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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鬼探之鬼符经-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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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胖、小夕、花落,你们仨做饭,我和姐姐出去说点事。”我冲他们仨说。
林羽夕明白我要说什么,于是痛快答应:“去吧,做饭的活儿就交给我们。”
丁馨抬眼瞅了她一下,忽然间眼神变得很复杂,但什么都没说,头前出了屋门。我裹紧毛衣领口,心说他大爷瞎X的,今晚咋这么冷啊。丁馨脱下那件蓝花旧棉袄,披在我身上说:“明天我去镇上给你买件新棉袄,你先披着,别着凉了。”
我赶紧又给她穿回去说:“姐,你不用担心我,我懂气功的。”
“就是内练一口气,外练筋骨皮的气功?”丁馨笑着问,这会儿发现她竟然还有调皮的一面。
“我姐真了不起,连这个都懂啊。”我心说我练个毛筋骨啊,其实我还没小胖身子骨结实。
丁馨叹息道:“我小时候看过一次电影,还是偷偷躲在村头看的,里面有这句话。”
这话又让我心头一酸,她长这么大,居然就看过一次电影,还不敢露面,是躲起来看的。我吐出一口心里的压抑之气问:“姐,你为什么要守着爸妈的坟,不在村里住呢?”
“因为梁家跟爸妈有仇恨,爸妈死后,咱们俩才不到一岁。你被人偷走,我被梁明丢在村外差点冻死。是好心的方叔把我偷偷藏在一个山洞里养大的,告诉了我很多事。不然,我也不知道我还有个弟弟。”丁馨说着又哭了。
我说你别难过,把所有真相都告诉我,咱们姓丁的,有恩报恩,有仇报仇,不会让仇家好过的。结果丁馨马上来了一句,林羽夕就是梁家后代,立马让我愣住了。
丁馨也不管我啥反应,接着说起我们上一代的恩怨。太爷爷那辈七个人,是一个盗墓团伙,他们多少年里盗了很多墓,从没失手过。可是自从那一年突然失踪,七家后人都遇到了不同灾祸。陆家首先从村里搬走,从此不知下落,其他六家人却没放弃破解这个谜团,时常聚在一块商量怎么探明真相,化解这个灾祸。
可是那一代人正处于动荡年代,对于盗墓或是驱邪等事,谁敢去做?不过都按照先辈们从墓里得到的法术秘典,偷偷修炼。但最后还是敌不过这种灾祸,一个个相继离奇死亡。直到我们父母这辈,时代变了,也有了比较先进的盗墓工具,他们六家人就商量进这座墓去一探究竟。
当年我们俩刚刚出生,父辈们就是唯恐诅咒会延续到我们身上,才冒着生命危险从挖出一条盗洞进入古墓。六家当时约定每家出一个人,方叔、梁荣和梁明他们因为有兄弟去了,并没参与。他们挖的这个盗洞,就是她带我进去的那一条路,石壁上的凹洞也是那六个人留下的。但据说他们六个人还没进入龙道,在潭水里就死了两个。
后来他们剩下的四人还算走运,从一侧龙道进入,最终曲折兜个圈子,又从我们掉下去的隧道里绕出来了。他们在里面遭遇了很多凶险,出来后谁都不敢再进去了,但梁明堂哥也就是林羽夕的父亲梁搏说,咱爸在龙道里差地害死他,由此两家人起了争执。据方叔说,其实那个时候,他们在龙道里中邪了,都跟疯了似的,于是我们老爸杀死了梁搏,跟着梁搏妻子用刀捅死了我们老爸。
当时两家人相互残杀的时候,是在小金山上,我们老妈不要命的冲过去,结果跟林羽夕母亲一起失足掉落悬崖,同归于尽了。
听到这儿,心说要说这仇恨,还是我们老爸起的头,是他先杀的对方,这才引起了这个悲剧。其实这样,我们不该恨林羽夕。心里这么想,嘴上哪敢说出来。不过孪生姐弟,心灵相通是很神奇的,丁馨立马就说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其实现在看到林羽夕对我们这么好,心里反而有种对不起她的感觉。
我心说你能这么想最好,但我现在基本上摸清了老姐的脾气,这事还是少说为妙,免得一会儿又惹毛了她,说不定今晚会把林羽夕赶走。我忙扯开这个话题,让她接着往下说。
丁馨说我们双方父母都死后,三个不足一岁的孩子就成了孤儿。我们老爸是丁家独苗,而梁家还有梁明和梁荣他们俩堂叔,可这俩堂叔那时候才十几岁,加上本性恶毒,根本不管侄女的死活。跟着,我和林羽夕同时失踪,大家都以为是梁明和梁荣为了给堂哥报仇把我杀害了,同时为了摆脱小侄女这个累赘,送给了外村人。
再后来,谭兴明从村里搬出去,二十多年没有任何音讯。他瞎的那只眼珠,就是在龙道里受的伤。对于他的搬迁,没人怀疑什么,因为陆家早就搬走了,无非是想远走他乡避祸而已。谁都不会想到,是他把我偷走了。
在他之后,就是苏家,曾经是那次进墓的发起者,也离开了龙家沟。过了没几年,宋家也搬走了。目前留在龙家沟的,只有梁家、方家和她这个丁家女儿。
丁馨接着跟我说方叔临死前,曾经来找过她,说青龟石刻下,埋藏着一个秘密,可能与我们丁家有关!
第224章石龟下的秘密
我听了这话就是一惊,青龟石刻下就是盗洞了,里面会有什么秘密?要说真有秘密与我们丁家有关,我还真相信,因为我和林羽夕那个奇怪的噩梦,说不定会与此有关。还有老瞎子为啥当时不偷别家的孩子,唯独偷了我和林羽夕?而我又能看到鬼符经中的秘密,别人却为什么啥也瞧不出来?
于是就问她有没去找过这个秘密?丁馨说自己围着青龟石刻探查了无数次,也曾往下挖掘过,只不过下面的泥土坚逾钢铁,根本挖不动。她只是把注意力放在了石刻上,完全忽略了旁边的盗洞出口。她的一举一动又受到梁明的监视,每次都是滞留片刻后就离开了,始终找不到真相。
我说这个秘密可能在盗洞出口的地窖里,不如今晚去瞧瞧。就算不在地窖,从这里往青龟石刻下挖掘,也更省力。我们俩说去就去,这次不打算带上他们仨,丁馨悄悄回去拿了铁铲和照明工具,我们趁着夜色赶往龙家沟。
路上我问起她的特异能力,老姐说自己也不太清楚,从小就异于常人,六岁的时候爬树不费吹灰之力。至于龙道里的一些情形和对付黑龙神的古怪咒语,那是方叔告诉她的。她也曾自己尝试进墓探查真相,可是每次都无功而返。
我又问她这次回来后,没发现身体有异状吧?特别是胸口,是不是出现了什么图案?丁馨马上明白我的意思,背对我扒开领口看了看说,啥情况都没有,她没染上毒咒。我这就奇怪了,为啥只有花落这个小丫头中招了呢?
到了村口我们都闭了嘴,先隐伏在枯草丛中,唯恐被梁明发现。丁馨在夜里就像一头嗅觉灵敏的猎物,倾听片刻后,扯我一下溜到青龟石刻跟前。我们也不敢开手电,摸索着凌晨出来的地窖口,把杂草和泥土扒开,合力将石板抬到一边。
丁馨很谨慎,趴在地窖口上探听一会儿,然后首先跳下去,再把我接应下来。跟着她又让我搭人梯,踩着我的肩膀直立而起,用树枝和枯草把洞口遮掩住,这样下面打开手电,就不会泄露光线了。
她轻捷的跳下地,打开手电照向左边土墙,这个方向是青龟石刻底部。丁馨抡起铲子开始掘土,我连忙抢过铁铲说:“粗活还是我来吧。”
“你没我力气大。”丁馨笑着说了句,但还是让开了。
我一边在土墙上挖土,一边说:“我也是从小在山村长大的,老瞎子有钱不买煤,我每天都要去山坡上砍柴。还有家里所有杂活,都是我来做,我可能没你力气大,但耐力一定比你久。”
丁馨听了轻叹一声说:“要不是方叔要我守着父母的坟地,我可能早就去找你了。”
“对了,我忘了问,为啥一定要守着爸妈的坟?”我感到不解,这个方叔又为啥要她这么做呢?
“方叔说咱爸身上有诅咒,必须要有亲人守着坟才不会发作,否则会祸及后代。”
我一听差点没晕倒,这是什么狗屁理由?诅咒这玩意六亲不认,与亲人看守有个毛关系。我忍着气说:“这个方叔怎么会知道那么多的事?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他说这都是听谭兴明说的,自己也有研究法术,觉得咱爸死后可能会尸身不腐,嗅到亲人气息,便不会发作。”听她口气,特别相信方叔。也难怪,她是方叔一手养大的,那等于再生父母。
我才要反驳,叮的一声,铲子碰到了石头。把四周泥土挖开,发现是青龟石刻的底座。底座以上的泥土,似乎用童子尿和糯米汁夯出的土层,普通铁铲是绝对挖不动的。不过这层泥土是个断层截面,应该还往地窖里延伸了,只不过被当年七个盗墓贼挖开,从此打了盗洞。经过多年尘土遮掩,要不是往下挖开,还发现不了这个情况。
那份牛皮纸地图在林羽夕身上,我此刻想打开再重新看看也做不到,只能极力回忆一下上面的内容。那条运棺墓道的入口上,绘制了一个玄武图像,说明这个青龟石刻,就是墓道大门。不过玄武石雕被人故意破坏过,只剩下龟身了,但当年那七个人凭着下面这层坚硬的回填土,发现古墓入口。这份地形图,我猜测是他们从石龟下面挖出来的。
如果我猜测不错,石龟下应该有个比较大的洞室,曾经墓主人下葬完毕后,一并毁坏了。这个地窖是七人依靠石龟右侧开出来的,然后从底座下挖出了图纸,才决定从这里打盗洞。
我心里这么想着,手上没丝毫停歇,不住的在填土层下挖掘,忽地哗啦一下,一铲子捣空,挖出一个大窟窿,底座下果然有玄机!
丁馨急忙往后拉我一把说:“小心里面有机关。”
我点点头,站在一侧将口子扩大,丁馨拿手电往里照射。我探过头看到里面有几道歪倒的石梁,相互倾斜支撑着,形成一个几平米的空间。里面阴暗潮湿,不住涌出霉腐的泥土气息,倾斜的石梁外围,全是散落的石头和泥土,地面上却很平整,并且上面竖着两个一米多高的纸人!
我心头咯噔一下,这里怎么会有纸人?一定是近代之物,如果经历几千年,早就腐烂成泥了。跟着心头又砰砰剧烈跳动起来,有种强烈的意识,觉得这俩纸人与我和林羽夕有关系。
丁馨也感到特别错愕,拿手电照在纸人上,在惨白灯光下,纸人身上的服饰竟然和我们收到的寿衣一模一样。以及纸人的脸孔,用油彩描绘的惟妙惟肖,就像真人一般。他大爷瞎X的,就是我和林羽夕的面容!
“啊!”丁馨张口惊呼一声,“纸人怎么看上去跟你如此相像?”
我一时惊呆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我想到,这俩纸人埋藏在石龟底下,应该就是个恶毒的诅咒吧?
丁馨怒不可遏的用手把洞口泥土再扩大一些,首先钻了进去。我怕她遭遇危险,急忙跟着进去了。
第225章“我”的尸体
丁馨弯着腰进去后,伸手就要把纸人推倒,我慌忙拦住她。跟她说先别急着动手,查明了真相再说。我唯恐纸人上有毒或是施了毒咒,谁擅自碰触就会惹祸上身。丁馨忍着火气,拿手电上下仔细打量“我”这个纸人。
俩纸人做的很逼真,几乎达到了真人的高度,油彩还挺鲜亮,估计外表用了什么固体液之类东西,多年不会剥落。俩纸人双脚下可能有尖刺物,牢牢钉在泥土上。不过脚踝上用一条红绳相互连起来,我明白那是让俩人的命运相连,一荣共荣,一辱共辱。
现在我总算弄清楚了,为啥我和林羽夕都会中了鬼舌毒咒。因为七毒煞放不会在同时在两个人身上施放同样的毒咒,我们在一起的情况下,都中了鬼舌,那就是命运相连的结果。所以我们分开还是会相遇,两人中无论谁先死,另一个必定跟着会命丧黄泉!
我还正在想着这个,丁馨不顾我的劝阻,一脚踢向纸人。“噗”地一声,纸人肚子上被踢出一个窟窿,顿时留下一道鲜红的血液,但却并没倒下。我与此同时,感到肚子上被人狠狠踢了脚,痛的全身一阵痉挛,捂着肚子就趴在地上了。
这可把丁馨吓坏了,赶忙扶起我问:“怎么了?”
我指着纸人说:“这东西跟我命运相通,踢坏了它,就等于踢伤了我。快把纸人肚子弄好,不然我会……”说到这儿,痛的实在说不下去了。
丁馨放开我,将纸人肚子破开的口子往回扯平,又用唾液和了点泥,把伤口糊住。纸人终于止住了血流,我也觉得疼痛逐渐减轻。擦了把额头上的冷汗,从地上慢慢爬起,跟她说:“纸人下一定还埋了什么东西,不然光凭俩纸人,不会有这么大的作用。”
丁馨点点头问我:“你现在没事了吧?”
“现在好了。”我从俩纸人之间小心翼翼的钻过去,站在对面一道石梁下,拿铲子在纸人脚下挖起来。泥土很松软,说明下面绝对埋着东西。先是挖出纸人脚下有两根削尖的木锥,那是插进泥土稳固纸人用的。我让丁馨小心谨慎的抱住“我”这个纸人,我抱住“林羽夕”,将俩纸人慢慢向前移动了两尺多远,再插入泥土内。
然后接着往下掘土,只掘了半米多深,就露出了一只死人手,还没腐烂,让我们俩都吃了一惊。丁馨胆子非常大,趴在地上,用手清理死人手旁边的泥土,我拿铲子在外围挖掘。很快就露出了手臂和胸口,似乎是个女人尸身,因为胸脯子挺高大。
正当我们以为下面就埋了具女尸时,忽然在旁边又挖出两只死人手,最后完全挖开清理后,看到是两具并排躺倒的男女尸身。身上穿着跟纸人一样的寿衣,双脚也用红绳相连。只是脸上泥垢没有清理干净,一时看不清它们容貌。不过这俩死尸胸口上都有个黄纸条,上面各自写着一个名字。
男尸身上的是“丁鱼”,女尸身上的是“林羽夕”!
我和丁馨再次愣住,为啥尸体上的名字是我和林羽夕呢?并且我的名字应该是渔,为啥写错了,跟老瞎子叫的一样?还有林羽夕,她本该姓梁的,为毛是林呢?这俩尸体看样子在下面埋了很多年,大胆推测一下,说不定会在我们出生之前就有了。这是有人写错了,还是故意的?
丁馨怔了片刻,随即用袖子去擦拭死尸的脸孔,这就是换上我,都没这种胆子直接用自己衣服去接触死尸,多晦气啊。可丁馨绝对不同于常人,论胆子和作风,都是很硬朗的。她擦净了尸体面目后,我们不由大为震惊,因为它们俩就是我和林羽夕!
太像了,孪生同胞都不可能达到这种程度,这俩死尸的面容也是像我们现在这么年轻,相似度达到百分之百!只是它们俩闭着眼睛,一脸安详的神色,就像在沉睡中。脸色也不同于普通死尸的惨白,隐隐透出一丝红润。
“这……这……太可怕了!”过了好大一会儿,丁馨才结结巴巴的说出这么一句。能从她口中说出可怕这俩字,可见这种情景有多诡异,有多恐怖!
我心头突突乱跳,一时心乱如麻,根本找到一丝头绪。俩纸人也就罢了,跟哪儿来的两具跟我们一模一样的死尸?要说世上长相相同的人多了去,可却没这么像的,并且身上还写了我们俩的名字,这到底是咋回事?
突然间,那个奇怪的噩梦涌入恼海,让我心里有种发疯的冲动,捂住脑袋呻吟一声。
丁馨紧张的握住我的手臂问:“你怎么了?”
“我……我没事!”我极力镇定心神,心说这种发疯的心境,是不是就是当年老爸的写照?他是不是也跟我一样的遭遇,以至于产生了杀人的念头?
“你不是懂得很多么?这是什么情况?”丁馨又问。
“我不知道,鬼符经里没有这种情况!”我仍旧捂着脑袋,感觉心里十分的痛苦,恨不得去撞墙。
“鬼符经在你手上?”丁馨诧异的问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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