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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请按剧本走-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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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夫人听到这里,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她两只脚猛地向苏治踢起,苏治就算再怎么不中用,也好歹是习武之人,一个闪身就躲了开去:“哎哟,薛夫人如此精力充沛,看起来是迫不及待啊?”
“苏!治!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畜生!”薛慈沅被瘦猴拉在一边,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自己的母亲,她伸出双手,在空中来回挥动着:“娘……娘……沅儿害怕……娘……”
苏治的目光成功被薛慈沅吸引:“薛小姐,来,到苏叔叔这儿来,不要害怕,薛夫人和苏叔叔只是想请你看一出好戏,您说是不是啊?薛夫人?”
“你放开沅儿!把你的脏手从我家沅儿身上挪开!”薛夫人已经气得满脸通红,她一丝不苟的发髻早已凌乱,身上的衣裙也多处被撕裂,看起来狼狈又落魄。
苏治冷冷一笑,抬手道:“你们两个,还不快去享受你们的战利品?我苏某说话,可一向是算话的。”
一个大个儿一个小个儿欣喜地上前,粗鲁地一把拽下薛夫人的衣服,薛夫人保养地极好,一身雪肌,二人只觉得比怡红楼里的姑娘还勾人,大高个儿咽了咽口水,直接俯□子就去亲,薛慈沅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嘴里还不停地喊着娘。
“薛小姐,苏叔叔请你看戏,你可要认真些啊,毕竟这些东西,你娘是来不及教你了,只好现在,慢慢示范给你看了。”
苏治笑得越来越猖狂,薛夫人不断的挣扎,却于事无补,身旁还围着一圈观摩的士兵,薛夫人心如死灰,她忽然停下了挣扎,大声道:“薛慈沅,你给娘记住,你是不论走到哪里,改名叫什么,你都是薛家的孩子!”
苏治不耐烦地看着她:“把她的嘴给本官封上!”
话一出口,就有人拿着地上的布条,想要上来强行塞进薛夫人的嘴里,薛夫人不断地扭头躲避,快速地说着:“苏家,将咱们薛家一门残害,太后娘娘还摆出一副仁德的样子,苏家是咱们薛家一辈的仇人!你记住了吗!”
薛慈沅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大声哭了起来,根本无暇回答自己母亲的话,薛夫人没有等来慈沅的回答,眼看布条就在眼前,她瞪大了眼睛,猛地咬住自己的舌头,一众官兵发现事情不对,可已经来不及阻止了。
薛夫人咬舌自尽,死在了被玷污之前。
苏治冷冷地看着衣衫不整,倒在餐桌上的薛夫人:“真是晦气,还在这里装什么贞洁烈女,不过是让两人办个事儿,就给爷咬舌自尽!”
瘦猴和大高个慌了神,二人就算再蠢也知道人死在了当场,是不好解释的:“苏大人……这……这……这可怎么办啊!”
苏治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二人一眼:“什么怎么办?不过是死了个女人,随意找个女人上去充数就是了,这些小事还要问爷,反正太后娘娘也不会一一过目。”
二人忙不迭地点头:“苏爷说的是,苏爷说的是。”
“知道爷说的是,还不快给爷去找?愣在这里做什么?等着太后娘娘察觉责罚下来吗?”苏治猛地朝二人屁股后面踢去,“快给爷把衣服拉好,像什么样子!来人!先把薛小姐带回宫,给太后娘娘过目!”
作者有话要说:柔太妃也是可怜人
阿暖在努力写今天的第二更 补上昨天的
我以为幼儿园实习不会很累 结果这两天把我累得
TAT不忍直视。
被各种强吻 袭胸什么的
还被坏孩子砸东西 吐口水 追着小孩子满地跑
不过还好也有好孩子 特别听话 嘴也很甜
还有小孩儿夸我漂亮【(*^__^*) 嘻嘻……

☆、第68章 探究

“陛下,这香囊是皇后娘娘做给您的?看着样式倒是新奇;可怎么看都不像是男子佩戴的;还是……这是您做给皇后娘娘的?!”穆南大胆的猜测着;嘴上还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
前头听着还好;后来越说越离谱,少翊瞪了一眼穆南:“脑子里在想什么呢,朕怎么会做女人家的东西,神经病。”
“陛下何为神经病?陛下又在医术上看到什么有趣的病例了?”穆南脑子不知为何就是转不过弯儿来。
少翊抚了抚额头,觉得穆南一定是被倾璐同化了,听说最近倾璐终于忍不住崩了;向穆南表达了心迹,难道两个人已经在一起了?然后智商会互相传染了?
“这都是什么玩意儿!是恭贵人送给皇后的;说是亲手缝制的。”少翊懒得跟他绕圈子,直接将这东西的来由说了个明白。
穆南又左右翻弄了几下,笑意不减:“恭贵人?就是从前那位陈选侍?陛下难道怀疑这香囊里有不好的东西?”
“不然朕让你来研究绣图吗?”少翊翻了个白眼,轻抿一口茶盏,“论药理,朕没你来得扎实,只是觉得香气甚异,以求万全,找你来瞧瞧。”
穆南收敛起笑意,他先是将香囊放至鼻下闻了闻:“陛下,不知臣可否将这香囊拆开一看?这香囊里头香气太多,臣怕判断失误,还是看一看的为好。”
“拆。”少翊的双唇间轻轻吐出一个字,穆南一个口令一个动作,麻利地就将香囊拆了开来,将里头的东西一一倒出,放置在桌上。
他细细地拨开一些,仔细辨认,时不时的用手轻轻拈起,放在鼻下闻一闻,过了好半晌,才面色凝重地抬起头来:“这里头,有分量不轻的洒金柏,这一类松柏类花对肠胃有刺激作用,若是脾虚胃弱的人闻多了,会出现恶心不适的症状。”
“刺激肠胃?”少翊皱起了眉头,这倒和他设想中的不太一样,“就没别的了?你再仔细看看?可有什么,能让人体寒的东西吗?”
穆南摇了摇头,讲得很坚决:“回皇上的话,体寒之症除非进食,不然仅靠香气,很难进入人体,就算是凑在鼻子先使劲儿闻,也无法造成航后娘娘现如今的症状。”
“朕还以为……”少翊将那香囊的锦袋握在手里,神色有些复杂,“朕还以为终于有人露出了马脚,原来不过是虚惊一场,朕是高兴又不高兴。”
这倒让穆南诧异了起来:“皇上这话说的矛盾,那陛下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呢?”
“朕也不知道,朕高兴的是皇后现如今如此喜欢恭贵人,她也算是不负皇后期望,虽说这松柏刺激肠胃,可皇后哪儿都不好,就肠胃好得很,哪里会受影响,不高兴的是这么多年了,在皇后身上下手的人,朕还是没能抓出来,再拖下去,恐怕……”
“陛下宽心,近几年来,皇后娘娘的体寒之症已经受到了控制,不仅是因为咱们的药物,对方不知是怕被陛下察觉,还是良心发现,药量已经在逐步减轻了,近日更似乎是没有下药,这也算是……也算是喜事了。”
少翊抬起头,对着穆南苦笑一声:“你不必安慰朕,朕作为一国之君,作为皇后的夫君,竟然连一个对她下毒的人,都抓不出来,朕有何颜面面对皇后?又有何面对颜面面对皇后的家人?他们将盈之交到朕的手里,朕却……”
“陛下,这并非您的过错后宫争斗,从未停歇,这从臣入宫第一日起,就已经知道了,皇后娘娘仁德,吉人自有天相,必定能逢凶化吉的,但是当务之急,是千万不能让皇后娘娘怀上皇嗣,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朕有何曾不明白这个道理?可这么多年了别说是皇后一心期许,朕不忍她月月失落,就是太后她都……老人家什么心思,你也是知道的,朕瞒得好辛苦,真的好辛苦,每每见到皇后神伤失落,忍着剧痛还对着朕道歉的样子……朕就……”
穆南叹了口气,将香料重新装回香囊,收整好放在少翊手侧:“陛下辛苦,臣都知道,可这也都是为了皇后娘娘的安慰着想,陛下放心,臣定当竭尽全力,治好娘娘的体寒之症。可有一句话,臣不得不说。”
他缓了缓声音,话语里带着试探:“臣说如果,臣是说如果……如果皇后娘娘的体寒之症,一直未能治愈,可靖国需要陛下的亲子来继承皇位,陛下您又……该当如何?”
少翊猛地推开手边的香囊和茶盏,杯子应声落地,发出清脆的声音,门外的德福忙站起身来,敲了敲房门:“陛下……?”
“无事,你们先下去吧,是我不小心没拿稳茶盏。”不等少翊出声,穆南就朗声对着门外道,德福不疑有他,点点头:“是,奴才知道了,奴才一会儿进来收拾。”
穆南蹲□子,将碎片一一捡起,叹了口气:“陛下,您又何必逃避这个问题呢,你我都知道,其实药材都差不多要用尽了,皇后娘娘的体寒之症……”
“不会的,有朕在,就一定能治好皇后的病,若是……若是无子,从宗亲里过继一个过来,又有何难,不是皇后的孩子,朕就不屑与别的女子生。”少翊的声音轻缓,却十分有力,字字凿进穆南的心里。
穆南拾起碎片的动作一顿,随即又继续了起来:“陛下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那臣就也不多说什么了,今日陛下刚至围场,想必他们一定设宴款待,陛下就好好享受,咱们抛开一切烦恼,不醉不归。”
少翊抬起眼眸,定定地看着眼前太医服饰的穆南,好片刻才点了点头:“好,咱们就抛开一切烦恼,来个不醉不归!”
盈之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暮归时分,她揉了揉眼睛,伸长了酸涩的腿,一不小心踢到车厢里的箱子,发出一声闷响,门外候着的一众婢女松了口气,倾璐掀开帘子,缓声问道:“娘娘可是醒了?”
盈之还有些糊涂,她四周看了看,并没有反应过来:“咱们这是……”
倾璐扑哧一笑,向后招了招手,示意侍女们将茶盏递上来给盈之漱口:“咱们早就到围场了,可娘娘半路上睡了过去,陛下说不要扰着娘娘歇息,就带领着大臣们先进去了,让奴婢几个在这儿候着您。”
她将茶盏递给盈之,又送上铜盆:“娘娘真是一路好睡啊,苦了咱们几个,在这里苦等了这么久,脚都快站麻了。”
倾璐从小伺候盈之,自然是什么话都敢说,可后头捧着东西的小宫女却吓破了胆,忙不迭地摇头:“奴婢不累,奴婢不累。”
盈之将口中的水吐在了铜盆里,由着倾璐搀扶从马车上走了下来,倾墨站在后头,适时地为她披上披肩:“娘娘,这儿风大,仔细着身子。”
“知道了知道了,你们俩瞧瞧那小丫头多懂事儿,倾璐是越来越口无遮拦了,连本宫都敢随意教训了,陛下呢,咱们先去找陛下。”盈之用手拉了拉披风,径直往前走去。
倾璐又是一笑,抿着嘴乐道:“娘娘真是一刻也放不下陛下,陛下就在前头的屋子里歇息,一会儿子围场里当差的大臣们准备了一场筵席,娘娘不如先回屋子换一身儿衣裳,再去寻陛下?”
盈之思索了片刻,才欣然应允:“好吧,既然是筵席,可又并非太正式的,咱们有没有将那身水蓝色的衣裙带来?那是陛下刚赏下的料子做的,陛下看了一定喜欢。”
“带了带了,娘娘吩咐的,别说是一件裙子了,就是一个柜子,咱们也得给您搬来啊。”倾璐笑着打趣儿,领着盈之往屋子里走,“娘娘您现在这儿歇着,奴婢和倾墨去给您找找,方才几个小内侍把箱子搬了进来,也不知放在了哪里。”
盈之点点头,放了二人去,倾璐拉着倾墨的手,从屋子里退了出来,刚想抬步,就听倾墨低声说:“也不知娘娘这样是福是祸,都八年了,却依旧还是老样子。”
倾璐愣了愣,随即垂下眼睑微微一笑:“我倒觉得挺好,至少没从前那副老气横生的样子,说话做事也鲜活了不少,只要娘娘活得开心,不是就够了吗?”
“可这样……终究不是回事儿啊,咱们都知道,娘娘同从前不一样了,记不得从前的事,还总是记岔了,咱们瞒着老爷夫人,一瞒就是八年,这样做……真的好吗?”
倾墨低着头,情绪有些低落,倾璐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道:“倾墨,你就是瞎操心,陛下都不急,你在这儿急什么,还是那句话,只要娘娘高兴,陛下又待娘娘这么好,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地方呢?老爷夫人,也不过是想娘娘平安喜乐罢了。”
“……哎,你说的,倒也是,就怕娘娘哪一日想起来了,又出什么事端。”倾墨说着,一把推开储物间的屋门,放下心思,开始找那件水蓝色的衣裙。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谢安了!世界都明亮了QWQ!

☆、第69章 醉酒

围场的大殿没有皇宫来的精巧;却被布置的十分大气,高台之上坐着帝后二人;盈之身着一件水蓝色宫裙;没了那份压迫人的威严,多了一分平易近人的味道。
少翊也并没有穿着正服;不过是一件月白色的长衫,与盈之坐在一道;看起来也是和谐,颜色很是让人舒服;底下的大臣们不敢抬眸偷瞄帝后二人;他们带着自己的家眷毕恭毕敬地站在那里。
“臣等恭请陛下圣安;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臣等恭请皇后娘娘圣安;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一众大臣随着少翊的入座;跪了满地,行的都是稽首大礼,表情庄重,这是这位皇帝在位这么久以来,第一次驾临围场,这一届的官员自然都不敢马虎,光是围场里喂给马匹的马草,都检查再三,唯恐有居心不良者下手。
少翊深谙人心之道,与大臣们相处很少端很大的架子,他与盈之对视一眼,抬了抬手:“都起来吧,说到底不过是个家宴,也劳烦各位因着朕心血来潮,而周全布置了。”
底下的大臣们个个诚惶诚恐,为首的更是道:“臣惶恐,能为陛下办事,是臣等的荣幸,听闻陛下驾临围场,臣等喜不自胜。”
“都坐吧。”少翊没有接他的话茬儿,他随意指了个位置,示意大家都先坐下来,官员们按照品阶一一入座,德福眼珠子一转,朗声道:“开宴。”
小宫女们鱼贯二人,手里捧着各式佳肴,看这样子,就不比宫里的差多少,推杯换盏间少翊比往常爽朗许多,只要有人来敬,就从不推脱,盈之放下手中的银箸,向后招了招手。
倾墨站在她身侧,将头往前凑了凑:“娘娘有何吩咐?”
“你去问问德福,陛下这是怎么了,从前就算是年节,也没这般不节制过的。”盈之的话语间隐含着担忧,倾墨点点头,她扯了扯倾璐的衣角。
倾璐这八年来可算是第一次出宫,围场虽然离皇宫并不远,可宴上的歌舞走的却是与皇宫里不一样的风格,倾璐姑娘家家的自然喜欢这些,早就不由自主地看呆了。
她眸子一缩,有些不乐意道:“怎么了倾墨?我看得正起劲儿呢。”
“娘娘吩咐我去办点事儿,你在这儿看着点娘娘,可别再分心了。”倾墨无奈地摇摇头,刚嘱咐完,就见倾璐的目光再次被歌舞吸引了过去,她叹了口气,随意招了个小宫女过来伺候着,才退了几步来到德福身后。
德福是御前伺候的,自然不是说离开就离开,他先是与倾墨做了个手势,随即将少翊的酒杯添满,压低了声音与自个儿的徒弟道:“看着点儿人,我去去就来。”
小徒弟很是机灵地接过酒壶,德福甩了甩手里的净鞭:“怎么了这是?可是皇后娘娘有什么吩咐?”
“娘娘让我过来问问你,陛下今儿个是怎么了,喝起酒来,架势好像……好像不太对。”倾墨将德福再往后扯了扯,幸好宴上歌舞升平,掩去了二人说话的声音,并没有招来太多人的侧目。
德福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少翊,随即摇了摇头:“陛下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自从八年前那场变故以来,就变得很难捉摸了,从前倒也还好,现在越来越雷厉风行,我左不过是个做奴才的,哪里敢多问陛下的意思。”
“哎哟,娘娘问原因是小,叫你劝着些才是真,娘娘怎么也是国母,陛下再宠娘娘也是陛下,这大庭广众之下,娘娘若是贸然开口劝慰,陛下下不来台,娘娘更是尴尬,你这木鱼脑子,怎么不懂娘娘话里的意思。”倾墨难得这么说话,她像是责备地睨了德福一眼。
德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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