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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府家生子-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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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因那蛊毒族的老妇长得实在吓人,骨瘦嶙峋不说,两眼浑浊,鼻子干瘪塌下,一嘴角竟还裂开至脸颊,还一身的死气。
  当真是人不人,鬼不鬼的。
  童神医却看得十分有趣的样子。
  薛云上问道:“可是神医看出什么来了?”
  童神医道:“依望、闻、问、切中的望一道,观这老妪的眼、面,应该是早病入膏肓了的。”
  顿了顿,童神医捻了捻他的胡须,又道:“你瞧她像不像个行尸走肉?”
  薛云上才要答言,就听那蛊毒老妪冷笑道:“哭什么。只管让他们杀我。”
  说罢,蛊毒老妪果然还自个往刀口上撞。
  挟持老妪的人唬了一跳,要收回苗刀却还是来不及了,刀刃到底在老妪的脖子上划了一道。
  娜姆和苦姆齐声惊叫了起来。
  可就在这时,奇异的事儿发生。
  以老妪脖子上的刀口,若是常人找血溅三尺了。
  但那老妪却半点血腥都没渗出,伤口干巴巴的,就像她脸上的撕裂的开口。
  薛云上当下就将两眉锁成死结。
  童神医则愈发来的兴致般,“果然是无奇不有。”说着,还拍了拍薛云上的肩头,“可是也想到了?”
  薛云上郑重地点头,罢了又沉吟道:“若胜男种下此蛊,日后会不会似这老妪一般,形如干尸,求死不能?”
  童神医道:“必有取出之法的。”
  而那挟持蛊毒老妪的土司见状,那里还敢再碰她,一下子就丢开了。
  就在这时,宁忠政趁机上前,欲妖生擒叛逆。
  意外却又在这时生出。
  就见那土司忽然摸出一小陶罐,就向宁忠政掷来。
  宁忠政躲闪不及,就听身后有人喊道:“小心。”须臾,便被身后之人推开。
  小陶罐碰裂在一棵树干上,四散飞溅,所到之处虽不见火光,却灼烧出烟雾来,人触及更是哀嚎不止。
  童神医一下子便认出来了,“糟了,那是绿矾油。王爷,快让人散开。”
  安南王令众人散开。
  宁忠政亦被薛云上冲过去拖拽了回来。
  可宁忠政想要去看救他的人,就见那人竟被烧伤了脸面,脸上和胸口一片血肉模糊。
  倘若不是那身异服,宁忠政还认不出来,这人竟是苦姆。
  而苦姆也早昏死了过去。
  童神医过来看了看,连忙让人将苦姆送回帐子去。
  那反叛之人全数束手就擒,蛊毒老妪也无碍了。
  可老妪也瞧见了外孙女苦姆受伤了,忙让女儿娜姆扶着她去看苦姆。
  苦姆伤情颇重,已现性命之危。
  童神医无法,只得先想法保住苦姆的性命,参汤参片直往苦姆嘴里灌。
  娜姆早哭成泪人了,只蛊毒老妪乜斜着浑浊的双眼干看着。
  要不容易童神医腾出空来,娜姆上前问道:“我女儿她可是毁容了?”
  童神医一面用擦手,一面道:“毁容还是小事,我倒有办法医治,只是如今她性命都难保了。”
  帐外的宁忠政听了,顿时僵住了身形。
  娜姆大哭而起,“我的苦姆。”
  蛊毒老妪却喝道:“哭什么。她还没死呢。”
  说罢,老妪又看向童神医,“我若有法续苦姆的命,这位大夫可能救苦姆?”
  闻言,娜姆却愈发慌了,“唉咪你要做什么?”
  老妪用扭曲的脸,笑了起来,“我活得也够久了,一身烂肉的。你和苦姆还年轻。”
  说罢,老妪伸手向自己颈后一抓,连皮带肉竟抓下一块来。?

☆、第 156 章

?  此时再看那老妪,那里还有生机,一时间就像那断了线的木偶,整个从凳子上摔了下来。
  娜姆扶都来不及,一声凄厉叫起,“唉咪。”生生把疼得昏昏沉沉的苦姆都惊醒过来,霎时又疼得抽搐了起来。
  宁忠政听闻惨叫,一时也就顾不上忌讳,便冲了进来。
  只见童神医正给苦姆施针,这才让她又安稳了下来。
  娜姆见女儿又危险了,再来不及哭她母亲的,可想要捡起地上那块皮肉她又有些憷的,到底还是童神医过来帮的她。
  就在那略干硬的皮肉中,童神医用小刮骨刀挑出来个似水蛭的东西,只是颜色不比水蛭,这东西却是肉色的,若非它在动,一时还真挑不出它来。
  娜姆在身上找了半日,只在头上的饰物中摘下一个小圆盘的烈日头饰,“将它放上来。”
  童神医依言而行。
  完了,娜姆又从腰间摘下一把小银刀,过去抓起苦姆的手腕,银刀就要划去。
  童神医连忙一把抓住娜姆的手,喝道:“你要做什么?”
  娜姆道:“你别拦着,要来不及了。”
  童神医道:“你可是要取这丫头的血?”
  娜姆道:“正是。这虫子虽能续命,但先要用血气氲养一番才使得。”
  童神医道:“这丫头都这样,再放她的血,只怕这虫子还没养过来,她便没命了。”
  娜姆一听顿时没主意了,“可若不用苦姆的血,这虫子是再种不到她身上的。”
  童神医道:“难不成是谁要种这虫子,就该用谁的血养它?”
  娜姆忙点头道:“我唉咪说过,的确只有这样才能。”
  童神医咂咂嘴道:“这个难了。”
  宁忠政这时道:“混些旁人的血都不能?”
  娜姆道:“若是混了别的人,这虫子会一分为二,那混血之人要一并被种下这虫子方能有效。且,同种下这虫子后,二人便要共存亡了。”
  闻言,宁忠政迟疑了,“这……”
  童神医一听宁忠政的口声,便知道他这是有心要还苦姆的救命之恩,于是道:“宁大人也别来添乱,苦姆她到底是姑娘家的。”
  宁忠政道:“可这妖女她……她要死了。”
  童神医又挥挥手,“那也和你不相干。”
  宁忠政还要说什么,就被童神医给赶了出去。
  完了,童神医夺过娜姆手中的银头饰,道:“罢了,还是先用我的药试试吧。药钱就用这虫子来抵。不过我这药还缺一味玉龙虫草做引子,就不是王爷舍得,舍不得?”
  少时,就听外头传来一声叹息,接着有人道:“去取来。”
  没多大功夫,就有人将一个玉匣子送了来。
  童神医再不耽误,当下便煎起药来。
  药煎好了,童神医很是心疼地从一玉瓶中倒出一粒药丸,化在那药中,“这世上就这一颗了,再没有了。”说罢,才让娜姆将汤药喂给苦姆吃了。
  苦姆吃了药约莫一刻钟后,童神医将苦姆身上的针都起了,又对娜姆道:“我要再清洗一回她的伤,你去按住她,别让她挣扎伤上加伤。”
  果然在清洗伤患处,苦姆几番痛醒,又几番疼得昏厥过去。
  娜姆见女儿受如此苦楚,早以泪洗面,却不敢放开女儿。
  待宁忠政瞧见童神医从帐子里出来,头一个便冲过去问道:“那妖女如何了?”
  童神医抬眼看看宁忠政,道:“命是保住了。只是凭我再有办法,她的容颜也再回不到从前了。”
  闻言,宁忠政低下头来,再不言语了。
  说毕,童神医便去了,安南王过来拍拍宁忠政的肩头也去了。
  留下宁忠政站在苦姆的帐前,久久不动。
  童神医来瞧叶胜男时,就见薛云上正扶她坐起。
  而叶胜男整个人恹恹的,薛云上很是担心。
  “到底是被强行唤醒的,睡得多些也是有的。别是睡下了再叫不醒就成了。”童神医道。
  说罢,童神医将银头饰往叶胜男和薛云上手边的炕桌上一放。
  叶胜男因是才睡醒,眯着看去,问道:“这是什么?”
  薛云上一看却大喜道:“这可就是锁魂蛊?”
  叶胜男一听怔了怔,又看向童神医。
  童神医自行倒了一盏茶,呷了一口,才道:“我可不知。”
  当下叶胜男和薛云上便一阵黯然。
  童神医这才又笑道:“但这虫子能让人身坏却不死。那怕形如干尸,虫子不离身,便求死不能。”
  闻言,薛云上两眼又明亮了起来,“这不正是锁魂蛊的效用吗?”
  童神医又摇头道:“都说了,不知是不是锁魂蛊了。要不要种它,你们可要三思了。只因我也不敢说,种了它会不会成苦姆她外祖母那样,人不人,鬼不鬼的。”
  听罢,果然叶胜男和薛云上都迟疑。
  童神医也不催促他们做决定,自行吃了两盏茶,才要起身出去。
  就听叶胜男忽然道:“我种。”
  “胜男。”薛云上抓住叶胜男的手,劝说话到了嘴边,又忽然一转,问童神医道:“既如此,不妨我先种了试试。”
  童神医掂掇了须臾,道:“只是我不知,给你种了后再取出来,你会不会就死了。反正苦姆她外祖母取出蛊虫后,当场便身亡了。”
  “那不成,不能试。”这下换叶胜男抓紧薛云上了。
  童神医见这二人一时不可开交,他又一心想看这虫子的效用,于是道:“其实还有一法子。据娜姆夫人说,这虫得先用血气氲养。用谁的血养它,谁才种得下它。可若是混了别人的血,它就会一分为二,二人同种此蛊,方有效用。只要蛊从不起效用,一人先种下若有不测还能取出来,不会因此伤及性命。而且同种此蛊之人,将同生死。”
  闻言,叶胜男和薛云上齐是又惊,又喜的。
  只是童神医又出了个但书,“但我还是那话,不知此蛊种下,你们将会成何种样子了。”
  就在这时,安南王从外头进来,“那老巫婆是老而不死才成那副模样的。年轻时她不这样的。”
  一听这话,不说叶胜男和薛云上,就是童神医都松了口气。
  安南王进来坐下,也是自己倒了盏茶喝了,又道:“你们就为了这虫子才来云南的吧。”
  薛云上也不再隐瞒道:“正是。”说着,又轻柔地看向叶胜男,“她此症,非锁魂蛊不能救。”
  安南王看看叶胜男,又瞧瞧薛云上道:“也罢。只是有一样你们还不知道吧。这虫子虽能续命镇魂,但这虫子也是有寿数的。”
  几人闻言,心中又顿时生出不安了,“此话何意?”
  安南王道:“据我所知,这虫子在老巫婆和亲加入摩梭族便种下了,至今她已八十有余了。也就是这虫子随她少也有已六七十载了,还能活多久谁也不知道。许这虫子明日就死了,但多了也活不过十载。”
  叶胜男和薛云上心头果然就是一窒,“若是虫子死了,被种蛊之人会如何?”
  安南王道:“自然是会一并死去。”
  “那不成,胜男不能种这虫子。我们找去找,许还有别的锁魂蛊。”薛云上道。
  叶胜男一时也是没了主意的,故而也只能点头。
  安南王道:“再没有了。在我父王弥留之际,娜姆母女倒是拿过一丸锁魂蛊卵来,想要种给我父王以续命。只是父王不愿,我便烧了它。”
  这种眼见是希望,近前来却发现不过是镜花水月的幻象,叶胜男和薛云上是恨不得从来不曾知道的。
  童神医也不由得叹息一声,道:“也罢。总归这丫头还有两年的寿数,倘若虫子不出几日就死了,那便罢了,倘若两年后虫子还活着,便尝试着种的。多活一日是一日,多活十年就算是这丫头赚了。”
  叶胜男和薛云上那里还说出别的话来。
  安南王想说什么,到底还是没说出口,只同童神医一并去了。
  叶胜男和薛云上就这么相依相偎着,直到月上树梢。
  树影萧瑟,倒影在营帐上。
  叶胜男抬手凭空描绘着那光秃萧瑟的树影,“也是有好处的。这样我便再会不变成那样枯老的模样,你记住的永远是我最是年少美好的模样。”
  薛云上还不是言语,只是抱着叶胜男的手愈发地用力了。
  叶胜男却撑开怀抱,回身捧起薛云上的脸道:“我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儿,不管如何你不能轻言生死。”
  薛云上好半天才道:“你好残忍。”
  叶胜男却笑了,“我给你画我从前的模样吧。我从前可不是这个模样的。” 
  说完,叶胜男要下榻来,薛云上却抱住了她,埋首在她肩头。
  久久的,直叶胜男感觉到肩头的湿润。
  “给我个孩子吧,让她陪着我。”他轻声哀求道。?

☆、第 157 章

?  叶胜男原就是强撑的,现下再一听薛云上这话,那里还忍耐得住,早便暗暗发红了的眼睛,便再存不住泪水,抽噎了起来。
  此时帐中虽并未点上灯火,但今夜的月色极好,如雪光一般,将帐面都染上了柔和的亮。
  薛云上觉察叶胜男的抽泣,抬起头来,只见朦胧中,两道泪痕划过她的脸面,泪水一滴一滴地打在他的手背,温湿慢慢变凉也在一点一点积蓄,变得冰冷,直冷到他心里,“我知道,现如今这样的我是委屈了你的,日后孩子只怕也是要受委屈了的……”
  叶胜男知道薛云上这是误会她不愿意了,所以不待薛云上说完,她便道:“你会看着我们的孩子受委屈吗?”
  薛云上忙道:“自然不能。”
  叶胜男一面落泪,一面笑道:“也好,有孩子在,你便一生一世也忘不了我了。”
  “好。”薛云上吻上叶胜男的脸颊,吻去她的泪水,“胜男,别哭,别哭……”
  叶胜男伸手环上薛云上的后颈,羞赧着,僵硬着慢慢向后倒下,让薛云上倾压在身。
  薛云上的吻也从她的眼,慢慢落向她的鼻,她的唇,她的颈……
  衣裳的滑落,凉意还来不及袭来,他便如火般温暖了她,让她不再瑟缩,不再害怕。
  她指尖倏然的抓紧,让结合的一瞬,他与她一起感受了痛楚。
  十指的交握,让如在海浪中颠簸的她知道,他会同她一起沉沦。
  ……
  夜很长,也很短,待叶胜男从那一直温暖进她梦里的怀中醒来时,天已经亮了。
  初醒的迷蒙,在睁眼便看清眼前的人时,顿时什么都烟消云散了。
  再感觉着锦衾内两人间并无半分的隔阂,脸上又霎时红了个带耳连腮帮。
  可半日未见薛云上醒来,叶胜男这才稍稍按下了羞赧,却也还是一动都不敢动。
  回想起前生,虽未曾亲身体会过这样男女间的欢愉,可到底是在后宫伺候多年的人,多少荒唐事她还是听过见过,并非一无所知的。
  所以薛云上是有多温柔和忍耐她是知道的,让她的初夜并未感觉到多少的疼苦,反而让她初尝云雨的她,也体会到了水乳交融的欢愉。
  想着,叶胜男不禁伸手抚上薛云上的容颜。
  修眉凤眼,挺鼻薄唇,叶胜男一一轻轻地画过,末了情不自禁地吻上了那薄唇。
  只是原轻触的吻便再收不回了,被薄唇吮住攻掠。
  叶胜男想后退,脑后又被扣住,进退不可,只得任凭薄唇侵袭,直到两人的气息都不稳了,才被松开了。
  “原来一早故作未醒,竟还有这样的美事儿。”薛云上在叶胜男羞得几乎钻入被里的发顶,轻笑道。
  只是话未完,薛云上便“诶哟”一声,原来叶胜男掐上了他的腰。
  薛云上赶紧抓住她在四处点火却不自知的手,道:“你要谋杀亲夫不成。”
  两人在榻上闹了好一会子,才起身了。
  叶胜男洗漱罢,坐在炕桌边,打开镜盒,只见昨日还病恹恹的自己,脸颊上透着了淡淡的绯红,眉眼处的娇柔妩媚,掩都掩不住。
  这时,镜中还将一张俊逸的笑脸映入,叶胜男愈发羞得脸生霞红。
  薛云上过去拿起梳子,道:“今日我给胜男梳妆吧。”
  叶胜男道:“那今日我就受一回你的伺候。可你当真会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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