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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重生宠妻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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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恬带着红枣几个在院子里穿来穿去的,几个小姑娘叽叽喳喳的。

    “呀,那是个小猪吗,还有金元宝,真可爱!”

    “姑娘姑娘快看,那个五彩神牛灯是不是很大!”

    “那个丹凤朝阳灯才气派,那翅膀竟然还会动呢!”

    ……

    窦成泽拎着一个转鹭灯一个箭步上前就把正在和雪梨研究那两个凤凰谁的眼睛大的姜恬给抱了起来,他举着灯也灵便,单手上下颠了颠小胖妞,“走,今儿咱们去外面看灯。”

    姜恬扭过脸来才看到是他,两只大眼睛里溢满了欢喜,“成泽哥哥回来的真早,真的带我去吗?”

    窦成泽右手扭了扭小肥屁股,“带你去,不过要听话,玩一会儿就乖乖回来睡觉,嗯?”

    这已经是意外的惊喜了,姜恬丝毫不敢讨价还价,高兴的摇头晃脑的,小嘴里念念有词。一会儿是“正月里,正月正,正月十五闹花灯”,一会儿又是什么“一入新正,灯火日盛”,过了一会儿又是“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窦成泽也不答话,只是不时拿脸颊偎偎她的小脸儿以防她冷。

    姜恬背“正月里闹花灯,姊妹娘儿去看灯”的时候却拉着窦成泽裹着她的大氅晃了晃,意思是她俩也一样,一起去看灯。岁平看看自家王爷挺拔健壮实在跟娘儿不沾边的伟岸身躯,捂着嘴儿偷乐。

    窦成泽也忍俊不禁,“小丫头掉书袋也不知道挑拣!
十二回
    这次窦成泽带着姜恬还是去了衍庆居,晚膳已经用过了,主要带着姜恬看一下元宵节的繁华,那里位置好地势好,看灯会最是合适。

    可以说大楚最盛大、最隆重、最热闹的节日,并不是春节,而是元宵节。朝廷规定,放花灯的时间为三天,正月十五是放灯最热闹的一天。

    此时的富宁大街万灯齐亮,金碧辉煌,锦绣交辉。还有很多支歌舞乐队,表演着傀儡、杵歌、竹马一类的节目。

    华灯宝柜,月色花光。此时比月色还要动人,比华灯还要魅惑的自然就是一位位华服盛装的靓男俊女。

    街上的人太多太杂,窦成泽不许姜恬出去,姜恬被拘在衍庆居顶层的包厢里,踩着凳子看的眼睛都绿了,真是,太热闹了!

    窦成泽自己坐着喝了杯茶,就端着小碟子坐到了窗边,时不时的喂姜恬口吃的,摸摸小手小脸凉不凉,如今他奶爹做的愈发称职。

    姜恬看着看着突然眼睛一亮,楼下……

    今日因丽妃突然晕倒,皇上中场退宴,皇太后没有来,皇后淑妃等人呆着也没有意思,索性就退场了。

    没有了顶头上司在场,下面好些人喝的尽兴许多。

    平王应酬着各路来敬酒的大人,还要殷勤的找他要拉拢的大人敬酒。

    内阁大学士金懋就是他今日极力想拉拢的一位。奈何这位老大人头发花白牙都没剩几颗却忒的圆滑,一见他就装聋作哑的。平王憋了一肚子气,没有丝毫的进展,索性也离了宴席。

    他带着随从也不回府,一路晃悠着来到了繁华的富宁大街,月美灯美人更美。

    贺怜上衣着淡黄兰花刺绣领子粉红对襟褙子,一袭粉色镶银丝万福苏缎长裙,外罩鹅黄色锦缎披风,额头贴着粉色的花钿,在月光灯火的笼罩下当真是肤如凝脂,气若幽兰。

    看见平王她先是一呆,接着就是一痴,把一个陷入情网的少女突然得见心上人的惊讶和欣喜演绎的入木三分。

    平王身着宝蓝色暗紫纹云纹团花锦衣,眉目清新,丰姿俊雅,见美人痴迷的望着自己,他俊朗一笑,“没想在这里能得遇贺小姐,不知本王可有福分请美人同游赏月看灯。”

    贺怜的羞怯七分是装的,也有三分是真的,此时见平王温柔多情的对着自己,那羞怯就爬上了脸颊,不由得就红了个透,“王爷相邀……”不敢推辞。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温柔的女声打断。

    “泊表哥。”来人身着云霏妆花缎织彩百花飞蝶锦衣,翠纹织锦羽缎斗篷,端庄明艳,气度万千。

    平王愣了下,又欢喜道,“表妹也来了,我还想去邀你呢,全安说今儿十五,表哥不在,你应该会带着阿黎来,让我先碰碰运气。”

    来人,也就是平阳伯嫡长女沈青芷,温婉一笑,指了指远处正在套圈的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道“阿黎非说是表哥,臭小子一个都套不住,让我喊你过你给他帮忙呢,没想到还真是,表哥怎么有空来灯会。”

    “今儿父皇有事提前走了,我看宴会无聊就来街上溜达溜达。”

    俩人相谈甚欢,好像都把贺怜给忘了,她咬了咬唇,“既然王爷还有事,那臣女就告退了。“

    沈青芷这才正眼看她,却是问的平王,“表哥,这位是?“

    平王好像有点尴尬,但还是道,“这位是少仆寺少卿贺大人家的千金,贺小姐,这位是……”

    他们站定的位置正好在姜恬他们所在包厢的正下方,虽然街上嘈杂,但是根据动作表情还是可以猜的出来他们说的是什么。

    姜恬看着这一出戏本来想评论一下,但一想到这一世她可不认识他们呀,可是不说她又憋得慌,最后,“成泽哥哥楼下的三个长得真好看,环肥燕瘦的。”平王好福气。

    窦成泽正端着个成窑五彩小盖碗想喂她吃一些珍珠牛奶密瓜露,闻言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手下动作不停,“张嘴,吃一口……男人怎么能用环肥燕瘦来形容呢,楼下那三个人一位是平王,一位是他王妃,一位是他侧妃。“

    姜恬张嘴吃下,被他这句话差点给呛着。其中一个还本应该是你的王妃,被平王给截胡了,她默默腹诽。

    窦成泽看楼下平王带着沈青芷和贺怜走远,“夜深了,该回去了妞妞。”

    姜恬也不是没逛过灯会,出来放了风也不啰嗦,伸着小脸乖乖的让窦成泽给她系披风带子。

    不过看了看外面的小吃,舔了舔唇,还是脆声道,“我记得岁平说有一种叫臭豆腐的很好吃,我们买一些回去罢。”岁平,姑娘对不起你了,你安息罢。

    岁平目瞪口呆,见窦成泽的目光锋利如刀的射过来,腿都软了,翕了翕唇,还是什么都没说。呜呜这年头奴才也不好做呀,还要给小主子背黑锅!

    摸了摸小宝贝的小鬏鬏,给她把披风上的兜帽戴上,“去罢,找一家干净些的店家买。”

    姜恬眉眼弯弯,“要热的,各种口味的都要点,我都尝尝。”

    王府的日子是悠闲的,姜恬作为一个小孩儿每天能做的除了吃就是睡。再就是在窦成泽在府里的时候被他拎去书房,美其名曰读书练字修身养性,其实真相就是他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跟小宝贝在一起,一会儿不在眼皮子底下他就心烦气躁。

    过一阵子就好了,他再一次安慰自己。

    在姜恬再一次抵死反抗窦成泽不要练拳要舞娘的时候,窦成泽的手下终于把舞娘送来了。

    姜恬端端正正的坐在柞榛木直背交椅上,穿一身银纹绣百蝶穿花裙,头上扎两个小鬏鬏,戴着鎏银南珠簪花,两只小手腕上都系了小铃铛,整个人唇红齿白,玉雪可爱。

    姜恬好奇的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妇人,大约有三十五岁左右,穿着朴素的素绒绣花袄,头发梳的一丝不苟,戴着鎏银镶珍珠的簪子,走动行礼流畅优美,长相并不出色,但是娟秀端庄,身材匀称,站姿婀娜,气质幽幽。

    “奴婢官乐坊茜娘,见过姑娘。”

    姜恬一见就喜欢上了其貌不扬的茜娘,她忙让红枣把茜娘扶起来,站起来行了一个半师礼,眨着丸白的水眸,“茜娘不必客气,以后就要麻烦你了。”

    茜娘嘴角泛出一丝笑意,想起昨天突然被告知要外调,说是要教贵女学舞。她来的时候还忐忑着,怕遇上个刁蛮任性的,她在官乐坊待了半辈子,眼看着就能熬出头了,实在不想再节外生枝。此时见小姑娘乖巧可爱,礼数周全,靖王爷虽然名声在外,但是也从未恃强凌弱欺压百姓,她的心稍稍一定。

    “姑娘客气了,是茜娘的福气。”

    “今天就可以开始吗”

    茜娘笑了笑,“不知府里可有舞房,若是姑娘愿意的话,茜娘今天就教您一些基本的站姿,坐姿。”

    姜恬高兴道,“有的有的,早就弄好了,我还有专门用来跳舞的小衣裳小鞋子,里面还有好大一面镜子呢。”

    茜娘这下是真笑了,她本以为是小姑娘心血来潮小打小闹的,没成想是认真的,看准备就知道了,齐全又用心。

    “再好不过,姑娘请。”

    书房外,岁安和小四子在嘻嘻哈哈的吃着槟郎,岁安急匆匆的从院外走来,满头的汗,见到他们俩没正经的样子,竖起眉毛骂道,“怪狗才,还不赶紧收拾了,王爷呢,里头也不留个人王爷要东西怎么办?”

    岁安和小四子也不怕他,笑嘻嘻的道,“今儿教姑娘的舞娘来了,里头就王爷自己,把我们都赶出来了。”

    窦成泽在里面没精打采的坐着呢,今儿小宝贝不在,以后学了舞肯定更不在了。没良心的小东西,一听说那舞娘入府了扭头就跑,连声招呼都不打,典型的卸磨杀驴,他满脸的落寞。

    于是岁平自己打帘子的进屋后就见自家王爷左手拄头,右手把玩着一只粉珍珠簪花,眼神呆滞的盯着书案上黄底蓝边牧童横笛的青花茶盅,他忙低下头不敢再看,“王爷,宫里来信儿说丽妃娘娘小产了。”脸上笑容莫测。

    窦成泽转过神来,嗯了一声,示意岁平继续说。

    岁平声音轻快,颇有些幸灾乐祸,“……听说皇上大怒,淑妃行为不端,谋害皇嗣,罚俸三月,禁足长信宫,谪降为嫔。”

    窦成泽低垂着眸子,眼线线条幽长,遮住了那双锐利黝黑的眸子,“都处理干净了?”

    “干干净净,就连小产用的血都是从死牢里弄得人血。”

    “皇后怎么样。”

    “皇后……哭的很是伤心。”

    “嗯!”窦成泽把簪花收进赭色荷包里。

    “王爷,这次本可以把皇后也算计进去的,网都铺好了,为何放她一马?皇上这次还夸她仁厚贤惠,不愧为国母。”

    “就是要让皇上厌恶淑妃,看重皇后,以后还要让他怜惜皇后。”说完就站起了身子,也不知小宝贝在干嘛,还是去看看罢。

    岁平似懂非懂,蹙着浓黑的眉头蔫头耷脑的在后面跟着。
十三回
    如绘宫里,丽妃在哀哀地哭诉着,“这都快四个月了,昨儿个陛下还说臣妾的肚子又大了些,”拿过一旁放着的细棉布小衣裳,放在心口,悲痛道,“陛下还特地让人送来了上好的细棉布,嘤嘤,是我福薄没福分给陛下诞育子嗣,也是那可怜的孩儿没福……”说到这里哽咽难耐,差点晕过去。

    皇上一脸的愤怒与怜惜,抱着丽妃柔声哄着,“又胡说了,你怎会福薄,孩子没了,朕也伤心,傻丫头你还小呢,好好将养身子,孩子总会再有的。”

    “真的?”一张玉白小脸不施粉黛,梨花带雨,鬓边的发丝被泪水粘在脸颊,柔弱可怜,像个小女孩儿在跟父亲要个保证,皇上心中柔情大盛。

    “君无戏言,当然是真的,朕多来几次,就疼你一人。”皇上凑在爱妃的耳边保证道。

    丽妃被耳边的热气逗红了脸,听见这话更是羞怯,娇嗔道,“陛下又来哄我了,明年又会进来许多年轻漂亮的妹妹,到时候陛下恐怕连我是谁都忘了。”说着说着好像那场景已经成真了一样,豆大的泪珠滚滚而下。

    皇上又是好笑又是好气,“你个傻得,任凭她是天仙哪里及的过你,你呀你,是何时都不忘了呷醋,”勾了勾丽妃哭的通红的鼻尖,“小醋坛子!”

    沉吟了一下,皇上还是问出了口,“爱妃不怨朕吗?”

    丽妃眼神闪了闪,柔柔的靠着皇上,强忍着泪水幽幽的道,“臣妾自幼家贫,家里实在养不起了,就把臣妾送进了宫里。臣妾命好被分进了御膳房,那会儿子臣妾最高兴的就是发月钱的时候了,可以把钱捎出宫,爹娘也轻松点。可是天妒人和,爹娘竟惹上了那一场官司。臣妾那会儿刚升了品级,能有福分给陛下奉茶了,却因为家里的事儿那一阵子一直都恍恍惚惚的……”说到这里抬头娇羞的看了皇上一眼。

    皇上显然也是想起了他们的初遇,难掩笑意道,“小丫头呆呆笨笨的,把朕的衣裳弄湿了连句话都没有,上来就用袖子擦。”

    丽妃继续道,“后来臣妾想这下连臣妾都要没命了,一家四口可以团圆了。”她抱住皇上的脖子,泪水一滴滴的落进衣领,“臣妾忘不了是皇上垂怜,让人给我爹娘兄弟明了冤,不嫌弃臣妾身份卑微给了臣妾名分。在臣妾最无助的时候是皇上把我从深渊里拉了上来,那时候我就发誓,这辈子陛下的大恩臣妾报不了了,但是,臣妾是可以为陛下死的。”

    皇上叹了口气,“傻丫头,傻丫头,朕怎么舍得让你死。”宠溺不言而喻。

    人性的诡谲之处在于,对一个曾经子因母贱仰人鼻息的皇子而言,至高的权力是他永生的追求。但当他真的万人之上时,又渴望人间的真情。

    丽妃的出现无疑是皇上勾心斗角的一生中最亮丽的色彩,她柔弱,她无助,她可怜,她貌美惊人,她善良,她像一朵菟丝花,以他喜以他悲。她不会知道他曾经的落魄,他是她的天她的一切。她完全符合了他所有的想象,满足了他所有的要求。他如何能不爱她!

    皇上的心口发胀,满腔的情意却不知从何说起,只是把丽妃抱得紧紧地,嘴里絮絮叨叨的保证着再也不会让她受委屈。

    绿水在锦帐外勾了勾唇,满眼笑意。冲来上茶的小宫女摆摆手。这个时候怎么能让人打扰,娘娘受了大委屈,正是让皇上增加爱恋的时候。

    在这宫里,有了君王的愧疚和偏宠,可是能横着走的。

    姜恬最近吃饭特别乖,让吃什么吃什么,让吃多少吃多少,可是窦成泽一点都不开心。

    “成泽哥哥我吃饱了,你慢慢吃,我去找茜娘练舞了。”话音刚落小短腿飞快交替着已经出了正门。窦成泽的脸顿时黑如锅底,把碗筷一撩,一甩袖子去了书房。

    岁平岁安和小四子最近的日子都不好过,王爷最近喜怒无常,比姑娘没来王府之前还要更甚。

    岁安端着已经凉掉的茶水走出书房,岁平赶紧上去问道,“怎么样,王爷还在忙?茶水都不喝?”

    岁安苦罢着脸,“看都不看一眼。”

    “这样下去不行啊!”

    小四子眼珠子转了转,“让姑娘来劝劝。”

    岁平给他吃了一个板栗,瞪眼道,“我还不知道让姑娘来劝是最好的了吗,可是王爷摆明了是跟姑娘赌气呢,要是让姑娘知道她不在王爷成了这个样子,王爷的面子还要不要了?”

    “唉,可是不说的话,姑娘最近跟着那个茜娘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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