前面的冰山了,结果泰坦尼克号真的撞上了冰山。
司徒南刚刚抬头看上去,就听到上面传来一阵猥琐的笑声。
果然是这样,这两个王八蛋,他们怎么不搞基啊!?司徒南感到一股寒气直透脊椎,马上呼喊到:“瞭望员,快看前面!”
寂静的夜里突然从下面传来一阵叫声,“啪啪”好像某件物品被打碎一样。瞭望员甲下意识地顺着下面声音的指示瞭望前面的大海,朦胧之间,发现距离船头不远处有两块桌子大的东西,定睛一看,妈呀,原来真的是冰山!瞭望员甲马上拉起了警报。
“铛铛······”二副默多克终于接起来电话,就立刻传来上面瞭望员的急促的喊声:“冰山,前面有冰山。”
“啪!”默多克立刻拔下电话,冲着驾驶室喊道:“左转,快左转。”几乎同时,大副穆也喊向左转坨。
穆看见冰山越来越大了,泰坦尼克号还沿着原来的方向飞速地冲过去,电光闪烁之间穆又冲进驾驶室,连默多克的咖啡都撞飞了,穆飞快地按响立刻倒车的警报,警报传到下面动力舱,训练有素的水手马上关掉节气阀,把高压的蒸汽放掉,还没等到推进器完全停止,水手立刻按下发转开关,巨大的曲轴在蒸汽的作用力下开始反转,推进器开始倒车,希望能减慢泰坦尼克号前进的速度。大文学
这一切都在短短的一瞬间完成,英国水手真不愧是训练有素!现在船舵也转到底了,推进器正在拼命地倒车,穆紧张地站在驾驶舱前面的栏杆旁看着泰坦尼克号一点点艰难地偏离原来的方向。
“快点啊快点啊”穆嘴里不停地念道。
“砰!”一声激烈的撞击,泰坦尼克号没有正面撞向冰山,却和冰山发上了侧碰,一块巨大的冰块被撞得粉碎,跌落在泰坦尼克号的甲板上。
更严重的是泰坦尼克号水下部分由于和冰山剧烈的撞击,就像一把尖锐的镰刀划过,从船头开始,泰坦尼克号下面的船身被开出一道长大90米的口子,当场划破5个水密舱,大量的海水正在不断地涌进船舱。
不过具体的情况正在确认,结果还得等一会才出来。从发现冰山到撞击总共40秒不到一分钟,现在泰坦尼克号已经停下来了,紧紧地贴着冰山,象条死鱼,没错,在司徒南眼里就像条脱了鳞片的死鱼了。
“哈哈哈!果然是这样啊!”司徒南惨然一笑,晦明的光线映着他洁白的牙齿,有说不来的森然。
司徒南回到驾驶室时,正听见穆吩咐一个水手把时间记录在航海志上,看到满脸大汗的穆,他惊魂未定,神色慌张。
“穆,你为什么不直接撞向冰山呢?我已经告诉过你这样做了,结果你还是下达转坨的命令,真是天意不可违啊。”
司徒南心里苦闷极了,一切发生都太快了,所有人都措手不及,,在那么短时间内根本来容不得半点犹豫,几乎是下意识操作,易地而处,谁也不能做得更好了。大文学
现在穆已经在关闭了所有的防水舱,是生是死就看上帝的意思了。
就在几个人在面面相觑的时候,船长斯密斯进来了:“怎么回事!”
“冰山,我们撞到了冰山,我尽全力转陀同时下令倒车,但距离太短了,船还是撞到了冰山。”穆紧张地回答。
船长斯密斯脸色依然保持镇定,这方面司徒南不得不佩服他,只见他一边下令关闭所有的引擎,一边快步走到船舷看了一下,就知道大体发生了什么事了。
“找维修工,报告管损情况!”斯密斯向穆下命令。
待到穆走开后,斯密斯不禁回头看了一眼贴着泰坦尼克号的冰山,撞击处海水正在不断的涌动,用脑子都可以想象得到下面的海水正在拼命地涌进船里,船身正在一点点的倾斜了。
问题严重啊,斯密斯心一沉,后悔极了,早就接到了冰山警报,这种天气真不能开那么快的。不过他是船长,一船的大脑,所以绝对不能慌乱。
轮船强烈地振动,惊醒了乘客的美梦。
设计师安德鲁正在品尝着美酒,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振动,天花板的水晶吊灯被震得哗啦啦的响。
“出大事了”安德鲁想到,可能真的撞船了,他感到强烈的不安,于是马上抄起桌上的图纸跑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在头等舱的通道上,“我感到了震动,发生了什么事啊?”一个贵妇抓住一个服务员问道。
“没事,不用担心,只是机械故障,我们很快就会修好了。”服务员安慰道。
泰坦尼克号静静的停泊在大西洋漆黑的海上,船上三条巨大的烟囱正在不断地冒着滚滚白烟,那是放掉多余的蒸汽。
床上的乘客纷纷打听发生了什么事。
“听说撞到了冰山上面了,知道吗?”甲说。
“快走吧,你看现在都漏水了。”乙说。
有些机灵的乘客知道事情大条了,连忙拿着自己的东西跑上去甲板。由于船舱进水,舱底的老鼠都纷纷爬出来了。面对灾难逃生时,动物往往比人类要灵敏得多,所以许多乘客跟着老鼠一路走出来。
三等舱已经有人准备逃命了,头等舱还是处于一片悠闲的秩序中,“临危不惧”中显得贵族的优雅。
更讽刺的是甲板上不少人正在踢着掉落的冰块玩耍,一个后知后觉的家伙睡眼惺忪地跑出来道:“啊,我错过了什么好戏吗?”好像为错过的热闹感到遗憾,惹得旁边一个一边悠闲的喝酒一边津津有味地看奇观的男人微微一笑。
船长和他的几个助手还有安德鲁聚在一起,一边商量着事故的情况。
“事情大条了!”jack对萝丝说道。
“我们得回去通知妈妈和霍克。”萝丝说。
正当他们要回去的时候,司徒南叫住了他们,“等一下,jack。”
“嗨。史东尼。”jack打招呼道。
“过来一下,我有些话对你说。”司徒南把jack拉到一边小声说道:“jack,船快沉了,记得逃走啊。还有刚刚我不小心听到霍克和他的保镖好像要商量着对付你呢。你小心他们栽赃给你。知道吗?保重。”司徒南用力地拥抱jack,转身走开了,希望jack得到自己的提醒后会好运点。
“史东尼跟你说了什么?”萝丝好奇的问jack。
“没什么,他说船快沉了,叫我们快逃命。”尽管有些怀疑,但jack还是相信司徒南,毕竟他们也算是朋友,对司徒南的通风报信jack感到心里一暖。
“啊?快走吧!”萝丝拉着jack跑回去。
她不知道霍克回到房间看到了萝丝的画像之后,已经怒火中烧了,他决定这次一定要让jack这个跟他抢女人的小白脸好看。他已经布好局了,就等着着jack来送死。
霍克看到jack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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