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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之宝-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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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宝瞅的高兴,也拍手大声叫起好来:“好好好,女侠好身手,打啊,打啊,快些打啊。”

    话音未落,王铃儿已经发现了这个踩在马镫上高人一头的小贼,一伸手在地上抄起一个摔裂了口的茶壶,嗖地一声就朝他砸了过来。

    小宝吓得魂飞天外,一缩脖子往下一躲,茶壶贴着耳朵就飞了过去,啪地一声砸在街面一个店铺的墙上摔得粉碎,可见这一出手的力量有多大。

    小宝一吐舌头对诸人大叫道:“小娘皮要谋害亲夫啊,闪人闪人,快些闪人。”

    说罢,拨转马头就想溜之大吉。

    可惜王铃儿既然发现了他,哪里肯让他跑了,一个纵身,就从人群的头顶上直接踩过,半空中就是一脚,朝马背上的小宝踢来。

    那几兄弟见状大惊,却一时措不及防,再加上身手最好的白石先前的心里已经有阴影了,一时间竟然无人出手相救。

    关键时刻,一个弱小的身影纵身而起,踩在马屁股上对着王铃儿踢过来的脚尖伸手一捞,抓住后手腕子再一翻,就将半空中无处着力的王铃儿摔了出去。

    惊魂未定的小宝扭头一看,踩在马屁股上的小身影正是小茹,大喜过望,回身一把抱住小茹的大腿道:“乖小茹,果然厉害,救了你家少爷一命啊,哈哈……”

    小茹没提防,被他搂住大腿,下腹处紧紧贴着小宝的脸庞,感觉一股热烘烘的气息顺着小腹往上传,心中大羞,身子就软了,绵绵地往下一瘫,就倒在小宝怀里,小宝大喜,搂着这软绵绵的身躯哪里肯放。

    美妙的感觉还没持续两个呼吸,耳中听到高兴一声惊呼:“护住大人,那个又来了。”

    小宝转头一瞧,欢儿也来了个旱地拔葱,自人群头顶踩过,半空中含恨出脚,又是直奔他面门而来。

    小茹还被他搂在怀里,老子要倒霉,他一闭眼,等着这一脚来临的时刻。

    又是关键时候,只听得白石一声大喝:“大人休慌,我来救你。”

    话出拳到,高高跃起一拳打在欢儿的大腿上,欢儿半空中尖叫一声,被打的横着身子飞了出去,重重撞在地面上,抱着大腿哀哀嚎哭起来。

    白石身子落地,这才反应过来打的是谁,哭丧着脸往地上一蹲,老子好像又闯祸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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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官差办案
    “大胆狂徒,敢在我大兴县闹事,全都给我锁起来。”

    一声大喝,几个捕快拎着锁链子,挎着腰刀就朝这里扑过来,明代的老百姓那是最怕官差的,万一被当做同案犯带到县衙问话岂不是自讨苦吃,这下子满大街彻底炸窝了,人群四下奔走,大呼小叫,一哄而散。

    “这位姑娘,是哪个歹人将你打成这般模样,快点跟本捕头诉冤,本捕头锁他归案。”

    一个捕头模样的见倒在地上放声大哭的欢儿长得娇小美貌,又是头缠带血的纱布,抱着腿坐在地上痛哭,当下眼睛一亮,顾不得看旁人,赶紧跑上前询问道。

    “是他,呜呜呜,还有他,他,他,呜呜呜呜……”欢儿抹着眼泪把小宝、白石等人指了个遍。

    王铃儿赶紧跑过来将她扶住,伸手摸她腿上的伤势,回头怒目盯着马上若无其事的小宝。

    这小子还搂着小茹没撒手呢。

    小茹见大家伙儿都拿眼睛看他俩,急的低声哀求道:“少爷,快放我下来啊,快点啊。”

    捕头见这马上的少年怀里还公然搂着一个小相公,这小相公急的脸蛋红扑扑的双手使劲推他,他也不撒手,甚是无耻,定是带着几个家奴出来欺负良家妇女的恶少,还是个兔子恶少,心中一阵怒火,指着小宝怒喝道:

    “那贼子,快快下马受绑,跟爷爷往县衙走一趟,奶奶滴,老子要不把你的屎都挤出来,你个兔崽子也不知道这大兴县是个什么所在。”

    小宝无端挨了骂,气结道:“老子,老子都干啥啦?老子啥也没干啊。”

    那捕头见他还假装无辜,就是搂着怀中小相公不撒手,勃然大怒,哗啦啦一抖手中铁链子,就要上前往小宝脖子上锁去。

    “官爷,官爷啊,快点救救老朽啊,快点把这两个女贼抓起来啊。”

    一个苍老的声音,快哭带嚎从一边的店里传出来,捕头转脸一看,开药房的老掌柜正哆哆嗦嗦扶着墙朝他走过来,边走边骂。

    捕头奇道:“老掌柜,你说错了吧?要抓的应该是这些恶人,跟那两个姑娘何干?”

    老掌柜指着欢儿怒骂道:“就是她们两个女贼,到老朽的店里来治伤买药不给钱,还把小店砸了个稀巴烂,欺负人啊,这是外乡人公然欺负咱们本乡人啊,官爷,您要给老朽做主啊。”

    铺头挠挠头,看看马背上洋洋得意的小宝,再看看坐在地上哭兮兮的欢儿,再看看一脸悲愤的老掌柜,不知道这究竟是个什么连环案,一阵头疼之后,索性大喝一声:“都不要吵,全部带回衙门,请老爷问案。”

    那几个站立一边的捕快答应一声,就要上前把小宝拖下马。

    高兴白石几兄弟见这几个小捕快竟敢对大人无礼,当下就火了,几人一拥而上,一人踢一个捕快,三下五除二就将那几个欲要围上来的捕快踢得满地乱滚。

    捕头一惊,大胆贼子竟敢当街拒捕,莫非要造反不成?一伸手拔出腰刀,往空中虚劈一刀,厉喝道:“大胆,殴打官差乃是重罪,尔等莫要猖狂,再敢拒捕,休怪本捕头刀下无情。”

    高阳蹿出来指着他怒道:“你他娘的是什么狗屁衙差,你脑子吃屎了啊?爷几个就是看热闹的,怎么就无缘无故成了你锁拿的人犯了?”

    捕头平日里那是耀武扬威惯了的,哪见过还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怒火攻心之下,阴阴笑道:“敢骂老子,你有种,就是不知道等下进了县衙你还有没有如此胆量。”

    “这几个都给老子锁了,敢反抗者以悍匪拒捕罪名处置。”

    他冲着地上爬起来的几个捕快喝道,那几个捕快当街丢了脸面,早已按捺不住,当下就拔出腰刀,呀呀怪叫着又朝小宝扑来。

    小宝心里也十分恼怒,麻皮的老子既没打人,还差点挨了打,怎么就盯上老子啦?

    懒得再跟他们纠缠不休,冲高兴一摆手:“亮招牌。”

    高兴得令,自怀中掏出东厂八品番子腰牌,往捕头面前一晃,喝道:“大胆,马上少爷乃是东厂丁大档头在此,谁敢无礼?”

    东厂大档头五个字一出口,场面顿时安静下来,几个持刀的捕快张口结舌,纷纷扭头看着捕头。

    捕头脑袋被这五个字震得嗡嗡作响,揉揉眼睛仔细朝高兴手中的腰牌看去,手中腰刀哪里还能握得住,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双膝一软跪倒在地,朝小宝连连磕头道:“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冒犯了丁大档头,还请恕罪。”

    又是哐当几声响,一旁围着的几个捕快有样学样,立即扔掉腰刀,纷纷跪地磕头,开玩笑,人的命树的影,招惹了东厂大档头,就连知县老爷恐怕也要吓得屁滚尿流。

    小宝懒得跟他们多啰嗦,摆摆手道:“这里的事由我们接手,你几个赶紧离开,少来啰嗦。”

    捕头哪敢说半个不字,磕了个头,领着几个捕快跟中了箭的兔子一般,嗖地一下就绕过墙角不见了人影。

    估计今晚这几个定是要找个酒楼大大庆贺一番,感概大难不死定有后福,敢当面骂东厂大档头是兔崽子,并且还能毫发无损的人,估计满大明朝也找不出几个吧。

    老掌柜毕竟是京城外的百姓,没有官面上的人和京城内的百姓见多识广,东厂距离他们太过遥远,还不知道究竟恐怖在什么地方,见到几个捕快被马上的这位大当头喝斥走,又壮着胆子跑到马前跪下伸冤。

    “这位大档头,大老爷,您行行好,给我老头子做个主吧,这两个女贼不但光天化日砸我店铺,还敢殴打大人您啦,您要给老头子伸冤啦,大人。”

    小宝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这两个小娘皮的盘缠银子还在自己怀中呢,她俩定是包扎好伤口后才发觉银子丢了,没法付账又无可奈何,这不像买东西,没钱我大不了不要了,这包扎好的伤口总不能把纱布扯下来还给药店吧。

    “唉,这位老人家,快快请起,”他假装很亲民的样子温言道:“那两个小女子不知好歹,看在她俩年幼的份上就暂且莫要计较啦。欠你多少钱啊?本档头心地善良,为人大度,就帮她俩给你陪个不是,需要多少银子尽管道来,本档头赏给你就得啦。”

    老掌柜热泪盈眶,颤巍巍道:“好官啊,大档头,您真是位好官啊,她俩欠小老儿的药钱倒是没有多少,只是这些打坏的家什,唉,还有好多药也被打在地上,不能用啦。”

    小宝大度道:“老人家,别再难过啦,我这里有十两银子,够你的损失了吧?”

    十两银子?老掌柜喜出望外,把他店里的家什加上药材加起来也值不到十两银子啊,当即双手结果银子,老泪纵横,又要趴在地上磕头。

    “别别别,”小宝赶紧制止他,“老人家,赶紧忙你自己的去,本档头还要有事儿,没工夫再呆在这儿啦。”

    说罢,拨转马头招呼一声小茹,就要打马溜之大吉。

    王铃儿哪肯轻易放这可恨的小贼溜走了,刚才是官差在这儿,她不想惹事儿才一直不吭声的,这会儿老掌柜也捧着银子走了,大街上也没人了,要是放跑了这小贼,那也太便宜他了。

    “小贼,想就这么走了,门也没有,”她放开扶着的欢儿,一个箭步蹿到街中间,挡住小宝的马头。

    高兴等人有些傻眼,哪里敢上前跟大人的女人讲理,纷纷闪到一边。

    白石刚才又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欢儿给打了,这下可没什么借口可推诿啦,生怕有人找他麻烦,躲在众人的最后面低头弯腰,更是不敢往前伸一下头。

    小宝瞧瞧这些属下都如此不讲义气,只有小茹还忠心耿耿守在他马旁,警惕地盯着王铃儿,心里略微放松了些,笑嘻嘻地下了马,惊讶道:“铃儿,怎么啦?找我有事啊?”

    铃儿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呢,欢儿就冲了过来,大呼小叫道:“臭小贼,定是你偷了我的荷包,快点还给我。”

    小宝假装一脸的冤枉,叫起撞天屈来:“欢儿你说话好没道理,本少爷碰都没碰你一下,哪里就偷了你的荷包?”

    欢儿眼泪还没擦干净,脸上还有残留的血渍,十分狼狈,气鼓鼓地一指他鼻子:“我不管,反正不是你偷的,就是你这帮手下的臭贼偷的,对了对了,肯定是那个臭贼偷的。”

    她眼珠子一转,就看到低着头往马背后躲的江津,大呼小叫冲上去抓他:“是你,就是你偷的,只有你跟本姑娘动过手。”

    江津见大人刚才不肯承认,自己当然也更不肯了,双手一摊叫道:“这位姑娘,你休要冤枉好人,我白白被你打了一顿也就罢了,如何还能偷你荷包,你要不信,尽管来搜。”

    说着话,他拍打拍打身上的衣袍,张开双臂,示意自己不怕搜身。

    欢儿毕竟还是个姑娘家,哪肯当众去把手伸进一个大男人怀里乱摸,一时没了主意,呜呜又哭了起来:“呜呜呜……,小姐,我把咱们的盘缠丢了,呜呜……,咱们去不成广东了,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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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如影随形伴君行
    一旁的小茹见欢儿又狼狈又可怜,不禁也跟着红了眼,眼泪汪汪的对小宝道:“少爷,她好可怜啊,咱们就把……”

    下面的“荷包还给她吧”几个字还没出口,就被小宝打断了话头,笑嘻嘻道:“我家小茹还是心善啊,算啦,就依你说说,咱们就把这匹马让给她俩骑,免得欢儿身上有伤,走路不方便。”

    欢儿哭着说:“我不要你的马,我们有马,就拴在先前酒楼的马厩里,我要我的荷包,呜呜……”

    王铃儿取出一块手绢给欢儿擦擦眼泪,冷冷道:“欢儿,别哭啦,没有盘缠咱们也一样能去广东,这小贼越不想咱俩跟着,咱们就非得跟着不可。”

    “可是,可是,小姐啊,咱们没了盘缠,就不能住店,就没有饭吃,那该怎么办啊?”欢儿急道。

    “是啊是啊,没有了盘缠就麻烦啦,唉,欢儿,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幸好这里出京城还没有多远,你俩要不然就回去再取些银子吧。”小宝也同情地出主意道。

    王铃儿冷笑一声:“少跟本小姐猫哭耗子假慈悲,你这臭小贼心肠最坏,荷包明明就是你们偷的,还抵死不承认,不过想骗我和欢儿掉头回去,那可是妄想。”

    边说话,她从头上拔下一根金钗,上面还镶有一颗明晃晃的大珠子,看上去显然价值不菲。

    她得意地对欢儿道:“欢儿你看,咱们把这个卖了吧,当初我可是花两百两银子买的,省着点花也能够咱俩用了。”

    欢儿眼前一亮,顾不得擦眼泪就欢喜道:“是哦是哦,小姐,欢儿还有这个呢。”

    她也从自己手腕上褪下来一个金镯子,虽然细了一点,看上去也能换些银两。

    小宝干笑道:“呵呵,原来二位姑娘都还藏有一些私房,那就好,那就好,省得我老是担心你们一路上别冻着别饿着啦,好啦好啦,既然没事了,大家伙儿都上路吧,来来来,我们一起祝二位姑娘一路顺风,半路……”

    他及时把失踪两个字咽回肚中,翻身上马一拱手,就要带着小茹和兄弟几个撒丫子离开这是非之地。

    欢儿柳眉倒竖,一伸手臂拦住小宝马头,大叫道:“不准走。”

    小宝皱眉道:“又怎么啦?”

    欢儿伸手一抹脸上残存的血渍,气鼓鼓道:“刚才踢本姑娘的臭小子,不能白让你踢了,快些滚出来,本姑娘要跟你再比试比试。”

    小宝回头望望低头缩脖躲在后面的白石,对欢儿笑道:“欢儿姑娘何苦呢?我看你这一身伤的不轻,要是再挨一顿打,恐怕就真的不能上路啦。”

    欢儿啐了一口道:“要你管?打不过他我就打你。”

    小宝瞠目:“你,你这不是不讲道理嘛。”

    白石蔫头耷脑从后面走出来,苦笑道:“这位……欢儿姑娘,在下是大人的侍卫,刚才情急之下多有得罪,跟您动手在下是万万不敢的,要么……要么我站着不动,您踢我几脚出出气?”

    欢儿眼睛一亮,怀疑道:“你,你真的站着不动让我踢?”

    白石一个转身,往地上一蹲,双手抱头喊道:“来吧,欢儿姑娘您就踢吧。”

    欢儿大喜,嘴里嘿嘿运着气,伸伸胳膊活动手腕,大喊道:“那我踢啦。”

    白石一闭眼,也喊道:“踢吧,使劲儿踢。”

    欢儿一个箭步上前,嘿地一声,一脚就朝白石后脑勺蹬来,小宝和一旁的众人都是一闭眼,不忍心再看下去了。

    白石只觉得脑后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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