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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还巢之妾本风华-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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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头才起,冯寿已经用他那绵柔的嗓子喊道:“皇上,容姑娘到了。”
很快,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宫女一边打起帘子,一边屈膝福道:“冯公公,皇上让您和容姑娘进来。”。
冯寿掸了掸身上纤尘不染的衣裳,对容锦说道:“容姑娘,请。”
“公公请。”容锦侧身让了让。
冯寿没有跟她客气,拾脚朝殿门走去。
如镜的地砖,腥腥红的地毯,红木家具,明黄色的幔帐,一人高的大瓶,冒着青烟的紫金香炉……一种张扬华丽的奢华迎面捕来,而站在落在柱旁、幔帐前的宫女、内侍,又为这屋子平添了几分难以言说的威严。
屋子里的声音,因着容锦的到来,如同被劈开一样,刹那静了下来。一瞬间,数道目光落在她身上。
容锦垂眸,目光落在自已的脚尖上。
石青色弹墨莲花鞋,把她的脚衬得如同一朵荷苞,说不出的精巧漂亮!
“容姑娘。”
耳边响起一道略显暗哑的声音。
容锦眸光轻垂,屈膝跪下,“民女容锦见过皇上,皇后娘娘金安。”
“起来吧。”
容锦谢过后起身,眼观鼻,鼻观心的站在那。
“抬起头来。”这次是一道威严的男声。
不用想,也知道,能这样说话的,应该就是当朝天子无疑了!
“是。”
容锦轻应一声,缓缓抬头。
随着她抬头,屋子里响起一片吸气声,容锦甚至隐隐听到,似乎有人脱口而出,喊了一声“容芳华”。
容锦飞快的睃了一眼声音响起的方向。
一瞬对上一对流波转盼的眸子,眸子的主人约花信之年,见容锦看她,唇角绽起一抹似笑非笑,稍倾,眸光一瞥,看向了正前方一身明黄龙袍年约四旬气势威严的中年男子。
容锦知道,这人,便是这个皇朝最高统治者,永昌帝李轩!
43脸皮好贱
而这时,永昌帝也正眸光微眯,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容锦,见容锦朝他看来,他眼睑微垂,掩尽眸中情绪,微微偏首,对身侧穿一袭藏蓝色牡丹纹的宫装,约三十五六年纪,体态微腴,面如满月,眉宇间却暗隐疲惫的妇人耳语起来。
不说这妇人一身的雍容华贵,但说她能坐在永昌帝身侧,想来,她应该便是当今的中宫之主,太子之母,原内阁首辅吕家嫡长女,吕皇后!
这人是皇后,那刚才坐在下首说不出的风雅妩媚的花信少妇又是谁?
便在容锦暗暗寻思时,却感觉到一道锐利的目光灼灼如针的刺在她身上。就在容锦想不动声色的侧个身子,看看这人是谁,头顶响起了皇后娘娘的声音。
“容锦,奇藜草你带来了吗?”
容锦连忙打起精神,“回娘娘的话,带来了。”
“呈上来。”
皇后娘娘的话声才落,便有穿绿色宫装的宫女朝容锦走来。
容锦唇角噙起一抹浅浅的笑,忽的便抬头看向坐在上首的永昌帝和皇后娘娘。
“大胆!”
一声喝斥响起。
大胆?!
容锦撇了撇唇角,敛下唇角的笑意,目光坦然的看向吕皇后,“娘娘,奇藜草可以交,不过民女斗胆问一声,娘娘打算如何奖赏民女?”
“大胆!”
这一声怒斥较之之前的那一声喝斥,便有威严多。
永昌帝目光如霜刀似的刮着容锦,“容锦,知不知道,就凭你这句话,朕就能抄了它长兴候府!”
容锦无声一笑,目光轻转,迎向永昌帝那似古井一般诡谲的眸子,淡淡道:“抄呗,民女没意见。”
容锦的话声一落,华丽的大殿顿时静得落针可闻。而落在她身上的那道目光越发的炽热如火,冷寒如冰,这样矛盾的目光……容锦想也不想,转身便迎了目光看去。
四目相对。
“芳华!”
耳边响起如拂羽般的轻喃声,容锦凝眸,目光三分讥诮七分寒意的打量起眼前英气逼人的男子来。
男子约三十五六,穿一袭宝蓝色销金云纹团花直裰,腰间系一条白色玉带,得他看起来越发的蜂腰猿背,身如玉树。再看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虽已是人至中年,却是俊美不减,反添高贵优雅的成熟魅力!
“芳华!”
容锦冷冷一笑,正欲出唇相讥,不想另一道声音却抢在她前面开口。
“辰王,您可是认错人了,她不是容芳华,她是容芳华的女儿,容锦!”
神色怔忡的辰王李逸辰眼中闪过一丝锋芒,声如轻风,似是问人又好似自言自语一般,说道:“不是芳华?!”
“噗嗤”容锦轻笑出声,目光七分讥讽三分好笑的看向已然回神的辰王,淡淡道:“王爷,您这般对我娘亲念念不忘,辰王妃,她知道吗?”
容锦的话无异于当众一个耳光子扇在辰王的脸上。
大殿再次静得落针可闻,只这静,却是透着几分诡异。
谁不知道,当年辰王和容芳华的那点子事,出事时,李逸辰差点拿剑活劈了容芳华,没有得手后,又让人送上了见血封喉的奇藜草,可见他对容芳华到底有多恨!只老话说得好,有多恨便曾有多爱。
现在容锦一针见血的便点出,这么多年谁也不敢揭开的伤疤,辰王他……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辰王身上。
李逸辰俊秀非凡的脸上,血色慢慢退却,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恼羞成怒的猪肝紫,他目光一瞬间似淬毒的刀尖一般,看向容锦。
没有人知道,就在刚才,他差点就杀了她!
“容锦,交出奇藜草。”
“凭什么?”容锦好笑的看向辰王,“东西是我的,我想交就交,我不想交就不交,你有什么权利命令我?”
李逸辰线条优美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你的?”
容锦冷哼。
“那是本王的东西,怎么就成了你的?”
“你脸皮子可真够贱的,”容锦目光讥诮的看着面露薄怒的李逸辰,“送出去的东西还是你的,你怎么不把拉出去的屎再吃回去呢?”
容锦一句话,惊得他身后的永昌帝和吕皇后眼珠子差点都瞪出来了。
而被她羞辱的辰王更是一言不发,甩手便要对容锦动手。
“我死了,奇藜草也就没人知道在哪了!”
容锦一句话,使得手已经高高擎起的辰王,硬生生的将那只高举着的手放了下来,然后,身子一转,走到永昌帝身边,在他下首的椅子里坐下。
“你这姑娘,怎么性子一点也不像你娘。”花信少妇目光斜睨着容锦,语带不悦的说道:“你娘那般知书识礼的人,怎么就养了个你这么浑不吝的?”
容锦勾了勾唇角,迎着妇人的目光,冷冷道:“贵人确定您说的那个人是我娘?我娘不是失德败行吗?怎么就又知书识礼了?”
少妇描着精致妆容的脸上,一对会说话的眼睛微微一眯,看向容锦时,便多了几分凌历。她勾了唇角,冷冷一哼,转头,朝上首的永昌帝和吕皇后说道:“皇上,娘娘,臣妾还是觉得给太子殿下用药之事要从长计议。”
不等永昌帝和吕皇后开口,她又继续说道:“臣妾看这容姑娘,为人孤僻,行事乖张且对长兴候府毫无孺慕之情,臣妾担心她会对太子不利,还请皇上和娘娘三思!”
敢在永昌帝和吕皇后跟前这样叫板的人是谁?
“元贵妃,不给熙儿用这奇藜草,你可还有更好的办法,救熙儿的命?”
元贵妃?!
原来这花信少妇,便是仅次于皇后娘娘的皇贵妃,元雪薇!
容锦眉梢轻扬,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可是听说了,永昌帝最为疼爱的二皇子睿王李恺便是出自皇贵妃膝下!
若是太子殿下不治而亡,那么东夏朝未来的储君之位可想而知会花落谁家!论嫡幼论亲厚,都非睿王爷莫属啊!
容锦不相信,这些她能想明白的事,吕皇后会想不明白?
不然,吕皇后也不至有这样一问了!
她到要看看,这位八面玲珑盛宠不衰的皇贵妃要如何与吕皇后过招!
“皇后娘娘,这奇藜草也不是只有她手上这一棵,依臣妾的意思,还是让人赶往苗疆行找。”元贵妃情真意切的说道。
吕皇后点了点头,目光淡淡的看向元贵妃,“不错,奇藜草苗疆很多,但是元贵妃,太医可是说过,若不能尽早施救,便是有了奇藜草能让熙儿活命,但他神志将毁,与三岁小儿无疑?”
容锦心神一震,她到是不知道还有这一出!一震过后,却是心头一安。想来,吕皇后心中已有决断了!耳边响起元贵妃锵锵有力的声音。
“但若是容锦心怀不轨,太子殿下性命危矣,皇后娘娘,您可千万三思,莫要为了……”
元贵妃的话嘎然而止。
但那后面的意思,却是昭然若揭!
容锦眼角微翘,忖道:果然不愧是皇宫里的女人,简单的一句话,不但刺了吕皇后,还挑拨了皇上对皇后的猜忌,一箭双雕啊!历害,真是历害。
只不知道,吕皇后却是要如何还击!
容锦若有所思的看向吕皇后。
44命轻命贱
“我堂堂天家皇儿,本就该上马安邦,下马治国,若为一命而苛活,与那不通教化的庶民何异?若为活命而惘顾一切,丢尽列祖列宗的脸面不说,便是我皇家体统又被置于何处?元贵妃或许愿意恺儿如此,但本宫的熙儿却是不能也不可以!”
一袭话掷地有声,锵锵有力,即向永昌帝表明了心意,又狠狠的回击了元贵妃,别得意,你儿子也会有这一天的!
容锦差点就拍手大喊一声“好,痛快!”,她唇角含笑的看向脸色青白交替的元雪薇。
吕皇后却是看也不看元贵妃一眼,虽说痛打落水狗是件令人快意的事,但现如今,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容姑娘,要怎样,你才肯交出奇藜草?”吕皇后看向容锦。
容锦抬眸,脸上绽起一抹浅笑,说道:“皇后娘娘,民女只求一事。”
“你说!”
“若是民女献出奇藜草救活太子殿下,娘娘可否赐民女个一品郡主当当?”
“噗”一声。
元贵妃才含了口茶打算降降心里的邪火,不想,水还没咽下,便听到容锦的这句话,当即便将嘴里的那口茶水喷了出来。
其实失态的又何止是元贵妃。
坐在上首的永昌帝和一侧的辰王向来难辩情绪的脸上同时生起一抹错愕之色。两人目光不约而同的看向了神色坦然如同是在要一颗糖一碗茶的容锦。
元贵妃见永昌帝没有追究她的失态,连忙拿帕子拭了嘴,末了,嗤笑一声,看向拧眉不语的吕皇后。
“皇后娘娘,臣妾若是没记错,太祖皇帝可是有遗训的,非李姓者不得封王,这一品郡主……”
吕皇后端起茶盏吹了吹上面的浮叶,轻轻的喝了一口,这才开口道:“你也说了,是非李姓者不得封王。”
容锦就差捧腹大笑了!
果然,猪鼻子怎么插蒜怎么也装不了象。元贵妃仗着皇上的宠爱自以为能挑简衅吕皇后的凤威,可偏偏她每每使出全身力气挥出的拳,都能被吕皇后四两拨千斤的给挡了!
元贵妃脸色变了变,轻声说道:“可本朝律法亲王之女才可封郡主,她要是封了郡主,那长兴候岂不是要封王了!”
东夏皇律,皇姑封大长公主,皇姊妹封长公主,皇女封公主,授金册。亲王女封郡主,郡王女封县主。
元贵妃这般说,还真就是有几分歪理!
“我朝律法,严禁朝庭大员及地方官吏向皇上进献家中女眷,元贵妃,本宫若是没记错,你是定始五年,由你父亲元文喜回京述职时送进宫的吧?”
元贵妃雪白的脸一瞬间涨红如紫,又是羞愤又是气恨的看向神色淡淡的吕皇后。当然,能在宫里混得风生水起的女人,脑子肯定不会太差。几乎是一个眨眼间,元贵妃便楚楚可怜的看向了吕皇后身侧的永昌帝。
永昌帝淡淡的撩了的眼吕皇后,目光落在了容锦身上,“容锦,一品的郡主没问题,但是,若是太子有个差池,你如何向朕交待?”
容锦扯了扯唇角,脸上绽起一抹皮笑肉不笑,落落大方的对上永昌帝诡谲的眸子。
“以命抵命,这总可以吧?”
“以命抵命?”永昌帝冷冷一哼,声如寒冰的说道:“太子是一国储君,你有一千条命都不够抵的!”
“话是这样说没错。”容锦点头道,“可是,皇上,您是要个傻儿子呢,还是博一博?虽说民女命贱,但对民女来说,却是再没有比它更宝贵的东西了!”
人有三六九等,但再尊贵的人,他一生也只能死一次,再贫贱人的,同样也只能死一次,生命对谁都是平等的!
容锦不曾言明,但话里的意思,却是再明白不过。
永昌帝默了一默,他抬头朝身侧的吕皇后看去,“皇后,你怎么说?”
吕皇后闭了闭眼,稍倾,她睁开眼,没有看永昌帝,而是看向了容锦,“容姑娘想要一个什么封号?”
容锦脸上扯起了一抹大大的笑脸,“娘娘,正元如何?”
吕皇后眸色一变,眸间陡然多了几分历色。
“本宫看,乐安、惠和、永宁这三个封号都不错,容姑娘还是在这三个里面选选吧。”
容锦笑了笑,说道:“那就永宁吧。”
吕皇后朝永昌帝看去。
永昌帝使了个眼色给一侧的冯寿,冯寿立刻吩咐小太监准备笔墨纸砚,吕皇后则抬头对正目光复杂盯着容锦看的辰王说道。
“辰王,容姑娘手里的奇藜草当年是从你手里拿出的,还得请你一辩真假。”
辰王起身抱拳,“谨遵皇后娘娘谕旨。”
吕皇后点了点头,眼见永昌帝已经将赐封诏书写好,正接过冯寿手里的玉玺盖印,她回头朝安静站在那容锦说道:“容姑娘,该给你的奖赏本宫给了,但本宫也要告诉你,若是太子有所差池,不仅你要为太子偿命,便是长兴候府一门……”
容锦笑了笑。
聪明人怎么就总是喜欢说废话呢?
她都说了,长兴候府是被抄还是被夷也好,她没有任何意见!也不是,最起码,外祖母最好还是没事!
见容锦眉宇间一瞬间掠过一抹几不可察的犹疑之色,吕皇后心口绷着的弦便松了松。她不怕容锦要赏,只要不是这天下,她要什么,她都给得起!她只怕,容锦被人收买,有心对太子不利,这才会再次试探,看容锦是否真的对长兴候府不置可否。
“好了,赐封诏书已经写好。”永昌帝接过宫人手里的帕子,随意的拭了拭手后,将帕子一扔,看向容锦,“奇藜草呢?”
容锦笑着自漆黑的发间取下一根乌木簪,对永昌帝和吕皇后摇了摇。
“这……”吕皇后犹疑的看向容锦。
容锦却是一脸讥诮的看向,一侧正目光直直的盯着她手里那根乌木簪的辰王。
“王爷,这簪子您可还认识?”
李逸辰的手死死的抓住了椅子的扶手,目光如粘着般落在容锦的手上。
他怎么会不认识?那是他当年亲手所雕,送给容芳华的。
簪子上雕的是渐次开起的茶花,彼时,他觉得她就像这茶花一样美丽娇艳清新雅致!可是,这样的她最终却做出那样让他丧尽尊严的事来!曾经的爱有多深,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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