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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府家生子-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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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薛云上如此直言不讳,皇上不由得大笑而起,还笑骂道:“你这傻小子,这话说出口来也不怕被人笑话了去的。”
薛云上连忙又躬身作揖,道:“皇上教训得是。只是这不是在皇上面前的,臣早习惯是什么就说什么了。”
皇上还笑道:“也罢,你年轻难免气血方刚,正是容易鲁莽冲动的时候,知道个敬畏也是好的,但也不可敬畏错了地方。锦衣卫又如何,到底也不过咱们家的奴才。”
说着,皇上顿了顿,又道:“这锦衣卫原是咱们高祖所设,又有些功劳在,所以纵使其名声狼藉,朕也不好一气都裁撤了。再者,朝堂之上没了他们执仪仗也不好看。可就算了如此鸡肋了,朕也还要时时给他们紧箍咒的,不然朕也不能放心。如今说起来,正好了。朕就把锦衣卫交给你了,让你练练手,也练练胆子。”
薛云上是真没想到,还有这意外之喜的,所以怔了好半天儿的。
但薛云上和皇帝不同,与锦衣卫从无恩怨,所以不比皇上对锦衣卫的一心打压,以为是鸡肋的。
在薛云上看来,锦衣卫虽行事做派不得人心,但到底是一把利剑,当剑指何方,端看持剑之人。
故而心里虽惊喜万分,薛云上面上却不露半分,愈发诚惶诚恐地揖道:“按说臣该谢恩了,可皇上……臣在此案上虽有些功劳,但将功折过后也就扯平了,那里还敢得皇上的赏赐。”
末了,薛云上还故意支支吾吾的,讷道:“且……还是那么个臭名昭著的,日后臣……臣还怎么在师长同僚面前立足的。”
皇上自然是听见了的,又大笑了起来,拿手直隔空点着薛云上,道:“才说你有敬畏之心,这就敢嫌弃上了。罢,罢,朕就再给你一道密旨,你隐于幕后掌控锦衣卫便成了。”
薛云上立时跪下,欢天喜地的千恩万谢。
罢,皇上又嘱咐道:“虽如此说,却可别小看如今的锦衣卫,特特是那位北镇抚司指挥使,可是个滴水不漏的。”
薛云上抬头想了须臾,道:“皇上说的可是唐知贯?”
皇上冷笑了一声,道:“可不是就他。那可真是个蒸不熟,煮不透,砸不碎,嚼不烂,还沾牙的。”
薛云上暗道:“果然是能人。”
唐知贯的往事,最是家喻户晓的就是他曾经对先帝的救驾有功。
而当今皇上对唐知贯束手无策,除了他的功劳,还有就是当年夺嫡之争时,唐知贯并未站队,也未加害过当时还是七皇子的皇上。
所以皇上对锦衣卫大清洗之时,唐知贯倒是全须全尾地活了下来。
到了如今,唐知贯也是无功无过的,难怪皇上拿他没法子。
想罢,薛云上道:“凭他如何,放一边上晾着就完了。”
这话可算是说到皇上心里了,所以十分受用,“就是这话了。”皇上是越看薛云上是越喜欢。
只是一想到熙皇子,想起近年来父子两人,越发是父子不像父子,君臣不像君臣的,要得儿子一句真心话都难的,皇上心内不由得又黯然了几分。
见皇上如此形景,薛云上也不好再多盘恒,赶紧跪安就去了。
薛云上一路倒退着出了御书房,就见御前总管太监宋志来拱肩缩背的,正同一位头戴乌纱善翼冠,身着大红江牙海水蟠龙服,腰系白玉红革带,面露傲气几分的年轻男子在说话。
见薛云上从殿内出来,一时两人便都打住了。
宋志来向那年轻男子打了个千儿,说了句,“奴才这就给皇子殿下进去通禀。”
可见这年轻男子不是别人,正是熙皇子。
在经过薛云上身边时,宋志来向薛云上揖了揖,告了罪才进去禀报。
薛云上则上前给熙皇子见礼,却半天不见叫起,便知这位熙皇子这是有意要拿捏他了。
果不其然的,薛云上就听头上传来,“襄王府到底打得什么主意,别当我是不知道的。也别以为你立了军令状的,襄王府就能干净了。你的好二哥做下的好事,我可是一笔一笔记得清清楚楚的。父皇宽宏,但在我看来你们也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的。”
闻言,薛云上暗中摇了摇头,暗道:“果然还是这样的性子。怎么怨得别人算计的。”
薛云上只得还躬身揖着,道:“臣兄长虽有过,令殿下深陷责难,的确该当罪过,但还请殿下看在臣拼命为殿下昭雪清白的情分上,将功折罪了。”
熙皇子听了一阵冷笑,“情分?就凭你?当年在南书房我瞧不上,如今更瞧不上。”
薛云上慢慢直起身来,面上到底还是恭敬的样子,“若皇子殿下还要发作襄王府上下的,臣等自然无力可挽的。只是殿下这般行事做派,没得让人寒心了。”
闻言,熙皇子才要说话,就听薛云上又道:“这还是其次。殿下可知因黄昭仪之事,皇上对殿下的行事应对,已生失望。殿下再如此任意妄为,当真可好?”
熙皇子听了越发不以为然了,还有持无恐道:“本皇子行事上虽有败笔,但再有不是,父皇也会教导。到底父皇只有我这么一个皇子,那里会有隔夜仇的。”
薛云上摇起头来,还是那毕恭毕敬的样子,但声音却轻了不少,道:“殿下这般有恃无恐,不就凭皇上膝下不过是只殿下一人的。可皇上如今正春秋鼎盛,再得皇嗣也不过是迟早的事儿。只怕殿下还不知吧。”
熙皇子道:“什么?”
薛云上道:“御医似乎已确诊,那位杜才人怀的正是皇子。殿下可以不在乎如今皇上对你的失望,可今后若是皇上对殿下失望多了,也并非只有殿下是皇上可教导,成就大业的。”
听罢,熙皇子的倨傲立时添了惊诧,“你……你那里听说的?”
薛云上道:“方才臣进去面圣时,亲耳听闻皇上赏了太医院刘院判,便问了一句了。”
熙皇子顿时紧紧抿起嘴角来。
这时,宋志来从里头出来,对熙皇子恭敬道:“皇上有请,殿下还是赶紧进去吧。”
熙皇子瞥了眼宋志来,又瞪了瞪薛云上,才要举步,就听薛云上又道:“事到如今,殿下还是赶紧闭门思过,越委屈的越好,反正事故过错大多到底不在殿下身上。唯有如此皇上才会越发对殿下心生舔犊之情,再不计较殿下的那点子过错。”
说毕,薛云上便踅身去了。
熙皇子觑着眼看薛云上远去,宋志来只得过来又催促了一番,熙皇子这才进去面圣了。
至于熙皇子会不会听他的,薛云上便再不去理会。
成了,也不过是薛云上再卖皇上一个好,熙皇子再傲也得记他一份情了。
熙皇子不听的,薛云上也没什么损失,熙皇子反倒还要忙于应对怎么挽回皇上对他期许,再顾不上别的了。
这熙皇子虽傲气,但事关己身了,还是会听劝的。
进去后,熙皇子就先认了错,出了宫真就闭门思过了。
对于这个从小便傲气得很的儿子,皇上还是知道的,所以在并无大错时,儿子可是少有低头认错的。
今儿却一改常态了,皇上自然奇怪,问道:“可是方才外头谁和熙儿说什么了?”
宋志来想了想道:“启禀皇上,也没谁,就是三公子和殿下说话了。”
皇上笑道:“可见就是他给熙儿支招了。这才是血缘的兄弟,不比外头那些乱七八糟,八竿子打不着的外戚好的?”?
☆、第 118 章
? “且,熙儿同安哥儿还是从小便在南书房的情分,熙儿怎么就只看重那些不着四六的玩意儿?”皇上一面说,一面摇头。
这话皇帝说得,宋志来听了却说不得的,故而只低头听说,不敢有半字出口的。
又说薛云上。
薛云上出了宫,回到小衙门,就见大爷不阴不阳地笑着,在堂上等着他。
一看便知大爷要有酸话了。
只是大爷心里如何作想的,薛云上倒是不在意,可到底襄郡王相托了,他做儿子的家去还是有些说法才好。
所以不待大爷把那些个歪声丧气说出口来,薛云上便道:“大哥来得正好,你代我将玉桂儿那姐姐送进宫去。”
大爷一怔,那些个阴阳怪调便都留在了嗓子眼上了,好半日才咽了下去,惊诧道:“她可是要紧人犯,把她送进宫去,这案子还怎么查办?”
薛云上道:“她当日在顺天府前闹的动静不小,多少人都知道了的。到底事关熙皇子的清白,皇上想要亲自问一回也是有的。只管往宫里送她就是了。”
大爷还想说什么,但又一想,把若他把人送进宫去了,不愁见不到皇上。
那时御前答对,还不是凭他说什么是什么的,于是大爷赶紧答应了。
为防皇上问起,却一问三不知的,大爷在路上时,自然也简单审问了几句。
到了宫门口,果然就有一队人在等着大爷了。
为首的不是别人,正是承恩候。
那里人犯也交接清楚,承恩候领着人就去了。
大爷想要跟着进去,却被宫门前的侍卫给拦下了。
皇宫大爷自然是没少进过的,也知道要有刻着进宫日子时辰的牙牌方能进去的。
只是这不是送要犯来的,大爷便理所当然地以为他自然也要跟着进去说明的。
可没有牙牌,凭大爷好说歹说,就是进不去。
眼看侍卫就要刀剑出鞘,大爷却还不知死活。
承恩候看在薛云上的面上,踅身回来道:“大公子稍安勿躁,他们也是照章行事罢了。大公子说的也是道理,人犯送到,想来皇上也是要问起的。只是还不知皇上何时会问起,大公子不妨在这稍等,倘若皇上问起了没有不着人来请大公子进去答对的。”
大爷听了这才作罢,理了理衣袍,向承恩候拱手,道:“那就劳烦侯爷在皇上面前说明了。”
承恩候点头答应了,才又去了。
大爷只得安心在宫门外等着。
只是这一等,大爷就从上午等到了傍晚,近掌灯的时分了。
按说都这点了,大爷也知道皇上不会再召见他了,可大爷就是不死心,一心巴望着下一刻就有人来唤他觐见。
所以薛云上都回王府来了,却还不见大爷的,襄郡王便问起了,“怎么你大哥不同你一道落衙的?”
薛云上回道:“大哥这回可真是帮了我大忙了。这不是帮我押送人犯进宫进去了的。”
说着,薛云上又看了看外头的天色,又道:“只是都这点儿了也该回来了。”完了,笑道:“这案子到底事关熙皇子殿下,想来皇上留大哥在宫里说话了,也是有的。”
襄郡王很是行为地点点头,“你们兄弟能如此彼此相帮相扶,我也能放心了。”
父子二人正说话,就听说大爷回来了。
襄郡王忙让人唤大爷来。
大爷等不来觐见的机会,这会子又听说襄郡王叫他,便说正好在襄郡王跟前告薛云上一状的。
所以一进宣瑞堂见薛云上也在,大爷便冷笑道:“三弟可是心虚了?”
襄郡王一怔,再看向薛云上,就见薛云上一副莫名不解的样子,道:“大哥这是什么话,我怎么听不明白的。”
大爷自觉今儿在宫门前是丢了大丑的,所以积了一日的火气的终究按耐不住,冲着薛云上就发出来了,“我说怎么那么好心,让我送人犯去,原来就是想看我出丑的。”
薛云上道:“这就奇了。送人犯进宫怎么就成了出丑的事儿了。大哥若不是我兄长,这美差还轮不着了。这可是有机会御前觐见的好事儿。”
大爷重重冷哼一声,“就是这话了。你是知道皇上不会召见了,这才让我押送的人犯吧。看着我在宫门外空等了一日,让人笑话了去,你就高兴了。”
薛云上假做怒道:“大哥这话就有些不知好歹了。皇上见或不见的,还能是谁说得算了的?且,若是皇上不见的,大哥只管回衙门就是了,我还能让大哥在宫门前守了一日出丑不成。”
说罢,薛云上一甩衣袖,便向襄郡王告辞出了宣瑞堂了。
大爷气得面红耳赤,却没无可答言。
是薛云上让他押送人犯进宫不假,可也从没说过皇上一定会召见,更没让他在宫外等皇上召见的,一概都是大爷他自己的私心,所以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那里襄郡王也听明白了,长子的私心他也能猜几分来,所以襄郡王并未留薛云上的,只看着大爷不言语。
大爷被襄郡王看得有些心里发虚,半天才悻悻道:“父王,儿子虽……虽有些私心,可这也是为了王府。我若在皇上面前得脸,也是王府上下的脸面不是。”
襄郡王道:“那你也要知道,这是你三弟给的机会。”
大爷面上一讪,低下头来满是怨愤地听训。
次日,大爷虽怀恨在心,到底还是跟薛云上去了衙门。
只是这日去了没半日,小衙门便散了,众人各归各处。
薛云上也回户部去了。
大爷那里肯依,他倒是想到户部去追问薛云上的,可惜就是进不去。
无法,大爷只得回王府去告诉襄郡王了。
待到薛云上回王府,果然襄郡王便唤他去了。
外书房里大爷倒是没在。
而襄郡王如今对薛云上是既不占理儿,又有些愧疚,故而话语上便少了从前的严厉逼人。
襄郡王没敢先说怎么就一日又把大爷给撵回来了?只问了案子的进展了。
薛云上回道:“案子已经了结,不日便能昭告天下,还殿下一个清白了。”
襄郡王十分诧异,“案子结了?”
薛云上道:“结了,关键人犯都送进宫去了,还有什么不能了的。也是王爷让大哥去的时机太好,若不是在得了这关键人犯,大哥没得也要同我先时一般,忙忙碌碌却都是无用功。所以到了这会子,还能如何的,不就只剩下些押送人犯进宫这样的活儿的。”
这话薛云上说得状似无意,却句句直指大爷想要摘现成的果子,而他薛云上看在他襄郡王面上,把兄长都送到果子跟前去了,兄长这样还摘不着果子,这怪得了谁。
闻言,襄郡王虽也听出了薛云上的怨言,可这回他理亏得紧,一时也无话可回,面上白一争,又红一阵的,最后只说了,“什么王爷不王爷的,我是你父王。”
薛云上一揖,“是,王爷。”
襄郡王越发恼羞了,只是又不好打骂的,只得苦口婆心地说。
与此同时,优昙婆罗院里,太妃正看一封密函。
待太妃看罢,常安家的便将密函烧了。
那里就听太妃道:“百密一疏,百密一疏啊!也罢,能尽早将镇抚司那些个黑心的甩开,就很好了,迟了他们能把咱们都咬下一块肉来。”
常安家的道:“该死的宋家,要不是他们净是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如何会坏了太妃的事儿。”
说毕,常安家的回头,就见烛火映在太妃脸上,让太妃显得有些阴晴不定的,常安家的赶紧住嘴。
半晌才听太妃又道:“的确该敲打敲打他们了。你说,我若要他们家的王姑娘,你说他们会不会给?”
太妃所说得王姑娘,正是在旧年皇上给熙皇子选妃时,太妃推荐进宫去参选的,宋家大太太的娘家内侄女——王怡。
太妃举荐的人,太后自然要给几分脸面的,只是王怡的出身到底比不上冠军侯的女儿的,所以王怡没落选,还得了个选侍的名分,日后作为肖家姑娘的陪嫁,一并入皇子府服侍熙皇子。
太妃此举自然不是为了宋家,而是为了在熙皇子身边有个耳目,必要时能吹吹熙皇子的枕边风,就再好不过了。
虽说宋家受郑国公府庇护,王怡自然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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