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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从泰坦尼克号开始-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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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办到的。

“其实,没什么,只是遇见了一个富有的慈善家而已,我们还建设了一批医院诊所。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带你去参观我们的医院,包你大吃一惊。”伍连德笑道。

陈友仁安静下来,打量起伍连德,几年没见,感觉这位老朋友变了不少,好像更自信,隐隐还有些成就感。

而且这次,伍连德来得比较突兀,几乎有些着急的样子。

见陈友仁有些怀疑的眼神,伍连德心道:自己终究不是政客,一点变化都逃不过陈友仁的眼睛。

“我是做说客来的,有人委托我,想见你一面,他们想用你。”伍连德直接道。

“什么人?广州政府吗?”陈友仁问道。

“差不多吧!”伍连德道。

“什么叫差不多?”陈友仁白了伍连德一眼,有些不悦对方玩神秘。

“总之见了面就清楚了。明天吧,时间比较紧。”伍连德笑了笑。

心道:“明天介绍他们相互认识后,自己就可以躲开了。这次来上海,他准备从威廉基金会创办的福利机构了,带走一批青少年回南洋学医。”

第二天,当陈友仁见到一脸威严的司徒美登的时候,心里有些吃惊。虽然昨晚和伍连德会面后,又想过广东来人,但没想到来者竟然是司徒美登这位大佬,广州政权的三巨头之一。

“陈先生有些惊讶?”司徒美登笑道。

“的确。”陈友仁点点头,“我更好奇的是你找我有什么事?”

“好事!”司徒美登淡淡一笑,“我想找你帮忙处理外交事务。”

“这个?”陈友仁迟疑了一下,“广州现在割地一方,但既不北伐革命,又不曾反抗列强,应该没有什么外交事务吧?”

他不大喜欢广州政权,因为和孙文的关系,如果到广州任职的话,有种背叛的嫌疑。

“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这个道理我想你陈先生应该懂得,一省不扫,何以安天下?

有机会陈先生到广州去看看就知道了,我们并不是你认为的那些自私自利的军阀。有时候,行动比口号更重要!”

司徒美登反驳道。

这个陈友仁像那些受孙文一党的影响的人一样,对广州政权没有好感,事实上他们大部分都没去实地去看看,现在的广东变成什么样子了。

在宣传方面,广州政权一直都很低调,几乎没喊过什么响亮革命的口号,默默地圈在自己的地盘里,被人误解也是正常的。

见司徒美登态度严肃,陈友仁心想,自己自己还真没去广东看过,陈炯明等致公党人治理广东虽然没太多令人激动的消息传出,好像也没有什么坏印象,看样子不大像北方的那些军阀,时不时地传出各种暴行。

“说起来,陈先生祖籍也广东,和我是同乡,我很小的时候就爬上美**舰,去了美洲,而你从小也在国外长大,说起来我们应该是同一种人。”

司徒美登说到这里,目光在空中和陈友仁碰撞一下,感觉有些亲切。

陈友仁看了看司徒美登,不说话。

他知道司徒美登的一些情况,确实想司徒美登说的那样,他们在国外都有过艰难的经历,只是有些这个美国的帮派头子前两年一下子出现在广州政权里,还成为其中最有的影响力的三人之一,其中的曲折,让陈友仁有些好奇。

“司徒先生,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突然出现广州的?还有你和陈炯明他们的前两年的行动完全打乱了孙先生的计划,让他失去了革命的根据地,不知道你是如何做到的?”

陈友仁问道。如果要出仕广州的话,他要把这些问题弄清楚。

“呵呵!有人引来的外贼,把家里搞得一团糟,我们打扫家里后,自然就会好好地爱护这个家了。至于我为什么要出现在那里,那只是既定的计划而已。”司徒美登有些讽刺道。

致公党从西南桂系手里解放了两广,收拾残局,如果有人指责这点,实在没道理。

不过他还是愿意和陈友仁做深入坦诚的交流。

“哦!”陈友仁应了一声,没理会司徒美登的有些咄咄逼人的口气,心里却为那句“既定计划而已”惊讶。

一时之间,两人都不说话,气氛有些尴尬。

过了一会儿,感觉话题有些岔开了,司徒美登直接道:“陈先生,广州的事先不讨论了,昨日、今日种种,日后自见分晓。我这次来是代表南洋的华人来的,也是代表世界海外华人邀请你共举大事!”

“海外华人?共举大事?”

陈友仁马上反应过来,皱着眉头,有些惊愕地看着司徒美登。

他想起来了,司徒美登和广州政权一直和海外的华人保持紧密联系,像他的老友伍连德、陶飞力这两年就回南洋了,他们也应该和那些人交缠在一起了吧?

被司徒美登提醒,过去许多一直没想通的问题隐隐都有线索了,陈友仁有些明白为什么这两年两广的局势会发展成如今的情况。

为什么他们那么低调呢?原来资金技术人才都是从国外输送回来的。

听这司徒美登的口气,好像他们在南洋还谋划了一桩惊天大事。

一瞬间,陈友仁脑子里闪过太多问题,迷茫、惊愕、好奇、期待、兴奋的表情不断地在他脸上闪过。

他没有说话,凝重地看着司徒美登,等着这位不速之客的解释。

“大概在十年前,我们就策划了此事。资金来自美国,人员大部分也是海外华人或者被迫出洋的华工,处于种种原因,我们决定在南洋成立自己的国家,为千万流落在世界各地的华人争一份尊严,这其中的期盼我想你我这些在国外饱受欺负的人应该明了。”

说到这里,司徒美登微微停顿,回忆这一路过来的准备,心里有太多的感慨。见陈友仁沉默思考,他有继续道:“我们一直都在准备,这几年,南洋的大部分华商都跟我们走到了一起。

我们在南洋开办了大量的企业、垦殖几百万公顷的农场、武装移民上百万、占据了南洋大量的海外贸易、建设了一套初步的工业,还有我们的军队、军工产业,已经形成了一股庞大的力量。

如今时机已经成熟了,我们要自己的拳头和鲜血去争取民族尊严和生存空间。”

司徒美登一脸坚定道,此刻没有任何东西能动摇他的决心,他肯不能立即扑到那片即将硝烟弥漫的战场。

“庞大的产业,还有自己的武装力量?”

陈友仁心里掀起巨浪,不能平静,看司徒美登一脸严肃的样子,他没有怀疑对方的话,只是有些疑问。

“你们要跟英国人、美国人、荷兰人开战?”陈友仁问道。

“不!只是荷兰人!当然,如果英国人要出兵阻止的话,我们也做好了和英国人开战的准备!”司徒美登一脸铁血道。

“打荷兰人、防英国人,美国人多半不会插手,反而会乐见其成。”陈友仁自言自语道。

以他的机智,一下子就想通了美英在全球的竞争的龌龊。

“洋人毕竟是洋人,这不是件容易的事。”陈友仁有些激动、佩服、怀疑地看着司徒美登。

“这是自然。不过你要记得,洋人是从哪里来的?他们也只是个外来者而已,凭什么就能占有那么多资源呢?他们能裂土为疆,为何我们就不能?

衰败的荷兰人现在已经没有几分力气了,要不是英美相互忌惮,荷兰人还能逍遥地占着大片的土地?”

司徒美登不屑道。

想到要实现千百年来汉民族的对外第一次裂土为疆,他一张老脸就忍不住涨红起来。

或许民族只有一个,但国家却是多个。英国人、美国人很好地解释了这点。国家之间的争端并不影响英国人可以自由地跑到新大陆去发展,新大陆的人也可以自由地回到英国或者在英联邦内畅通无阻。

陈友仁点点头,觉得司徒美登对国际形势的判断有道理,就像英法相互忌惮才让英属缅甸和法属安南之间的暹罗小国维持**状态,成为亚洲三个**国家之一。

“陈先生,加入我们吧!你现在在上海能干什么?在国内政见不同也好,在南洋的问题上,我认为你应该要出一份力。”司徒美登真诚地看着陈友仁。

“我考虑一下。”陈友仁没有立即答复,尽管他有些相信司徒美登说的话,但他心里还是认为要从根本上解决这个问题,还得从国内开始。

陈友仁不知道,想法是好的,但历史却完全走向了另一面。不过还好,他没看到后来的惨剧就及时地走了。

看着陈友仁犹豫的样子,司徒美登心里有些生气这陈友仁不知好歹,心道:难道缺了你陈友仁就不行啦?

“好吧!我尊重你的想法。我大概在上海留三天,希望能收到你的答复。”司徒美登点点头,站起来,准备离去。

他还要为从中国调配资源到南洋奔走,处理的事务太多,没有太多时间花在陈友仁身上。

走到门口,司徒美登回头转身,又说了一句。“现在有种的人不多!有种到外国横的人少之又少!想想你的先辈的经历吧!不是每人都像你一样那么幸运成为律师富翁的。”

第62章风起(二)

()。)

司徒美登离开后,但他离去前的那番话一直萦绕在陈友仁的脑海里。陈友仁马上找到了伍连德。

“医生,你跟他们什么关系?”陈友仁一脸严肃地看着伍连德。当他认真的时候,就会直呼伍连德为医生。

“没什么关系。我跟他们一伙的。”

伍连德淡淡一笑,似乎早想到陈友仁会有此一问。

他解释道,“总的来说,司徒美登没有骗你。这些年我主要负责医疗教育方面的事,在我手里花费的资金就数以千万,我们在南洋各地建立了大批的学校医院,还培养了上万名医疗兵。

原来我在南洋培养的医学人才已经不够用,他们被征召参加军队了。我这次来就是从上海各地的医学院招收一批学生,组建军医大学的。

虽然其他的事我参与不多,但我肯定我们一定会成功的,对此我充满信心,哪怕为此牺牲生命也在所不惜。”

伍连德一脸坚定道。说完一脸期待地看着陈友仁。

他说这话自然不是没有根据的,想到三年前他受邀参加美国的防治西班牙流感的时候,在威廉庄园的那次会晤后,就注定自己要加入这场波澜壮阔的事业中了。

“对了,还有前两年,你出售的西印度群岛的那些产业,买家也是我们的人。在拉美,我们也有不少产业,移民了不少人。呵呵。没想到吧?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伍连德道。

“有此事?”陈友仁有些不敢相信,司徒美登那群人的手竟然那么长。

现在看来,司徒美登所说的全世界海外华人的力量也不是在吹牛了,说不准陈家的生意已经和他们交缠在一起了。

陈友仁心里想道。

“还有令公子在香港工作的律师事务所也是我们的人开的。”伍连德又爆料道。

“你们故意设计我?”陈友仁有些怀疑地看着伍连德,心里不那么淡定了,这么听起来像个阴谋似的,这不由得他不暗生警惕。

“呵呵。你多想了。香港的律师事务所就那么几家,只是个巧合罢了。这个世界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在全世界海外华人聚集的地方或多或少都会有我们的影子,因为这是一个共同的信念。”

伍连德笑道,“说白了,这年头,能冒尖的人才其实不多,他们的流向也那么几个,洋行或者国人开的公司,这两点我们都占了。”

听伍连德一说,陈友仁感觉自己太过敏感了。

他和夫人梁玛丽生了七个儿女,可惜只育成四个。

大儿子陈丕士、次子陈依范,女儿西尔维娅、约莲达都相继长大成人了,不过很少见面,就连夫人梁玛丽也常年在伦敦处理家族的生意,他一个人在上海为自己的理想奔波,跟家里的联系倒也不多,没想到儿子陈丕士入职的律师事务所竟然也是致公党人开的。

设计也罢,巧合也罢,陈友仁可以确定的是,对方应该没有什么恶意。

伍连德看着陈友仁沉思,笑着建议道。

“既然心里有疑问,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么?”

他希望陈友仁的才华能在南洋的立国之战中有所贡献,但他了解陈友仁的个性,知道要说服这个执拗坚韧的人可不容易。

“好吧!反正在上海没什么事做,去走走也好,看看是不是像你们说的那样。”陈友仁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心思一下子飞到了南洋。

司徒美登确实很忙,抽空见了陈友仁一面后,他又会见林一民,通过美华公司中国分部把筹办南洋起义的各种物资。

这些美华公司在上海的货仓里已经为他准备好所需的一切了。汉阳铁厂的钢材,上海的纺织品,从各地收购来的猪鬃、茶叶、面粉等等,斧头帮控制的码头上忙碌一片,把打包好的货物装上南星轮船公司。

类似的一幕也在南洋的新加坡、滨城、马尼拉等港口出现,美华公司发挥了自己强大的贸易渠道,把各地的物资紧急运往苏门答腊和婆罗洲等地。

三天后,陈友仁上了船。他站在船上,上海港口一片忙碌,卑微而勤劳的工人正用那粗糙的手,弓着的身体,吆喝着号子,把一捆捆的棉纱搬到网袋上,巨大的吊机发出隆隆的叫声,吊起网袋,移到船上。

而在不远处的栈桥上,一群衣服朴素的少年在船员的带领下登船,从他们好奇、拘谨的眼神看出,这些少年还是第一次登船,他们看着巨轮、大海眼中充满兴奋还有一丝丝恐惧。

“呵呵。很快就有他们难受了。”伍连德走了过来,一脸慈爱地看着那些少年。

“说的也是,我记得我第一次坐船到欧洲上学的时候,晕船晕得厉害,几乎都把胆水吐出来了。”陈友仁笑道。

一声悠长的船笛,上海滩渐渐地消失在众人的眼里。陈友仁回头凝视上海滩,作别在这边土地上度过的十年激荡岁月,

他心里隐约知道,此别或许也是永恒,至少他个人的命运会走入一个新天地。

久久他才茫然若失地回到船舱。

船上有个小酒会,在吴连德的介绍下,陈友仁又认识了林一民、宋子文和从美国赶来的陈天明等人。

宋子文的出现让他惊讶不少,他拿着酒杯走到宋子文的身旁。

“很难想象,在这里居然见到你。”陈友仁看着外面的大海,感慨道。原本他以为宋家能为孙文所用,但现在看来,那只是许多人的一厢情愿罢了。

宋子文转头看了一眼正在和司徒美登笑着谈论什么的林一民,道:“那是我的老板,我这次是到南洋去见识一番的。”

说完微微一笑,他这次是带着任务去南洋的,考察南洋的市场,同时也是以自己的行动参与到即将到来的一场开天辟地的大事中。

司徒美登心情不错,看了看一脸沉稳的陈天明,眼里满是欣慰。

“美国的事我听说了,干得漂亮,就该让那些白鬼知道我们的厉害。”司徒美登用力地拍了拍陈天明的肩膀。

他离开美国后,北美致公堂就交给了陈天明,后来陈天明也成为致公党美洲分部的负责人。

“我也没出什么力,事情主要是大老板和一批小年轻做的。我也是刚离开美国后,才听到消息的。”

陈天明笑道。他现在已经从帮派事务中脱离出来了,唐人街的事务也交给了秦子山、王辰等新一代的年轻人。

“不用谦虚,这里面也有你的功劳。我和美国那边商量过了,准备让你到广州,接替我的工作。”司徒美登道。

“到广州?”

陈天明马上就明白过来,作为致公党的元老兼主席,司徒美登在这种时刻,确实要坐镇南洋,广州的事务确实需要一个人代替他。

“可不可以让别人去的啊,我初来乍到,怕不服众啊?”陈天明有些苦着脸道。他实在不愿错过南洋的立国之战,总不能眼睁睁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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