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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武侠时代-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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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也只是稍胜过贵派,比之其他三派,那是远远不足,万万不敢当这个五岳派的掌门。”
施戴子举起一只大拇指,道:“不错,前辈当真好见识,诗圣另一首《望岳》中也谈及,‘稍待秋风凉冷后,高寻白帝问真源。’贵派的武功真源,你全然没学到家,是以还得叫我好好教导一番才是。”
玉玑子虽然贪财好色,却也不是草包,知道这一首诗却是杜甫看过泰山之后,又登华山而作,此子话里话外,居然还是在贬损泰山派。
当即他心中大恨,却也知道自己在口舌之声,争不过这青年,只能强忍着怒火道:“多说无益,你进招吧。”
施戴子点了点头,当即手中长剑一摆,使一招苍松迎客,见过先辈,继而随手一刺,嗤嗤破空有声,竟然径直奔向玉玑子的咽喉而来。
玉玑子原本警惕异常,但他怒火一升,心境便不免懈怠。当即见这一剑奇险无比,不禁吃了一惊。当即施展泰山派剑法,手中长剑接连萦绕回旋。挡住这凌厉的一剑,一连退出三五步,才将施戴子这剑上之力卸下。
两人这一交手,众人不禁一片哗然,玉玑子论及年纪,比施戴子大上三倍不止,谁知这一出手,竟然被这小辈攻个手忙脚乱,当真丢人现眼。在自家门口,栽了个大跟头。
玉玑子也只觉得脸上发烧,当即手中一剑快似一剑,接连进攻,使得便是泰山派的绝学“崔崒刺云天”;他这剑法以诗入剑,本是泰山派他这一系的不传之秘,他生平与人交手,绝少使用这种剑法,但此时一张老脸已然丢尽。却也顾不得许多,只一心想着在对方身上刺几个透明窟窿才好。
施戴子并不急于进攻,当即回挡了几招,但见他这路剑法如山岳倾斜。两崖夹石,惊涛拍岸,天光摇碧。一剑接着一剑,犹如千峰攒聚、万壑凌厉。凌厉绝伦,当真不可轻视。心中不由得道:“原来三师兄练这套剑法,却是练得错了?他那剑招使得慢慢腾腾,哪有这般快捷?”
当即他一边接招,一边目光不由得朝台下溜去。
一边令狐冲见到玉玑子如疯如魔,乱披风般使出这套剑法,也不禁一愣,目光看向齐御风,齐御风微微一笑,摇头道:“平明登日观,举首开去关,精神四飞扬,如出天地间。”
令狐冲听见这句诗,当即心中恍然大悟,心道这剑法使得如此之快,固然是电闪星飞,寒芒吞吐,十分好看,但却失去了泰山派端庄凝厚的剑意,这剑法风韵高迈、神情散朗,有道家通玄之气,焉能是这般撒泼的使法?
当即他见到施戴子偷眼看来,不禁摇头晃脑,抿一口茶,随手挥舞了一下衣袖,便宛如戏台上的戏子一般做作。
施戴子见到令狐冲这般模仿魏晋人士服食五石散之后的样子,当即心中不由得好笑,却也豁然开朗,明白了这套剑法的真意,当即又过了三两招,猛然快步如飞,犹如花间蝴蝶一般蹁跹不定,瞬间便移出四五步,接着弯腰下探,一剑朝着玉玑子的下腰歪歪斜斜的刺去。
玉玑子剑法正使得兴起,猛然看见他连续闪动,继而一剑刺他腰间,不禁吓了一跳,可是他招式已老,却避无可避,当即勉强拧腰发力,在即将被刺中那一瞬间,在空中一旋,斜身躲过。
饶是如此,他一身崭新的道袍,却也被施戴子剑尖撕破了一个口子,他低头一看,登时脸色涨红发紫,如同猪肝,怒吼道:“我杀了你!”手上长剑东一刺,西一劈,尽朝着施戴子要害刺去。
施戴子尽管学全了那套华山派先人所遗留下来的“伪——玉女十九剑”和东邪一脉流传的“落英剑法”,并且由齐御风依据独孤九剑的剑理加以改良启发,已登堂入室,剑法卓然自成一家,但他与玉玑子这等当世少有的高手交手,却还是从未有过的体验。
他起初还有些畏首畏尾,不够洒脱奔放,但方才这一剑见功,却也给了他极大的信心,当即他见到玉玑子剑法在他与梁发喂招时全然见过,心中胆怯尽去,步履如飞,左旋右抽,长剑叮叮当当与玉玑子的长剑互碰,都砍在他剑尖去路之上。
两人一连交错了十余剑,施戴子都是顺着他的剑路或点或刺,或勾或抹,总之不让他将一招使完。
玉玑子见这青年居然后发先至,将他剑路全然摸清,不由得大吃一惊,两眼发直,直勾勾看着施戴子,几乎要弃剑绝望起来。
正当此时,突然一人高叫道:“玉玑师兄,稳住心神,切勿为他花招所惑。”
此人身材高大,也是白须白眉,穿一身深青色的道袍,众人一撇,当即认出此人乃是玉玑子的师弟玉音子,都不由得心道,原来泰山派之变,天门背后居然面对两位师叔的阴谋,可当真为难此人了。
令狐冲见玉音子也从天门背后站起,走到台边,看似十分焦急,不由得装着好奇的样子,盯盯望向泰山派席位,却见玉钟子神色不动,手指却呈现出一个四字模样,心中不由得想到,原来泰山派居然有六位太上长老都投靠了左冷禅,今番要揭穿这个阴谋,确实殊为不易。
玉玑子听见这声音,登时心中一惊,心道我这般使招,确实有些心浮气躁,此子剑法高超,还须得徐徐图之,当即潜运心法,脸色随之也从狰狞变得庄重,看准施戴子长剑刺来,也缓缓递出一剑,凝如山岳,雄伟磅礴。
他这般运劲使剑,将身上五六十年的内功全然贯注于剑刃之上,施戴子登时压力大增,只觉得他一剑当中,起手时甚为直白浅陋,如朗月无云,空空荡荡,而后却剑意层层迭迭,如云蒸霞蔚,冉冉升起,荡涤萦绕,每一剑的剑招皆苍然有古意,又如泰山之松,,虬枝斜出,苍翠相掩,令人目不暇给。
当即他不由得心道:“这便是三师兄所苦学的‘五大夫剑法”了。”
玉玑子长剑接连刺出,每一刺都是一连五剑,这种技法在江湖之中其实也算不得什么稀世绝学,如华山派“太岳三青峰”,雁荡山“灵峰三折”,更有江湖人人皆知的“长江三叠浪”,都是如此一招连着一招,连绵不断,后招推前招,并立齐发的剑法。
但这五剑连出,比之三剑并发,难度又何止增上一倍,却俨然比那些功夫要强得多了。
齐御风见到这牛鼻子居然使出这等招式,不禁也摇头感慨,这般手腕上的技巧,都是经年累月,苦苦精研而成,即令是他,使出这一剑来,威力虽然更大,却也绝对无此灵活。
但他细细观之,却发现这套剑法似是而非,与华山后洞中记载的剑法颇有不同,许多地方虽然竭尽弥补漏洞,但比之古人的奇思妙想,却朴实的近乎于呆滞可怜,而失之神韵奇变。
他看得出来,施戴子身临其境,自然感受更多,只觉得这牛鼻子剑法之中,内力虽强,却还总是少着点什么东西,比之梁发使出的剑法,威力稍显不足,当即他眉头一皱,当即长剑如裁云分柳,反攻而上。
华山派剑法正奇相合,奇拔峻秀,高远绝伦,处处透着险中求胜的意境,玉玑子与他使了七八十招,始终未见胜负,却总见他一会防守,一会反攻,此时见他回击,不禁精神一振,牢牢盯住他剑尖去路。
却见飒然风起,施戴子本来温雅款款的剑法陡然一变,一柄剑如云如雾,如雨如电,若电光下射,若气吞斗牛,长剑之上,尽是硬朗无匹的打法,而出招之处,却尽皆匪夷所思,总是他泰山派剑法之中够不着的地方。
玉玑子本已经七八十岁,有些老眼昏花,此时见到这少年人使出这般剑法,眼睛随着对方剑尖上一抹流星来回萦绕,只觉得如长松入云,山花奇异,渐渐不禁有些心中烦恶,头晕眼花,一个不及防,猛然觉得长剑刺来,登时一惊,噔噔噔后退三步,一屁股坐在地上,便觉得自己再也站不起来了。(未完待续。。)
第140章 内讧
这一下陡然惊变,台上台下一时不禁寂然无声,众人眼见施戴子剑法精奇,从所未见,都看得血脉贲张,心旷神怡,正自过瘾之际,可这对手却突然一屁股就地坐倒,实在超乎所有人意料之外。
一边恒山三定眼见施戴子剑术如此高明,也不禁都暗暗赞叹,眼见他这每一招之中均包含了华山派剑法的精妙之处,可是变化之奇,却远比以往岳不群所展露的剑术更为高明,一招一式,尽皆巧妙异常,其中转折连贯之际,更是天衣无缝,令人匪夷所思。
当即定逸师太不由得朝莫大先生脸上看去,却见他闭目阖眼,似乎不胜劳苦,已然昏昏欲睡,而嘴角之上,却带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显然是成竹在胸。
左冷禅心中也是微微一惊,心道这施戴子原本是个不成器的家伙,在江湖上不过二流,怎么一转眼剑术却变得如此高明,当即他看向华山派众人,见华山弟子各个眉飞色舞,喜不自胜,尤以那姓齐的小子为最,当即不由得心中愤恨。
玉玑子坐在擂台之上,当即老脸通红,心中也随之变得一片茫然,不禁怔怔地发起楞来,随着四周众人的一片惊讶哗然之声大作,越来越响,他才蓦然惊醒,急忙用道袍袖子掩住面目,对着施戴子连句客气话也不说,便退了下去。
他临到场边,玉音子早已等不及,便上前安慰道:“师兄,你且等着。待小弟上台替你报仇。”
玉音子旁观者清,他见这华山派的青年剑术虽妙。但来来回回,却也只有那么几下。而且内力并不如何高明,只要一心一意使出自家泰山剑法破敌,心无旁骛,以他的剑术根基,破他剑招似乎是应该不难,方才玉玑子之所以落败,一边是因为对手奇招迭出,目不暇接,另外一方面。却也因为他自己心浮气躁,有些太急于求成了。
玉玑子与玉音子虽然是同门师兄弟,却并不如何交心,此时见他如此仗义,不禁对平时自己对这位师弟所做的蝇营狗苟之事大为惭愧,当即感激道:“师弟……”语气哽咽,几乎当场就要流下泪来。
他这般成名数十年的高手,一朝在如此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打败,几十年名望威信一扫而空。若不是似玉玑子这般天赋异禀,脸皮够厚,便是连当场自刎的也不在少数,可见他心中情感脆弱至极。正需要多加安慰。
此时他见玉音子身形高瘦,器宇轩昂,这么一站出来。风度俨然,道袍随风飘动。更显得神采飞扬,不禁更是大为感佩。开口道:“师弟,我一人名望不要紧,关键是堕了我泰山派的声威,此子剑术看似平常,但其中大有道理,你需千万小心。”
玉音子郑重地点了点头,握住玉玑子双手道:“师兄身为泰山之长,切莫多想,胜负乃兵家常事,兄需保全有用之身,率领我等众人,师弟去去就来。”
”好的,师弟,我在此候你得胜归来。”
“师兄……”
“师弟……”
“师兄……”
“师弟……”
玉音子与掌门师兄一言说罢,当即拔剑在手,大踏步上前几步跃上了高台,他这几步飞扬洒脱,尘沙不起,且一步比一步为高,便如同大雁飞翔一般,群雄见了,不少人不禁为之大声喝彩。
玉玑子眼见又是一场龙争虎斗,众人都无暇关注于他,不由得也打消了躲藏起来的念头,径直走到泰山派人群之中一个不显眼的位置,眼睛盯着擂台。
玉音子上了擂台,却见对面施戴子从华山派群中复而走出,却不上前见礼,只笑眯眯道:“不知这一位是哪一派的高人?”
玉音子当即一愣,怒道:“我乃泰山派玉音子,华山派那个不知?你在此装模作样,是想与我平辈轮交么?”
施戴子恭恭敬敬道:“方才哪位前辈手持泰山派掌门信物,挑战我华山派,一位败了,另外一位又来,不知华山派此番来泰山做客,是否泰山派便要将我等赶尽杀绝不成?华山泰山今日是不是不死不休,势如水火?如若泰山派有此想法,不若咱们两派齐上,斗个你死我活罢了,我华山派虽然远不如贵派人数众多,但大丈夫死则死矣,却不愿受这般零碎戏弄。”
“这位前辈若是代表泰山派出战,你是同门公举,还是自告奋勇?是想继承往日五岳剑派的比武较量,还是为今日两派私怨而来?”
玉音子冷冷一笑道:“比武又如何,私怨又如何?”他心中暗道,泰山派虽然人多势众,但今日分成若干势力,各自心怀鬼胎,不能合力一处,而华山派人数虽少,但先前那齐御风,后来这施戴子,却都不是泛泛平常之辈,掌门令狐冲武功更是年轻一辈之中的翘楚,更有各种灵兽护驾,合单单泰山派之力,可能已经不敌这原本堕入末流的华山派了。
施戴子笑道:“若是比武切磋,自然是点到为止,只分高下;若是前辈为私怨而来,此番却不能像玉玑道长方才一般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他语气平和,话中却带着咄咄锋芒,众人听他这一句,不禁都心中为之一惊。
玉音子略一皱眉,突然想到,双方原本只为了一句讽刺之言,打就打了,完就完了,但如果似泰山派这种不依不饶,接连派高手对付华山派的做法,确实也令对手有所恼怒,以为泰山派今天是卯上了华山派。
方才华山派上山立威,剑出山崩变石壁,排位虎啸驱华拳,泰山派人人均已知晓,虽然众人碍于情面,对此似乎表面上不屑一顾。但心中却也是极为忌惮。
此时泰山派人心思变,立足未稳。主要工作还是‘维稳’,若是玉音子本人。可是万万不想得罪这华山派的一干新秀,更不愿在自己主场,当着天下英雄的面上,与这等古怪难缠的人物过招。
但今日一战,却也是他长久潜伏以来难得的一次良机,只要经此一战,无数的权势财帛,皆垂手可得,他却又万万不能错过。
当即他只是沉吟片刻。便面色阴沉,大声道:“少说废话,来吧!我泰山派岂能为你等鼠辈所欺!有种的,便来跟你道爷单打独斗,再来比试一场。”
说罢一抬手,便示意施戴子上前。
正当此时,突然他身后传来一个怨毒的声音道:“师弟,你且退下,可别惹旁人笑话啦。”
玉音子听得此人突然发声。不由得长眉一轩,心中一阵恼怒烦躁,原来这无声无息欺到他的身边之人,非是旁人。乃是他的同门师兄玉磬子。
玉音子回头,面向师兄慷慨激昂道:“为什么惹得旁人笑话,玉玑师兄被这华山派以诡计取胜。我要替他报仇雪恨。”
玉磬子本来站在擂台之下,此时听他这般说话。不由得白眼一翻,一跺脚冲天而起。翩然落在台上,他抖抖手冷笑道:“你这般殷勤,难道还不是看见玉玑师兄失了势,丢了脸,才急哄哄跑出来想要在左盟主跟前显摆?倘若这次你若赢了,是不是泰山派便要改立你为长,从此我们几个老家伙终生都要在你面前抬不起头来?”
玉音子闻言,知道自己心思已然被玉磬子道破,当即不由得放下尊敬,抬眼望向玉磬子,眼中含冰,也是冷目以对。
原来方才玉音子上前,玉磬子便有所疑惑,随即细思,便豁然开朗,此次五岳剑派合并,他们各自都收了左冷禅的不少好处,知道就算成立一个五岳派,日后五岳派众人也依然将分居五岳,每一处山上定有一人为首。
众泰山长老不顾面皮,这一次合谋算计了性子刚烈的天门道长之后,众泰山派长老自知本事与左冷禅差得甚远,原无做五岳派掌门的打算,但却都已然各怀心思,各自准备谋划如何当上这个泰山之长。
谁知玉玑子先声夺人,以最年长之身份并左冷禅的支持,夺了这个位置,众人虽然心中不服,却也无话可说,但此时他在众人面前丢人显眼,败于华山小辈之手,泰山众长老惊讶之余,却也不禁有些暗喜,心道他这般模样,定然为左冷禅所不喜。
只是在瞬间便能看出玉玑即将落败,并安置好这一番说辞的,却也只有玉音子一个。
玉磬子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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