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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府家生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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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云上起身了,自有关雎领着人服侍的。
叶胜男便回她自己的屋里洗漱更衣。
看看收拾起的衣裳,叶胜男挑了一件浅莲粉立领对襟宽袖的长衫,外头再穿一件水田褙子,头上随意绾了纂儿,一支压髻簪便完了,脸上也只匀了些香膏,半点脂粉没有。
完了,叶胜男正要随手把昨日来不及收拾的东西都收拾了,就听外头有人喊她,“依怙可还在家?”
叶胜男听出是蘀兮的声音,便去开门,只见釆蘩也在。
不用多想,叶胜男便知这二人的来意,于是道:“都进来说话。”
蘀兮携着釆蘩一进屋,釆蘩欲言又止的。
叶胜男一面收拾,一面让她们坐,“你们且先坐坐,我收拾收拾便来。”
待叶胜男收拾妥当,釆蘩在按捺不住,道:“依怙,是我没用。爷……爷他……没让我服侍。”
蘀兮也忙道:“到底初来乍到,都没个头绪,难免会失手的。依怙你再给我们一次机会,我们定能成的。”
叶胜男笑着将这二人都按回椅子里,道:“我知道,都稍安勿躁,来日方长呢。”
釆蘩不安道:“话是如此说,可还有那两个在,我们还是后来的。”
叶胜男一人给她们倒了一杯茶,又道:“那又如何。而且我冷眼瞧着,那二位也不像是服侍过三爷了的。”
蘀兮和釆蘩一听,惊道:“什么?怎么……”
叶胜男又道:“你们瞧三爷,可是那色令智昏的?”
釆蘩和蘀兮都摇头。
叶胜男又道:“那便是了,所以都不必着急,以后的日子长着呢。”
釆蘩和蘀兮这才放下心来,随叶胜男又回上房去。
那里薛云上也梳理毕,金冠绣服,容光焕发,瞧见叶胜男进来的这一身的打扮,笑道:“不知道的还只当我这要多一位世外之人。依怙,你这是越发看破了红尘不成了?”
叶胜男就是故意往那意思里打扮的,故而也笑道:“依怙倒想看破了,无奈慧根有限。只求往后三爷少把依怙往那红尘里深带的才好。”
薛云上又笑了笑,道:“到了爷这,可就由不得你了。”
叶胜男和薛云上打的闷葫芦,万丽儿人等自然都瞧不明白。
关雎服侍薛云上的日子不短,见自家爷这般形景,还能看出几分来,一时便欲言又止的。
今儿是十五,叶胜男看看时辰,也是该去请安的时候了,便道:“今儿要给太妃问安。别人如何我是不管,但我定是要跟着三爷去的,也好家去瞧瞧我姨母。”
关雎也笑道:“你同釆蘩、蘀兮自然都是要去的。只是这家里不能都去了,还得有个人守着才好。”
薛云上道:“那便卷耳、欢喜与丽儿留下,余下的都去。”
徐二丫是去过的,知道不过是干等着,所以倒不是十分想去的。
万丽儿是才来的,还没去见过太妃呢,老早便想着若能入了太妃的眼,便踩张欢喜一头。
没想却被薛云上留下了。万丽儿正黯然,却又听叶胜男道:“丽儿姑娘也去吧,昨儿个我瞧着她做的包头正好,就想着让她都带去给我姨母也瞧瞧。若瞧得好了,烦她做一个呢。”
万丽儿心内一喜,道:“果然交好依怙是没错的。”
苏嬷嬷一旁也道:“也好,那我便不去了,正好在家躲个懒。”
叶胜男过来挽着苏嬷嬷的手道:“回头我带我姨母做的菱粉糕给您。这可是我姨母的一绝。”
薛云上看了着叶胜男,笑得别有意味的,但到底也没多说什么。
苏嬷嬷则直说好的,罢了,寻卷耳和张欢喜送薛云上人等出门,却不见张欢喜。
这时,有人道:“今儿一早,院门一开,她便家去了。”
苏嬷嬷一听,顿时冷了脸,“没规矩的蹄子。当了续斋什么地方,说来便来,说走便走?”
叶胜男无声冷笑,暗道:“就等着她了。”
只说一群人花簇簇地拥着薛云上出了了续斋,先去了正院宣瑞堂。
到了宣瑞堂,关雎和叶胜男随薛云上进去伺候。
大房、二房来得挺早的,杨大奶奶和苏二奶奶正陪着王妃说话,襄郡王也在一旁含笑,听两个儿子说话。
见薛云上进来,老大薛云起和老二薛云飞上前来同他说话,真真是兄友弟恭,和睦十分。
只杨大奶奶见了薛云上身后的叶胜男,面上变了变,道:“三爷身边换了个新鲜人儿了。也是有些日子不见疲q、桃夭她们了。昨儿个听说太妃又给三爷添了三个人。再算上关雎、卷耳、欢喜和丽儿,三爷身边就九人了。”
杨大奶奶一面说,一面瞧襄郡王的面色。
襄郡王听杨大奶奶说起,才知道自己儿子都淹脂粉堆里了,暗道早知道便不该再给儿子屋里塞人了。
一时,襄郡王的脸上自然就没什么好颜色了。
见襄郡王脸面有变,杨大奶奶说得更起劲儿了,“按说,我们这样的人家就是再多几个使唤的,也使得。只是既然三爷这多出来了,大爷和二爷不在这例里头便算了,少不得给四爷、五爷和六爷也添够这数,才不失公道。”
那里苏二奶奶也说道:“还有一件,就是三爷屋里的是个大丫头都是每月一吊钱的例。这依怙原是太妃院里的人,却是一两银子的例。就是给四爷、五爷和六爷添人这样的人,没处要去的。”
既然都没处要去了,那薛云上便不能要了,不然就是有失公道了。
这样一来,就能除了叶胜男这个太妃给薛云上的臂膀。
二位奶奶真是有志一同的,都一气冲着薛云上和叶胜男去了。
王妃听了却哈哈一笑,还向襄郡王夸奖她们道:“王爷你听听,将王府交给她们打理,我还有什么不放心。就听她们说的,真是账也清楚,理也公道。”
襄郡王含糊答了一句。
王妃又道:“只是你们不知道。欢喜和丽儿是王爷给的,就不必多说了。四爷、五爷和六爷到了岁数,以后也能得。也没有今儿只有三爷得的道理。”
襄郡王一听笑脸就有些僵了,给了薛云上人也是一时的兴起,别的儿子他都没这样的打算的。
王妃接着又道:“至于太妃赏的釆蘩和蘀兮。那是有缘故的,就说疲q,听说前些时候不知和老三他屋里那个新来的起争执了,这不受了气病倒了。我瞧她年纪也不小了,便干脆打发她家去养病,顺便让她家人自行配人了。”
王妃虽没明说,可都知道前些时候薛云上院里新来的,只有张欢喜和万丽儿。这二人才来就同人起了争执,还把人气病了。
这还不算,王妃还道:“说起桃夭,我便更不明白了。好好的就被欢喜给撵了出来,说桃夭心思不正。我想着再留下桃夭也是个争端,没得以后还要吵吵闹闹的,不如去了大家清净。釆蘩和蘀兮正好补她们两人的缺儿。”
襄郡王只觉颜面扫地,喝道:“张氏在哪儿?”
薛云上看叶胜男一眼个,叶胜男上前回道:“回王爷,欢喜家去了。”
“好好的家去做什么?”襄郡王道。
叶胜男道:“奴婢等也不知,也今儿该她的班儿,却不见人才知道她家去了。”
说着,王妃掉过脸对襄郡王道:“太妃也是瞧着太不成样子了,这才让依怙来帮着等安哥儿收拾收拾,打理打理。老大家的和老二家的你们也不用愁,依怙领的还是太妃院里丫头的分例,和老三屋里的都不相干。待老三也成亲了,院里有主持的奶奶了,依怙还回去服侍太妃的。”
杨大奶奶和苏二奶奶早便没了话。
就是襄郡王也讪讪的,直说:“让太妃费心了。”
叶胜男人等这才算是过了明堂正道了,以后名正言顺在薛云上身边服侍了。
说了这么会子的话,人也到齐了,襄郡王领着一家子去给太妃请安。
待他们一去,襄郡王那些夫人姨娘因是不得身份的妾,不可去请安,便也都散了。
只是有人没想到,她才回到院子,就见大姚媳妇领着女儿桃夭,早候着她了。
那人心下就是一紧,方才王妃才说起桃夭,这会子她们娘俩就巴巴在她门口等着,这不是让她不打自招了。
那人忙命桃夭娘俩进去,又关了小院门。?
☆、第 17 章
? 进了里屋,桃夭她娘便跪下了,哭哭啼啼道:“姨娘如今可要给小的娘俩指条明路啊!当日桃夭可是姨娘搭了手往三爷院里送的,如今好端端的就被撵出来了。若是先前桃夭她爹还好好的,她这差事没了便没了,可如今她爹不中用了,每日药钱都还得着落。这让我们娘俩怎么是好。”
桃夭她娘一面哭诉,一面不时偷眼瞧头上的人。
只见那人今儿头戴点翠珠的牡丹,身穿折枝百花妆花缎的褙子,纤眉杏眼,唇红齿白,颜色虽不比当年了,但风韵犹存。
这人正是丁姨娘。
听这娘俩哭嚎了这半日,丁姨娘早不耐烦得很了,当下便呵斥她们道:“好不晦气,大早上的你嚎什么。当初我好心好意送你女儿去服侍三爷,如今到你嘴了倒成了歹意了。若不是你女儿她自己不中用,何至于会被人撵出来。”
一旁的桃夭闻言,到底是姑娘家面皮薄,顿时白了脸面。
罢了,丁姨娘又教训了姚家娘俩好一顿,这才命人拿了些她的簪环来给了姚家娘俩,再草草打发了她们。
桃夭娘俩一走,丁姨娘身边的丫头琴弦先劝了一会子让丁姨娘消气,又道:“没想到反把桃夭给折了进去。真是得不偿失了。”
丁姨娘却摇摇头,“桃夭那丫头在了续斋也有些时日,除了打听些无关紧要的,竟半点用也没有。撵了就撵了吧。如今我倒十分瞧好张家那丫头了。你没见那丫头的跋扈劲儿,日后指不定还有什么热闹呢。”
琴弦也称是,又道:“可王妃的意思,太妃是不能放任了去的,不然也不会把依怙给三爷使唤了。”
丁姨娘冷笑道:“那又如何,就是去了一个张欢喜,日后还会有李欢喜,王欢喜,陈欢喜,这王府里头还愁寻不到一心想着攀高枝的。”
琴弦笑了笑,“就是这理儿了。”
又说优昙婆罗院里。
到了优昙婆罗院,薛云上就让叶胜男她们都去了,“该去瞧朋友亲戚的就都去吧,关雎一人留下便成了。”
叶胜男人等自然就散了。
见人都去了,关雎憋了一早上的话终究耐不住说了,“三爷,依怙姑娘到底是太妃的人,还是谨慎些的好。”
薛云上默然了片刻,轻声道:“我知道她是个好的。只是我这可不好站,倘若她连这点子自保之力都没有,还不如早早回婆罗院去的好。”
闻言,关雎便不说话了。
众人进了太妃上房,襄郡王领着众人给太妃行过请安问好之事后,各自归坐。
王妃方坐下便回头找依怙,“这丫头怎么一错眼便不见了,不说来同太妃磕个头。”
太妃笑道:“不忙,定是找她姨母好说话去了,一会子定有好吃的拿来孝敬了。先前你也说好的桂香饼,就那丫头做的。”
薛三姑娘一听欢欢喜喜道:“那个我也爱吃,原来是依怙姐姐做的,真不比宫里的差。”
王妃也很是高兴,一拍手道:“果然是老祖宗心疼安哥儿了。我原先只说依怙是个心思缜密的,没想到她还有这手艺。安哥儿真真是得了宝了。也怨不得咱们家大奶奶和二奶奶同我抱怨,没处找这样的能干人儿。”
大伙自然要跟着笑一回的。
在太妃面前,不说杨大奶奶和苏二奶奶,就是襄郡王也不敢说笑的,就王妃了。
故而见王妃说起她们来,杨大奶奶和苏二奶奶没有不忙着凑趣的,道:“可不是。祖母可不能偏心,就是没肉,赏口汤我们也是好的。”
太妃呷了一口茶,笑道:“就知道你们尽惦记我的东西了。也罢,按理而,也是不该尽让安哥儿占好了,大家分分才是公道。”
说着太妃便点了四个人出来,“春暖、夏灼、秋凉、冬寒,你们都来吧。”
少时,从外头进来四个妍丽的丫头,都款款蹲福行礼。
一瞧这四人,杨大奶奶和苏二奶奶便有些不自在了。
薛云起和薛云来面上也有些僵了,忙都看向襄郡王。
太妃才不管他们如何的,敢背后撺掇襄郡王,便该知道会得什么因果报应。
就听太妃慢慢道:“春暖、夏灼年纪稍长,她们老子娘是王爷身边的人;秋凉、冬寒的爹娘也是我们王府的老仆了,所以她们的四人的来历是没有不放心的。”
太妃挑的人都是襄郡王身边信得过的人家里的,所以就算是襄郡王也没得说这四人是来历不明驳了太妃的。
罢了,太妃略沉下脸面,道:“老大和老二成亲也有些时候了,至今仍无后,到底不是长久之计。我们家也是无庶长例的,但给老大老二添些新人是能的。让他们屋里也添些新鲜气象,冲一冲。”
倘若太妃说这四人是给薛云起和薛云来留后,杨大奶奶和苏二奶奶还有话说,可太妃说了不为留后,而是添新鲜气象的,凭谁都说不出不是来。
谁让她们一个两个的,都生不出个阿什物来。
王妃适时道:“就是了,说不准这一冲,回头大奶奶和二奶奶便有喜讯传来了。”
在太妃和王妃一唱一和之下,大房和二房被逼得退无可退。
杨大奶奶和苏二奶奶低着头,两手藏于袖中,紧握成拳,身子微微发颤。
这时,襄郡王说话了,“‘长者赐,不可辞。’老大,老二你们还不快谢太妃。”
薛云起和薛云来只得领了。
再说张欢喜。
张欢喜一大早便哭着家去了。
张家原是先襄郡王元妃的陪房,元妃在时便很得元妃的指望。
那时襄郡王也不过是个不得重视的庶子,吃穿用度上自然不能同太妃养得嫡长兄薛浩,和老亲王宠妾所出的薛浚比了。
所以张家也算是同襄郡王与元妃共过苦了的。
元妃死后,襄郡王一是念元妃的情,二也念他们张家这分共苦的旧情,得封郡王后便没少照拂拉扯他们一家的。
张欢喜的父亲在家中行六,所以大伙都唤他作张老六。
这张老六虽然不能在长史、总管、典宝、审理、仪宾等这样能在吏部挂上号的王府属官沾边儿,但在府里也是个小头目了,还是时常随襄郡王进出的人。
张老六便自以为是与别人不同了的,成日家拿捏这个,挤兑那个的,好不威风的。
可凭他张老六如何轻狂,在王府那几个属官面前,也不敢腰杆太直,所以无一日张老六不背地里咒骂那几人的。
要不怎么才一听人撺掇,张老六就忙不迭将自己小女儿张欢喜给送上了,还不是指望着张欢喜早日给薛云上生个一儿半女的,那时他们张家就不同往日了,可是和王府有亲了。
那时候他们张家不说在王府里,就是到了外头,也没谁敢不对他恭恭敬敬的。
张老六正做着美梦呢,就见自家婆娘找来说:“女儿在里头受了委屈,今儿家来了。”
“什么?”张老六一听顿时横竖起眉眼来,竟然有人敢给他张老六的女儿委屈受,不想活了不成。
张老六忙忙家去,果然见女儿哭得声噎气堵,两眼红肿如桃的。
张老六三步两步过去,道:“欢喜,谁给的你气受?你只管说,爹请王爷给你做主。”
张老六的婆娘冷着脸,一面命雇来的小丫头喜儿打水给女儿洗脸,一面道:“我当日怎么说来着,这事儿不能这么办,女儿日后没得会受委屈的。你偏不信,还说这是王爷给三爷的,占着父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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