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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府家生子-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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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云上倒是给大爷脸面收住了笑,又清了清喉咙,对大爷道:“大哥又何必的,二嫂不过精打细算惯了罢。”
大爷却当薛云上还在嘲笑的,恼羞成怒道:“三弟,你也别在说风凉话。不管如何她也是你的二嫂,她丢人现眼的,在外你也没有好听的。”
柳二奶奶早被大爷先头的一声喝斥给震住了,只是她不明白她那里说错了。
罢了,大爷又回头教训柳二奶奶道:“你当王府是你娘家那闭着眼睛都能走几个来回的小门小户。不说王府每日点多少灯火,费多少蜡烛都是朝廷有规制的,是多少人想都想不到的体面,就是没那规制,咱们王府也应如此。不然堂堂王府一到夜里就黑灯瞎火,死气沉沉的,外头不知道的还当咱们王府气数要尽了。且今儿出了那么大事儿,你不说担忧父王的,还在算计一根蜡烛能省多少银子的,安的什么心?”
柳二奶奶被大爷吼得腿脚直发软,险些没站住身子。
等柳二奶奶好不容易缓过来,想说:“既然有这样的规制,那当日怎么襄郡王就没驳了我的意思?”
只是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听后头有人愤愤道:“这趟是谁采办的蜡烛,赶紧拿了打板子。什么破蜡烛的,一点灯花炸得跟炮仗似的,还老灭。那太医来号脉,险些没戳小爷我鼻子眼儿里去了。”
柳二奶奶一听,只脸红脖子粗的,循声望去,就见四爷和五爷相互搀扶着,难兄难弟似的来了。
大爷原就正恼羞着,一听四爷的抱怨,又训道:“嚷什么,没见太医正里头给父王诊治的。”
话音刚落,就见宣瑞堂里的灯火猛然跳了几下,少顷就熄了大半。
大爷赶紧往里头冲,“父王,父王怎么了?”
薛云上人等就见里头的灯火亮了这,就熄了那,没个安生的。
少时大爷就气呼呼地出来冲薛云上他们几人喊道:“都杵在这做什么,去别家借一筐蜡烛来。”
薛云上对四爷和五爷道:“既然不好了,就赶紧进去歇着。”罢了,又对外头侍立的婆子道:“扶二奶奶回去歇着。”
柳二奶奶自然是不肯的,直说:“我还有话说。”可那里还能由着她的,连带她的奶娘林嬷嬷也一并给抬走了。
完了,薛云上这才去借蜡烛了。
彼时,王府审理司内。
新上任的秦审理正要大施拳脚,好在各位主子跟前露脸的,没想这厢连刑具还没上,大厨房那些婆子媳妇就都招了。
可听过见过多少阴谋腌臜事儿的秦审理一看供词,觉着也太不可思议了,“竟然是因为几块姜?”
于是难以置信的秦审理到底还是给大厨房的人都上了刑。
可凭他如何严刑逼问,大厨房的人都还是那话。
秦审理无可奈何,只得拿着这略显荒唐的供词去复命了。
薛云上借来蜡烛点上,太医们总算能安心号脉开方煎药了。
襄郡王吃了药吐了几回后,总算是觉着好多了。
秦审理到时,襄郡王正教训儿子,“方才你们在外头啐柳氏,别当我不知。柳氏虽然眼界小了些,但用心却是好的。以后她在咱们家日子长了,慢慢就好了。”
那里秦审理就进来回话了。
一听秦审理回完话,不管是薛云上和大爷,还是自诩见多识广的襄郡王也都傻眼了,皆齐声道:“就为了几块姜?”
原来,柳二奶奶在颁布了限制令后,心想着下个她要着手革新的就是厨房了,又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所以柳二奶奶就悄悄去大厨房巡视了。
又因今日府里各处盘查库存的日子,大厨房正好也要清点米面柴炭等事儿,就发现几块垫在底下的姜保存不当霉烂了,挑了出来就要丢掉。
这也是常有的事儿。
正好就让柳二奶奶瞧见了,叫住人问了是怎么回事。
大厨房的管事婆子不敢怠慢,亲自来回说:“这些姜都烂了,再吃不得了。”
柳二奶奶那里还会听她说的,早拿大厨房的人都当是败家的了,“这面是烂了,可这面还是好的,只要把烂了的削了去,不就还能吃的。可见素日了你们都糟蹋了多少东西的。”
大厨房的人自然是要劝的,可那里扭得过柳二奶奶的一意孤行。
完了,柳二奶奶看着大厨房的人收拾了那些姜,又盯着厨娘用了那些姜做了晚饭。
为表明自己说的是对的,就是吃了那些姜也是无事儿的,柳二奶奶还当场就在大厨房用了饭,当着众人面大口吃完了那些饭食。
听罢,襄郡王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又红一阵的。
四爷是几个兄弟最不知道忌讳的,就见他心有余悸道:“果然娶妻还当要门当户对的,不然就这样的眼界教养,死了都不知道到底为何了。”
襄郡王只觉着头又开始疼了,直叫再拿碗解毒的汤药来。
而既然事情已经清楚,要如何处置柳二奶奶的,想也知道不是他薛云上好开口的,再者就是不知道叶胜男如何了,于是薛云上便上前告辞了。
四爷见了也赶紧拉过五爷,端着他们的两碗药碗,也赶紧告辞。
回到了续斋,关雎正给院里各人分发才熬好的汤药。
薛云上过去道:“依怙可吃了药了?”
如今了续斋里除了关雎,也没几人是还好的,所以不管是去库房按方捡药、煎药、盛药、端药,都只她一人。
这会子薛云上来问她,关雎也只给了薛云上一个后脑勺,“药端去给她了。”
完了,连等薛云上问叶胜男如今在那里歇着的都等不及,关雎就又马不停蹄地往下房去了。
薛云上暗忖了须臾就回了上房,果然叶胜男还在他碧纱厨里的炕上,正在那艰难地伸手去勾那碗药。
薛云上连忙过去,先将叶胜男扶好躺下,“你躺好。”
罢,薛云上端起汤药小心吹了两口,这才又扶起叶胜男靠在他怀里,喂她吃药。
叶胜男被薛云上按在怀里时,很时不自在便挣扎了起来,道:“三爷,奴婢自己能行。”
薛云上躲开叶胜男的伸来的手,“你别动。素日都是你们服侍我,今儿我服侍你一回又怎么了?你只管受用就是了。”
叶胜男没法,二来她前番与薛云上闹出的隔阂才消弭了,不想又生分了,就作罢了。
只是薛云上到底是当惯了主子的,伺候起人来难免生疏僵硬,喂三口洒一口的,把叶胜男的衣襟都湿了。
且汤药苦得很,叶胜男可遭罪了,“三爷还是让奴婢喝吧,不然这么一口一口的吃,可把奴婢的黄胆水都要苦出来了。”
薛云上道:“那就对了。来给王爷瞧的太医也说了,这药吃了吐了,那才对症了。”
叶胜男只得忍耐着把药吃完,“太苦了。”
薛云上放下药碗,那拿帕子给叶胜男擦擦,一听这话忽然笑道:“那我尝尝是不是真那么苦。”
说罢,薛云上低头就往叶胜男嘴上亲去。
感觉到嘴上贴来的温软,叶胜男霎时间就僵直了身子,寒毛倒立的,就跟炸毛的猫一样。?
☆、第 93 章
? 也幸亏薛云上只是点到为止又起身来了,再迟半分就要被叶胜男失控的一个猛然弹坐起身,两人可都要磕个头破血流了。
叶胜男的突然坐起,薛云上自然也吓了一跳,可担心她起猛了身子受不住,便也只记得问她,“慢些,仔细头晕。还是药性上来,你想要吐?你等等。”说着拿眼四处找了一回,“怎么痰盂漱盂都不见了?你再忍耐一会子,我出去问问。”
说罢,薛云上忙忙就出了上房。
叶胜男就听外头薛云上喊道:“关雎,关雎,痰盒漱盂的东西都那里去了?”
那里关雎从后头下房过来,回道:“都不干不净了,奴婢还没来得及冲洗。”
薛云上道:“罢,罢,你只说都在哪就完了。”
关雎就指了西厢房的耳房。
再后来,叶胜男就听不出来了。
等薛云上拎着个还滴着水痰盂,衣袍下摆还湿了一大片地进来时,叶胜男又怔住了。
谁会想到,薛云上竟然会做到这份上的,叶胜男一时也无话可说了。
“来,只管吐,完了就好了。”薛云上一面说,一面轻怕叶胜男的背后。
叶胜男愈发不知所措,可等她张口想说话,却忽然觉着胃里一阵翻腾,当下赶紧捂住嘴了。
薛云上忙道:“别忍着,吐了才能好。”
叶胜男这才不管顾地伏在炕沿吐了起来。
待叶胜男吐完,薛云上又去端来茶水给叶胜男漱口。
叶胜男千思百转,道:“这些脏,现下奴婢觉着已经好受多了,三爷还是赶紧去沐浴更衣吧。这样的天儿还穿着湿衣裳,仔细受冻。”
叶胜男这是想暂且支开薛云上,自己也好沉静沉静,不然薛云上老在她眼前晃,她心乱。
听罢,薛云上却只把外袍一脱就算了。
还是关雎忙里抽空过来回说:“王公公来了。”
薛云上冷笑一声,道:“还真是个乖觉的。”
完了,薛云上让叶胜男安心歇着,又找来一件干净的外袍穿上,才出了上房。
薛云上出来,就见王道光弓腰缩背地站在院当中。
回头看看上房,薛云上道:“跟我到外头书房说话。”
王道光答应了“是”,亦步亦趋地跟着薛云上就出了了续斋。
今儿汉广他们几个是跟着薛云上在外伺候的,倒是幸免于难了。
见薛云上和王道光过来,汉广几人忙上来迎。
薛云上却吩咐汉广他们离书房门远些听吩咐,这才进了书房。
王道光随后进去才掩好门,回身就被薛云上踹了个心窝脚。
王道光当下被踹倒在地,好半天才爬起来跪在薛云上跟前。
薛云上往上头一坐,沉声道:“就凭王长史的能耐,就算这回府里人都死光了,你还是好好的吧。”
王道光将头往地上一碰,“老奴该死。老奴的确是早有所察觉,只是太妃说了,唯有这样,日后三奶奶进门儿了才能从二奶奶手里接过家事。”
薛云上冷哼一声,“少拿太妃来搪塞我。今儿幸亏王妃没事,县主也还好,不然你得的可不止这窝心脚了。”
王道光面上淡淡,却磕头如捣蒜,谢薛云上开恩。
薛云上又道:“而且太妃又怎么知道,韩氏会是个比柳氏好的?”
这时,低着头的王道光抿嘴一笑,道:“太妃说了,就算也是个上不得高台盘的,不是还有依怙姑娘的,有姑娘在再出不了大错的。”
闻言,薛云上原要脱口而出的话,立时便打住了。
暗忖片刻后,薛云上站起身来,居高临下道:“既然王长史比我便易的,就劳烦你给给祖母带句话。人算之外还有天算,仔细机关算尽,不过一场空。何不看开些,儿孙自有儿孙福。”
说罢,薛云上就出了书房。
了续斋里,在薛云上和王道光去后,叶胜男躺了一会子便扎挣着下了炕,回她下房屋里去了。
关雎正好从别人屋里出来,见叶胜男一路东扶一把,西靠一会地回来,连忙放下手里的托盘,过去搀扶她道:“怎么不好生在上房里歇着,还回来做什么?”
叶胜男道:“在三爷屋里如何能安心将养的,到底还是回来的好。”
关雎道:“也是。”又看了看叶胜男身上,“瞧你这一身,就是睡了也不自在,还是洗洗吧。我这里也快完了,你只管去后头耳房等着,我去给你打水。”
叶胜男谢过关雎,就在耳房用关雎打来的水洗了一个澡,又换了干净的衣裳,这才觉着轻省了。
关雎还在忙,所以她们两人的屋里应该是没人的。
可这时,窗户上却映出一人影来。
叶胜男一怔,迟疑了片刻,到底还是迈脚进屋去了。
屋里一点烛火茕茕,那人正两手枕在脑后,闭目躺在她叶胜男的炕上,听闻有人进来他也未睁眼,只道:“来了。”
见老半天叶胜男没答应,薛云上才睁眼坐起身,向叶胜男伸一手,“来。”
叶胜男还是低头不动。
薛云上知道她的局促,叹了口气,可既然叶胜男不过来,他就过去了。
薛云上一步一步慢慢向叶胜男走来,风仪玉立,器宇川淳,“你是知道我对你心思了的,倘若我强求了,也不是不能如愿的。”
闻言,叶胜男身子一顿。
就听薛云上又接着道:“可我不想勉强你,只盼你是心甘情愿的。我也知道你从就不是那贪慕虚荣的,我也不会夸口说出什么大话来,你如今也还有两三年的功夫再会放出去,你只管冷眼瞧我,若那时你还不愿意,我便亲自去求太妃,给你许个好人家。”
说到此,薛云上伸指头去勾叶胜男的小指尖儿,“可在那之前,你能不能别再说什么只愿配个小子,做别人正头娘子的话,我也会伤心的。”
叶胜男低着头,默默地听着,还是既不言语,也不动作。
薛云上仰头轻叹一声,“也罢,今儿你且先歇息吧。”
毕,薛云上真就不再纠缠,去了。
叶胜男却还怔怔站在那里,好半天儿才见她向镜盒走去。
轻轻打开镜盒,撑起镜子,就见镜中人虽不过是素衣淡容,但修眉凤眼,端鼻樱唇,杏脸肤白几点雀斑淡淡,却添了俏皮,再难见当日这人的焦黄枯瘦,满面凄惨。
叶胜男抬手抚这张脸,这样的容颜虽算不得天姿国色,却也是赏心悦目的,让叶胜男不禁问道:“他到底看上的是谁?”
若说当日到薛云上身边来,不过是叶胜男的私心,一心算计的也不过是暗地对薛云上的利用。
然,在明白了薛云上的好与不易,还有曾经的患难与共,叶胜男早不再将他当做是一个只可利用的人了。
但在知道薛云上有可能被太妃和郑国公府推上一条艰险万分的不归路时,叶胜男也曾经想过做一回那背后的推手,让薛云上去搏上一搏。
可每每想起薛云上对她的种种,叶胜男到底违不过良心。
人心都是肉长的,薛云上将一颗真心交付了她,还把去留权利留给她,只求她能给他时间来证明,一时间该如何取舍,叶胜男茫然了。
……
又说这一夜,襄王府的人都被闹了个人仰马翻,次日终究没能瞒住,成了京城茶余饭后的笑谈,就是皇上也问起过的。
柳家人听说后,急忙来请罪。
太妃倒是见了柳家人,襄郡王则因回护柳二奶奶在儿子面前落了脸面,对柳家也有些怨言了,就托病不见,只打发了大爷和薛云上过来就算了。
自从温泉庄那件事儿后,柳家人便当太妃是襄王府里最公道不过的人,所以一见到太妃,柳家大老爷等人便先诚心告罪。
太妃自然是不会怪罪的,还说:“也怪我,王妃月子顾不上就罢了,我倘若想起带她料理家事,一来二去的二奶奶她熟悉了,再放手让她施为的,再出不了这样的事儿。”
柳二老爷和二太太忙说,都是他们教女无方的罪过。
今日出门,大爷在外被人好一通打趣伤了脸面,早积了一肚子的火,这会子见太妃和柳家人半天说不到点儿上,就有些急道:“表妹自以为是,擅作主张,也就罢了。她竟然还贪墨,为了能多捞几个钱,净买些劣等的东西。”
跪在一旁的柳二奶奶,涕泪齐下地辩解道:“我并未贪墨。只是那家送来的蜡烛灯油实惠,比预想的还要省钱。我就把多出来的钱暂且先保管起来了,等日后家里那里缺了,我再拿来补上。”
柳二奶奶是真心那么想的,并未有半分贪心心,可她大伯和父亲那里还会信她的,只柳家二太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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