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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府家生子-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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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韩家则是妻族,且韩氏满门也是得用的,薛云上令韩尚书二子掌京郊大营也是应该的。
  郑承付从前便多有教导薛云上,所以让郑承付在董阁老告老只是为首辅也无甚不妥。
  承恩侯宁家父子,也是当得重任的。
  接着是,四爷薛云飞进了工部,五爷薛云然进了礼部,但当的也不过是无干紧要的差事。
  最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薛云上竟然还提拔了宋家一年轻后辈。
  便有人说,当年先帝说永不录用宋大爷和宋二老爷他们这一脉的子孙。
  可这位宋家的后辈,早被过继到了外省别支一脉,与宋大爷他们一家不相干了。
  就在百官不解薛云上为何会如此拐弯抹角地重用宋家人时,这日郑国公一党有人提出要册封皇后。
  怡亲王知道郑国公的“司马昭之心”,所以千方百计地阻挠周家姑娘进宫封后,让薛云上与周家越发紧密。
  所以怡亲王美其名曰:“先帝时子嗣不丰,险些动摇国本。如今皇上也不过一子,且禀赋偏弱,不容乐观。可见还要以皇上子嗣为重。”
  这话听来也是有些道理的,自然郑承付等人也附议了。
  怡亲王见了这才道出目的来,“所以依臣看来,这皇后应是兴旺皇嗣者当之。”
  说毕,怡亲王看向郑国公,就见郑国公虽没吹胡子瞪眼,但也两颊生红。
  怡亲王得意,再觑向龙椅之上,就见薛云上还是正襟危坐,安之若素的样子,心中不禁冷哼。
  韩尚书为先皇后韩氏之父,没有不表明立场的。
  薛云上就在怡亲王眼里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下旨选妃,并当朝承诺先得皇子者,入主中宫。?

☆、第 185 章

?  郑国公虽在算计一道上不比得他姊妹襄王府太妃的,但他这些年韬光养晦,忍人所不能忍,也可见是个人物了。
  所以就算现下气得半死,郑国公也未失态,只暗暗将今日朝上那些个不与他一心的人都记了下来,又向上一拜,道:“启禀皇上,怡亲王说得甚是。皇上后宫空无,当务之急的确唯有选秀,只是选秀绝非一两日便有结果了的,所以岂能还空白着后宫,让皇上无人伺候。”
  龙椅之上的薛云上,头戴冕冠,脸面亦隐与十二五彩玉珠旒之后,除了在其身边的谭有信,再无人看见此时薛云上嘴角边挑起冷笑。
  薛云上这一笑,把谭有信看得心头就是一突。
  在谭有信看来,这位主子的性情着实难以捉摸,也只有叶胜男才能看得明白了。
  可自薛云上登基大典之后,叶胜男说她到底是女子多有不便,便不再与薛云上到前朝,谭有信不得已才硬着头皮跟着来伺候了。
  少顷才听薛云上道:“郑国公说得也是道理。空置后宫的确是不像。”
  说罢,谭有信偷觑薛云上,就见他煞有其事地思索了一番的样子,道:“嗯,那便暂且甄选一二品貌上佳之女进宫来。”
  郑国公闻言又拜道:“皇上圣明。只是这人选也不可草率了,此女除了品貌之外,还要略知一二皇上喜好的方好。不然,只她一人又不能伺候好皇上的,还不如不要了。
  怡亲王一听这话就来气,谁不知除了他们周家的姑娘,还有那家规矩姑娘是见过薛云上的?
  所以什么略知皇上喜好的,这不是摆明说就是他们周家姑娘了。
  这时就听薛云上笑道:“郑国公这话当真是说到朕心上了。说到熟知朕的,也唯有表妹了。也罢,就暂且先委屈表妹进宫来了。”
  薛云上此言一出,怡亲王方才的阻挠可算是白费心思了。
  怡亲王险些没把鼻子给气歪了。
  而不论是郑国公还是底下百官,无人不道皇上的心果然还是向着郑国公的。
  就在百官掂量着以后如何应对郑国公时,就听薛云上又道:“可只是表妹一人进宫,难免孤清,不若宋以杰的妹妹也一并进宫来。表妹与她十分要好,从前便常说起她的好来。两人一起入宫来,正好作伴了。”
  宋以杰正是宋家那位过继给旁支的那位后辈。
  但宋以杰的妹妹又是何人?
  不说怡亲王等人,就是郑国公也惊疑在心,只是郑国公面上不露。
  待下朝,郑国公便忙忙家去,叫来儿子将今日早朝之事一一说起。
  周安一听了,没有不高兴的,“可见皇上还是有意立咱们家姑娘为后的,不然怎会越过众人先让咱们瑛姐儿进宫的。只要咱们瑛姐儿先得宠幸,有喜也就迟早的事儿了。”
  说着,周安顿了顿又道:“只是这回选秀,还要父亲从中周旋周旋。”
  郑国公不解道:“既然瑛姐儿进宫去了,那劳什子选秀的还管他们作甚的。”
  “父亲此话差矣。父亲您想,若瑛姐儿得了龙嗣,新人再进宫就罢了,若是瑛姐儿不争气,皇上又有了新人,岂不糟糕了。”末了,周安还一拍手叹息道。
  郑国公捻着下巴下的山羊胡,拧没忖度了须臾,哈哈的大笑了一回,道:“没错,所以此回选秀要大办,要细办,这到底是皇上登基头回选秀,马虎不得大意不得,那怕耗时号物。”
  周安忙道:“父亲,就是这话了。”
  郑国公直点头,道:“为父心里有数了。”
  说罢,郑国公这问起宋以杰的妹妹到底是谁等话。
  周安一个大男人如何知道的,便说家去问世子夫人和周瑛。
  彼时国公府后宅上下,也听说他们家姑娘要进宫去了,都欢喜得不得了。
  周瑛到底是未出阁的姑娘,心里虽欢喜,但还是矜持地躲在闺房不出来。
  还是世子夫人前来,周瑛这才开了门请了她娘进去。
  世子夫人拉着女儿好一番摩挲打量,越看越觉着自己女儿好,可再一想起从前,世子夫人又生了不舍,“想当年你还是小小的那么一团,粉雕玉琢的,谁不道你长得好。转眼便成大姑娘了,眼见的还要离了我……”
  说着,世子夫人不禁潸然,再说不下去了。
  世子夫人得周瑛时,年纪也不小了,当真把女儿比做眼珠子的,就连儿子都及不上的,所以叫世子夫人让如何舍得的。
  周瑛见她娘落泪不由得也跟着伤心,扑在世子夫人怀里也哭了起来。
  还世子夫人身边得用的嬷嬷劝了一回,又说了许多喜欢的话,她们娘俩方止住了。
  待丫头媳妇们端来水伺候着洗了脸又匀了脸,娘俩这才又说起话来。
  只是还不待世子夫人问起宋以杰的妹妹是谁,就见丫头来回说:“宋姑娘来了。”
  世子夫人眉尖儿挑了挑,就见周瑛道:“依燕来了?赶紧让她过来,可是好些日子没来了。”
  周瑛的手帕之交,因着她的性子,没几个是长久的,也只有宋依燕这一个了。
  凭周瑛如何使性子,宋依燕也不曾恼过她,且那些年在锦王妃手头上受教导时,也是宋依燕陪在她身边患难与同的,周瑛便说这才看出一人的真心了。
  自打那后,周瑛便自以为对宋依燕是再好不过了的,什么都话都跟宋依燕说的。
  见如女儿如此信重宋依燕,这宋家又是依附于国公府的,世子夫人便未多说什么。
  可世子夫人听说有宋家姑娘因同周瑛要好,也被薛云上点进宫去时,其实世子夫人便知道那人应该就是宋依燕了。
  由此可知,世子夫人心里是不痛快的。
  所以在宋依燕进来,世子夫人瞧着她越发亭亭玉立,袅袅款款的,心里越地不喜了。
  在宋依燕向她道安时,世子夫人也不过冷淡地“嗯”了一声,便完了。
  宋依燕可是多年人在国公府这屋檐下的,所以察言观色的本事不是周瑛能比的。
  一看世子夫人这脸色,便知世子夫人定是知道薛云上指名儿的宋家姑娘就是她了。
  宋依燕没有不干净挤出眼泪来,做出惶惶难安的样子来,轻声泣道:“夫人,姐姐,不知怎么的,宫里来人到我家去宣旨,让我进宫去。”
  周瑛脸上的欢喜就是一凝,阴沉着脸道:“你怎么也能进宫?”
  宋依燕揪着手绢,切切弱弱道:“姐姐可还记得前些日子,妹妹同姐姐说起的我那堂兄的?堂兄品行才学绝佳,我家不忍他因为我家一脉不得朝廷录用而埋没,便忍痛将堂兄过继给了旁系。姐姐也是知道的,我伯母自小便疼我,拿我当亲闺女一般,见我年纪也是时候便千方百计好不容易给我说了个人家。”
  说到这,宋依燕一股子小女儿家的羞涩涌上脸面,但很快的又换上了郁色,道:“可那家人说我们家这一系的姑娘不要。”
  宋依燕又哭了起来,“伯母不忍我因家里,而不得好归宿,便将我并堂兄,一道过继给了旁支。好不容易前个才又有了好消息,可宫里却来人要我进宫了。这可怎么是好?”
  世子夫人冷笑道:“既然你不愿进宫,这还不容易,你便说你已许配了人家不就完了。就是天子也没有强夺人妻的道理。”
  周瑛起先还有些生气,一听宋依燕这般说,心里虽有些气,但也觉着不是宋依燕的错了,于是道:“娘说的是,你直管和那人家说亲,宫里自有咱们家给你说明。”
  宋依燕心里如何作想暂且不说,就看她接下来的应对便可知她的有备无患了。
  就见宋依燕掩面哭道:“可……可那家人,那家人听说我要进宫去,便再不上门了。”
  周瑛见宋依燕这般凄凉,便道宋依燕是真对那人家的公子上心了,不禁为宋依燕着急,便揉搓着世子夫人道:“娘,你赶紧帮她想个法子。”
  世子夫人冷声道:“他们两家一没下订,二没聘书,且如今皇上已下了旨意,还有什么办法可想的。”
  宋依燕闻言,身子一个趔趄便昏过去了。
  世子夫人冷眼看着,只周瑛火急火燎地让人请大夫的。 
  宫里,薛云上下了早朝便回了玉清宫。
  待用罢早膳,薛云上这才对谭有信道:“此事你办得极好。”
  谭有信忙千着身子,恭敬道:“回皇上,这也不过是巧宗,要不是那人撞到奴才跟前来,奴才也想不起从前他就是宋贵妃的人。这才搭上了线了。”
  薛云上当下便赏了谭有信东西。
  谭有信出来瞧见叶胜男正在主持宫务,很有眼色地等叶胜男闲儿了才过去道:“要不是徐尚宫提点,我也想不起还能为皇上尽这份心的。”说罢,就将薛云上的赏的东西挑了几样最好的给了叶胜男。
  叶胜男自然不能要的,“若公公没有为皇上的心,又如何能将自己的行踪事无巨细都告诉我的。可见这些是公公应得的。”
  又同谭有信说几句闲话,叶胜男便进去伺候薛云上了。
  瞧见叶胜男,薛云上向她伸手。
  叶胜男轻快地过去将手放他掌心,“皇上进得可香?”
  薛云上携着叶胜男往他身边一坐,道:“一看就知是你的好手艺。”
  “可见我手艺没退步。”叶胜男道。
  薛云上回身给叶胜男倒了一盏茶,“夫人辛苦了,请用茶。”
  叶胜男也不推脱,接过茶吃了。
  就听薛云上道:“那宋依燕果然会进宫来。”
  叶胜男冷笑道:“不来就罢了,若果然敢来,那便是他们宋家覆灭之始。”
  就在这时,淄衣进来回话说,宋志来和老保公死在辛者库了。
  叶胜男和薛云上都不以为意。
  而太皇太后听说后,让符尚宫去见了小宋子。
  符尚宫也不说旁的,只说宋志来从前在先帝跟前的功劳,还说就算皇上不看在宋志来的伺候先帝劳苦的份上,也要看宋志来从前在先帝跟前没少给他行方便的份上,怎么也该宽恕些的。
  把小宋子原就惊惶悲愤心,一点一点地挑拨出怨毒的火来。
  ?

☆、第 186 章

?  符尚宫见小宋子这般形景便知火候到了,瞥了眼四周这才轻声问道:“当日先帝病重,皇上日夜跟前侍疾,孝心可嘉。因此你师傅可对你说过什么?”
  小宋子怔了怔,“说过什么?”正奇怪符尚宫忽然问起这么没头脑的话,后一琢磨便又明白了符尚宫话里的意思了,道:“尚宫的意思,小的明白了。只是当时皇上十分谨慎,想在这上头挑理儿,怕是难。”
  符尚宫冷笑道:“再谨慎,也百密总有一疏的时候。你再仔细想想。”
  小宋子记得,那时他叔宋志来虽还能在御前伺候,大抵的事情也已经不能十分的清楚了,就是先帝的脉案,太医所开的方子,薛云上皆与诸位阁老斟酌商讨过的,所以想在这上头拿薛云上的错,是再不能的。
  想罢,小宋子便依实说了。
  符尚宫一听,对于小宋子这般不知变通的糊涂样十分不喜,可她又不能把话说得太过清楚了,不然日后她可没回旋的余地了,于是又道:“ 是谁煎的药,又是谁喂的药?先帝吃了药为何总不能清醒?”
  经符尚宫如此一点拨,小宋子眼前就是一亮,只是还不待他说话,就听外头有人道:“哎哟喂,小宋子可在你们这?那小子可让我好找。他师祖和他叔,他还管不管了。”
  闻声,小宋子就是一僵。
  见状,符尚宫也知道不好说话了,便让小宋子暂且别露面,她出去将人打发走。
  所以符尚宫一出来便道:“我道是谁在我这大呼小叫的,原来还是鲁让你小子。”
  这鲁让正是内务府大总管徐来名的徒弟。
  鲁让见着符尚宫了也不着急了,先给符尚宫打了个千儿,道:“符尚宫大安。”
  符尚宫道:“先时倒还安好,可你一来便吵嚷得我不好了。”
  鲁让嬉笑着抬手就打了自己两个耳光,道:“可不是小的的罪过。也是找人那里都没找到,就有些上火了,声有些高了。惊扰了尚宫了。”
  符尚宫一摔衣袖,道:“那还不快滚。”
  鲁让点头哈腰的,“小的这就走,小的这就走。”说着转身,“小宋子那死小子到底去了哪儿?再迟些,那两人的尸首可要被丢到荒郊野外去了。那时想再找,可就难了。”
  这话刚落,小宋子就从符尚宫身后冲了出去,“别,我就在这。”
  符尚宫的脸上可知是不好看的。
  鲁让回头向对小宋子冷声道:“既如此,还不赶紧的。仔细回头想给他们哭一哭,都没处可寻了。”
  小宋子那里还敢迟疑,忙不迭就往外去了。
  鲁让对上符尚宫,又换上了笑脸,只是再不多言,只欠了欠身便去了。
  留下符尚宫险些没把脸气白了。
  鲁让就这么不疾不徐地出了寿安宫。
  只是才一出寿安宫,就见小宋子被人堵了嘴,捆了个结结实实地押在地上,直“呜呜……”地挣扎着。
  鲁让朝地上啐了一口,道:“找死不知地儿。”
  毕,鲁让一挥手,几个小火者抬着小宋子就往内务府去了。
  彼时,内务府大总管徐来名正同席德福在说话。
  席德福上座,徐来名则下首站着给他倒茶倒水地伺候。
  待席德福被伺候得舒坦了,这才对徐来名道:“你说你当初都办的什么事儿?”
  徐来名没说话就先给自己一个大耳光,道:“可不就是我鬼迷了心窍了的。自打皇上登基,我无一日不是胆战心惊的。”
  席德福又吃了一口茶,道:“也罢,亏得你当日只是袖手旁观,没落井下石,要同唐家那对姑侄一般,你就等着皇上回过神来了怎么死吧。”
  徐来名道:“当真是惭愧。要是当日我有您这份见识,那里还能有今日的。”
  席德福嗤笑一声道:“得了吧,就你那捧高踩低的样儿,再来一回你还得有眼不识金镶玉。”
  徐来名道:“果然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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