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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斯都之路-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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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也留下了很多桃色的回忆,你比我厉害,居然成为了女王的入幕之宾。”

“是的,我和优伯特尼亚女王是有过**之欢,但我俩更是盟友关系(战略——性盟友关系),而且。。。。。。她父亲米特拉达梯。优伯特生前也算是庞培的仇敌,您增加她的领地,也算是给庞培在东方的势力圈里打下了根尖锐的椿子。”李必达毫无芥蒂地说出了他和阿狄安娜的关系。

凯撒装模作样地皱着眉头说,“你说的话太混账了,李必达乌斯。亏你现在还是贵族的身份,不过你不要误会,我的指责不是针对你与女王的关系的,而是针对你居然挑拨我和伟大庞培间的友谊。”

“意大利有句名言,兄弟终为仇人,早晚有一日庞培还是会与您为敌的,到那时候我希望我和优伯特尼亚女王,都能站在您这边,为您效力。”

结果这时候凯撒摸了下下巴,严肃地说:“你的两个要求我会全力运作的,只是别把你的口风露出去。”

第11章新起诉人(中)

就在李必达和凯撒达成某种程度的协议后,准备告辞离去时,凯撒仿佛想起什么似的,打了个响指请他留步,随即询问他一个很关键的问题:“依你看,马上卸任执政官后,我该去哪个行省?”

“这似乎应该听从元老院的安排决定。”即便心中已有答案,但李必达不愿意过分表露想法。

”不,现在的局势有些尴尬,我亲爱的李必达乌斯。我已经让朋友们调查过了,他们列给我一串名单,并且对我说不出意外的话,按照明年的抽签顺序,我得到的行省很可能是‘长袍高卢’(即山南高卢,或山内高卢)或伊利里亚(今巴尔干西部)。”随后凯撒的语气顿了下,用带着遗憾的语调继续说,“可是这两处地方都没有战争啊!特别是长袍高卢,已经在数年前在克拉苏主持下,全部授予公民权,那儿的酋长摇身一变,全部剃去了胡须长发,穿上了托加长袍了。在这个基本和平的省份,我该是多么的无趣,因为我希望建立不亚于庞培的武勋。这种心思我想你现在也有体会,那就是当你步入三流人物,就渴望着成为二流,然后得偿所愿后,又朝着一流迈进。对于我而言,宁愿在某个穷乡僻壤称王称霸,也不愿在罗马城屈居二流。”

李必达的眼珠转了转,随即说道,阁下应该是渴望前往动乱的省份,为罗马建功立业,就我所知——当年出兵平定喀提林叛乱的,除了次席执政官聂鲁达外。还有位驻屯在波河的将军。即梅特拉。赛勒。他手下有几个军团,后来在元老院授意下,又带了一个军团去了山外高卢行省,去弹压当地不稳的蛮族。

“梅特拉啊,还有西塞罗、聂鲁达,还有喀提林。”凯撒在反复念叨这几个人的名字时,好像就是在提醒给李必达听的,希望他能在这些人当中理出个头绪来。

而他旁边的李必达根本不是个傻子。他很快就和凯撒的想法一拍即合:“是的阁下,我好像想起,方才您说愿意帮我成为低阶的库里亚侍从官,另外——为了我能尽快崭露头角,需要在**庭起诉个卸任的总督,是不是?”

凯撒唔了下,随后背对着李必达,习惯性地抬起左手说:“在当选执政官前,去行省担任行政长官的人物,任期便只有一年(如凯撒之前去远西班牙);而聂鲁达是在当了执政官后去的马其顿。任期可以延续到五年,而现在他应该卸任归来了。我意思你明白了吗?”

明白,当然明白,凯撒和他岳父毕索,肯定会动员一切政界的资源,帮我打好开门红第一炮的,李必达什么都明白。

一个月后,当“野人”聂鲁达坐在盛满礼物和金钱的游船,卸去了马其顿行省总督任务后,刚在布林迪西靠岸时,就有人告诉他,一位渴求在罗马政界出头的,二十九岁的萨丁尼亚贵族李必达乌斯,已经向**庭对他提出了指控。

“混蛋,李必达家族我记得只有个欠一屁股债的年轻寡妇了,哪儿又冒出个披长袍的来?”刚下船的聂鲁达得知此事后心情极差,把文件撕扯粉碎,带着不可思议的语气说到,“行,不管这家伙从哪冒出来的,二十九岁才出庭当律师,也太迟了,替我传话给西塞罗,叫西塞罗帮我打这场官司,因为西塞罗永远都和我总有些共同的秘密要遵守,他不会希望看到我倒霉的。”

但在此之前,李必达已经敲开了座位于梯伯河西北岸的清幽别墅,是的他在这座别墅扮演客人的角色还真不习惯,因为这别墅就是他的产业,但现在当他走入前厅时,看到的是清瘦了不少的,凯撒的前妻佩佩娅,她看到李必达,面带着格外感激的神情,向他谦谦行礼。

“怎么样,多慕蒳送来的兽医如何?看来大流士又能开心地吃东西了。”李必达看着前厅角落里日渐肥胖起来,耸动着大耳朵正在进食的兔子“大流士”,它之前得过一段时间的厌食症——拉家常般地问道,这兔子本是范伦玎娜和小鸽子买的,后来鬼使神差地促使了佩佩娅和克劳狄的孽缘,并顺带着害得佩佩娅被休弃——但凯撒依旧关心佩佩娅的生活,在凯撒的世界观里,是不会辜负任何位情人或妻子的,即便不能生活在一起,也要随时把关爱送到。

于是,或者说是必然,替凯撒照顾佩佩娅生活的“冤大头”,自然是李必达了,他不但让出一处别墅供无依靠的佩佩娅居住,还掏出相当数量的钱财(每月五千枚塞斯退斯)给她充当化妆费与生活费,还让多慕蒳给别墅配齐了各色人手,连宠物“大流士”都有专门的兽医照料。所以,佩佩娅对他感激涕零,自是情理之中了。

另外,克劳狄每隔三五日也会前来,和佩佩娅在这豪华的别墅里浓情蜜意番,而这时李必达跑来了,佩佩娅当然明白他是来找这位护民官的。

“如果您相信我的话,我会把您的要求,原封不动地转达给他。”佩佩娅说。

“好的,一个月后,让他派出人手,封死帕拉丁山上西塞罗的宅邸。”这便是李必达的要求。

我既然指控聂鲁达,那么他必然会请五年前和他并肩成为执政官的西塞罗替他辩护,和西塞罗在法庭上唇枪舌剑?开玩笑,那也是听起来很燃而已,但我李必达从来都不是因为对手越强而越高兴的民工漫热血傻缺男主角,我的宗旨就是,会不择手段在战前削弱对手,最好让他丧失战斗力,不战而胜才好,这就是我的三观,我叫李必达,我为自己代言。

柿子检软的捏,西塞罗就是软柿子,从之前新土地法在大广场的表决来看,他确实是个胆怯的人。

果然,当一个月后,卡皮托儿山上的号角和红旗都出现后,李必达带着自信干练的微笑,穿着白色的袍子,咬了口波蒂出发前给他准备好的马萨饼,而后踏着台阶,在马其顿行省申诉团的喝彩声里,与他们挨个握手,接着气宇轩昂地走入了**庭。

第11章新起诉人(下)

而这时的西塞罗处境可就没那么美妙了,无数次把他吓醒的噩梦终于变成了现实,之前沉默的护民官克劳狄突然在开庭当日,指示了大批街头流氓,包围了西塞罗秀美的白杨别墅,这些流氓并没有像往常那样高声粗鲁喊叫,并在院墙上涂上猥亵不堪的画儿,而是集体保持着可怕的沉默,让院子里的西塞罗瑟瑟发抖,他惨白的脸和手毫无生气,还攥着精心准备多日的辩护稿,当他老婆伦夏特走出内室,高声鼓舞他出庭时,他只是说了一句:“我一旦遇到让我紧张的事情,反倒会让辩护大跌水准,那这样还不如不去。”

没能出现在法庭上的西塞罗,最终让“野人”聂鲁达一败涂地,倾注心血准备了两个月的李必达,在法务官和陪审团面前,给所有人贡献了一场教科书般的精彩起诉,他模仿西塞罗,在聂鲁达就任过的马其顿、伯罗奔尼撒等地,收集了大量无可辩驳的人证与物证,口才若银河纷坠,让聂鲁达根本无招架之力,只能承认了自己在马其顿的贪渎罪行。

“这是必然的,因为所有人都知道,阁下在行省在任期间,始终秉承两项基本政策不动摇,那就是醉酒和找妓女!”当李必达用这句话总结了对聂鲁达的指控呈词后,当法务官根据陪审团二十二票赞同,九票弃权,外加五票反对的结果,宣布聂鲁达贪渎罪成立,必须交还四百万塞斯退斯的赃款给马其顿时,门外的马其顿申诉团都鼓掌起来——他们根本没想到这位二十九岁才初试啼声的异邦归化公民。居然能表现得如此出色。甚至连西塞罗都“临阵退缩”了。要知道人们都知道聂鲁达与西塞罗的关系,如果不是畏惧这位神秘的年轻人,那这位雄辩之王怎么会临时选择不上庭呢?

其实李必达明白,他的这场战争是必胜的,因为凯撒刚刚颁布了新的尤利乌斯判例,就是要严厉清算阻止地方总督和包税人的无法无天的,在政治大形势下聂鲁达是毫无翻身希望的。

但把聂鲁达定罪只是个开始,李必达居然又提起了喀提林叛乱。对的,让很多人都噤若寒蝉的,阴魂不散的喀提林。李必达犀利地额外起诉,说聂鲁达、梅特拉。赛勒,外加位他暂时不愿意透露姓名(但傻子都知道是谁)的可敬之人,在镇压喀提林时犯有假证罪、劫掠罪外带战争屠杀罪,因为费苏莱的老兵毕竟还算是公民,当年元老院只是判处了喀提林、连图鲁斯、西迪古斯等五人死刑而已。

这番指控出来后,就连法务官都开始害怕起来,因为他面前的这位异邦人相貌的起诉律师。等于变相为喀提林在翻案,究竟是谁给这个叫李必达的如此大的胆子!?

但很快。又有一些私密的字条送到了首席法务官的手里,让他倍感轻松不少,他随即模棱两可的宣布,聂鲁达的贪渎罪是毫无疑问成立的,但李必达额外的这些指控,法庭认为证据不足,并且在事先申报的范围之外,故而暂且不予受理。

没关系,这种结果正是李必达所要的,那些字条也是他与凯撒事先商议好的手段,他只需要把这种“风”散播出去就行,给谁听?当然是西塞罗和小加图,因为这两位当年都是力主判处死刑的,这两位不久后就应该会听说,喀提林之死的性质,可能会有“翻案”的危险;还有,给梅特拉与聂鲁达听,等于变相给他俩警告——小心点,听话点,按照要求去做,否则也有你们好看,喀提林的死能成就你俩,也能毁了你俩。

至于李必达当然没这种风险,当时他还叫卡拉比斯,只是个奉命行事的军团成员,他永远还是战斗英雄。

傍晚时分,在围观人群由衷的赞美声里,李必达以一位胜利者的姿态,走了出来,迎接他的是荣誉和鲜花,当然肯定也会有马其顿申诉团而后丰厚的“馈赠”,但都被李必达礼貌地拒绝了:“执政官刚刚颁布了新的判例,理论上我也在受限制的范围内,必须遵守。”

而后他甚至又向所有人,为西塞罗袒护:“其实若是西塞罗出庭,我未必会赢,但我相信西塞罗是为了正义而放弃这次辩护的,他不愧是罗马的国父。”结果李必达这番“假惺惺”的表态,激起了民众更大的好感,他们纷纷把花卉与水果献出,整个场面既热闹又温馨。

其实这时的国父,在得知李必达在法庭上的额外的攻击后,早已是魂不附体,他当然知道李必达不过是台前的一个卒子罢了,背后是凯撒的指使,凯撒这是在**裸地警告他,也许这种威胁小加图不会怕,但西塞罗却强烈动摇起来。

“我在凯撒的眼中,已经被视为要排除的对象了。万一他将来再和庞培、克拉苏联手,替喀提林翻案,其实当初我就肯定克拉苏与凯撒是必然参与到阴谋当中的,不过后来他们明哲保身,我就没有追究而已,但现在想来,当初我的妥协是多么的愚蠢,这些人终于要拿我开刀,要反攻倒算了。”想到此,西塞罗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当年喀提林绝望的狂笑声,似乎变成了对他的嘲笑,回荡在耳边。

结果没过两天,西塞罗就匆忙地对伦夏特说,自己要与好友埃提乌斯到意大利南部游玩一到两个月,在此期间希望伦夏特代替他推掉所有的宴会与辩护申请,说完就闷闷不乐地出发了。

当然,他和埃提乌斯并没有前往风和日丽的意大利南部,而是尽量披着不引人注目的斗篷,前往埃文迪尼山的贫民窟里,西塞罗的这种决定连他的挚友埃提乌斯都感到吃惊,要知道西塞罗平日里是最看不起这些暴民的,就算是小加图这样的顽固贵族,也会在“小麦法”颁布后,亲自前往这里发放救济粮给民众,所以要是在以前,让西塞罗踏足到处是粪便和脏水的埃文迪尼山狭窄街道,简直比要他的命还难受。

这里根本见不到阳光,到处是废墟、烟雾和肮脏的棚子,还有哭泣着坐在粪堆上的弃婴,惹得西塞罗捂着鼻子,当然最让他害怕的,还有为了一个阿司就会出卖**的,站在暗处的娼妓,他躲避她们就像躲开恶鬼般。

“我的朋友,走快些,我记得喀提林的墓就在山下郊区处。”西塞罗慌张地说到。

第12章吹笛者(上)

“全希腊人为了战争需要所奉献的财富,都被雅典人肆意浪费在自己的城市里,像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把全身都打扮起来,用最贵重的宝石和金银装饰雅典娜神庙,直到把世界的钱全花光。”——提洛盟邦对雅典的指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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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阿狄安娜现在身为优伯特尼亚女王,首先要代表王国与本都血脉对李必达对她帮助表示感谢,随后她愿意等价回报,向李必达提供了个很有意思的讯息:埃及的托勒密十二,马上可能要携带子女,前来罗马。

看到这消息,李必达的睫毛猛烈地跳跃起来,不由得接着看阿狄安娜下面的叙述。原来,在这三十年当中,埃及托勒密王朝始终陷于动乱之中,托勒密十二还是个少年时,就为了躲避内乱,寄身在他父亲米特拉达梯的宫廷里,这段往事阿狄安娜是比较熟稔的。后来,在米特拉达梯。优伯特的协助下,托勒密十二归国登上王位,但他整日沉迷在音乐与酒宴当中,亚历山卓的民众根本不喜欢他,尤其他对这年罗马军团强行攻占了塞浦路斯王国(罗马共和国借口塞浦路斯王,即托勒密十二的异母兄弟,在战争里支持本都,攻陷了这个战略位置重要的岛国)不闻不问的态度,彻底激怒了亚历山卓,民众组织起军队,驱逐了这位绰号为“吹笛者”的法老。

继任吹笛者王位的,是他原本安排留守王室的女儿贝奈尼基。她被民众拥戴为新的女法老。不再认可父亲的权力。伤心外加愤怒的托勒密十二。就带着年仅十岁大的另外个小女儿,名叫克莱奥帕特拉,前往罗马城来寻求庞培的帮助,因为他和庞培是“老朋友”关系了,早在庞培接替路库拉斯在小亚细亚的指挥权后,他就赠送大量金钱给庞培,乞求罗马军团对他法老冠冕的保护,并让埃及成为共和国的附庸。但庞培只是收下了钱,对托勒密十二的心愿却没有及时处置,所以当托勒密十二被逐出埃及后,他只能来找庞培了。

据说,托勒密这次来,席卷了埃及王室所有的财宝,共有三千塔伦特,就是为了到罗马城来行贿的,西塞罗早就嘲笑过这位流亡法老,“满身黄金珠宝的尊贵打扮下。是个卑微软骨头的灵魂。”

不过这家伙,那十岁大的女儿克莱奥帕特拉。可不就是传说里的埃及艳后吗?但阿狄安娜在信件里,却对克莱奥帕特拉根本不持介意的态度,还特意嘱托李必达要注意此事,若是他手头宽裕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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