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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重生宠妻记-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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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梨素来沉稳闻言也顿时急眼,刚想呸他一声再骂一声登徒子。姜恬已经走了过来,她抻着小脑袋看了看门外的人,“咦,你不是那个……那个谁吗?”原谅她真的不记得孟严彬的名字。
孟严彬连连点头,对于佳人还记得自己欣喜万分,“对对,就是我,我叫孟严彬,是宁国公府的。”见佳人粉莹莹的小脸,模样娇娇悄悄,水汪汪的杏眼黑黝黝的望着自己,他的脸烧的厉害,支支吾吾的道:“我这里有些果子,知道你喜欢,特地给你送来的。”
姜恬还记得那个梦,对于孟严彬她很是好奇,自己为何会梦到嫁给他,难道这是对未来的预示吗?她不由自己的想要了解他更多一点,小嘴里大方的道:“唔,那你进来罢。”
四十五
孟严彬本来的最好的预想也只是佳人把东西收下,然后他就滚蛋了。没成想佳人这么热情的邀请他进屋!他心里羞羞的,高兴的只想大叫三声。
进屋后姜恬好奇的看着他手中精致的小袋子,眨了眨星星眼,“这个袋子里就是你要送给我的果子吗?”什么果子,神神秘秘的。
孟严彬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把袋子往姜恬面前递,“是我听说你喜欢吃这些酸酸甜甜的果子,府里正好有,所以想着给你尝尝鲜。”其实不是,是他怕姜恬冬日里没有新鲜果子吃,特地重金请来了能工巧匠,他跟着在暖房里试验了许久才得了这么几个。趁着这个机会摘下来,巴巴的就送来了。
姜恬也不客气,熟稔的接过打开,“呀,竟然是葡萄!”葡萄就是在夏天里也只有官宦之家才能得到,更别说这寒冬时节了。姜恬竖起大拇指夸赞道:“这个季节竟然还能弄到葡萄,真厉害!”真有钱!
孟严彬也有心在她面前表示一下自己的能干,温和的道:“是我和家里的匠人一起种的,目前就这些,不过以后会越来越多的。”
姜恬顿时对他刮目相看,“你可真厉害!”葡萄一看就是清洗干净的,姜恬眯着眸子迫不及待的放进嘴里一个,贝齿轻轻的咬开葡萄紫红色的外皮,小脸马上就皱成了一片。
孟严彬见了忙紧张的问道:“怎么了,不好吃吗?”
葡萄很酸,很酸,很酸,姜恬觉得重要的事情一定要说三遍。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把嘴里的葡萄吐掉,吐吐小舌头,再喝上三大杯甜甜的蜂蜜水。可是看孟严彬一脸紧张,她突然就心软了,眼前闪过一幕幕飞快流逝的画面,看不清楚面目,却是无比熟悉。
努力咽下酸涩的葡萄,她使劲儿的挤出一个微笑,“哈哈,我逗你玩儿呢,葡萄很好吃。”
孟严彬明显不信,刚刚她完全不似作假。葡萄就收获了这一小小袋子,摘下来他一个都没舍得尝。他很是懊恼,怎么都该尝一尝味道再送的呀。想到这里他作势去姜恬手中的袋子里拿葡萄。
姜恬嗖的一下把袋子搂进怀里,警惕的问道:“你要干什么,我的!”
孟严彬被她小奶狗护食的样子给萌到了,宠溺的呢喃道:“你的!”声音低低地,柔柔的,搔的人心里都痒痒的。
姜恬的脸噌的一下红了,不自在的揉了揉耳朵,结结巴巴的道:“你还有事情吗?”
她刚吃过葡萄,嘴角还带着汁水,使得本就粉粉嫩嫩的唇瓣更加的晶莹剔透,孟严彬一下子看呆了。她可真漂亮!
“你们在干什么?!”
在孟严彬和姜恬两个人都不太在状态的时候,突然一声暴喝,吓得姜恬刚吃下去的酸葡萄都要吓出来了。不悦的皱着小眉头扭头去看是谁这么的没有礼貌。
来着一身宝蓝底鸦青色万字穿梅团花茧绸直裰,头戴黄底金纹镶红宝石发冠,肤色白皙,美目似水,唇若涂脂,俊逸非凡,雌雄莫辩。勃发的怒气使得一双美目美得越发凌厉惊人。
姜恬出戏的想:“这样的美人合该有人捧在掌心里疼的。”
孟严彬:“……”
卫达:“!!!你说什么?”
姜恬被喝的抖了抖,这才知道自己不知怎么把心里想的话给说了出来。她怯怯的望着卫达笑了笑,“姐姐,不是,卫家哥哥,又见面了,你还是那么好看。”风采更胜往昔。
卫达脸色稍霁,幽怨的瞪了她一眼,扭头怒视孟严彬,“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刚刚想干什么?”他要是再晚来一步,这个混蛋是不是就要亲下去了!!!自家老母和长嫂辛辛苦苦的给自己做了这么一个局,却是便宜了外人。
孟严彬没想到卫达会到这里来,他起初有些紧张,很是心虚没有跟好友坦白自己的企图。但被卫达一声怒吼,他反而淡定了下来,知道了也好。“就是你看见的那样子。”
卫达觉得自己收到了森森的伤害,自己最好的哥们儿,喜欢上了自己最爱的媳妇,而且他们还背着自己幽会!是可忍,孰不可忍!怒火以及妒火一个劲儿的往头顶的天灵盖飞窜,他觉得自己快要气死了。
‘你你你’了半天,一只猎猎作响的右勾拳就冲孟严彬的面门打去。
孟严彬知道自己这件事儿做的不地道,可是什么都能让,唯独姜恬不能。见她第一面,他就知道他们天生就是夫妻,跨过大山和溪流,跨过荒芜的时光,这么多年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等她的到来。他唯一的错处就是没有跟卫达说明。
两个鲜衣怒马的玉面公子,一息之间已是来来往往多个招式。孟严彬理亏,故此并不还击,只是单纯的防卫。这一下卫达更生气了,在我媳妇面前你充什么英雄好汉大瓣蒜!出手更狠。
姜恬几个一时之间都被这状况之外的飞来横祸给惊的瞠目结舌,还是雪梨脑子首先归位,拿过身后藤椅上的绣花软垫就不管不顾的接连扔了过去。
卫达与孟严彬都被砸了正着,棉花填充的软垫,砸在人身上并不疼,两人却都停了手,呼呼的喘着粗气。
姜恬这时已经由红枣服侍着穿上刚刚脱下不久的大红锦缎雪白狐狸毛披风,语气淡淡道:“二位慢慢打,只是这好友切磋也好,对手寻仇也好,切莫带累了我的名声。小女子还有事,先行一步了,还望卫公子代我跟国公夫人告个罪,有劳款待。”语罢就冷着小脸疾步离开了。
两个还未及冠的小男人都傻了眼,等人走没影了才反应过来。等急急忙忙的追出去,哪里还有佳人芳迹。
卫达忍不住又大力推搡了孟严彬一下,责备道:“都是你。”
孟严彬也不理他,只失落的摩挲着手中花纹精致的布袋。主人看顾不周,上面被人踩了脚印,湿哒哒,脏兮兮的。他打开看了看,果然,葡萄已经被踩碎了。他用手小心的拈起一只还算完整的填进嘴里,好酸!
卫达看不惯他那一副要死不活的怨妇样子,抬腿就踹了一脚,“没听过‘朋友妻不可欺’吗,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孟严彬也不嫌脏,一点点的拈着碎掉的酸葡萄慢慢的吃着,闻言顿了顿,“第一眼见到她我就知道了。”
卫达见他吃的开心,不由自主的伸手也去拿,“呸呸,这什么呀,酸死了。”
孟严彬嘴角微勾,小丫头真善良,这么酸涩,为了怕我难堪,她都还要吃下去。他声音飘渺,“子济,我们公平竞争罢。”
姜恬一路气鼓鼓的往前走,老天保佑竟然没迷路让她走了出来。红枣与雪梨两个都还是一副神思未定的样子,坐在马车上半天两人竟然齐齐拍腿大笑了起来。
姜恬:“……”
红枣:“我们姑娘一出马,果然是西施王嫱都下马。”
雪梨:“我们姑娘总共就见了那么几个外人,没成想,全部都被姑娘你迷住了。这幸亏见得是孟世子和卫二爷这样的人物,不然的话,这光是烂桃花都扫不过来呀。”
姜恬见两个得力的大丫头红光满面一脸畅想的样子,叹了口气,幽幽得道:“今日回去,我就将此事禀了成泽哥哥,你们二位今日护主有功,辛苦了。”
闻言红枣和雪梨双双苦了脸,“姑娘行行好饶了奴婢罢,千万别告诉王爷,不然奴婢们的一顿板子是少不了了。”
姜恬闭上眸子不置一词,气嘟嘟的鼓着嘴巴。她现在很不开心。没有哪个姑娘家被只有几面之缘的陌生人一口一个媳妇的叫着会开心的起来。也没有哪个姑娘引得人家好朋友交戈相见会开心的起来。
对于自己的外貌她一向没有很深刻的了解,只是知道自己长得还可以,厚着脸皮也可以夸奖一句花容月貌。她很是费解的想着,是不是就跟吃肉一样,抢着吃才香。所以对于自己这么一个家世不显,容貌一般的小女子,这么两个英俊小生才会如此大打出手?
窦成泽坐在黄花梨木的书案后面,不动声色的把已经碎成八瓣的青花白瓷斗笠茶杯放在桌子上,挥了挥手示意眼前回话的人退下。
他阴测测的笑了笑,几乎是磨着牙的自言自语道:“找死!”
很快岁平就来回话道:“王爷,姑娘回来了。”
窦成泽的脸隐没在阴影里,岁平看不清楚表情,只听到他声音没有一丝起伏的道:“知道了。”
岁平疑惑的偷偷抬头看了一眼,顺便偷瞄了一眼空空如也的书案。那是……碎掉的茶杯?!他抚了抚小心肝,恨不得自己从来没有来过这里。仔细搜索了一下自己今日的所作所为,应该没有哪里惹到王爷罢?该做的事儿也都做完了罢?
窦成泽来到宝月轩的时候,姜恬刚刚换上舒适的家常睡衣,享受的躺在美人榻上,还微微摇晃着高高翘起的二郎腿。
本来是十分不雅的样子,看在窦成泽的眼里却是无比的香艳。
因为屋子里早早的笼上了地龙,小姑娘索性连袜子都没有穿,粉嫩嫩的脚底板与小巧玲珑的指甲盖都那么甜美的露着。随着小姑娘,一下一下的晃动,粉红色碎花纹的云锦小裤下光滑的脚踝若隐若现。
窦成泽摆摆手示意下人不必行礼。水桃几个都是机灵的,一见他脸色不虞,无声无息的都退了下去。
姜恬嘴巴里含着的金丝窝窝糖已经没有了,她闭着眼睛,张着两片如同沾染了樱花蜜汁泛着光晕的嫩红的唇儿,吐气如兰道:“还要。”
四十六回
似乎是等待的时间太长了,姜恬不满的嘟囔了一句:“怎么这么慢?”直到一只小巧玲珑的糖果放进她嗷嗷待哺的小嘴里,才闭上了小嘴把故意享受的把糖块吮吸的咋咋有声。这样毫不设防又嚣张的房子映在了窦成泽的眼底,心内顿时似乎有熊熊烈火在燃烧。
他忍不住的握住那光滑的足踝,然后慢慢,慢慢的往上游走。更是颤抖着狼嘴在那玉足尖儿尖儿上落下轻轻一吻……
姜恬笑嘻嘻的缩着小脚丫子要躲,可是又能躲到哪里去呢?她蹬着小腿嗔道:“坏水桃,走开,你主子可生气了啊,没大没小的!”直到觉得那双在她身上游走的手的触觉不对,她才不悦的睁开迷蒙的大眼睛。
“成泽哥哥,你做什么,很痒的!”
窦成泽依依不舍的离开手上细滑温暖的肌肤,大大的身板都挤到小小的美人榻上,姜恬几乎不曾掉下去,她推了他一把,“做什么要来跟我挤,我都没地方呆了。”
话音刚落,窦成泽一使力就把她叠放到了身上,趁机狠狠的咬了一下她的小下巴。这一下用了几分力气,姜恬顿时就痛的眼泪汪汪,不满的控诉道,“你做什么,属狗的吗?”
窦成泽说了自从进屋开始的第一句话,“今日玩的可开心?”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姜恬不想他知道今日发生的种种,所以她撒谎了,“开心啊,聚会嘛,不就是那样喽。”
窦成泽揽着姜恬腰身的双手微微一僵,慢慢的‘哦’了一声,缓缓的问道:“那为何回来的这么早,连饭都没吃?”
姜恬欲哭无泪,撒谎就是这一点不好,一个谎言总是要成千上万个谎言来遮掩。她爱娇的搂住窦成泽的脖子,响亮的在他脸上啵了一声,“人家想你了嘛,当时我想吃饭来着,可是一想到你自己孤零零的在府里,我就觉得心里哇凉哇凉的,所以我就偷偷的跑回来了,反正那种场合也没人会特地关注我。”
以往闻得小宝贝如此的表白,窦成泽早就心花怒放,再大的气都要没了,可是这次他的脸色却越来越阴沉,“宝贝,我要听实话,告诉我,乖。”
姜恬仔细打量着他的脸色,犹豫了一会儿,以她多年的伴虎经验来说,当成泽哥哥被自己如此拍马屁还不笑的话,那就绝对是气大发了,而且气的源头还是自己。她权衡了一下利弊,最终觉得还是为了自己的小命和小屁股着想,坦白从宽。
姜恬是个好孩子,说一是一,说二是二,既然决定告诉窦成泽真相,她就丝毫不会润色一下,所有的事情平铺直叙,力争简明扼要不歪曲事实。
虽然已经听过一遍,但从姜恬嘴里说出来,还是成功的把窦成泽气的脑冒青烟。窦成泽脸色阴沉,“你吃了那个小子的葡萄?”
姜恬老实的点了点小脑袋,“嗯,吃了,那葡萄挺酸的。不过是他亲手种的,我不忍心打击他,所以告诉他葡萄很甜,他听了很是高兴。”
窦成泽本来在揉捏着手中的柔夷,听到这里手劲变得甚大。姜恬只觉得手被握的生疼,整个身子被紧紧地箍在他的怀里。她直觉就是赶紧跑,可是小白兔已经被牢牢地捆了起来,哪里那么容易就跑的掉?
窦成泽抬头狠狠的盯着怀里受惊的小兔子,尤其是那片总是吐出让他伤心嫉妒绝望的话儿来的嫣红嘴唇上,狠厉的似乎想要一口吞进肚里去。
就在这时,门外岁安轻声道:“王爷,宫里来人了,皇上召您进宫呢。”
窦成泽如捕猎鹰隼般吓人的眸子凌厉的射向厚实的门扉,那有如实质的目光使门外的岁安不自觉的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他抬手紧了紧袍子,这天气越发的冷了,他不该为了在府里的俏丫头面前装风度而不穿夹棉的袄子的。
窦成泽走了好大一会儿,姜恬才大松了一口气。成泽哥哥的眼神太过怪异吓人,在她的记忆里他从没有用那样的眼神看着她过。可是冥冥之中,她却觉得似曾相识,毫无陌生之感。
她神色微变,紧紧抿着唇去寻找那一丝若有似无的线索,却是毫无所得。
姜恬摇了摇小脑袋,正好听见院子里有蜜桔的咒骂声、小丫头们的起哄嬉笑声和花姑娘怪异的嘎嘎大笑声。她心里痒痒,也想出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也不叫人,也不穿袜子,穿上厚厚实实的鹿皮靴子,披上天鹅绒披风就往外跑。
掀起绣大红折纸花的帘子,娇声笑道:“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热闹。话音刚落就见一团五颜六色的小东西快速的飞过来落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伴随而来的,还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古怪味道,又腥又刺鼻。
她恼的抬手去打那一团小东西,“花姑娘你臭死了,又去哪里鬼混了,还不给我下去。”
姜恬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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