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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华似锦-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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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浩将视线转向林菲菲,摆出一副讨债的脸:“在一起!”
她与叶浩的过往在脑海一闪而过,她看了眼握着方向盘手,感觉缀着“鸽子蛋”的婚戒大得有些可怕。她变得无比迷茫,一个满足了女人所有幻想的男人,怎么会喜欢她这个普通,应该说非常普通的女子。
回到家,她解下围脖,大衣和那枚扎眼的戒指,坐在沙发上长吁短叹了许久,为了排遣郁闷从堆在茶几的书里翻出电脑,而后追看起电视剧《步步》。
她边吃着薯片,边自言自语道:“若溪一个现代小白领,穿越前只能说脑子基本够用,可穿越后立马智商破表。不但,毫不怯场对康熙来了那么一段,还能趁着谈情说爱的空闲顺手解救王爷贝勒,处理外交摩擦也是soeasy。”
她吸了吸拿过薯片的手指,从茶几的书中随手拿了本《正说唐史》翻了翻,又拿起《乱国红颜………唐朝》翻了翻:“趁现在温习下,搞不好穿越到大胖唐朝,我就能胡吃海喝一枚闪亮亮的胖美人,多惬意啊!搞不好,那儿的男人也养得白白胖胖,不行,我干不出与胖子谈情说爱的事。”
说着,她把书丢到茶几上,嫌弃地拍了拍手,看了眼四周道:“其实吧!穿什么越,现代挺好的,有电话,有电脑,宅女能网购,闹女能泡吧……好处真是十根手指头都数不完。”
沉浸在《步步》故事中的她追看到了深夜,当看到大结局里,四爷对着若溪写来的信流泪,看到四爷在遗物中拿出那只木兰簪,被戳中泪点的她哭得一发不可收拾,她边哭,还边锤打电脑:“为什么!凭什么!不让四爷见一眼若溪,她就这么……”
这时,手机突然响了,她擤了擤鼻子,滑开电话,道:“米饭帮主,有什么事快说,我还有事要忙呢!”
电话那头是个中年女人的声音:“深夜半夜的能有什么事,你这丫头又为电视剧哭得稀里哗啦吧!”
“看过‘步步’了吗?泪点暴多的!”
“那个电视剧,我知道。昨天还跟女主角吃了饭。”
她哽咽道:“若溪,真回现代了,我的四爷怎么办啊!”
“你看傻了啊!那是电视剧,好吗?再说,去年热播的时候,干嘛去了,你还真够慢热。题外话先不说了,跟你说件正事,‘脂权泪’的歌词要重写。”
“什么?歌词不是给电影制作人看过,他挺满意的。再加上后期作曲就成了,这一下子怎么又要改?”
女人长长叹了口气:“制作方前几天刚签了挺红吕娜蕊演女主角,主题曲算是买一送一。”
她惊讶道:“她真演这戏啊!果然是冤家路窄。”
“你们认识?我说呢!刚开始,她挺满意可看到歌词后面的署名,问了你哪儿毕业的,突然话锋一转,说她想要的歌词应该是五分凌厉,三分柔情,二分懊悔。你的歌词仔细一看,不但经不起推敲,还病病殃殃的像得了肺痨。”
她顿时火了:“经不起推敲?美姐,你说‘脂权泪’上亿的大制作,歌曲制作是你喝了半个月酒才拿下的,还特意从书店把同唐朝沾边的书全搬了回来,我也没敢偷懒全都看完了。现在,我都能把唐朝正史,野史倒过来背,我敢打赌,那戏的编剧都没我懂得多!说句自信点的话,我这歌词配上阿康的曲,爬上金曲榜单那是分分钟的事。”
“抱怨完了吗?”
“没有。”
“那继续。”
“那个小贱人,说什么五分凌厉,三分柔情,二分懊悔,我看她是武侠片拍多了打坏脑子了吧!要是歌词真有肺痨,第一个就传染给她!”
“现在抱怨完了吗?”
“完了。”
“完了就赶紧过来,吕娜蕊在电视台赶完通告,就会来工作室谈歌词的事。”
她看了眼墙上挂的钟,皱眉道:“现在都十一点半了,这些明星真是的,想哪出就是哪出,从不管别人死活!”
“知道就好!哄好了吕娜蕊,美姐多给你一份年中奖,ok?”
她心里想说难,嘴上却回答道:“好吧!”
她将车开出停车场,看着车灯下飞扬的雨滴,愤愤地一拍方向盘:“靠!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雨越下越大,这座有不夜城称号的大都市,在如瀑的夜雨中像已早早的睡去。马路上,稀拉的车辆闪烁着乏力的车灯,街道两旁除了二十四小时便利店还在营业,其他店铺皆被黑暗笼罩。
车开到人少地段,她听见雨滴狂乱地拍打车顶的声音,看着雨水如融化的冰淇淋从玻璃上滑落,一种森森的感觉爬满了她的胸腔。她慌忙伸手打开了收音机,当电台主持满含磁性的声音灌满车中,她渐渐安宁了下来。
当听到主持说到:“各位听众朋友,还记得2012年12月21日吗?”
她看了看手表,喃喃道:“现在是11点55,再过五分钟就是12月21号,是什么节日来着?”
“各位听众朋友,或许,也跟我一样忘记了2012这个世界末日,经过别人提醒才晃过神来吗?再过几分钟2012就要来了,现在窗外的雨下得挺壮观哦!要是再来些闪电打雷什么的,会不会灾有难片的即时感?”
电台主持的话语刚落,一道闪电划破天际,光将混沌的雨夜照得煞白。她看了眼收音机,恶狠狠道:“这家伙真是一乌鸦嘴!”
顿时,雷声四起,吓得哇哇大叫的她猛地一踩油门,加快了速度。
她看见吐着火舌的闪电越来越张狂,先劈倒了一颗行道树,然后,又穿过雨层将细长抖动的火舌打到车前,她猛地一转方向盘,车子侧滑撞向了一棵大树。
她头重重的砸向安全气囊,她眯着眼看见,倒塌的大树躺在龟裂的挡风玻璃上,额头的渗血将她视线染红,此时,她唯一的感觉就是自己死定了。
感觉身体被抽空的她尝试了好几次,终于拿起了一旁的手机,颤抖的手拨通叶浩的电话。
听到电话那头响起温柔细腻的声音:“菲菲,这么晚打给我,想我了吗?”
她大口喘着气,心里憋了千言万语,可能用三个表达:“我……爱你!”
电话里响起了叶浩淡淡的笑声:“别闹了!以前我说‘我爱你’时,你就是这样泼冷水,现在算是大仇得报了!大晚上这么肉麻,该不是喝醉了吧!”
她眷恋地触摸着扬声器里的声音:“替我……照顾爸妈。”说完这句,身体像被抽空了似的,无力握住的手机滑落到油门边。
此时,意识模糊间,她依稀听到电台主持说:“2012将有什么神奇魔力,真能带来传说中的世界末日吗?咱们倒数计时五秒,迎接刺激的2012,五,四,三,二……”
听到这些,她努力睁开眼,看到耀眼的白光透进蜘蛛网般的玻璃将自己团团围住,当光突然抽离,她仿佛堕入了黑暗深渊,睡意如潮水般涌来,让她不由得闭上了眼睛。
她不知道在深渊沉了多久时,突然一道穿破云层的阳光降临,瞬间点亮了黑暗的世界,她缓缓地睁开眼睛,出现在眼前不是伊甸园,也是不天宫,而是一间有着红色木格窗,绣着百花图案的地毯,陈设都是案几,古瓷,屏风等古物的房间。
她心中纳闷,这到底是博物馆,还是摄影棚,难道车祸只是一场梦?她从床上坐起,瞧见自己的脚小得可怜又可怕,见房中几个穿着蓝色绸缎的古代女子,欢呼雀跃地说要把夫人叫来。
她愣了半晌,看着自己米分嫩嫩的小手深深的吸了口气,心语:“这双小孩子的手,是我的吗?到底怎么回事?难道这才是一个梦?我得睡回去!”
她立刻躺回床上,闭上眼默数着:“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
此时,她感觉被人抱起,耳边响起一个带着哭腔的声音:“婉儿,娘多怕你就这么睡过去了!”
她睁开眼,看见一个二十出头,端庄美貌的女子,心语:“娘?就这小妹妹?这梦也太诡异了。”
第39章 醉梦千年(五)
这样想着,她又闭上眼,待她再次醒过来时,发现一切没有丝毫改变。她郁闷的在床上乱蹬乱踹,嘴里念叨着:“难道不是梦,我投胎转世了?还是穿越了?管他的,先弄清这是什么地方。”
这时,床边的丫鬟走近道:“小姐,哪不舒服吗?奴婢这就去请大夫。”
她跳下床拦住丫鬟,道:“我的问题不是大夫能解决的,屋里不见桌椅板凳,现在是魏晋南北朝,还是唐宋?”
丫鬟摇摇头:“奴婢不知小姐到底想问什么?”
“换个问法,今年的年号是什么?”
“麟德元年。”
她想了许久,打了个响指,喃喃道:“原来唐高宗统治时期,我记得,这一年发生了一件历史事件。”为了验证历史记载的准确性,她抬头询问丫鬟道:“上官仪一家还好吗?”
丫鬟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道:“小姐,该不会忘了,这儿是长安上官府,您是上官宰相的亲孙女?”
“什么?”她向后退了几步,她捂着嘴:“今天那个女人叫我婉儿……”说着,用迷茫又惊恐的眼神看着丫鬟:“难道我就是上官婉儿?”
丫鬟蹲下身子,摸了摸她的额头,道:“小姐,你在华亭那儿从马车上摔下来,先是昏迷不醒,现在醒了又跟小大人似的,说些有的没的,希望佛祖保佑,小姐能赶紧好起来。”
她看着暮色浓重的窗外,也在祈求上天,此时发生的一切只是一个梦,一个闹钟响起就会醒来的梦。
那时,她并不知道,这些只是噩梦的开始。
几个月后,她在书房外听到上官仪正在与府里的幕僚商量,如何起草废后诏书。
当时,她暗暗庆幸,自己将成为改变历史的第一人。当她走进书房,端着大人的架子,用稚嫩的声音将在史书看过的政治形势,全都透彻地分析了一遍。
上官仪先是诧异,而后冷冷一笑:“一个三岁小娃懂什么!一定是听了她的爹的话跑来装大人!”
一个幕僚出列,拱手道:“相爷,小姐这鹦鹉学舌说得的确有几分道理,武皇后的势力在朝廷不容小觑。若废后诏书呈上去,圣上只要有丝毫犹豫,那咱们同武皇后的关系势必水火不容。”
上官仪甩袖道:“住嘴!武媚娘一个妇道人家不守着宫里的那一亩三分地,偏爱插手政事,只要有脑子的人都能看出她日后必将为祸社稷!老夫早看她不顺眼了,现在圣上有了废后的意思,做臣子的自然责无旁贷!”
听到上官仪铁了心要掺和废后的事,她脑里突然冒出电视剧的一句台词‘我和你存在这个空间的因素就是历史,如果历史改变了,你说会怎么样?————就是说在这个空间所有的一切都会消失’
这样想着,她自言自语道:“如果这个时空消失不就没有上官婉儿,那我就能回去了!”她打了一个响指:“good!”
上官仪瞪了眼自言自语的她,威严道:“这不是玩的地方,赶紧到你娘那儿去!”
她看了书案上的黄卷,放狠话道:“上官……爷爷,实话跟你说,我能预知未来,你起草的不是废后诏书,而是上官家三百口人的催命书!”
怒不可遏的上官仪上前一步,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你这丫头真摔坏了脑子!我上官仪做错了什么,出了你这个口无遮拦的冤孽!”
她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脸,怒视上官仪:“臭老头,等着瞧!你会后悔的!”
三日后一晚,她经过在花园,见上官仪一杯接一杯的将自己灌得酩酊大醉,她走近道:“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饮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
满脸醉意的上官仪低头看了她一眼,拍了拍手:“没想到一个三岁女娃的才情竟在我上官仪之上!华亭之行到底发生了如何光怪陆离之事?”
她长长叹了气:“以为我不想知道吗?我没说错吧,如今皇后没废成,你倒惹来一身祸!”
上官仪掩面沉默了良久,欲言又止道:“你说,你能预知未来那我,真给上官家惹来了杀身之祸吗?”
“没错!”
上官仪用可怜兮兮的目光看着眼前的三岁孩童:“那我该怎么办?”
“辞官。”
“我不甘心,我宦海沉浮大半辈子,好不容易位极人臣,我不信一个妇人能把我一个堂堂宰相怎么样!”
初冬,天空下起了大雪,她看着比雪还冷的铁衣士兵持着大刀齐刷刷地站在屋前,站在窗边的她露出久违的微笑:“来了,终于来了。”
她打开门不顾母亲呼喊,踏着积雪走向那个改变不了,只能顺从的历史。
她抬头望了眼漫天飞雪,忽然意识到自己不是导演,只是个拿着老天爷的剧本演戏的演员。即便什么都知道,却管不了别人的死活,只能认真承受自己角色赋予的悲欢离合。
上官婉儿望着晨光下雾气缭绕的湖水出神,昨夜的梦在她睁开眼的瞬间,变得支离破碎。此时还能回忆起的只有一些残缺的片段,而那些她以为一辈子都忘记不了的脸,都好像装上了毛玻璃,明明感觉很清晰,可总看不清他们的脸,她把这种情况称之为穿越后遗症。
这时,袁一伸了个懒腰,看了眼发呆的她,道:“不得不说,我的清泉真没浪费,昨晚你那撒酒疯的样子,真是太有趣了!”
她侧着脸,用一贯平静从容的口气道:“昨晚的事,能忘就忘了吧!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昨晚,你醉成林菲菲的时候骂上官婉儿是碧池,又说她像纯净水,这是什么意思?”
“hdoinghere?”
袁一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什么?怎么又说起这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你当然听不懂,这是我家乡的一种语言。”
袁一恍然大悟,点点头:“原来如此!”
上官婉儿叫醒太平,伺候她在湖边梳洗过,袁一便驾着马车赶往渡口。在半道上,阴沉的天空突然下起了小雨,待赶到渡口时雨下得更大了。
袁一问过渡口的船家,见距开船还有段时间,便带着太平和上官婉儿来到一旁的客栈用饭。
可能因为天气的缘故,客栈已被赶船的商旅坐得满满当当。进了客栈,站在门边的太平环顾四周,满脸郁闷地喃喃道:“空位……哪里还有空位……”太平面露微笑,往靠窗的角落一指:“太好了,那里还有个空位!”
说罢,太平兴奋地往那儿跑去,就在这时两名身穿蓑衣,头戴斗笠的男子也往窗边的座位去,见状,她慌忙加快脚步,就在男子拉开凳子正要坐下时,她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道:“先到先得,后到靠边!”
这时,见太平抢走了座位,那个将帽檐压得很低的男子直起身子,用僵硬而低沉的声音道:“起来!”
太平转头看了眼男子,只见他坚挺的下巴中有条尖窝,嘴唇棱角分明,齿如珍珠。虽然,男子的上半张脸被斗笠遮去了,可单看这下半张脸,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应该是个美男子。太平冷冷一笑,没好气道:“想让我走,没门!”
男子怒道:“趁我还有耐心跟你说话的时候,赶紧滚!”
这时,太平瞧见袁一和上官婉儿已走到近前,她看了眼与男子的同伴,用手在下巴捏出一个窝,对着男子道:“喂!屁股下巴,放狠话也要看清楚形势,你才两个人,而我这里有三个人,要是动起手来,你可真占不到便宜,识相的赶紧滚!”
话音刚落,客栈突然响起一阵“哐啷哐啷”的拔剑声,待太平回过神,看到几十个手持利刃的人将她和袁一,上官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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